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兰终于还是走了。
星期天的下午,刘云兰坐着村长的拖拉机走了。
她本想悄悄地离开,只让小宝送她就行了。
可是村里人知道后,都自发赶到村口来和她告别。
临走之际,她回头留恋地看了眼王宝,轻轻地挥了挥手,满载着小宝赠予的精华,依依不舍地走了。
两人王宝年轻,精力旺盛,正是食髓知味的年纪,而刘云兰更是正当如狼似虎欲求不满的年龄。
在她和王宝单独相处的这两天里,两人几乎整天整夜都如胶似漆地纠缠在一起,近乎疯狂地做着爱。
并且把野战的精髓发挥到了极致:学校,山坡,田野,小河边,巴蕉林里,到处都留下了他俩滚过的痕迹。
如果说是公安局长的老婆把王宝从男孩变成了男人,而女教师刘云兰则把王宝从一个懵懂的少年变成了风流男子。
在经历了两个女人的沉绽之后,王宝也由内到处的发生了质的变化,真正的走向了成熟,开始了他的风流猎艳之旅。
得知女教师走了,村里的一些女人也开始骚动起来。
刘云兰在着的时侯,跟老母鸡护小鸡似的守着王宝,这些女人们愣是没机会下手。
而且村里也有传言,说是刘老师把王老师这只童子鸡给偷吃了,女人们对此都深信不疑:放着这么个城里来的粉嫩小帅男,没有几个女人会不动心的。
如今刘老师走了,女人们见机会来了,自然又都想来啃上一口。
在村口送走了兰姐,王宝有些伤感,感觉自已就象是被人遗弃在山里的孩子,独自落寞地走在回学校的路上。
“小王老湿,这是要去哪呢?”路边忽然走过来一个女人,跟他打招呼道。
“回学校去。”王宝见这女人是玉尖,便情不自禁想起她和村长在巴蕉林里的勾当来,心里对她多少有一些反感,便客气地朝她笑了笑,又勾下头去继续走自已的路。
玉尖快步走到王宝面前,笑咪咪道:“小王老湿,到我家去吃晚饭去吧!”
王宝摇头道:“不用了,我回学校去吃就行了。”
“小王老湿,这么客气干嘛,你来咱们寨子这么久了,还从没到我家去过吃过饭,是不是看不起我啊!”玉尖见左右无人,便大胆地拽住了他的衣袖,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王宝知道山里人不仅十分热情客,而且还很好面子,如果请了客人不来,便会被他们认为客人是瞧不起他们,也会因此而跟客人断绝来往。
他被她拽着衣袖不放,更怕被别人看到了影响不好,只好答应了她。
玉尖家就在靠近学校的村子边,去她家倒是方便得很。
玉尖的丈夫是个老实巴交的傣族汉子,沉默寡言的,看到王宝进来,也只是站起来跟他打了个招呼,便又坐回到了一边闷头抽着烟筒。
玉尖用傣话跟她丈夫说了几句,她丈夫便拿着渔网出去了,说是要去拿几条鱼来招待王老师。
玉尖的女儿王宝曾经见过一面,怕有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也颇有几分姿色,眉眼儿十分娇媚,和她的母亲倒是很有些相象,但身材有些瘦削,远不如她母亲来得丰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