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谢湘夫妻和好以后,一行人皆是笑语盈盈,唯独乔春郁郁寡欢面色憔悴,慧梦慧善心下不忍,时时引她交谈以疏解其心中愁闷,乔春则是有一搭没一搭,恹恹地一脸无精打采。
新乐见上了岸谢湘并未把乔春撵走,虽然也没有和她多亲近,但与这大魔头素来狂妄桀骜不近人情的作风大相径庭,心中狐疑,不动声色地留心乔春言行。
途中一连几日相安无事,没人来偷袭,倒是有人蠢蠢欲动,在客栈用了晚膳就缠着老婆偏要一起沐浴。
新乐依偎在谢湘怀里,假装不知道身后抵着一根硬物,按住那双不规矩的手,若有所思地问道:“夫君,为何方才你偷偷把我的汤倒了?汤里面有什么不对的吗?”
谢湘反手握住新乐的小小柔荑,微微笑道:“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小心为上。”
新乐见他古古怪怪,言不尽实,越发好奇,正想问个究竟,却听到谢湘带着笑意在耳边说道:“妙妙,你知不知道,我比你的侍婢好用的多,替你洗澡比她们洗得干净。”
“……你怎么知道?你何时替我洗过澡了?”
一句话,就成功被某人岔开了话题。
“就在你醉酒之时,是我帮你洗的澡,还帮你把那日在树林交欢时留在你体内的精水都挖出来,把里面也洗得干干净净,是不是比侍婢更周到?”
新乐转过头去,看到谢湘一脸得意,丝毫不为自己不守信用欺瞒妻子有任何愧疚之色,重重地叹了口气:“唉……我就知道,你这人说话根本不可信,乘人之危还得意洋洋,我不想跟你说话了。”
“别这样嘛,我虽然帮你洗了澡,但真的只是洗澡而已,绝对没有乘你没有知觉就做什么下流的事情。”谢湘笑眯眯地扯谎,还不担心会被拆穿。
“我才不信!”新乐嘟起嘴,愤愤地转过头去。
“真的没有,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一个人弄,多没意思。所以今日想找宝贝补回来,好不好?”
某人手轻轻擡起,新乐警觉不对,赶忙逃到浴桶另一边,蜷缩成一团,贴在桶壁,瞪视谢湘道:“不好!你别过来!”
“咦,你这孩子,怎么又不听话了?乖,让爹爹好好疼你。”
浴桶才多大,腿都伸不直的地方能躲到哪里去。
谢湘往前一扑,就把新乐环抱起来,压在桶壁,淫笑着伸手往下乱摸。
“宝贝女儿,知女莫若父,你心里也想要,怎么会瞒得过爹爹呢。这小花儿,软软嫩嫩的,不就是为了让爹爹疼爹爹爱,才长得那么好吗?”
新乐欲哭无泪,转过身去背对身后的淫棍,趴在桶沿不理他,可是下阴被那只手抚摸亵弄,传来的阵阵快感却难以无视,咬着下唇强忍之下,终究还是漏出几声轻轻的媚吟。
“爹爹摸得你舒服吗?爹爹知道你最喜欢爹爹摸你的小花芽儿,喜欢爹爹亲它舔它,是不是?还有这乳尖儿,又粉又骚,就想勾引你爹爹。宝贝乖,告诉爹爹,你喜欢爹爹的舌头还是手指?还是爹爹的金刚杵?”
“……”
新乐满脸通红,阴蒂被拨弄得麻痒难耐,乳儿也被揉搓得舒爽至极,又想让某人滚蛋,又想让他不要停下,纠结再叁,最后很没骨气地娇声道:“都……都喜欢。”
“真乖!”
