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大奇,自己是小孩不说,爹和叔叔们的他也见过,男人撒尿的雀雀咋会那么长、翘起那么高,明显向上身倾斜?
随即失笑,只是塑像嘛,又不是真人,自然可以雕刻得夸张些。
夫人肃然道:“这尊雕像就属于你绝不许出去乱说之事,知道么?除此之外阿姨这儿再无其他不可对人言的隐私,切记!”
他忙点头答应。
后来他发觉清单上所有冷门的家务都有具体而详细的操作说明,夫人有时还会手把手教他,做起来也没想象中那么困难,虽然累点儿,但也跟夫人学会了许多东西,夫人闲暇时还教他下棋、骑马并带他到山谷溪流间钓鱼,等等。
夫人棋瘾儿很大,一旦摆上棋枰,和他这臭棋篓子也会下到很晚,时常挑灯夜战,不过至少得让他二十子。
钓鱼则是整整一天,而且早出晚归,夫人干啥都很较真,没钓到够多的鱼儿便不愿回家,午间只以干粮充饥。
记得有天钓鱼遇上暴风雨,他被大雨淋成落汤鸡,病了,高烧不退,夫人竟不惜降尊纡贵、抱着他到镇上四处找医生替他抓药治病,她自己也被淋得浑身湿透,却浑然不知。
如此善良的主母委实少见,他心中满是感激,大半年就这么过去了……
思忖间皮儿已摸索着穿过大厅,一时找不到蜡烛,摸黑到书房和练功密室中看看,空荡荡地都没人,他心里有些害怕,进入内室雅厅之中,隐隐听得卧室里传来喘息之声,不禁大感焦急,莫非夫人病了?
他站在门外恭声道:“夫人可要饮茶,小的这就去替您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