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据自己饿了啃干粮的次数,估计时间已过去一天,对面那头凶恶的母老虎似已饿得没了力气,已很长时间没听见她的河东狮吼,他扬声说道:“对面的骚女人,你不是最爱浪叫吗?这会儿干嘛不叫啦?”
说罢嘿嘿直乐,他这是故意撩拨那个凶女人,火上浇油,颇有点耍猴戏的味道,逗她跳得越凶、饿得也越快。
他的话音刚落,“哇呜~哇嗷……”猛地一阵闷雷般咆哮由对面滚滚而来!
他一不留神,被魔女凝聚成束的定向狮子吼轰得头晕眼花、耳鼓嗤嗤直响!
他不禁骇然,绝想不到对方的吼功威力竟直达如此之遥,急急想捂住耳朵,却为时已晚,脑际轰然一声大响,顿时昏倒在地!
好半晌之后他才悠悠醒来,当务之急便是马上扯下衣襟揉成布团,紧紧塞住双耳,免得再遭暗算,想想真是窝囊,冲对面吼道:“疯女人,都快死了还吼得这么凶!有这力气,还不如和你的姦夫好好乐乐,再浪叫几声给老子听听!”
对面罗刹魔女气吼吼地嚷道:“死王八蛋,刚才没吼死你算你走狗运!你以为老子不敢么!”
甄五眼见那女人暴跳一阵,随即拉着萧无月由洞口边消失,难道竟真的办事去了?
他试着扯下右耳中的布团,如此远的距离,对面似隐隐传来古怪之极的声音。
他把左耳中的布团也扯下,凝神听去,天啊!
那个凶悍女人的浪叫声竟比叫春的母猫更加惨烈,淫声浪语之淫靡实在令人吃惊!
他不由得捂住下体,由凶女人狂暴的咆哮呻吟和浪叫音量来推测她此刻下体纵送的力道,十个自己恐怕也被她姦死啦!
“嘿嘿!乐吧,好好乐吧,看你俩还能乐多久!哈哈……”他正得意之际,脑子忽地胀痛不堪,以为再度遭到恶女的定向狮子吼攻击,忙用布团死死塞住双耳,可全不管用!
但觉头颅膨涨欲裂、似随时要炸开,他转身欲往外逃,双腿却似灌满了铅一般无法动弹,身子似深陷一个无形却无比巨大的力量漩涡,非但逃不掉,连指尖都没法动一动,浑身力气和体内真气一下子被漩涡抽干,继而身子暴涨,一道眩目光芒射向双眼!
他脑子一阵眩晕,但觉自己被某种神秘力量吸引、像袅袅雾气般斜斜飞起,他竭力凝神四望,自己的身躯分明还留在下面的甬道拐角处,竟离得越来越远!
好可怕!
我和身子咋分家啦?
他低头看看身下,下面虚无一片,啥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