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刚推开门,我就意外的在鞋架上看了了一双男人的皮鞋。
那肯定不是我的。
而地上的拖鞋也少了几双。
怎么会这样?
家里有人。
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家里进小偷了。
可是一想又不对啊,小偷来了根本就没有那、个闲心换鞋子,更何况是把鞋子在架上摆的这么规矩呢?
到底是谁呢?
我小心的把鞋脱下来,换上一个软底儿的拖鞋,开始小心的,无声无息的在各个房间查看。
走到卧室的门边后,里面突然传出来几声说话的动静。
看来是他们是在卧室里。
我竭力的秉住呼吸,把耳朵贴在门上向里面听着。
首先传来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很熟。
虽然卧室的隔音效果不错,我没有听清楚他们到底说的是什么。
可是对于妻子声音的熟悉还是叫我能分辨出来。
但叫我意外的是,在里面居然还有男人的声音。
听里面的动静,似乎他们还在里面嬉笑打闹着。
瞬时间,我明白了他们到底是谁。
这肯定是妻子和那个他找的借种的男人。
可是,可是为什么他们连班都没有上,大白天的就这么公然的在里面偷情?
虽然这见事情是在我的默许下进行的。
可是一旦被我抓在房间里面,我的心还是禁不住的有些酸楚。
那种听见妻子和别的男人在床上偷情的妒忌和愤慨的感觉是心里无论怎么劝慰也消除不了的。
听了半天,还是模模糊糊的一片,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这种模糊的感觉却叫我的心里觉得痒痒的。
越是听不清楚他们说什么,就越是想知道。
我开始咬着牙,小心翼翼的轻轻的转动着门把手。
幸亏门的质量不错。
整个把手都显得十分润滑。
在我将近半分钟的小心操作下,门终于是无声无息的被我推开了一条小缝儿。
我小心的把头凑上去。
用力的压抑着自己有些颤抖的呼吸。
眯着眼睛向房间里面看去。
在卧室的那张大床上,妻子整个一个男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两个人身上都让被子严密的遮挡着了。
不过从被子里面的人行突起来看,他们抱的是那么的紧密,以至于我看起来,被子里好象就只有一个人一样。
门被推开后,他们的声音也一下子清晰的传到我耳朵里去了。
也不知道那小子和妻子说了些什么,逗的妻子一阵清脆的笑声。
然后,就在我的眼皮底下,那小子就放肆的把他的头盖在妻子的头上。
虽然因为有被褥的遮挡,我不是能很清楚的看见床头的两个人在干什么,可是,从耳朵里传来的一阵阵"滋滋"的声音我也能明白那小子现在正在享受妻子那滑润的嘴唇和香舌。
看见他们这么放肆的在一起的动作。
我的心里却更是又恨又气。
为什么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已经享受了妻子那美妙的肉体还不算完,还有一次一次的做这些个余外的动作呢。
好半天,两个人才好象是因为缺氧一般无奈的分开了。
都躺在一边大口的呼吸着。
突然,妻子用一种甜的发腻的的声音对那小子说道:"讨厌,你坏死了,想把人家憋死是怎么的?
"听见妻子的话语,我的心就象被刀子割了一样酸楚难当。
仿佛有大量的酸水从胃里一直泛到全身。
"为什么?
为什么妻子会用这种和对我一样的撒娇的语气和那个男人说话?
到底他们现在发展到什么关系了?
怎么会这样?
"正在我心理的妒忌和猜疑到达顶点的时候,那小子也开口了:"我哪舍得憋死你啊,疼你还来不及呢。
"听了那小子的话,我的心翻腾的就更加剧烈了。
这那里是借种啊,这分明是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嘛。
看来妻子这次真的是有些做的过火了,过后,我应该和她提点一下,叫她注意一下的。
我继续的向屋里看去。
却发现那小子一边和妻子笑嘻嘻的说着,一边还在被窝里使坏的把手动个不停。
从被子的起伏和妻子有些断断续续的喘息声来看,一定是他的双手在妻子的敏感部位上摸来摸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