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地宫美妇(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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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大致呈正方形,占地两亩半左右,金色阳光由头顶左侧倾泻而下,滋润着花园中的四季花卉,倒有大半花朵纷纷绽放、争奇斗艳,宛若突然便又回到春天!

在寒冬腊月,突然见此奇特美景,显得十分诡异。

无月抬头看去,天穹之上,竟有七八条尺许长鲤鱼在空中排成一线,正曲折来回地游动!

鱼儿居然能飞?

他此刻已然全懵,疑似梦中!

北风见他一付痴呆之色,只是笑而不语。

无月正待动问,却见一位青衫长袖、淡花罗裙的绮年美妇正徜徉于花海之间,秀眉微蹙,似在沉思,身后一个发挽双髻的小丫鬟挎着花篮剪花枝,动静得宜、宛若画中。

那不正是花姨么?

无月大叫一声,沿着花间小径“噼嗒噼嗒”猛冲过去!

花影也看见了他,大吃一惊之下呆了片刻,也激动得如飞燕投林一般向他飞掠而来!

眼看着激情的碰撞、甜蜜的拥抱即将出现,在如此人间仙境上演,那是一幅多么浪漫的画面?

然而且慢,跑就跑嘛,哪来如此古怪声音?

原来无月靴子跑掉一只,被鞋带挂着晃荡不止!

北风忙追上前,大煞风景地捉住他,帮他把靴子穿好,细心地系好鞋带,嘟起樱唇嗔道:“见了二姨娘就这么兴奋?在渑池救你出来,也没见你这么激动过!”

无月嘿嘿笑道:“见了北风姊姊这样一位娇滴滴的小姑娘,我总要含蓄一点,否则岂非焚琴煮鹤、大煞风景?”

北风每次解下面罩总会引得妇人们美誉如潮,就唯独没人用“娇滴滴”这样的词汇赞过她,因为这不符合实际情况。

见无月如此随口敷衍自己,美人大为不满:“见了二姨娘就不用含蓄了么?”

终于见到花影,无月喜极忘形之下竟揽住北风腰肢,在她那白里透红、吹弹得破的玉颊上“啵”了一下,笑道:“我原本以为对姑娘家要含蓄一些,既然北风姊姊不愿意,那我就来点直接的!呵呵……”

北风一时愣在当地,娇羞无限、又气又急,不知是否该出手教训教训这个小流氓!

然而想想,这还是无月首次对自己做出如此出格的举动,心里……

尚未等她想出该采取何种暴力手段,无月已“嗖”地一声窜了出去,敖包相会去了。

浪漫的画面终究还是没有出现,怕再刺激到北风,无月和花影只是紧紧地抓住对方的手,心里纵然激动,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半晌之后,花影才幽幽地道:“这些日子以来,除了贴身丫鬟,和那几个轮班守卫,再没见过一位故人,我一直在想,有那么一天,下来看我的会是谁呢?我想到过很多人,比如夫人和下面几位姨太太,唯独从未想到过,竟会是你……”

无月心情沉重地道:“是我害了花姨,所以您不愿想起我吧?”

花影凝视着眼前这张纯洁无瑕的脸庞,和那双碧波荡漾、令人看上一眼便会禁不住心跳的深邃眼波,胸中猛然涌上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低垂臻首,躲闪着他的烁烁眼波,低声道:“不……每个梦中我都在想,都在盼。然而现实中,我不敢……我看你那么怕夫人,你敢么?”

无月说道:“怎么不敢!这些日子我天天都在想你的事儿,上次趁乾娘高兴,便求她允许我来看望你。听她口气,若不出什么意外,也许很快便会放您出去。”

在他心中,无论如何,花影都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是他成年仪式的奠基人,使他从男孩变成了男人。

所以他觉得,自己对她有份责任,不能弃之不顾。

花影道:“谢谢你对花姨费了那么多心思,你今天能来看我,我真的好激动!就冲这一点,即便受再多委屈,我也觉得值了……”

无月看了看头顶,又想起心中的疑惑,不由得问道:“花姨,这里面怎地如此古怪,外面冰天雪地,这儿却温暖如春、开满鲜花不说,鱼儿竟还可以在天上飞?”

