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方落,澎湃的花液从她小穴流出,她在无比压抑的黑暗中,感受到了无比诡异,却又无法抑制的快乐,灭顶的快感。
方才那一刹,让她恍惚,若能在这般无情无尽的快意中死去……
原来,地狱与天堂,不过是一线之隔。
萧崇松开了她的喉,问道:“怎么样?刺不刺激?”
晏晏大口大口吸着气,又是咳嗽,又是干呕,狼狈至极,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下,心底涌起了深深的后怕。
她怯生生望着他,莹莹指间,轻抚着颈上的伤痕,那里,火辣辣的疼。
萧崇的目光,顺着她的羊脂白玉般的手,停滞在那血色的勒痕上。
那勒痕,映在光滑细嫩的雪肤上,无比的狰狞,如绝世的画作,被人硬生生加了触目惊心一笔,毁了整幅画的美感。
此情此景,落在萧崇眼里,未免太煞风景,心中泛起些许悔意。
晏晏颓然一笑,像地狱深处绽开的艳丽彼岸花,她幽幽道:“我还以为……太子哥哥要杀我。”
“怎么会?”抚摸着她颈上的痕迹,叹道,“你终究与别的女子不同,我舍不得。”
到底是从小捧在掌心养大的,真要下狠手,于心不忍。
“太子哥哥,你会杀了我么?我总觉得,有朝一日,你会对我痛下杀手。”
他定定凝着她的眸子,神色沉沉,“晏晏……”
顿了许久,仿佛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开口,只余下一声嗟叹,“晏晏,你乖一点……你素来聪颖,应当知道,只要肯在我面前服个软,我都会顺着你。”
晏晏无动于衷,心中冷笑,都顺着她?
可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被他折腾了那么久,又险些丧命,她早已没了气力,乏累的很,侧过头,只想好好睡一觉。
萧崇却不饶过她,不顾她咿咿呀呀地抗议,把她身子翻了过来,让她趴跪在床上,她极不乐意地扭动着。
她不喜欢这姿势,太过卑贱。
萧崇软言哄着她,“乖,好好趴着。”
虽是哄人的语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无奈,人为刀俎,她为鱼肉,还能如何,只有乖乖任他摆布。
她秀美娇嫩的后背上,纹着一只熠熠生辉的凤凰,他无比心仪的凤凰图,如此绚烂华美的纹身,也就只有她足以与之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