“我做错了事情,想要改正,莫非不对么?”
浩天态度很明朗地说。
杨联芳没有回答浩天的话,却说:“赵昀跟她好了这么多年了,自从你回来以后,她就不跟人家好了。畅鸿运也不敢回家了,天天去兰兰家。她是一个典型的狐狸精,以前人们都觉着她婚姻不可心,是为了过光景接人,这回想要跟你结婚,人们就不是那样看待她了。
“她对你好,想跟你结婚,还不是明摆着么?你又有钱,又帅气。有权的他打捞了,现在又要打捞有钱的年轻的帅气的,她想把世界上的好事,都她打捞上。”
“你怎么这么评价妇联主任,她没犯什么错误呀!就说是人们说她要跟我结婚,你也不能这么说呀?”
浩天为范霞辩护。
“真是穿着一条裤子,你昨天晚上她是不是给你灌上迷哄汤了?”
杨联芳越说口气越激烈。
浩天心想女人真是怪物,昨天还是扭扭妮妮的,今天怎么一下子就变得不顾廉耻了?
“我是个混蛋,女人们离得我远一点儿比较好,不然的话,非受害不可!”
浩天企图用这样话来让杨联芳对他疏远。
可杨联芳却说:“你要不是混蛋,女人们还不爱你呢!能受了什么害?要是会受害,范霞还能甚也不顾地要跟你结婚?”
“咱们不说这些好不好?说点正经的不行么?”
浩天很想扭转眼前的尴尬局面。
“甚叫正经的?范霞作甚也对,我说句话也不对了?”
杨联芳的口气怨气满腹。
“妇联主任哪能看得起我,我是个赖皮小子,不务正业的二流子!”
浩天尽力把自己说得一塌糊涂。
“哼,赖皮小子,二流子,你也真会贬低自己,嘲弄自己,我明告诉你,哪个女人也想叫你戳腾上,就是戳腾死也心甘情愿。”
杨联芳用最露骨的话来挑逗浩天,她知道男人必须挑逗起来,女人才能得到满足。
可是这话反而令浩天讨厌了,他毫不客气地对杨联芳说:“明告诉你吧,这两天我犯糊涂了,我后悔了!”
“你是遇见了老母猪也想戳腾的愣头青,你还后悔了!不要哄人了,她范霞是长得漂亮,又显年轻,可你真的对她死心塌地,也不值得。你说,是不是她不叫你跟别的女人混?”杨联芳继续追问。
“跟别的女人混,她怎么能管得住?是我不想混了!”
浩天的口气说得很坚决。
“你跟人家结婚去吧!前脚结,后脚你就会后悔,你记住我的话。”
杨联芳气呼呼地说,她把气完全煞在了范霞身上,心想这个女人哪来的那么大魔力?
但是总是有点儿心不甘。
浩天无言,心想这个被人们看做“淑女”的女人,原来这么蛮狠。
杨联芳见浩天仍然无动于衷,昨天的急切样儿不知哪里去了,有心扑上去,又想还是耐心点儿再激发激发再说。
“是不是你们很快就要结婚了?”杨联芳追问道。
“这种事情张扬出去,对我来说倒也无所谓,可是对我婶子来说,那可是一件大事情,我问你,你听她说过要跟我结婚的事情没有?”
浩天反过来问杨联芳。
“谁还敢问这种事情?你以为这种事情是光彩的?”
杨联芳的话语里总是带着嘲讽。
“既然不敢问,你怎么敢肯定她会跟我结婚呢?”
浩天很想从别人口里打听点儿关于范霞跟他结婚的消息。
“住在一个村子里谁不知道谁家的底细,还用问?推测谁也能推测个八九不离十。范霞那可是古杨村里最有能耐的女人,她哪个时候要比别人先走一步。她想独霸你,是不是?你不要回避我了,我问你,你们多会儿结婚呀?你也不要总是兜在你身上,说是你心里想,她没说过。母狗不摇尾巴,儿狗怎么敢上身?你能不能说一句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