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愣住了,扬起眉毛问道,“什么?”
“你的手呀?”米小白嚷嚷起来,“什么车能把你撞成这样?”
苏南眼神躲闪说,“碰巧了吧……”
他没必要说,也不能说。
就算告诉米小白实情,也根本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何必让这个本应无忧无虑、天真烂漫的女孩,无端增加这许多担忧和烦恼呢?
更何况,威胁还在——那把带血的弯月剪刀……
就在米小白一脸怨愤,像是准备继续逼问却又犹豫再三之时,诊所的大门推开了,一个烫着一头卷发,穿的五颜六色的女人,拽着什么东西走了进来。
“呜呜呜……呜呜呜……”
苏南和米小白立刻就被那凄惨的呜咽声吸引了注意。
定睛看去,只见那女人拖着的像是一条哈士奇,从体型看年龄不大,但很结实,叫得凄凄惨惨,一双狗眼中充满了恐惧。
那狗可不是走进来的,而是坐在地上四爪扒地。也不知它被拖拽这一路,狗屁股会不会已经磨破了。
女人一边拽狗前行,一边安慰它说,“蛋蛋乖,不疼的……不疼的……”
苏南看了看米小白,小声问道,“它怎么了?”
“唔……”米小白沉吟片刻回答说,“应该是来做手术的吧。”
“手术?”苏南愣了,这狗吓成这样,难道它知道自己来做手术吗?
女人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是做手术,绝育手术。”
“……”苏南心头一颤,只觉后背一阵发凉,悄悄看向米小白。
“呼呼……”米小白见苏南一脸懵逼状,坏笑道,“就是把蛋蛋的蛋蛋给咔嚓了……”
说着还用手比出个剪刀手势,狗一下叫得更惨了,而苏南心中的惊恐瞬间就从眼睛里流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