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子不再解释稻子和小麦的区别,其实只要稍微走出几百公里,在广袤的辽北平原都是稻子,品味似乎比南方的稻米还要香甜,但这个杏花村对稻子的认知只是楚稻子这个名字上。
孟繁有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稻子”他早就被稻子露在外面的小白胳膊引得五迷三道,夜里都叫着她的名字。
孟庆年就骂着他:“谷子高粱哪一个不比稻子好,以后多叫谷子,说不住还能多产呢。”
孟繁有就说:“就要稻子,稻子白。”
稻子的确白,比孙卫红和陈庆华都白,孟庆年也看见了那一小团白肉,在给幼儿园上课的时候,从窗外一看就发现了毛腰给孩子擦鼻涕时露出的小白,他口水咽个不停。
沉寂了多年的家伙式突然就有了反应,可是眼前一晃那个五十岁的大喇叭就歇菜了。
自己的老婆大喇叭也曾经是朵花,年轻的时候也是一身白肉,就是在这身白肉上下了种,生下孟繁云、孟繁红、孟繁革和孟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