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若无骨的手细滑香软,本能驱使着刘逸伸舌舔了一下许俐的手心。
许俐飞快地缩回手,忽略身上的一阵酥麻,骂道:“刘逸你是狗吗!”
“姐姐说是就是。”刘逸听着只觉许俐每一句话都像娇嗔。
“不准这样叫!”许俐脸颊发烫,想起那晚刘逸喊着姐姐做着那事。
“姐姐……”
“姐姐……”
“姐姐……”
许俐只得又去拿了条丝巾,揉成一团塞进了刘逸的嘴里——
画面无端有些淫靡起来。刘逸被蒙着眼睛堵着嘴,就差绑住手脚了。
接着许俐听到了刘逸因被封嘴而索性肆意发泄的声音——从喉咙、从鼻腔,不加掩饰地喘息、哼鸣。
最后乳白色的液体随着刘逸的一阵低吼断断续续地落到地上。
“把地上擦干净,马上有人来搬东西。”许俐冷冷地说了一句,没有情绪,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脸上有多烫。
刘逸摘下丝巾,迅速地穿好裤子,抽了几张纸巾把地板擦了擦。
站起身,看到许俐解开了风衣外套的扣子,里面是一件领口很低的毛衣。
刘逸感觉到自己下面几乎是以光速再次起立了。
禽兽不如。
刘逸在心中唾骂自己。
许俐看到了,睥了刘逸一眼,没说什么,自顾自地整理杂物去了。
刘逸干脆装作无事发生,由它立着,跑去帮忙。
许俐也没拒绝,只是一直拉着脸。
刘逸一面战战兢兢生怕许俐又不开心,一面心满意足地享受能多看她一眼的时光。
后来两人把屋子都整理完了搬家的车也没来,一问才说车子坏了。
许俐气得把手机一丢,捶了捶腰,累坏了。往沙发一趴,“刘逸,你过来给我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