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夫人实事求是地道:“其实那只是阿姨渲泄恶劣情绪的借口,乳头本是阿姨塞进龙儿嘴里的,你啥错也没犯。不过跟在阿姨身边的人是否挨板子跟乖不乖、是否犯错无关……”
无月赶紧提问:“那跟什么有关呢?”
水夫人答道:“只跟阿姨的情绪有关。”
听得自己并无过失,无月心里反而一阵抽紧,更缺乏安全感,老天~水姨身边之人没犯错也会挨揍,天理何在!
回到水月轩,水夫人侍候他洗漱已毕,又服侍他上床睡觉,举止间体贴入微,像极天下最慈爱的母亲、又象最温柔多情的情人;待她宽衣解带时,又象最美丽动人、最有魅力的风韵美妇,一颦一笑间风情万种、勾魂荡魄,委实撩人情欲!
然而这一切对无月毫无意义,他惊讶地发现,自己每月必犯的那个怪毛病眼下不过才一天居然就好了!
而且好得很彻底,小鸡鸡畏缩得比平时疲软时还要小些,任凭水姨的半裸玉体多么丰腴成熟、性感诱人,任她举手投足间如令人血脉贲张的天魔之舞,他的小鸡鸡依然一点儿反应也无。
现在他反而有了另一层深深的忧虑,若正如水姨所说,将来她命中注定会成为自己的女人,自己到时候会不会变成阳痿?
他和水姨仍挤在一个被窝里睡觉,温软滑腻的雪白肌肤紧贴在身上并未令他心生绮念,反倒忍不住胆战心惊,无论怎么躺着都觉得别扭,不过这一夜倒是风平浪静,他睡得还算安稳。
他已是惊弓之鸟、非常警醒,清晨很早便急忙忙睁开双眼,唯恐再度遭遇无妄之灾!
然而水夫人比他醒得更早,正呆呆地看着他、一瞬不瞬,眼中依然挂着一些红丝,不知昨夜睡好没有?
她那长长卷曲睫毛下的明眸中、一泓秋水饱含深情地倾泻在他脸上,梦呓般低低呢喃着:“龙儿的睡态真是好迷人,阿姨爱你……好爱好爱……”送上温软红唇与他深深接吻,痴情而缠绵,娇喘声渐起。
水姨多情时温柔如水,冲冠一怒时狂暴如虎,如此极端的性格怎会出现在同一人身上?
无月简直迷惑已极!
“龙儿,噢……阿姨实在受不了,龙儿进来吧,肏阿姨的痒屄……阿姨好爱你,现在就想做你的女人……阿姨想和龙儿交配,就现在……”水夫人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抗不住了,决定放弃第二烈女的荣誉,纤纤素手捞向无月的裤裆,她的阴道已足够湿滑,打算引导想象中勃起的小鸡鸡入巷。
然而小鸡鸡并未勃起,显得萎萎缩缩,任她如何挑逗也不愿起立,气得她顺手给了垂头丧气的小鸡头一巴掌,怒气冲天地道:“这根小鸡鸡前天晚上撒尿时还那么硬,现在是咋回事?你成心想跟我作对么?还不快给我起来!”
无月痛得忙捂住下体,愁眉苦脸地道:“阿姨难道不知道做这种事需要调情的?您总是这么凶巴巴的,孩儿怎能说翘起来就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