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卫红娇嗔了一句,脸红得更像苹果了。
“我憨大?”
胡宏革眼前还是红宝书,手里似乎还握着领袖的手,根本就看不出孙卫红的娇羞意味着什么,就连张着的小嘴都伸到自己的鼻子下,还没有感觉到孙卫红的散发的满怀春情。
“真是个书呆子。可是书呆子为什么以前看着眼神不对劲儿?要是孟繁有早就脱自己的衣服了。”
孙卫红在心里盘算着,如果这次成功的情况下,自己离上海就是火车道的距离了。
她轻轻的哼了一声,胡宏革才看了她一眼,说:“你发烧了?”
伸手就去摸她的额头,冰凉的,比自己的还凉,一看她的眼睛,这个书呆子马上就从天安门回到了嘎子屯,声音小的自己都听不见,说:“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孙卫红又“嗯”了一声,就顺势躺在他怀里,胡宏革看看已经是树林子的深处,找不到一个大石头,只好就坐在树叶子上,把孙卫红的头放在腿上,就轻轻地给她揉起来。
揉一下,孙卫红就“嗯”一声,那声音越来越娇,就是树林子的鸟叫也没有她的好听,嘴角熙熙而张,几次都挨着了胡宏革的脸,胡宏革在梦里都想的事情突然到了眼前又不敢相信了,他试探着摸了几次脸蛋儿,孙卫红都是“嗯”一声,像是反抗又是像同意,就接着假装不小心碰了一下嘴唇,孙卫红一口就咬住了他的手。
苟明华就是这样咬着自己的手指,像是吃咸菜一样的的。
孙卫红这样应该是真的了,他的眼前顿时就出现孙卫红骑在孟繁有身上的情形,裤裆立刻就支棱起来,孙卫红也感觉到了,就把手轻轻的摸上去说:“你这里怎么了,是不是肿了?”
“没事的,一会儿就好。”
胡宏革脸就红了,孙卫红就伸手去解裤腰带,说:“我是医生,我看看好吗?”
根本就不用胡宏革同意,伸手就抓住了里的家伙。
胡宏革的粗气已经像火车的汽笛,呼哧呼哧的,但他真的没有经验,只是胡乱的脱着孙卫红的裤子,孙卫红也很配合,几下就光着,才想起还没有摸奶子,就又往上身去摸,摸了几下就顺势脱了衣服,他就像猪吃食一样舔了起来,一舔孙卫红就笑,孙卫红一笑,他就舔的更欢实,当胡宏革小心脱下孙卫红的裤衩时,他一下又呆住了。
这么白白嫩嫩的女人怎么也长了那么长的黑毛?
胡宏革支起的帐篷瞬间就没有了顶子,软塌塌的就瘫在地上。
孙卫红愣住了,看着慢慢消沉的胡宏革眼里都流出了泪,就上前亲,把个泪都亲干了,那玩意还是没有动静,就小声说:“你是不是累了?”
胡宏革摇摇头,也不说话,自己在心里核计着,为什么自己最向往的地方怎么是长黑毛的呢?
他想不明白,那个时侯也没有生理卫生的课程,所有的性教育都是偷看孟繁有和孙卫红在炕上的学得,包括脱衣服,如果不是孙卫红配合,他恐怕只会脱光自己。
孙卫红可是傻了眼,这可怎么办?
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借口摆脱孟繁有,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最合适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