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不舒服,简直是舒服得令她抓狂。
她手指几欲嵌入窗框,声音发颤,“不……不——嗯……”
身子止不住的痉挛,她又到达了巅峰,潺潺花液奔涌而出,淋在他的龟头上。
萧崇轻笑,在她香肩轻啃一口,“小骗子,明明舒服得要命。”
意乱情迷中,二人交媾的液体,嘀嗒嘀嗒往下流,已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地面湿漉漉一片。
完事后,满室弥漫着淫靡气味。
晏晏浑身无力,倚在窗边,仰头,漫无目的望着天边的月,那般清冷出尘,洁白无垢。
萧崇重又换上喜服,英俊华贵,红得刺眼,依旧是那个意气风发的新郎官。
而自己,满身的泥泞窝在墙角,浑身青红可怖,真真像个供人淫乐的妓女。
冬日的瑟瑟寒风,吹拂着光裸的玉体,亦吹进了她的心。
寒心呵……
晏晏讷讷开口,“太子哥哥,晏晏求你一件事。”
“何事?”
“若有朝一日为君所厌弃,恳求不要作践我。”
她瞧见过那些美人的结局,在最美的年华凋零,被践踏,被糟蹋,落得个玉殒香消的结局。
晏晏不愿如此,她贪生怕死,亦贪慕虚荣,她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哪怕是死,也想要作为公主的体面。
萧崇怔忪了许久,轻抚着她的脸颊,那张倾国倾城,美得令人着迷的脸,轻叹一声,道:“晏晏,你终究与旁人不同。”
是的,晏晏是不同的。
美人娇丽的脸上带着几分潮红余韵,那凝脂雪肤上,布满了青红的淤痕,刺骨凉风吹过,她瑟冷颤抖,像一朵被寒冬肆虐过的花。
萧崇将她拦腰横抱起,护在怀里,满是怜惜。
唇瓣亲昵地蹭着她光洁的额头,“你只需记住,你是为兄的女人,一日是,永远是。”
晏晏木然地侧头,顺势依偎在他怀中。
是的,她是他的女人,亦是他泻火的工具。
他对成婚之事有所不满,无处宣泄,便来折磨她。
萧崇将她玉体放在锦榻上,原以为又是要继续玩弄她,谁知,他只是轻柔为她盖上锦被。
而后坐在床边,一瞬不瞬凝着她,眼中溢满了无法言说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