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还不行,“啪啪”打着谷子的屁股,觉得又不过瘾,干脆把腿扛在肩上,摸着的乳房,根本不顾及这是在哪里,唱着“走上打靶场”就开始晃动着。
孟繁有都感觉自己这是灵光了,每次稻子说自己不灵光的时候,一点脾气都没有,这个谷子就行,一样的腚沟子,一样的肉,谷子的腰粗,稻子的腰细,谷子的屁股大,腚沟子也深,手指头伸进去还摸不着边,稻子一伸手就进去了。
孟繁有这个舒坦,不用进去,在腚沟子上就开始“刺溜”“刺溜”的日,谷子笑着说:“里面更热乎,外面有什么好?”
孟繁有“嗯”了一声,往前一使劲儿,“刺溜”进去了。
“真他妈热乎。”
孟繁有一热乎就更大了,“比孙卫红的还热乎,比五老婆的也热乎,你这个骚b是怎么弄得,这么热乎?”
谷子也不说话,只是“嘻嘻”笑着,屁股往后一耸,想往里更深些,孟繁有就是不往前顶,还说:“快说,你怎么这么热乎?”
“人家哪里知道,都说热乎。像火炉,能烧化你们男人的家伙儿。”
“哈哈,你个小浪蹄子,都谁日过你?”
“你是第一个日过的。”
“那别人怎么知道热乎?快说。”
孟繁有干脆拔出雀儿子(读音:巧子)坐在炕上看着这个粗腰肥奶的姑娘。
谷子一笑,把个肥腻的身子倚在孟繁有身上,嬉笑着说:“说了你也不认识,你就说喜欢热乎不?”
谷子不闲着,手里玩着孟繁有的雀儿子(读音:巧子)一播弄一播弄,孟繁有酒劲儿也上来了,哪里管谁日了,搬过腚沟子就又往里走,走到半道忽然想起她深深的腚沟子,掰开就看,真是个好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