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这样想的,不过一家人多年来难得完全团聚一次,虽少了至亲的岩弟、却多了义弟无月,至少她很高兴,平时从不饮酒的她被那个小无赖连哄带骗地喝下了好多,都不记得丫鬟扶她回房时、她都对无月说过醉话没有?
回房后她的庆生活动并未结束,无月说还要陪她坐在这窗前搞一个什么月光晚会。
当时圆月高挂东天,一如今夜,朦胧清辉斜洒二人身上,没有烛火,相对低语、娓娓忘倦。
心朦胧人影也朦胧,在这样的时刻又借着酒意,她终于鼓起勇气跟无月四目相对,他的眼睛如蓝宝石一般晶莹闪烁、好亮好古怪!
她任由心醉的感觉在胸中和浑身四处蔓延,但绝不是因为酒,酒只是令她胆子变得大了一些而已。
她真的好喜欢无月这个浪漫的主意,觉得这是最值得自己回味的一个生日之夜。
无月玩得太晚,就想赖在她这儿睡觉。
她正值最爱做梦的少女怀春时节,懵懵懂懂地已知道一些男女之事,自然不肯。
夜深人静她怕无月独自回去出事,便把他拉出卧室想送他回秋水轩。
无月有点怕强横霸道的大姊,却一向喜欢欺负她,死活不愿回去。
她拗不过这个小无赖,念及他又刚刚给了自己一个如此美妙的生日圆月之夜,只好让丫鬟侍候无月睡在外面暖阁中那张贵妃椅上。
前天她抱着宝宝去娘那儿玩耍时听娘说,女人一生中最想那事儿的年纪一是在十多岁的少女怀春时节,这是女人的第一春;其次是年过四旬的狼虎之年,是为第二春。
娘这话还真有道理,那天夜里她躺在绣榻之上辗转悱恻、怎么都睡不着,无论哪种姿势似乎都觉得很不对劲儿,春夜凉如水,她的身子却热得盖不住被子,尤其那三个部位不仅更热、而且涨得要命!
下面黏乎乎湿漉漉的,难道又来月经了吗?
可几天前刚完,时间不对呀?
她起身借着月光检视一番,不禁一阵赧颜,尿床了,亵裤已湿透没法再穿。
她用指头沾上一点搓了搓,黏乎乎地很清淡,有点象蛋清,但绝不是尿,她伸手下去探了探,最湿之处不是撒尿的地方,而是往常流出经血、又热又涨又痒的缺陷处。
她寻思半晌不得要领,索性收好亵裤继续睡……
她的意识好不容易陷入一片朦胧,半睡半醒之间,一个同样热烘烘的身子钻进被窝抱住自己,凭感觉她知道是无月,心中竟兴不起把他踹下床去的念头……不知过了多久,他开始动、耍些流氓动作,那情形就跟她的春梦中差不多,甚至令她有些疑惑,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
最后无月爬到她身上,屁股一耸一耸地竭力想拱入她的双腿间,半推半拒、欲迎还羞之际她也不知怎地,竟让他如愿。
那种肌肤相亲的真实触感令她颤栗!
她猛然想起先前褪下湿漉漉的亵裤后并未换上干净的,睡裙下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