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清楚!什么意思?什么叫连欣也不见了?!”
封启宁在电话那头声音陡然拔高,严绪伸手揉了揉疲惫的眼。
“就是字面意思。”他叹口气,顿了顿,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其他的事。
那个在医务室硬挺着被连欣她哥揍的男人,满地飙血。
送医院后又被后知后觉知道了整件事的苏子锡整。
要是没人拦着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人、救人,大家已经完全急成了一锅粥,封启宁远在南非,就不要额外生事了,等他回来如果自己知道了再说吧。
严绪压下话头,草草讲了一下警情通报,挂了电话。
封启宁被人挂了通话,再打就是忙音,拨打连欣的手机,自然无人应答,打给苏子锡,也是整整三遍皆无人接听,他端着香槟朝身边人举杯致了致歉,从矿场的工人酒会上起身离开,大步迈向助理:“杰森,给我订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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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波万顷的印度洋,无垠海天之间,行驶着两列十几艘大型货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