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肉乎,没想到你的腰这么瘦,里面骚汤子也足,肉肉也肥,日球着也软。”
孟庆年两只手不闲着,摸着刚才就着迷的小米粒,汪舸怡回头看一眼闵翠翠,留着泪水说:“翠翠,都一样了。”
“都一样了?”
闵翠翠看着汪舸怡的泪眼,忽然发现新大陆似的,叫了一声:“你也流血了?”
上前一摸,满手的血迹,在孟庆年的光腚上擦了一下,孟庆年回头一笑,说:“你是不是又想着日球了?”
闵翠翠还没等反应过来,小嘴还张着,只感觉一股血腥味直接就窜进鼻子里,刚才还滴着自己的血,现在又混合着汪舸怡的血全都塞到自己的嘴里,……
,“咕噜”一声,全都咽下去,她大叫一声就晕倒在炕沿上。
孟庆年还以为是兴奋,还在小嘴里日求着,感觉有些硬,干脆一翻身就往腚沟子里捅,捅了半天还不见反应,才抽出来对着汪舸怡说:“看看翠翠怎么了?”
汪舸怡喊着,又是掐人中又是肉胸口,都急哭了,还不见翠翠醒过来,孟庆年也急了,冲着闵翠翠的小屁股“啪啪”就是两巴掌,闵翠翠才“吱嘤”一声睁开眼,睁开眼就笑了,脸上有些呆滞,却没有了泪水,对着孟庆年说:“书记,快日我吧?”
汪舸怡呆了,抱着她就哭,没想到闵翠翠却一把扯过汪舸怡的身子,一手拉着孟庆年的雀儿子(读音:巧子)说:“日,快日球。”
孟庆年的雀儿子(读音:巧子)哪里还能硬?
软软地像只毛毛虫,汪舸怡手里拿着,还没等摸一下,闵翠翠却一口含着,不顾血淋淋的,笑着吃起来。
这样的情景孟庆年一辈子都没有见过,浑身就如抽了大烟一样,腾得支棱起来,搬过汪舸怡的屁股就开始往腚沟子里日球。
汪舸怡开始还是被动的,看着闵翠翠在一边“嘻嘻”笑着,渐渐地有了感觉,开始“哎呀”起来,上海人特有的嗲劲儿让孟庆年不知疲倦,……
在腚沟子都捅吐露了皮也不感觉疼,等他一股骚汤子和汪舸怡一起浇到一起的时候,才发现闵翠翠一脸嬉笑着,光着腚走到了院子。
闵翠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