北风在一旁说道:“上面这片天,其实是由十多块巨大的水晶熔合而成,再上面便是前院练武场南边那个小湖,你看见的鱼儿是在湖中游动,并非在空中。此地深处地下,除了通风管道,完全和上面隔绝,本就冬暖夏凉,加上有阳光照射,自然会温暖如春,又有适宜的湿度,自然四季都会遍地开花……”

无月这才恍然大悟,不由得对如此奇思妙想赞叹不已:“是谁想出如此绝妙的主意啊?真是天才!”

北风低声道:“大小姐周韵。三年前你俩被夫人接回府中之后,她因为淘气闯祸经常被夫人关进地窖面壁思过,百无聊赖之下,她想出这么一个法子取乐,刚好夫人正打算扩建地宫,便照此建造了。”不知咋地,她心里忽然涌上一阵寒意,娇躯忍不住颤抖几下。

在无月印象中,乾娘对大姊特别宠溺,甚至是纵容,对二姊周怡则非常严厉,却不知原因何在?

他倒是很了解大姊,为人既孤僻又爱异想天开,偶尔还有些神经质,成天变着花样胡作非为,到处整人搞破坏,府中之人除了乾娘之外,见了她都得绕道走,个个避之不及,唯恐惹祸上身,连府中德高望重的李嬷嬷也经常遭她暗算。

他还记得,最离谱的是,有天夜里大姊不知从哪儿逮来十多只大老鼠,趁李嬷嬷睡着之时塞进她衣裤,在里面乱钻乱爬,还专门啃食她身上最软最嫩之处。

李嬷嬷那年已快五十,阴门松弛,有只老鼠竟钻入半个身子啃咬她的花心!

李嬷嬷的奶头和下阴被咬得鲜血淋漓,痛醒之后,屎尿都被吓出来了,她那屋里整整臭了好几天!

即便这样,乾娘也不过就把大姊关进地窖几个月而已。

无月愁眉苦脸地道:“大姊的确是个天才,当然,在整人方面更是!幸好年初远嫁扬州去了。”

北风苦着脸低声道:“可不是么!在我印象中,她唯一不敢整的只有夫人了,对你也还算手下留情,连二小姐,她的亲妹妹都被她欺负得几次离家出走,有一次还闹着要自杀……”

无月嘿嘿笑道:“姊姊也被修理过咯?”

北风不寒而栗地道:“那还用说!大小姐一向横竖看我不顺眼,我是被她整的重点对象!那年冬天一个最冷的夜里,她在我茶里下了迷药,趁我昏迷,和她那个丫鬟贞雯将我扔进湖水之中,差点没把我淹死和冻死,足足躺了十天才活过来!不过话说回来,有她在,夫人暴怒时你当不至遭到虐待,所以我宁愿她留在府中护着你……”

她还待再说,却见一名守卫匆匆而来,对三人各自福了一福,转对北风道:“大统领,旗主刚才在上面传音值班石室要属下转告您,夫人有急事找您商量。”

北风不敢怠慢,忙告辞而去,白影一闪,霎时不见踪影。

花影对无月说道:“站了这么久,也累了,到我屋里坐坐吧,我给你烹壶好茶”

无月一路走,一面举目四望,但见花园所处之地,是人工在地底深处凿出的一个长约二十六丈、宽约十九丈的长方形巨大洞室,穹顶平均高度约为四丈,占地八亩左右,就象一个巨大天井,顶部被凿成圆拱形,将天井上方的重量平均分配到周围地底,花园穹顶大半部分为水晶融合而成,也被熔炼为内凹形。

靠入口近一半之地,表面平整,可供人活动或练武,靠里便是花园。

花园左右两侧石壁较长,上面各凿出三座类似于四合院的洞窟,入口对面石壁稍短,只有两座洞窟,每个小院都开着圆拱门,门上各自题有红色编号,入口右侧第一座为一号院,环绕花园依次往下编号,到入口左侧第一座为末尾的八号院。

