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身子下沉,将脸埋入她的怀里,用嘴拱开肚兜,含住大奶头啯吸起来,含含糊糊地道:“想~想吃君怡阿姨的奶……”
“我的宝贝儿最喜欢大奶子的女人,阿姨的奶子最大,尽可满足你……月儿,阿姨想了……”
无月一边吃奶一边支吾着道:“想什么?”
“想宝贝儿进来,肏妈妈的大屄……阿姨正在发情,总想和宝贝儿交配……”她翻身仰躺在绣榻之上,分开双腿露出红红的发情阴部,期待无月赶紧进入。
无月趴到她的身上,上翘的铁棒杵在阴阜之上。
李君怡伸手捏住棒头往下扳了扳,将棒头对正阴门,他的屁股一沉,将屌儿捅入阴道之中。
里面湿热滑腻一片,显然已憋了好一阵欲火,然而由于阴道充血,媚肉膨大塞满阴道,初次进入反而显得有些崎岖难行!
棒头先在洞口浅处抽插一阵,用倒刺反复刮磨那片粗糙的敏感处,“阿姨的大屄好骚哦~这么多水水!”
李君怡阴道一阵夹紧,呻吟起来:“嫩屌磨得阿姨的大屄好痒!阿姨屄骚,真想一刻不停地抱着月儿性交……月儿快顶进来!阿姨要月儿的嫩屌儿~肏阿姨的骚屄……”
无月随即发动冲天钻披荆斩棘,一路拱开层层挡道的敏感肉褶。
李君怡忍不住浪叫起来:“天啊~好痒,屌儿把妈妈的阴道撑得好涨!真是不可思议,我一向瞧不起淫妇,没想到自己竟会变得比淫妇还骚……”
灵动如蛇的棒头一路寻幽探胜,已抵住熔炉般不断喷火的宫颈头,如游龙戏珠般研磨刮动,带给双方丝丝缕缕、连绵不绝的酥麻快感!
被冲天钻蹂躏多日,李君怡宫颈口已被冲天钻捣烂,变得肿涨肥大、泥泞不堪,如婴儿嘴巴般啯住马眼,吮吸不止!
无月但觉宫口之中似有一股吸力,极力吸出自己精液,舒爽之极,阵阵射意隐隐袭来!
实在难以忍受蜜道夹住屌儿如此啯吸,他将棒头抽出一寸,在猛地往里一顶,重重撞击宫颈头!
再重复,撞击第二次、第三次……撞击力道越来越重!
李君怡被如此重击数十次之后,汹涌而来的阵阵快感波涛已将她高高掀起,推至欲海之风口浪尖,“嗷嗷~阿姨好没用啊,被月儿肏……肏得又要……要丢~”
无月最后重重一顶,不再抽出,而是顶住宫口让冲天钻往里一阵钻刺,“噗”地一下穿入宫口之中,一阵乱搅乱拱!
“啊啊啊!!”一阵尖叫声中,李君怡泄得欲仙欲死,休克过去……
第二天清晨,初春时节,天气依然寒冷,若在平时,无月总是较晚起床,他不习惯清晨的寒冷。
然而由于心里有事,天刚蒙蒙亮他就醒了,望着尚有些昏暗的帐顶呆呆出神,既已获知夫人等人的行踪,我已没有再留在这儿的必要,北风姊姊伤势如此严重,即便以梅花的妙手回春之能为她疗伤,也绝非短时间内便可以奏效,势必无法随夫人远行,她们又藏在哪儿呢?
当然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必定离济南府不远。
精卫队驻扎的三大山庄之中,吟啸山庄已被焚毁,她们不可能还留在其他两个山庄之中,剩下还有什么地方可去呢?
附近数百里范围内虽不算太大,但凭我一个人乱跑乱转地到处寻找,不啻于大海捞针。
我该怎么办呢?
嗯~无论怎样,只要先找到紫烟姊姊她们,不就知道北风姊姊的下落了么?
念及于此,他忙摇醒李君怡,将自己急于上路的想法说了一下。
昨夜她过于亢奋,抱着无月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峰,弄得筋疲力尽,被叫醒之后仍是睡眼惺忪,但觉脑袋里就像装满了一团浆糊,好半天才弄明白无月的意思,筋酥骨软之下,躺在榻上压根儿就不想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