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兰英的脸立马就红了,低在桌子底下,一眼却看见孟庆年的手在孙卫红的腚沟子上摸着,就故意说:“我再去添个咸菜,让孙医生和孟书记喝一盅。”
听着牛兰英在案板上“叮叮哐哐”地切着芥菜疙瘩,孟庆年的手往孙卫红的腚沟子使劲儿一扣,说:“想死你这块肉了。”
“不是吧,陈庆华的那块肉是不是很香?”
孟庆年一愣,赶紧摇头说:“还是你的肉香,你要是回到上海,我的雀儿子(读音:巧子)真就不知道上哪里去日球了。”
“别打镲了,陈庆华那一脸的兴奋,如果不是日舒服了,她哭都来不及,还满面红光地说这说那儿?”
孟庆年听着孙卫红一说,雀儿子(读音:巧子)立刻就支棱起来,这比任何事情都让他兴奋,一个知青能够因为自己而幸福,还是炕上的幸福,这比大队书记更有魅力。
他扣着孙卫红的手更是使劲儿了,就好像喝着陈庆华的那壶骚汤子,牛兰英进来了,才恋恋不舍地掏出来,忍不住在嘴边吸溜一口,才端起小酒盅对着孙卫红说:“孙医生,祝你早日回城。”
“早日早回城。”
牛兰英嬉笑一说,孙卫红脸红了,不过很快就转过来说:“兰英姐,你是不是想了?”
“想什么?”
“早日……”
孙卫红暧昧一笑,一口喝下酒,一转身就说:“我方便一下,给你留点时间,不过要快呀。”
看着孙卫红一掉腚就下炕,孟庆年只好讪讪笑了笑,他可是没有胆量像对孙卫红那样对牛兰英,他还不知道牛兰英的心里想什么,如果真的告诉了马洪,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牛兰英脸红了,手里的酒盅攥着,来回好几个圈,才说:“孟书记,吃菜。”
“你就是我的小菜,下酒菜,你的腚沟子可是最好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