谢湘一边舔舐新乐耳蜗,手指在水中轻弹乳尖,又着力揉弄那花核,让新乐娇喘连连,终于难忍快意,猫吟一声,在丈夫手里泄了出来。
某人感知娇妻圆满,便用手抵着花穴,以掌心体味它一阵一阵的抽搐,不怀好意的说:“嘴上说着不要,明明身体快活得很。宝贝不老实,你说该不该罚?罚你吃爹爹的肉棒好不好?小乖乖,把屁股撅起来,撅高点,爹爹要打屁股了。”
新乐双目氤氲地转过身去,搂住谢湘的脖子,面含春色,娇滴滴的说:“你先亲亲我。”
谢湘哪里受得了娇妻这样赤裸裸地对自己撒娇,胸中欲火中烧,擡手搂住新乐,狠狠地吻了上去,舌头窜进对方嘴里,逮住那丁香小舌吮吸不止。
新乐也是一样情动难抑,双乳压紧紧在对方胸口偷偷摩擦,一只手往下握住那炙热的硬物上下爱抚。
“宝贝,不行了,我忍不了了,你快点让我进去。”谢湘放开新乐娇唇,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新乐甜甜一笑,转过身去,忍着羞涩,依言趴在桶边,翘起粉臀。
谢湘扶住阳根,拿龟头在花阴来回摩擦几下后对准穴口,小心翼翼地推了进去,一插到底。
“嗯……”
新乐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吟,正准备和丈夫鸳鸯戏水翻云覆雨一番,身后之人却猛地抽出玉茎,一把揽住她腰腹,疾速跃出水桶,随手扯过边上挂着的衣袍将她密不透风地裹住。
就在新乐不明所以之时,房门被人一脚踢开,冲进来一群黑衣人提刀便往谢湘砍去。
谢湘将新乐护在身后,对着来人双掌齐出,一大片炽热狂风横扫过去,将他们逼退数步,自己却好整以暇地穿起衣裳鞋袜,根本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终于动手了?偷偷摸摸跟了这一路,也是不容易。本座这就送你们去个好地方,再不用这般辛苦。”
说完一拂衣袖,真力打在浴桶里,水花四溅,却在半空凝结成冰粒,朝那一排黑衣人飞射而去。
众人举起冰刃格挡,谢湘却抱起新乐,从窗口掠出,施展轻功几个跳跃,往远处逃去。
“追!”
众人赶紧从窗口鱼贯而出,飞身跃上屋檐,紧追不舍。
谢湘怀抱新乐,一口气跑入城郊,将她放在一棵树下,在额头上轻啄一记,柔声道:“等我解决那群人,你乖乖待在这里不要乱跑。”
新乐点点头,虽然被包裹得严实,但到底衣裳没穿好,还能跑到哪里去。
那群黑衣人也已经陆陆续续追到此处,只见谢湘微微一笑,转过身去,将新乐护在背后,一扫来人,冷声道:“阮云姜不会真的觉得凭你们几个,就能从本座手里抢人吧?”
为首一人冷笑道:“以谢宗主的身手,我等自然奈何你不得,只是常言道,大意失荆州,你不如运个气瞧瞧再说大话。”
谢湘嗤笑一声,“果然下了毒,本座来猜猜,毒可是下在了那鱼汤里面?”
一众黑衣人面色一变,狐疑道:“你知道?我们的人看着你喝了汤,你现在在这里装作无事也骗不了我们。”
“你们的人?可是乔春那个小女人?呵呵,我既知有毒,又如何会喝?看来你们是被自己人耍了,可惜今日便要丧命于此,连找她寻仇的机会都没有,啧啧,可怜,可怜。”
说完再无耐心与众人啰嗦,双袖真气鼓荡,朝为首一人飞掠过去,对方举剑便刺,众人亦提起兵刃,不约而同朝谢湘砍去,却被他视若无睹,倏然跃起至半空,避开一众刀剑,下一瞬直直坠下,踩在那带头之人手中长剑之上,一脚踢在他前额脑门上,竟踹出一个窟窿。
那人徐徐倒下,额前大洞潺潺往外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