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乐对他的讥讽毫不在意,自顾自继续说道:“那把噬魂剑的咒印本宫已经解开了,现在就是一把普通的剑,谁用也不会再发狂了。”
“什么!”黑衣人一脸震惊,从地上跳起来,紧紧抓住新乐肩膀,大声质问道:“你所言可属实?”
对方的粗鲁让新乐皱眉不已,“自然是真的,这种谎话有什么好说的。谢湘根本不想要那把剑,本来就是本宫因为好奇才买下的。你们拿个叁千两再向他买下来,自己确认一番不就是了。”
那人冷静下来,觉得如果真如新乐所说,那这次这件棘手的活算是成了大半。
“我现在还不能放你走,这样吧,我们尊主已经亲自出岛来到附近,明日我与同伴汇合之后,带你见尊主,你自己向他说明,说不定他会大发慈悲放了你。”
听到他这么说,原本打算他不答应就自己强行离开的新乐,忽然生出几分好奇,想一睹这位传说中的杀手组织头目的真容,便点头道:“这样也行罢,不过你该不是打算今晚就住在这破庙里吧,连个床都没有,也不能洗漱。”
黑衣人不可思议地看着新乐,竟然有人落进琵琶岛杀手的手里还有心情抱怨不能洗漱,不是该担心自己的小命吗。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王公贵族,我们请你来是做客的吗?嫌弃地硬就自己铺点稻草,爱睡不睡,再啰嗦当心老子一刀结果了你!”
新乐对对方粗俗的言语嗤之以鼻,撇撇嘴,自己找了点庙里的稻草铺在角落,合衣躺在上面,夜深露重,又没有被子盖,她又不想施法被人察觉她会法术,毕竟谢湘已经指望不上了,这就是她自救的底牌,于是只能蜷缩身体强忍寒意慢慢入睡。
那边谢湘把芸娘交给侍从,琵琶岛另两个杀手正欲自裁,被他阻住,一脸不耐烦地说道:“你们等一下,要死也等本座把话说完。
那把噬魂剑本座并无兴趣,连着芸娘你们都可以带走,不过本座还有些事情要问她,得先解决了才能把人给你们。但是刚才被劫走的女子是本座妻子,回去告诉你们头儿须得将她毫发无伤地还回来。好了,你们可以滚了,如果还是要死就死远点。”
两个杀手面面相觑,事情的发展出乎他们预料,竟然完全没有必要大动干戈。
二人向谢湘抱一抱拳,齐声道:“此事在下等会如实告知尊主。多谢谢宗主手下留情,尊夫人必当尽快送还。”
说完小心翼翼地往后退开几步,看谢湘真的没有分毫要留下他们的意思,就当机立断,转身跃出墙头。
打发了这二人去传话,谢湘走进房内,看着瑟瑟发抖的芸娘,心想正好可以就这样盘问她下毒的事情,省得再动手逼问。
“本座好意收留你,你却给本座下毒,芸娘,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下不了手动你吧?”
谢湘面无表情地威胁道,照理被他的冰寒真力在体内肆虐,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奇冷无比,以芸娘的内力修为,根本扛不住。
可是事与愿违,芸娘冻得牙齿打颤,断断续续说些什么完全听不明白。
谢湘无法,只得用手抵住芸娘后心,运功平息了她体内的寒气,然而这时再问,芸娘却一口咬定自己根本没有下毒,来个死不认账。
“奴家冤枉啊,谢郎武功出神入化,奴家哪里能有本事在你身上下毒?何况阿湘你这次冒着惹怒妻子的风险收留芸娘,奴家感激你还来不及呢,为何要对你下毒自毁长城?”
谢湘知道芸娘若是怕死,一开始就不会有胆量下毒,所以不用点手段是绝对问不出什么的。
此时恰巧秦冼回到了客栈,听说了谢湘的困扰,立刻自告奋勇替他解忧。
秦冼此人处事十分小心谨慎,担心芸娘不知不觉就给他下毒,干脆先让人把她衣衫除尽,全身上下光溜溜地没有一处可以藏毒,再拿了一小瓶不知春晓给芸娘灌了下去,胸有成竹地笑道:
“这世上就没有过得了我们留春阁的招牌好物——不知春晓这一关的女人。什么样的疼痛苦楚都有人能咬牙忍住,但这噬心的肉欲,却绝无一人可以对抗得了。”
不到半盏茶功夫,芸娘就被如万蚁噬咬般的情欲折磨得痛不欲生。
她面色潮红双目氤氲地望着谢湘,眼神中全是渴望和哀求,赤裸着身子凄凄惨惨地坐在地上,一手捏着自己的乳房,一手伸入腿间揉弄阴蒂,自己抚慰自己以求稍稍疏解。
房里除了谢湘秦冼,还有允文,叁个男人看着面前的淫靡春景,无不口干舌燥,胯间隆起。
芸娘还是紧咬着不开口,谢湘只得走上前去,半蹲半跪,轻轻抚摸她的脸,柔声道:“芸娘,你这般离间本座与新乐于你又有何好处呢?即便本座不喜欢她,也不会回头找你啊。”
“奴家……嗯……没有……阿湘,求你……”芸娘痛苦至极,双目水润,望着谢湘乞求他的拥抱抚摸。
谢湘微微一笑,手往下揉捏起芸娘的柔软的乳房,指甲轻轻拨弄深红挺立的乳头,让被春药弄得身体极度敏感的芸娘大声浪叫起来,再也忍不住,扑进谢湘怀里。
谢湘也不拒绝,一手揉搓她的乳头,一手探入下阴,逗弄阴蒂,同时在芸娘耳边哑着嗓子低语:“听话,芸娘。只要你说实话,本座就给你。”
芸娘咬紧牙关,下身阴蒂和乳头的快感像电击一般刺激着她的大脑,令她意志愈发薄弱,几乎就要把真话脱口而出。
“本座知道,你想要的是那把剑,挑拨我们夫妇反目,是为了让本座从她手里把那把剑拿来。你放心,本座原本就不想要那把劳什子剑,你乖乖说了实话,本座就让你把剑带走,好不好?”
