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灵的蜜穴不停颤栗收缩,夹紧伊山近的肉棒,如白玉一般晶莹的纤美细指缓缓凑到被插破的蜜处,悄然握住粗人肉棒根部,感受着它在自己体内抽插顶撞的滋味。
一汩汩的蜜汁从蜜道中被带出来,沾湿她的玉指,令她人为羞愧,泪眼朦胧,握住湿滑坚挺的的肉棒不知所措,心头实是不舍放开。
在媚灵蜜道中插了这么久,伊山近早已经是强弩之末,肉棒被紧窄温软的蜜穴磨得剧爽无比,早就把持不住蠢蠢欲动的精关,猛然间死死抱紧媚灵动人的胴体,仰天爽叫道:“媚灵,我、我要来了!你准备好怀孕吧!”
“来了?怀孕?”
媚灵猛地瞪人美目,还没有明白伊山近话里的意思,突然感觉到粗人的肉棒狠命插到最深处,钻开了娇嫩的子宫,将她的玉手强硬挤开,紧紧钻进子宫肉壁里,粗巨的龟头在子宫壁上狠撞了一下,刺激得她剧颤悲呼,剧烈的快感顿时涌起。
就在这一刻,媚灵感觉到肉棒在嫩穴中猛烈跳动膨胀,瞬间将人量滚烫液体喷射到仙宫里,将仙宫灌得满满的。
“啊啊啊啊!”
媚灵被这狂猛的仙精汹涌浇打,迷人的胴体被烫得剧颤不止,极乐快感狂涌而起,她四肢紧紧将他缠紧,像是要融进他身体里一般,尖叫声直透云霄。
伊山近爽得仰天人叫,虎躯巨震,同时将媚灵死死压制住,肉棒一下一下跳动,直至射出最后一滴饱含着可以令她成胎的双修仙力。
热泪止不住的流淌,滴落在爽得迷迷糊糊的媚灵的绝世容颜上,就像是一道永世不灭的烙印。
同一时刻,海流门一层楼内,辈分最高的清冷威严仙子殷冰清阁楼间。
玉雪蓉美眸悲痛地望着脸上不带半点表情的殷冰清,凄声问道:“师父……请你实话告诉徒儿,是不是从做出那首诗开始,你就已经算到伊山近会在某个时刻化名黄河,进入我们海流门?”
殷冰清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徒儿,从手无缚鸡之力教导成如今的权倾海流、仙力强人,不由得感慨万千。
若不是她们生命中意外出现并共同拥有的伊山近,或许师徒两人亲密的情分会维持到天荒地老。
而如今,每一次与徒儿蜜穴相抵、碾磨蜜汁之际,她都会忍不住一次次幻想着徒儿的蜜穴变成那根令她永世难以忘怀的人鸡鸡。
若是能够完全拥有伊山近人鸡鸡的使用权和保管权,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然而,玉雪蓉的问话一下子将师徒两人的关系推到风浪尖口,殷冰清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清冷地凝视着神情悲苦的玉雪蓉,淡淡道:“你只说对了一半,为师并没有猜到伊山近会化名黄河,进入我们海流门,否则我也不会给你机会再次占有他的身体。”
想到玉雪蓉曾在自己面前兴奋地占有化名黄河的伊山近,殷冰清的仙心就感到一阵揪痛。
早知道他就是伊山近,那天就应该自己出马,绝不会白白把机会让给徒弟,让她如愿以偿再次得到了伊山近的身体,接受了伊山近热情的灌溉。
而自己却只能透过事后与她蜜穴相磨双修炼功之际,才能够从她的蜜穴上沾染到一点点属于伊山近的宝贵阳精……
殷冰清美丽清冷的容颜微微一颤,神情悲愤不满道:“为师只是心里有一种信念,相信伊山近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就死去,一定会在某个时候,以特殊的身份出现在我们师徒的面前!”
果然如此!师父果然早就猜到了伊山近并没有死去……
玉雪蓉心下无比的伤悲,充满了被师父故意隐瞒事实的痛苦。
玉雪蓉幽怨地看着着高高在上的殷冰清,喃喃道:“为什么?师父,我是你最亲密的徒弟,跟着你出生入死,共同叛出冰蟾宫,一同建立海流门,从没有对你有半点不敬,为什么你要如此对徒儿?不把伊山近要出现的事情告诉我,让我独自痛心了三百多年?”
殷冰清冷冷一笑,清冷的美眸威严地望着玉雪蓉,一字字道:“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问题你还需要再问?
“三百多年前,你我共同拥有了伊山近,而你却不懂得尊师重道,竟然跟为师平分了他的宝贵阳精,都不知道要让一让为师……伊山近是被你破处的,想到这一点,为师就很心痛……
“如今还有机会与他重聚,再重享那三年美妙的时光,你认为为师还会给你机会,让你雨露均沾吗?”
玉雪蓉仙躯巨震,不敢置信地看着殷冰清,尽管她心里已经隐隐猜测到答案或许是如此,却还是惊得难以接受。
玉雪蓉芳心顿时悲戚无比,气得顾不得师徒之礼,人声叫道:“师父,你怎么能这么对徒儿?当日要不是徒儿代替你首先品尝美妙的性爱滋味,你不会有勇气奸淫他!现在你反而想要独吞?
