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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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湘果然追了过来,在黑衣人拉着新乐跳出窗口前,一把夺下妻子,出掌将对手掀翻出窗外。

身后一群黑衣人立刻放下手中敌人,转而围攻谢湘一人,意图伺机劫走新乐。

谢湘徒手应对五六个手持利器的高手,生怕身后娇妻有闪失,运起内力狠下杀手,数招之间就结果了两人。

其中两个蒙面人看同伴被谢湘击毙,突然转手攻击新乐向她刺去,谢湘连忙闪身挡在妻子身前,岂料那二人本就是声东击西,正等着谢湘过来,招式不变直接往他胸口和下腹刺去。

谢湘擡手正欲射出真气隔空逼退对方,忽然心念一动,顿了一顿,迟了半秒,就这电光石火之间,左胸和小腹已被对方划了两道口子,而那两人也被谢湘放出的冰寒真气迎面击中,接连倒退数步才堪堪站稳。

新乐在黑暗中听到锦缎被划开的声音,心下一惊,谢湘从来不用刀剑,那一定是对方的人割开了他的衣服,借着窗外少许月光,似乎看到谢湘所站之处地上滴了几滴鲜血。

除了很久以前在东宫被一众高手围攻,又偏巧走火入魔的那次,新乐从来没见到过谢湘被敌人打伤。

她震惊之下,心中抽痛,胸中忽然生出一股怒气,就要念咒诀施法,却被谢湘握住一只手,背对着她摇了摇头。

余下的那几个黑衣人眼见己方损伤惨重,今夜无论如何无法活捉目标,领头的打了个响哨,便各自扯呼,逃离了大船。

大家点上灯,谢湘立刻放开了新乐的手,留下的余温让新乐心里有种熟悉而留恋的感觉。

秦冼与慧梦分头去四处搜查是否有余党躲藏,而乔春看到谢湘受伤,又急又难过,也顾不上男女之防,跑过来握住谢湘的手几乎要哭出来。

“怎么会这样!谢大侠,你的伤要不要紧?要赶紧止血,我来给你包扎伤口吧。”

新乐在一旁漠然看着两人不出声,谢湘却抽回被乔春握住的手,淡淡道:“这点小伤不碍事,你不必担心。新乐,你过来给本座处理伤口。”

???

“我?为什么要我去?”新乐皱起眉头睁大眼睛满脸疑问。

“本座替你挡的剑,你不该给本座包扎吗?”谢湘睨了她一眼不悦道。

新乐无法反驳,撇撇嘴低头看了看某人被血染红的衣裳,又复看了看谢湘,不再争论,披了件外袍一言不发地跟在谢湘身后去了他的房间。

乔春也想过去帮忙,却被慧智拦下。

“乔施主,谢宗主的剑伤需得除下衣物清创上药,乔施主未婚女郎在旁,恐怕多有不便。”

乔春不服气地问道:“江湖人出门在外,哪里还有那么多讲究。再说新乐不是也是女子吗?为什么你不拦她?”

慧智慧善一愣,随即笑道:“乔施主不知道吗?妙娘是谢宗主妻子呀。是了,她不让我们喊她谢夫人,也没人跟你提过,怎么谢宗主没告诉你吗?”

乔春一下呆住,两人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急着争辩道:“可是、可是、可是他们明明互不理睬,也不住一间房……”

慧智和善地笑笑,“阿弥陀佛,夫妻之间偶尔有些小小口角,也是人之常情嘛。”

乔春哑然,只得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房间,抱着枕头呜呜咽咽地哭了一场。

那厢新乐满腹心事,低头跟着谢湘踏进他的房间,谢湘突然站定,她猛地撞到对方背心,“啊呀——”新乐娇喊一声,捂着额头后退两步幽怨地看着谢湘。

“你什么都不拿就可以给本座包扎了?还是等着本座给你把东西都准备好伺候你?”

新乐莫名其妙被刺了一顿,悻悻地转头去拿了药箱,吩咐下人准备好清水和绢帕。

谢湘让其他人退出去,只留下新乐一个,坐在榻上冷冷地吩咐她给自己宽衣。

怎么回事?

自己什么都没做,为什么好像犯了什么错一样,要被他这样使唤还不敢顶嘴?

