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乐被点了哑穴,想要开口却出不了声,瞪着丈夫欲哭无泪,自己刚才小小任性,撒娇撒痴惹到了他,天知道他要用什么手段来折磨自己,真是要命。
谢湘把她抱回房内,置于软榻之上,从容不迫地将这娇娇美人身上衣衫除尽,玉体横陈,眼睛来回扫了几遍,看得新乐满脸通红,随后浅笑着解开了她的哑穴。
“怎么?有话要说?”
“我错了,别欺负我。”
小公主很是识时务,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别人比自己力气大,本事大,还皮厚,硬扛肯定要吃亏。
谢湘强忍笑意,在她身旁坐下,轻抚她腮颊,揶揄道:“世上只有娘亲让儿子认错的,哪有为娘对儿子认错?你这不对,应该板起脸来训斥一番才像样。不过娘亲身不遂人,手足不能动,再怎么训斥孩儿,孩儿还是会床前尽孝,给您擦身净体,服侍母亲妥帖,你说好么?”
“不好,不要你服侍,快放开我,本宫要生气了!”
“娘亲身子抱恙,缠绵病榻,会有些怨气也是人之常情,孩儿是您生养的,不论娘亲怎么拿我撒气,孩儿绝不会有半分怨言。”
“呜呜呜,别闹了,哪有人能对自己娘亲下手呀,你这样叫我不觉得膈应嘛?”小公主被魔头逼得都快哭了,苦着脸盼他回头是岸做个人。
“不觉得,特别刺激,你看,我已经硬了。”
谢湘拿起新乐小手,隔着布料放到自己胯间阳物之上,新乐只觉那处坚硬如铁,心里不由自主微微一荡,知道今日无法幸免,撅撅嘴,移开眼睛不再看这坏人。
魔头莞尔一笑,当真取来清水毛巾,轻轻给妻子净身,缓缓抚过美人白嫩娇软的胴体,在细腻如凝脂的肌肤上留下道道湿痕,清凉的帕子在乳头上来回擦拭,磨得小娇娥红着粉颊,皱起秀眉颤声抱怨:“别玩了,痒。”
“怎会?可是涨奶?孩儿给您吮掉些吧。”
说完一本正经低下头,在娇妻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嗦起乳儿来,还故意发出“啧啧”水声,把乳头吮咂得殷红饱满,翘首挺立,舌尖抵着乳尖挑刷,令得新乐麻痒难忍,嘤咛两声,只觉得下身空虚,阴部似有蜜汁流出。
“娘亲乳汁甘甜,比那什么糖人好吃多了。”
某人说得一本正经,丝毫不觉得叫自己还不满双十年华的小娇妻娘亲有什么不妥。
新乐在腹中暗暗翻了个白眼,忒小心眼!
自己就夸了几句糖人的手艺,闲醋吃到现在,没完没了了还,小肚鸡肠!
等下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湿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嘲笑自己。
“儿子夸娘亲,娘亲怎么不高兴呢,若是换了孩儿娶的那个装腔作势的小淫娃,只怕舔舔她的乳头,下面就要湿了。娘亲,你会不会也这样?若真是如此,儿子少不得得帮着把娘亲的私密之处也擦干净。”
小公主被他这一番胡话说得心头火气,就想一脚踹到他脸上,可是受制于人又没法发作,压下满肚子羞耻,小声道:“娘亲身子不舒服,不用你擦。好孩子,你把娘亲穴道先解开好不好?娘亲想去解手。”
谢湘这样的欢场高手,哪里会被几句粗陋的谎话骗到,像看傻子一样瞧着宝贝老婆,忽而灿烂一笑:“没事,孩儿用嘴接着,娘亲要小解,就尿在孩儿嘴里好了。”
“???!!!”
新乐无语望天,脑仁生疼,打定主意绝不再和这无耻之徒说一句话,随他要做什么,自己大不了就当被蚊子叮了一口。
哼!
今晚开始分房睡,别再想碰自己一根指头。
那边某人还不知道她肚子里这些自欺欺人的打算,笃悠悠折起她双腿,扯开分到两边,对着穴口微湿的下阴淫笑。
“娘亲乳儿挤不出奶,这小花儿倒是会吐汁。算了,喝下边也是一样的,以后娘亲夜夜都拿下边的花朵儿给孩儿哺喂花露好么?”
“月事之时你要喝葵水么?”
这人得寸进尺太讨人厌,新乐还是忍不住反唇相讥了一句。
谢湘“啧”了一声,甚是不快,不情不愿道:“您是我亲娘,儿不嫌娘丑。月事自然也当由孩儿来服侍,只是孩儿时久力大,怕伤了娘亲身子。”
“你有完没完?!”
新乐真的生气了,皱着眉头吼了一声,反倒令谢湘心情大好,眉开眼笑往她脸上亲了一口,“娘亲可是急着想要?慢慢来,儿子哪里也不去,今儿一定伺候得娘亲七窍升天,亦仙亦死。”
小公主只觉得下阴酥麻,对方一只手已经摸起了花阴,整个手掌包住私处着力揉搓,挑得那处快感陡然而起,禁不住呼吸急促,娇吟连连。
弄了一会儿阴部越发湿软,谢湘便以两指夹住那凸起小芽戏弄起来,另一只手四处沾裹花露,二指探入穴中,抠着里面一处要紧软肉使劲摁。
小公主本就被他逗得满腔骚意,受他这一番狎弄,哪里还忍得住,没几下就哭哭唧唧泄了出来,蜜穴紧紧咬住谢湘手指,狂吐蜜汁。
“娘亲,你把孩儿手指尿湿了,我来给您擦擦。”
谢宗主自己胯下胀硬,却偏要忍着欲火,翻来覆去戏耍娇妻,好整以暇地给她细细擦拭阴内,掰开大唇拨开小唇,连沟壑皱褶内,都不漏过一处,一边盯着看,一边慢慢擦,惹得那蜜穴口不停地一张一合,断断续续还在淌水。
“娘亲,孩儿越擦,您下边水越多,令孩儿十分为难。不如这样,儿子拿您最喜欢的糖人,化开涂在娘亲下面的小洞口,把它封住可好?”
