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屌,你他妈绑松点儿啊!”刚缠到膝盖,四毛就有些站不稳了,他小腿和钢管死死固定住,丝毫动弹不得,上身却摇摇晃晃的。
“哦。”傻屌又开始围着钢管绕,胶带一圈圈粘在四毛那身带毛的皮上。
“傻屌哥哥,他刚才摸我,你替我摸回来!哈哈……”雪儿看得兴奋,一边喝酒一边手舞足蹈。
不光傻屌愣了,所有人都愣了半秒。雪儿叫他傻屌哥哥?没听错吧?
傻屌深受鼓舞,咧嘴在四毛屁股上抓了两把,完事儿还举起手闻了闻,逗得几个人哈哈哈大笑。
透明胶带反光,不多时四毛整个人就亮了,像个蛹一样被牢牢缠在了钢管上,还不停扭来扭去,呜呜作响。
傻屌对雪儿的指令一点儿也不含糊,一圈胶带差不多正好用光。
熊大站在一旁,像看傻子一样看傻屌。
“熊大……该你了。”傻屌憨笑。
“……”熊大瘪嘴,学四毛样靠上另一根钢管。傻屌蹭蹭蹭,叁下五除二就制造出了另一个透明人蛹。
“那……谁来绑我呀?”傻屌看了看在钢管上不断扭动的两人,憨憨地问。
“你就算了。”雪儿笑着摆摆手,“行了行了,快把他们放开吧。”
霜儿看向姐姐,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她也觉得,傻屌不仅不应该惩罚,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说还应该感谢他。
他没有对她们做出什么过分的事,而且更重要的是,是他解开了自己嘴上的胶带,这是她们能够获救的关键。
此时此刻,霜儿感觉到了雪儿对傻屌的照顾,也觉得这个傻愣愣的敦实男人挺有趣的。
“——刺啦!”傻屌开始从四毛身上往下撕扯胶带,就像在开箱子一样,毫不惜力,声声清脆响亮,疼的四毛龇牙咧嘴,不住地倒抽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