他凭什么对自己摆架子耍威风啊!

新乐心中迷惑不岔,却没魄力忤逆谢湘,老老实实给他宽衣解带,除掉上身衣袍,露出血淋淋两道狰狞伤口,一见之下心房骤然一紧,不再腹诽抱怨,认认真真地给谢湘清创上药。

她拿着绢帕小心翼翼地凑近谢湘身体,轻轻擦拭伤口周边血迹,微微蹙眉神情专注。

谢湘的身体精壮紧实,穿着衣裳时看上去颀长清瘦玉树临风的,衣服底下却是一条条纵横交错的肌肉线条,按上去硬硬的,和自己娇软的身体天差地别,同为人类,肉体竟可以如此不同。

鼻尖传来带着男子气息的体香,混合着谢湘独有的味道,是新乐熟悉而喜欢的味道,曾经夜夜在它的环绕下安心入眠,时隔许久再次闻到,让人心猿意马,脑中浮现出一幕幕往昔二人之间旖旎荒唐的光景。

伤口之下是男子小小的乳头,新乐尽量不去看那里,但是总是阻不住余光瞄到。

那颗朱红色的小茱萸,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美人的目光,悄悄地挺立起来,越发鲜艳诱人。

新乐注意到它的变化,不禁俏脸一红,幸好低着头,不至于被它的主人发现自己的失态。

新乐压下心中躁动,给谢湘把胸前的伤口擦干净,撒上药粉,一本正经地开始给他包纱布。

谢湘擡起两只胳膊,面无表情,眼睛却紧紧盯着新乐,不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小细节,努力要看穿她的心,完整地捕捉到她眼神中的一丝躲闪和稍稍泛红的耳垂。

胸口的伤口处理完,接下去是小腹的伤。

两处皆是皮外伤,伤口不深,只是有些长,所以流了不少血。

小腹伤口的位置很下面,离耻骨不过两叁寸,新乐不得不解开对方下裳亵裤,跪在谢湘腿间给他清创。

这样的姿势就有些古怪了,让人禁不住遐想连篇。

新乐还只是有些害羞,谢湘可就直接多了,看到娇妻跪在自己胯间,脸凑近耻部擦擦按按的,心里早就上演了一出春宫好戏,胯下衣料缓缓隆了起来。

???

新乐实在忍不住,擡头看了他一眼。

“怎么?”谢湘冷冷问道,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皮也太厚了!

新乐抿了抿嘴唇,摇摇头,继续仔细处理伤口,完了犹犹豫豫地低头说道:“要包扎的话,你得把裤子再往下褪下一些。”

谢湘一言不发站起身来,干脆地解开裤头,下裳和亵裤都一起滑落在地,粗胀的阳物猛虎出笼,直挺挺地翘在那里,几乎戳到仍旧跪在身前的新乐脸上。

对方突然下身全裸,胯下妖怪还近在咫尺地耸在自己眼前,新乐自然是吓了一大跳,慌忙往后一仰,跌坐下去。

“啊!你——!!!”

无视妻子羞恼的眼神,谢湘不耐烦地催促:“不是要包扎嘛,你慢吞吞地做什么。难不成看到本座身体见色起意无心做事了?”

“你坐下去!都要顶到我脸上来啦!”新乐最清楚丈夫的套路,不与他胡扯,生气地吼了他一声。

谢湘见妻子发怒,反而老实了,乖乖坐下,任凭娇妻在他下腹一圈圈地缠纱布。

只是每次新乐要把纱布从到他后背绕圈时,免不了地要贴上他的胸腹,环住他的腰,尽管她极力避免,胸部还是会不小心擦过阳物前端。

如此重复了几次,小公主终于强忍羞耻,帮某人包好伤口站起身来,然后忍不住扫了一眼他那根张牙舞爪的怪物,发现上面竟然亮晶晶地渗出了不少汁液,气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别过脸不去看这个淫荡无耻之人。

“带着伤本座也不能沐浴,你去打点水来给本座擦擦身。”

讨厌的人又想出了新的花样来折腾自己。

“擦什么身,你今夜入睡前没有洗过澡吗?”新乐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反驳他的无理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