一边低声诱惑芸娘,谢湘一边用手指在芸娘湿润的穴口揉按画圈,惹得芸娘身体颤抖个不停,小穴不住地收缩开合。
“乖,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插进你的小淫穴,填满你,让你舒服。”
谢湘呼出的热气吹在芸娘的耳边,她终于承受不了体内沸腾的春潮和身上敏感之处执拗的刺激,闭上眼睛痛苦地开口道:“是……是灭情……嗯……我……我在那日……诱……嗯哈……诱惑你时……下……下的毒。”
“你看,这不是挺好的吗,都说出来吧。这毒有什么用,怎么会到新乐身上去的,又如何解?”谢湘见芸娘终于松口,十分高兴,两只插入她的蜜穴,在花径中用力按着某个点。
秦冼看得两眼放光,腿间之物高高隆起,允文也是饥渴难耐,就想立刻拉着秦冼云雨一番。
那边谢湘还在拷问,芸娘夹着呻吟断断续续把事情都交代了个清清楚楚。
灭情一毒原是十香老人所制,世上只有她和十香老人的弟子们知道。
但因为除了浇灭别人的爱意,并没有其他效用了,所以几乎没什么人用过,即便用了,也无人察觉自己是中毒,只以为是热情退去而已。
初中此毒时血液体液都会带上毒性,若与他人交媾,就会通过精液传到别人身体里去,新乐就是这样被毒到的。
解毒的方法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只要将一男一女两个中毒之人的爱液与精液混合吞咽,即可中和体内余毒,使人恢复如初。
谢湘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毫不留恋地抽回手,推开芸娘,把手上的淫液用手巾随意一抹,丢弃在旁,对秦冼二人微微笑道:“今日之事多谢秦阁主了。本座身体不适,这不知春晓的毒,还要劳烦二位给解开。此人还有用处,可别让她真的死了。”
芸娘没想到谢湘到了这个份上竟然还是不肯要自己,不过她现在体内燥热难忍,已经顾不得这许多了,有人肯解毒就行。
谢湘转身离开,不再多看她一眼。
而秦允二人一脸淫笑地把她擡到榻上,急不可耐地脱掉衣衫,四只手胡乱抚摸芸娘光滑的肉体,玩弄她的性器,开始合力给她“解毒”。
芸娘一手握住秦冼的阳根来回套弄,两腿大开,把淫汁泛滥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二人眼前,一手揉弄自己的阴蒂,神情迷乱地大声呻吟,勾引他们赶快插入。
允文果然受不了这露骨的邀请,噗嗤一声,把自己的肉棒插进了芸娘的小穴,耸动腰部前后摆动抽插起来。
秦冼则跨坐在芸娘胸前,前倾身体,将阳物塞进了芸娘的嘴里,一下一下地往她喉咙顶。
这叁个人都是干惯风月营生的,哪有什么羞耻心,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一时间玩得不亦乐乎。
不要骂,下一章配角肉,主意避雷
谢湘回到自己房中,掏出昂扬挺立的胯下怪物,自己动手套弄解决起来。
原本和秦冼二人一起玩一把也没什么,只是心底里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抗拒,或许是因为自己曾经郑重其事地答应过新乐,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会再染指他人。
想到新乐,谢湘发现自己虽然对她并无留恋,但她的样貌身体却实实在在是自己最为偏爱的。
身形纤细娇小,柳腰不堪一握,肤白如雪吹弹得破,一对玉兔不大不小,恰恰好可以一手复住,乖巧的乳头乳晕粉嫩可爱,光洁的耻部被自己剃得一根毛也不剩,再往下精致的花阴里躲着小小的花苞花瓣,亮粉色的小穴常被自己逗弄得晶莹湿润,只要自己用手指抠弄几下,再按几下花苞,就能让新乐舒服得娇吟啜泣……
如此这般,谢湘在脑子里想象着妻子的裸体和云雨时动情哭泣的样子给自己撸了一发。
完事之后又觉得自己怎么又回到当初成婚之前的境地,整日想着新乐自渎,不禁懊丧至极,明明已经中了什么灭情毒,一点都不喜欢她了,怎么就还是对她的身体恋恋不舍呢?
难道这毒传给了别人,毒性就变小了?
谢湘向来我行我素放荡不羁,觉得自己这般为情所困执着于一个女子实在是有违本性,太过婆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