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先去询问了李诗情，可能是职业习惯，觉得女性可能好突破一些。

“来，喝点水。”

张成找了一次性纸杯，帮李诗情接了杯热水。

“谢谢。”

“感谢你，来公安局配合我们调查。”

“没有，这是我应该做的，发生了这么大事，我们很希望能帮上忙。”

张成点点头，继续说道，“公交车上没有幸存者，所以我们希望通过沿途上下车的乘客，了解车上发生的情况。我们调取了沿路的监控，发现你们是在事故之前一战，下的车，对吧。”

“对，沿江东路站，我们也没想到，一下车，车就爆炸了。”

“嗯，那你们在车上的时候，有察觉什么异常的情况吗？”

“没有！”

……

看到张成进来，赵天昊站起身，打招呼道：

“警官好。”

“没事，坐，只是例行询问。”赵天昊点点头，自然不会客气。简单询问完，张成不经意的问道，“你在车上的时候，有察觉到异常情况吗。”

“异常情况？没有发现。”赵天昊装作回想的样子，然后回道。

不过赵天昊说完之后，表现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瞬间就让张成这个老刑警觉得对方可能有什么发现。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没有，车上没什么异常，只是……”

赵天昊纠结道。

“只是什么，没事，什么都可以说，”

“我觉得我可能感知错了。我在和我女朋友从后门下车的时候，因为空气流通的原因，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化学药剂的味道。当然，因为不能确定，所以不能百分百确认，毕竟我看网上新闻，是公交车和油罐车发生的爆炸。”

赵天昊装作不知道车上有炸弹的样子说道。

可在张成听后，瞳孔却猛地一缩，因为工作人员确实发现了炸弹残留物，眼前之人很有可能是破局的关键人物。

张成安耐住激动地心情，也没有说明车上确实有炸弹，而是问道：

“化学药剂？你能确定是哪个方向传来的吗？或者你对车上的人有什么印象吗。”

“有纸笔吗。”等的就是你这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