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老九那副用笑容都无法遮挡的忧郁表情。

……

“我去下卫生间。”趁米小白整理签筒的时候，苏南想要去让自己清醒一下，顺便释放一下水库。

他今天着实喝了不少酒，多到都记不清喝了几瓶了，而且都还积攒在肚子里。

米小白拉住他衣服叫起来，“等一下啦！抽完再去。”

说着她就摇起签筒，“哗啦哗啦……”

“快点！”苏南越来越急，感觉身体里的不明液体正从各个出口往外冒，上下都有决堤之险。

米小白忍着笑递给他签筒，苏南抓过一根就往洗手间跑，一路上跌跌撞撞。

……

苏南头一次知道自己肚子里竟然能存这么多水，他尿了很久，都快站着睡着了。

头很晕，但是呕吐感却并不强烈，隐隐约约。

他在洗手池前把凉水拍在脸上，给自己有些烫手的脸降温。

“苏哥哥，你没事吧？”突然慧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小哥哥，你锁什么门呀？不许偷偷打手枪哦！”紧接着是西西公主的声音。

“不会啦……！！！”苏南吼了一嗓子。

卫生间挺大，装饰豪华，还有叁个男女共用的隔间，又会让人想到顶点会所。

苏南一进来就习惯性把门给反锁了。

“可以进来吗？”西西操着嗲嗲的声音问。

“请等一下，我马上就好！”苏南回答。

西西可基本上是光着的，她如果进来会不会很尴尬？

突然西西在门外开始叫了，是那种一听就是装出来的哭腔，“呜呜呜，小哥哥……你骂我吧……打我吧……你别不要我啊……嘻嘻嘻……”

苏南心头一紧，恍惚间如同穿越了时空。他把西西赶走的那一晚，她好像就是这么在卫生间外面哭的。

一瞬间，愧疚感涌上心头。

他正准备去开门，却又听见西西说了句，“小哥哥，西西等你还债哟……”

苏南把搭在门把上的手，慢慢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