悔过窟就像是座更大一级的四合院,只不过所有外墙和内墙均为自然的山石而已。

所谓外墙是指悔过窟周围甬道内侧石壁,悔过窟就是由这些七弯八拐的甬道所环绕的洞窟群。

这些深处地底的石室通风不错,采光也好,石室中厅堂、暖阁和卧室也和地面建筑类似,感觉不出有多大差异。

当然从建造来说,和地面建筑正好相反,地面建筑是筑墙隔出房间或围成院落,地宫则是在岩石泥土中硬生生地挖出房间和院落,所消耗的人工不可同日而语。

无月随花影走向花园右侧中间那座二号小院,进入拱门之后,里面是个天井,摆了数十个花盆,里面栽植着水仙、芍药和山茶花等八种花卉,中间还种着一排青翠欲滴的修竹,令生活在寒冬腊月的他倍感清新。

更令他奇怪的是也有阳光照射进来,抬头一看,天井顶部中间光亮透明,虽不见鱼儿,估计也是镶嵌着稍小些的水晶,约占屋顶一半面积。

他不由问道:“花姨,这八座小院的天井顶部都有水晶么?”

花影笑道:“水晶这么贵,当然不是,只有这个院子,以及四号和五号院里有。”

无月不解地道:“水晶和湖水都是透明之物,固然可以透光,但上面湖边之人也可看到地宫中的隐秘啊!”

花影解释道:“无论昼夜,外面光线总是强于地底,湖边之人看见的只是云彩日月或周边景物的反光影像,无法看清湖底下面之物,湖面方圆近三十丈,安装水晶之处在湖心位置,水深三四丈,湖面碧波荡漾、水草漂浮,湖边之人斜看湖心无法看清湖底,更不用说湖底之下的隐秘了。即便夜里我在此处点亮烛火,湖边之人一样一无所见,夫人一一都仔细试过,绝不会暴露地宫之秘的。”

由天井过中门进入大厅,无月注意到左右两侧石壁上各有三个装有木门的门户,应是六间厢房,门边各有一个木格子红漆雕花窗户。

经过大厅左前方一道边门进入雅厅,雅厅右侧是暖阁,暖阁里面是卧室,内室三居室呈直线排列,和小院中轴线垂直。

雅厅最大,卧室次之,暖阁最小,不仅房屋布局,连摆设也和桃花苑类似。

唯一令他感觉不适的是内室三间屋都没窗户,想想也是,四周不是岩石就是厢房或大厅,哪有地儿开窗户去?

当然,通风孔还是有的,与整个通风系统相连,屋里并不闷,不适之感主要是心理上的。

花影将他带进卧室,柔声道:“刚才在地宫甬道里绕来绕去,你一定有些累了吧?先在花姨床上躺一会儿,我为你烹茶去。”

无月躺在床上四角八叉地大大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道:“花姨,烹茶就不必了,咱俩许久不见,聊聊天吧,我不能在此地久待,否则乾娘会下来找我的。”

一边说一边打量四周,但觉摆设和墙饰比桃花苑中素雅清淡了许多,唯独锦被之上绣制的一对对青蓝红三色相间、鲜艳夺目的鸳鸯,泄露出女主人心中的隐秘。

花影想想也是,在床边坐下,纤纤玉指轻拂他的柔发,颇有感触地道:“是啊,夫人成天把你当宝贝,揣在怀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丢了。其实花姨何尝不是如此,只不过没她那福分罢了。其实,即便强势如夫人,也未必能得到你的心。”

无月忙道:“我可是对乾娘和花姨真心好的,当然还有……”

花影以一种看破世情的语气说道:“花姨相信你说的是真心话,你年轻冲动、热情善良,在花姨身上发泄一下情欲,得到一点母爱也许是有的。然而你心中真正喜欢的,应该是北风这样年轻美貌的小姑娘,和花姨这样的半老徐娘在一起,你一定感觉象是在跟妈妈上床吧?”

无月很认真地道:“是有一点,可我喜欢这种感觉,也许是因为我太想亲生母亲了吧?花姨对我就象亲娘一样温柔,而且还……不过,这些只是原因之一,最主要的是我喜欢花姨。若非真心喜欢您,两个月之前那个夜晚,怎会和您那个……那个呢?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做过了要负责的。”

花影感动的泪眼婆娑,忍不住倒在他身上,在他的头、脸、鼻子、耳朵和脖子上一阵热吻,随后定定地看着他的双眼,眼中深情无限,缓缓送上淡红樱唇,檀口微启。

张开的淡红双唇越凑越近,无月已能嗅到她香舌之上,缕缕似曾相识的淡淡清香。

花影梦呓般呢喃着:“为什么?为什么你每次靠近我,我都会情不自禁?明知陷入其中,是很危险之事?哦~无月,我爱你……”尾音未落,已和他热吻起来……

此刻她心中的确矛盾之极!

