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太过幼稚,新乐好笑地揶揄道:“你怎么知道?你和他们玩过了?”
“咦,你个小东西想造反了是吧,看为夫怎么惩治你。”谢湘嬉皮笑脸地在新乐乳头上掐了一把。
新乐惊声呼疼,对他发指眦裂。
谢湘哈哈一笑,“别生气,弄疼宝贝了,我帮你揉揉。”说着开始玩弄起妻子挺立的乳头,没多久胯下沉睡的怪物再度苏醒,和主人一起顺理成章地再次出征,真枪实弹地干了一场,夫妻二人都玩得淋漓尽致,心满意足。
“什么?你要带我一起去?那你前几日为什么要骗我学什么解相思的好办法,你有病啊!”
临行那日,新乐听到谢湘要她准备一下,跟他一同去洛阳,又高兴又生气,忍不住怒怼他。
“这办法迟早要学的嘛,这次不用下次不还得学?怎么能说我有病呢,就算有病,那也是得了喜欢看你小妹妹的病,啊呀!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骗你学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其实只是想看你摸……呀!疼疼疼,宝贝别掐了,是我不对还不行嘛。”
新乐板着脸,一听到谢湘说什么污言秽语就使劲掐他的腮帮,扒拉他的嘴,疼得谢湘不住求饶。
夫妻俩打打闹闹,嘻嘻哈哈,全没有在人前的正经样子。
方凌烟这几日早已经为新乐出行准备妥当,所以她只挑了几本路上读的书,拿了些黄符纸之类的轻巧东西,就和谢湘坐进马车,带着尹娘和宫里带来的宫女映日等几个侍婢出发了。
走出建康城后,遇上了在城郊一处茶铺里等候他们的秦冼。
秦冼本就故意在此等候他们两人,看到谢湘腮帮上有些淡淡的红印,先是一愣,转瞬就明白过来,恐怕是被娇妻掐的。
这位年轻精明的留春阁的新任阁主,笑嘻嘻地拜见过公主之后,强烈要求和谢湘他们一起同行。
谢湘不置可否,看了看新乐,心里其实不太愿意有人整天跟着,妨碍他和老婆一路上卿卿我我。
不过新乐念及留春阁曾经在太子起兵造反弑父之时提前派人通知到她;兄长刘骏攻打建康城与太子刘劭对峙之际,对方也曾多次送来各种消息,为刘骏定下大局出了不少力,因此对秦冼印象不错,冠冕堂皇地表达了一下谢意,然后很大方地同意了对方随行的请求。
晚上到了落脚的客栈,新乐才发现,秦冼不仅跟着一大堆仆人,还带了一个娇媚动人的姬妾和一个清秀纤细的男宠。
同席用餐,秦冼殷勤地与谢湘新乐谈笑风生,说些江湖趣事给新乐听。
新乐一如往常正襟危坐,饮食礼仪一丝不苟,偶尔听到好玩的地方掩嘴微笑,一副贵女派头。
谢湘在外人面前也十分收敛,虽然和新乐同席,却守礼守节,只是偶尔给老婆偷偷夹过去几筷她爱吃的鱼虾小菜。
再看秦冼和他左右二人,起初因为顾虑到新乐的身份还算规矩,只是男宠和姬妾服侍秦冼时会眉来眼去一下。
酒过叁巡,有的人便渐渐放开手脚,开始腰肢柔软浑身无力地往主人身上靠。
而秦冼则大大方方地左拥右抱,吃着男宠夹进口里的菜,喝着美姬送到嘴边的酒。
谢湘凝眸望去,忽然微微一笑,转头问新乐是否觉得疲乏。
新乐心念一动,配合对方道:“行路迢迢,确实有些疲累。”
秦冼立刻会意,“时候也不早了,明日还得赶路,殿下金枝玉叶,不必顾及在下这等粗人,早些回房休息吧。”
新乐朝秦冼微微颔首,起身离席。
谢湘似笑非笑看了秦冼一眼,陪同新乐一起离开。
“阁主,这位小公主和谢宗主究竟是什么关系?一起出游也就罢了,竟然这样堂而皇之地同席而食,同房而宿,不怕毁了自己名声吗?”姬妾绒娘在别人离开后立刻打听起来。
“你知道什么,这新乐公主和谢宗主早就私定终身了。据说先帝并未同意,但是新帝却十分器重六极宗,算是默认了两人的亲事,只是碍于叁年孝期未满,无法给公主指婚。所以他们私下既然夫妇相称,说不定已经偷偷成亲了。”
