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被说得笑了,随即问道。
“我今天倒38了,她肯定比我小。”
副团长态度变得很虔诚地说。
“那你还是比我小,我40周岁了,”
范霞也用普通话说。
“大姐,你看上去真是太年轻了!怎么能保养下这么好?给我传授点儿秘诀吧!”
副团长捉住范霞的手说。
“你这句话可是没说对,你大姐的这个秘诀是秘密,哪能教人?”
高健神秘地说着看了一下浩天,“你问这个帅哥还差不多!”
“你真是个没成数货!”
范霞说着,狠狠地瞅了高健一眼,然后对副团长说,“安排了住处没有?”
“我把他们两个领导,也是两口子,安排在这里了,这张床谁两个人也行!”
村长说,“离戏场近一点,方便,他们也同意。高健盖起综合楼,开个招待所就好了。每天唱戏,把演员都安排在招待所。”
“浩天不是还得说几句么,准备好了没有?”范霞问。
“随便点儿说上几句就行了,还用怎么准备,我跟村长说好了,叫他多说几句,还有这位。”
浩天说着拍了一下高健的肩膀。
“你说就行了,你花钱花的是大头头,我是小头头,还是大头头说个对。”高健说。
“都说一说,小头头钱也花的不少了,花那么多钱至买下说两句台台上的特殊待遇,还不说。”村长说。
“快你代替了算了,我不会说,你响响亮亮地把浩天和我的名字说一说不就好了。”高健说。
“鬼出烂屁,那你就不用说,我先说,我说完浩天说。”
村长对堂弟高健说。
“我今天清唱,词是浩天编的,板式就按王爱爱的‘四月里’的那段唱,看用不用对接一下?”
范霞问副团长。
“开场前,你来后台,跟琴师对上说一说,需要对就对上一下。”
副团长说完,忽然又说,“真的我又想起个办法来,看行不行?就是今天晚上改唱《打金枝》让姐听一听,看能不能跟上?”
“行!20多场戏,翻一场色地,还是范霞登台,没问题!”村长说。
“这样也好!”
范霞早有这个想法,只是没说。
“浩天写的这7天完了,到高健写的4天开始的晚场在来个《打金枝》好,肯定好!”村长激动地说。
说妥后,各自回家,范霞坐上浩天的车,一回去就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