“被囚禁在悔过窟,感觉如此寂寞和空虚,每个夜里都是那么的难熬,和无月已两个月不见,心中实在思念之极!一旦放纵自己,身心是满足了,可若再出事,自己恐遭夫人终身囚禁,岂非孤寂一生?”

在这样的时刻、这样的地点偷情,她感觉象是在和时间赛跑,不由得问道:“夫人这阵儿会下来找你么?”

无月明白她的意思,沉吟道:“上午可能没时间,有三个重大行动需要她亲自协调指挥,忙得不可开交,但我也不敢确定。到了下午是铁定要来的,还是不要太冒险,我怕再害你……”

花影捂住他的嘴巴,她已决定再次冒险。

没时间调情,她褪下罗裙和亵裤,掏出无月的屌儿便坐了上去,玉门之中已足够湿滑,也许可以说太湿滑了一些,随着屌儿的进入和拉回,蛤口下半部已被挤出一圈白沫。

屌儿的硬度更不用说,一杆捅到底那一刻,棒头在半张半闭的花心口上重重一撞,她不由得娇呼一声!

在缓缓插入过程中,无月已不象上次那般猴急,而是细细地品味着身上女人销魂妙穴中的各种滋味:感觉花姨玉门较宽,但屌儿进入内部后,却又变得狭长,膣道内壁有些象水中漩涡,又活象田螺一般,屌儿一杆到底之后,玉门忽然紧紧收拢,象夹钳一般将屌儿死死咬住,将他屌儿根部之中的精血大量挤入棒头附近,使得棒头和肉棱膨胀到了极限,重重地顶在花蕊之中!

屌儿被玉门卡紧之后,要想来回抽插都颇为困难,感觉她若不松开玉门,屌儿似乎都无法拔出!

上次和花影欢合时他尚懵懂无知,对所谓女子名器毫无概念,然而如今他已非吴下阿蒙,感觉出花姨便是《素书》上所载、女子十大名穴中排名第四的“四季玉涡”,俗称“田螺”,心中不由得大为振奋,屌儿也实在被夹得舒爽不已!

他放松身心,任由阳关摇动,丝毫也不想加以控制。

是的,时间,该死的时间!

他没有太多时间来慢慢品味过程中的每个精彩片段,他实在不想再害花姨一次。

这场艳遇原本不在他计划之内,仅仅是出于本能。

花影但觉屌儿热烘烘地,比两月前长了不少,也稍粗了一些,膣道之中被撑得满满的、涨涨的,已没有一丝空隙。

经历数月空虚之后,骚幽突然被撑得如此充实,那种快感特别剧烈!

无月心中担忧,为了尽快将花姨送上高潮,他毫不犹豫地启动了冲天钻!

嘶嚎、狂喘、呻吟和尖叫声,立时充满整个空间,绣榻摇动得越来越剧烈。

无月躺在床上将美妇的衣衫向上翻,美妇立时会意,忙脱掉衣衫和肚兜,露出两只雪白肥硕的玉乳。

无月一手抓住个乳儿,一边揉捏一边挤奶,将两只紫红色大奶头挤得高高凸起,变得越来越硬。

花影稍稍伏低上身,将乳儿垂吊在他嘴边来回晃荡,一时间,酥胸之上波涛汹涌、耀眼生花,两大坨雪白粉嫩凝脂之上,凸挺着两粒紫涨硕大的乳珠,在他嘴边和鼻尖磨来蹭去,挑逗得他忍不住一口衔住,如饥似渴地猛吸起来……

上下交攻之下,花影很快便兵败如山倒,阴关摇动不已,低吼着、尖叫着,花精狂泻而出!

神智迷糊之极,尚能感觉到屌儿在里面剧烈地跳动起来,一股接一股热汁,猛烈冲击着子宫,带来另一种难以言语的快感,欲仙欲死……

待神智稍复,她心中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糟了!不该让无月在里面射精!若再怀孕,以后夫人岂会放过我的孩子?他的下场会不会和兰儿一样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