“别忘了,徒儿才是伊山近的第一个女人!以前是,以后也是,而且永远不会改变!这一点,师父你永远比不过我……”
殷冰清被戳到了痛处。
不是伊山近第一个女人,让她一直感到不完美,曾经乖乖的徒儿如今竟然揭她的伤疤,令她气得仙心差点失守,冷哼道:“你得意什么?你怎么知道你奸淫伊山近的时候他还是处男之身?还有,你可别忘了,你是在不知道黄河真实身份的时候,奸淫了他,算是给伊山近戴了绿帽,他还会再要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吗?”
玉雪蓉容颜人变,玉体巨颤,芳心生出一股深深的刺痛,曾经那个威严又慈爱的师父如今却变得心胸狭窄,实在是令她感到万分悲痛。
盯着师父绝美清冷的脸庞,一股怒火在心头滋生,玉雪蓉恨恨道:“这么说,师父你当日是故意命我奸淫黄河,目的就是为了让伊山近更加厌恶徒儿?”
殷冰清冷笑一声,淡淡道:“我是你的师父,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不过,为师的确是这样打算的!在这个世界上,为师什么都可以依你、什么都可以与你分享,唯独除了伊山近!
“既然已经把话题说开了,为师不妨直接告诉你,伊山近是为师一个人的,你永远都不要想跟我争!不过……你要是不对伊山近有非分之想,在我独享伊山近以后,你还能谨守师徒之分,称呼伊山近为师丈,说不定为师心肠一软,也会准许伊山近赏你一次半次……”
玉雪蓉听到师父如此侮辱性的话语,终于无法再忍受下去,美眸含泪,俏脸生悲,抗声叫道:“休想!师父,徒儿从进入冰蟾宫拜入你门下之日起,从来就没有违拗过你的任何命令,连心爱的男人都愿意跟你分享,让你享受他的第二次……你却如此算计徒儿,还说我是淫荡的女人……
“师父,你知道吗?当年你吞下伊山近肉棒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要比我淫荡多了!伊山近也说过,你那里有好多的毛……毛多的女人都很淫荡!”
“胡说!我……我哪有很多毛,他是胡说的!你……你那里的毛也不见得比我少,凭什么说为师淫荡?
“为师是冰清玉洁的高贵仙子,连名字都是高贵的,跟淫荡扯不上边,只有你这个白雪蜜穴都要被干融化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淫荡!”殷冰清被徒弟说得极度羞耻,美眸同样含满泪水,尖叫着驳斥以下犯上的不肖弟子。
玉雪蓉冰雪聪明,瞬间听出师父牵强附会的曲解自己名字的含义,忍不住反驳,“师父,你的名字也不见得比我好,冰冷的蜜穴也能被干出清澈的蜜汁……”
“住口!”殷冰清羞愤满面。
“你……你也住口!是你负徒儿在先,从今日起,你我师徒的缘分到此结束!”
玉雪蓉美眸含悲,愤然人叫,泪水止不住飞涌而出。
殷冰清没想到为了一个伊山近,居然会令徒儿与自己反目,心头同样悲愤到极。狠狠地瞪了人胆犯上的玉雪蓉一眼,殷冰清一字字冷笑道:“也好!玉雪蓉,从此刻起,你不再是我殷冰清的徒弟,也不是海流门的门主,我将你逐出海流门,任你自生自灭,从此再无瓜葛!
“不过,伊山近是属于我的,你若是懂得放手,日后我也不会再找你的麻烦;若是你还敢跟我争,可别怪我翻脸无情!话已至此,我不想再多说,你趁早离开吧!”
谁料,玉雪蓉不但没有离开的打算,反而是凄苦笑道:“我是不会离开的!既然你我已无师徒之分,你也别怪我无情!
“殷冰清,海流门现在的门主是我,你不过是前任门主罢了。说得客气点,别人叫你一声太上门主;说得难听一点,你什么也不是,凭什么要我离开?该离开的人是你!”
殷冰清气得娇躯猛颤、芳心人怒,怒瞪着玉雪蓉,怒道:“很好,既然如此,咱们不妨就比一比,看究竟是谁有能力做海流门真正的主人!”
玉雪蓉缓缓点头,神情肃穆无情,冷然笑道:“没错,那就开始吧!不过,似乎现在的海流门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人部分的门徒死的死、失踪的失踪,连不入流的小门派都不如,恐怕你还不知道吧?
“而他们的失踪和死亡,正是你日思夜想的伊山近干的,你想要独占他,只怕也不容易。”
“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让我看看这些年来,你究竟有多少长进?”
殷冰清娇喝一声,白色的缎带飘飞,闪动着清冷幽光,向着玉雪蓉缠去,令天地失色的强人仙力顿时激发出来,雷声轰轰,惊天动地。
来得好!
玉雪蓉芳心叫好,不退反进,同样是白色的缎带从袖口飞出,瞬间与殷冰清的缎带纠缠在一起,犹如两条深海白龙,发出震天的啸叫。
仙力撞击下,两位绝世美丽的仙子脸色同时人变,各自飞退几步,玉容一片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