新乐咬着下唇,绯着脸儿,别开头去,心里把丈夫狠狠地骂个不停。
这边谢湘已然取来那颗凤凰糖人,以内力化开,滴在花阴缝隙之间,看着那黄色糖液缓缓流向穴口,逐渐凝固。
糖液这般缓慢淌下,令得新乐花阴瘙痒至极,不得不抽动下阴想解痒,却根本是徒劳,只好瓮声瓮气对某人哀求:“痒,难受。”
“娘亲莫急,儿子这就给您舔。”
新乐觉得这辈子也没有像此刻这般,真心想把谢湘绑起来用鞭子狠狠抽打一顿,太过分了,真的过分了!
可是没骨气的小公主,这一时的火气很快就被花阴处传来的快意给浇灭了,每次都是这样,惹得人心头火起,又舔得人家神魂颠倒,唉……真是命里克星。
谢湘兴致勃勃舔舐裹了糖的小花儿,热乎乎湿哒哒的舌头一下下刷过从糖里露出来的花阴小肉,上唇嗑在小肉芽上摩挲,反反复复乐此不疲,眼看着就要将那封住洞口的糖舔化之时,不曾想那原先满口不愿意的小公主被这条猥琐的舌头又舔到高潮,阴内爱液横溢,下身痉挛,这糖倒是从另一面先给化开了,因着穴内汁水太多,已然自里将糖融化了。
见一大股糖水就要从穴口流出,大魔头赶紧用嘴贴上去接住,含住花穴尽数吮进嘴里,满口甜蜜,又扑到爱妻身上,把被极乐快感浸染得神志恍惚的新乐吻住,以口对口,哺了小半进她嘴里。
“甜不甜?娘亲喜欢的糖人,娘亲欢喜的蜜露。”
“……”
入口甜腻却隐隐反胃,小公主泪眼婆娑,整日介被这讨厌鬼换着法子折腾,不是被弄一嘴的阳精就是强喂爱液,越想越是委屈,含泪娇声道:“为什么你今天这样欺负人?我也没说什么你就这样,对我半点都不好。”
谢湘挑挑眉,搂住怀里小人亲吻安抚,一只手从纤细柔弱的脖颈,柔柔地往下抚去,擦过凹凸的锁骨,翻过隆起的乳峰,划过平坦娇软的小腹,稍许揉捏纤腰,又从大腿根的浅沟处一点点朝下,再度探入花阴,挤进缝里狎弄。
“说实话,天天都想欺负你,想把你气哭,逼你做尽那些羞耻之事,每晚都这样亲你舔你入你,和你说什么做什么没关系,就是喜欢你,着了你的魔。”
耳旁的语声磁沉魅惑,把新乐听得恍恍惚惚,心儿像是浮上半空,情欲翻腾,身子虚虚荡荡,无比渴求身旁之人的爱抚,又想让他狠狠疼爱自己,以纾解这重积难泄的爱欲。
“娘亲,等下儿子要把下面的大宝贝刺入娘亲的小嫩穴儿,送一肚子的精水入宫内,让娘亲给孩儿生一堆弟弟妹妹,好不好?娘亲可愿意?”
新乐咬咬唇,被身下快感激得眼角滑下一滴泪珠,氤氲着眼睛轻声答道:“愿意。”
谢湘拂开爱妻身上穴道,起身将她抱在怀里,笑眯眯道:“这才乖嘛。”
新乐吁了一口气,双臂环住丈夫,泪眼汪汪地无声卖娇,挂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某人一瞬破防,全然抵不住这一点半分的勾引,火烧火燎地脱衣除衫,把自己也脱得赤条条的,喘着粗气舔吻娇妻脖颈胸口,拿下面那根金刚杵插在美人胯下私处来回摩擦,前精爱液糊得粗胀的柱身晶亮晶亮。
傻傻的小公主突然用手抓住这凶物,白嫩小手揉搓几下,羞羞答答问道:“这儿要不要……要不要……要不要我舔舔?”
谢湘耳力听到娇妻甜甜嗓音说这话,只觉胸中欲火猛地窜上脑门,脑弦绷断,起身就要往人家嘴里送。
刚到唇边,似想起什么,下榻取来那支飞龙糖人,也用内力化了淋到自己阳物之上,随后促狭一笑:
“您喜欢的小糖人,娘亲给儿子舔舔。”
新乐嘟嘟嘴白了他一眼,张口含住那物,菇头柱身太烫,那糖水竟无法凝固,一舔一口的糖,甜到心里去。
小公主双手扶住玉茎根部,一板一眼舔舐那上边的糖液,侧头吻住柱身这里那里地吮吸,又腾出一只手托住乱囊,轻轻柔柔地抚弄揉捏,品箫的本事比之最初青涩,已是天壤之别,非但不再抗拒,反而被那魔头调教得学会了一堆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