文允虽然是男宠,但也是秦冼手下的一员悍将,知道的消息自然比做舞姬的绒娘多了不少。
秦冼对二人正色道,“这公主的事情你们少嚼舌根,她可是谢安流的心头肉,不论是新帝还是六极宗,都不是随意得罪了还能全身而退的。我要与他们通行,为的不就是和小公主套个近乎嘛。”
二人躬身应是,跟着主人离席回到房内,借着酒劲,叁人开始缠绵了起来。
后面开始剧情会多一些,不过么……咳咳,也有肉。
秦冼与文允唇舌缠绕,拥吻在一起,绒娘则跪在榻边俯首舔弄抚摸秦冼阳物,待得它长身挺翘之时,含进嘴里吞吐起来,双手按摩着柱身和袋囊,动作熟练老道,把每一处都照顾得妥妥贴贴。
那厢秦冼也掏出了文允的阳根,用手帮他套弄,文允情动难耐,双目微醺,发出些许尖细的呻吟声。
谢湘与新乐就住他们边上一间上房,新乐正在净房沐浴,一墙之隔隐隐约约听到了隔壁少年婉转柔媚的低吟。
她待在浴桶里闭上眼睛想象了一下,但无法勾勒出两男一女一主二仆是怎么个操作,心里犹豫要不要向谢湘这个老江湖讨教一下,又觉得这种问题难以启齿。
正在纠结踌躇之际,却见谢湘招呼也不打一声直接推门进来,朝新乐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把她抱出浴桶擦干后,也不给穿衣服,赤裸裸地抱到榻边坐在自己腿上,坏笑着小声道:
“宝贝是不是听到隔壁有动静?你上次给我这个听壁脚的灵蝶现在也飞不到人家房里,你再想个法子施个什么法术让我们两听得更清楚一些。”
新乐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你抱我去墙边,让我在墙上画个法阵。”
谢湘依言而为,新乐用手指在墙上画了个圈,然后在圈内写写画画,等她画完手离开墙面的那一瞬,忽然隔壁的人声就如没有墙壁阻挡一般清晰地传了过来。
谢湘满意一笑,面露赞赏,在娇妻脸上“啵”地亲了一记,把她抱回榻上坐下,用自家带的薄毯把她裹了起来,搂在怀里。
这时隔壁叁人已经换了姿势,文允躺在榻上,屈膝张腿,绒娘衣衫尽除,正趴在文允腿间用嘴含着他的阳根,舌头在嘴里勾弄龟头,服侍得文允柱身坚硬如铁。
秦冼衣衫不整地跪坐在绒娘身后,对着她又嫩又圆的屁股用手指插她的蜜穴,揉她的阴蒂。
绒娘屁股高高撅起,舒服得扭动腰肢,被秦冼在上面啪地一声拍了一巴掌,留下五个红指印。
“小骚货屁股不准动,再乱扭等下主子我干死你的小骚穴!”
文允闻言笑着坐起身来的,伸出双手揉捏起绒娘垂在下面的巨乳,“绒娘是被主子摸得太舒服了才忍不住扭的,还得怪主子揉逼的本事厉害。”
新乐何曾听过如此下流露骨的话,双目圆睁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谢湘好笑地刮了一下她的小翘鼻。
“你看,大家都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关起门来才会原形毕露。”
“那个男宠说秦冼在、在摸、摸那个女的,可是为什么偶尔也会有一两声男宠的呻吟呢?”新乐更关心他们的体势,好奇地问身边的老法师。
“怎么?宝贝好奇他们叁个人是怎么玩的?你再施个法把墙变没隔空看一下不就好了。”谢湘笑嘻嘻地调侃新乐。
“不要,偷听别人隐私已经是不应该了,怎么还能偷看这些……这些……嗯……房中之事,你想也别想,而且也没有这种法术。”
被新乐断然拒绝谢湘也不生气,微笑着向她解释,“既然秦冼在摸小妾,那男宠会呻吟肯定是小妾在服侍男宠呀,就像你上次舔为夫的金刚杵一样。”
“……”
“你不知道两男一女一主二仆是怎么玩耍的,今日正是个长见识的好机会,听为夫听音辨位,就着隔壁的浪叫声一一描绘给你听。”
新乐红着脸,往谢湘怀里缩了缩身体,不再出声,安静地倾听那叁人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