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就是那个带头痛殴他的男子,黑衣黑裤,板寸青须,精壮得很,耳垂上还戳了个圆形耳钉,应该是叁个人的小头目。
他们堵在门口席地而坐,抽烟打牌。
“我,我到底犯什么法了?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要报警,报警……”老九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也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他威胁报警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连他自己都麻木了,说话的声音也开始越来越轻,越来越不自信。
“随便你,如果你还能走出这扇门。”另一名红发黑衣男不屑地说着,他很年轻,看样子就像是个小混混。
老九心说,难道他们真要把自己活活饿死在这里?
多大的罪过啊,值得他们这样做?
“呵呵,这孙子真他妈能装,还非法拘禁……”红发男朝另外两人笑笑,摇摇头又瞪向老九,“还不知道自己闯多大祸啊?!老板的女人你他妈都敢碰!”
“……我,我没有啊!真的没有!你们不是有监控吗?”老九再一次解释,已不知是第几遍,“……我软的,真没插进去!”
“操!得亏你没插进去,否则你早成灰儿了你信不信!”耳钉男啐了一口恶狠狠地说。
“软你妹啊,我刚才还瞅你硬了!别不承认啊!”红发男指着老九胯下嚷嚷起来。
老九低头看了看身下,脚踝被固定在凳子腿上,他两腿被迫打开着,而那小兄弟无精打采地垂着,就和派对那晚的情形差不多。
但他也能感觉到,随着时间的推移,之前像是被打了麻醉药的肉棒,慢慢又能感觉到血液流动了。
刚才那红发男端着痰盂帮他接尿的时候,他还一个不当心,一跳一抖把尿飚在了外面。
就在此时,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略带嘶哑的声音传来,“硬不硬,试试看就知道了。”
“法哥!”叁人呼啦一下从地上站起来,恭恭敬敬迎着来人,老九看了眼他那双鹰目,凶狠至极,吓得他把头扭到一边。
肖法走进屋子,大声喝道,“把他们俩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