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已经脏了……胡妍玫自暴自弃地想着,既然已被对方占有过,自己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还不如从这个人的身上得到些好处。)
一想到“好处”,胡妍玫就又不禁想起那次的遭遇,这几天内虽然也和丈夫做爱过,但心中有鬼的她总觉得无法像过去一样尽兴,几天积压下来,让本来胃口就挺大的她不禁又痒了起来,连眼前被她定位成禽兽的男人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
“果然是聪明的女人,那么,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吧。”
陈百胜说道:“就在这里,用你的嘴巴服侍我。”
“这、这里……”
胡妍玫脸蛋马上变得红通通,在这靠着大玻璃窗的窗边,用嘴巴替丈夫以外的男人口交,这种事情她连想都不敢想,更甭说去做了。
“没错,就是这里!”
陈百胜手指往下一比,说道。
“我……不……”
胡妍玫很想开口拒绝,但陈百胜的眼神就仿佛有种力量般令她不敢开口。她认命地钻进桌下,用颤抖的手拉开他早已搭起帐棚的裤拉链。
主动替陈百胜口交,代表自己已经完全背叛了丈夫。
先前的事情还能归咎于对方,但这次却是自己决定要接受他的条件,一想到这里,胡妍玫只能在心中不断重复着:(老公……我不是要背叛你……我都是为了你和孩子……还有这个家……)
但纵使心中不愿,胡妍玫依旧持续着自己的奉侍行为,有过多次经验的她自然不像生手那样毛手毛脚,很快地就将那曾经侵犯过自己的肉茎从衣物的遮蔽下解放出来,张开自己的双唇,将它含进口中。
让女人替自己口交,对陈百胜来说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因此胡妍玫的技巧虽然不错,但他也不会很快就射在她的嘴里。
他的目的是欣赏胡妍玫在自己胯下那带着羞耻与愧疚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让自己沉溺于欲海中的神情。
“嗯……唔!”
陈百胜突然一顶,让胡妍玫差点被肉棒噎死,不过她还是继续这带给她无限耻辱的服侍。
“技术不错嘛,看来你丈夫教得不错。”
“不……不要提起他……好吗?”
陈百胜从鼻子哼了一声,对她丈夫的妒意又多了几分,不过也不打紧,现在自己不就正在玩弄他老婆吗?
俗话说“新郎不是我没关系,孩子是我的就好”,虽然胡妍玫已经装了避孕器,怀不了孕,但自己还是可以把她翻来覆去的玩弄,让她发出不知廉耻的淫叫,这样也可以算是一种实质的胜利了。
欺负够胡妍玫之后,陈百胜要求她当场脱光衣服站在他面前,胡妍玫畏惧地看着一旁的玻璃窗,但还是乖乖地解开上衣的钮扣。
她并不知道此处在白天时几乎是完全没人的情况,而且身旁的玻璃窗还是防盗的魔术玻璃,除非整个人趴在窗子上、加上外面的人很注意观察,不然从外边看来是很不容易看清楚内部情况的。
朴素的上衣底下,是同样朴素的胸罩,没有多余闲钱可以装饰自己的胡妍玫身上,有着与陈百胜过去所熟悉的女性完全不同的感觉。
胡妍玫羞红着脸,尽力不让自己察觉男人灼热的视线,缓慢地将原本就不多的衣物一件件脱下来。
陈百胜欣赏着胡妍玫优美的身体曲线,即使已经生了两个小孩,她平滑的小腹上却不见半点妊娠纹,而那迷人的肉洞更是紧致得像能够夹断小黄瓜一般。
虽然她从外表上看起来是个内向害羞的文静女性,但她在床上的表现却十分淫荡,即使心里不愿意,身体依旧展现出渴求的反应,这样的落差也让陈百胜疯狂似地爱上这个有夫之妇,不惜洒下大把金钱把她留在身边──正确地说,是胯下。
陈旧、素色的便宜布料包裹着丰满的胸部,比那两团软肉小一号的胸罩在胡妍玫拉开挂勾的同时就被双峰的弹力震开,不过早就习惯这种事情的她看也不看地就接住了正要往下掉的胸罩,但脸蛋却马上变得更红,显然又意识到旁边还有个人在看这场由自己主演的脱衣秀。
“脱啊……”
陈百胜催促着全身只剩下一件内裤的少妇。
胡妍玫左手掩着胸部,右手放在内裤的松紧带上,迟迟不将那最后一道防线除去,也难怪陈百胜会感到不耐烦。
胡妍玫娇躯震了一下,就像是不敢拂逆他一般,紧闭着渗出泪水的双眼,小手往下一拉,将那单薄的布料扯到膝盖边,脱了下来。
“站好!”
陈百胜下着命令,胡妍玫也照做了。
“真是个漂亮的尤物。”
陈百胜赞叹着眼前的美人,胡妍玫脸蛋又是一红,不过这时的心情却是欣喜的。
没有女人在被称赞美丽的时候不会感到高兴的,即使是被迫摆出如此羞耻的姿态,胡妍玫却仍难逃这种本能反应。
“啊!”
陈百胜如野兽一般扑了上来,把胡妍玫压倒在地,也不管这里是客厅,膨胀到极点的肉棒不偏不倚地直刺胡妍玫的最深处。
“不要!啊!”
胡妍玫反抗着,但身体却还是轻易地被陈百胜压在地上,可恨的是自己的双腿居然下意识地缠上男人的腰,让她像个荡妇一般迎接奸夫的进入。
“嗯……啊……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