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长怎么样了?”司娄锁着眉头问眼前的人。
那人垂着脑袋,摇了摇头。
叹了一口气,问:“人抓到了吗?”
“还没有。”
一边的益星火急着步子走过来,手搭上门把想要推门进去,被司娄拽住了。
“你干什么?”
益星火没说话,手上用力,却被司娄一下子揪着衣领按在墙上:
“你怎么敢?”他咬牙切齿的问。
益星火一把把他推开,拳头刚扬起就被身后两个司娄的人擒住。
司娄走到他面前看着他:
“仇泽这个算盘打错了,栓你这条狗在她身边,怕是之后再不认主,连他也咬。”
“让我进去!”益星火眼睛通红。
司娄摆了摆手,让人看紧了他。
打开紧闭的房门,屋里的人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呆呆地坐在床上,不哭也不闹。
司娄走过去,在她床边坐下。
“仇铭呢?”她淡淡的问。
司娄踌躇开口:“那一枪,正中他的心脏。”
“哦。”她轻轻应了一声。
死了呗就是。
她重新躺下,背对着他:“我想再睡一会儿。”
她不该是这副反应。
司娄不敢走,怕她做出什么傻事来,一直守在她床边。
期间有人送饭进来,要她吃饭她就吃,要她喝她就喝,听话的像个木偶。
仇泽车马不停赶到的京浦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他披着黑色的大袍披挂,风尘仆仆,沉着一张脸色。
黎蔓被司娄带走了。
这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司娄插着手站在门口等他,脸色也有些僵,两人对视上的一秒,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些不一样的东西。
“我以为你会先去看看你爹的尸体。”司娄说。
“她人呢?”
“她养在我这挺好的。”
仇泽皱了皱眉,又走近他一步,看着他说:
“她是我们家的人。”
气势相对。
……
仇泽到她房间的时候,窗帘遮掩着不透光,室内昏暗的厉害。
她整个人埋在被子里,隆起一小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