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突然变得很繁重,再也没有之前一天可用上班时间来写文两、三小时的悠哉,当然影响了发文的进度。
本来一气之下应该是就此封笔,但是,敝人却反其道而行:写新文。
与其说是敝人叛逆或任性,其实是在如此恶劣的情况下,敝人本能地写出目前最渴望的文章类型。
毕竟写文的目的是取悦自己,不是单为了纯满足读者。
旧文全都构思完毕了,只是需要时间与心思来写,原则上都不会太监。
……原则上。
前些日子去了一趟日本,无意间在书店看到一本书。
“官能小说用词总集”。
内容汇整了许多形容词、名词,还有名家小说范例做注解。
老实说,非常想买,但一方面,当着朋友面不好意思买,另一方面两千五百日币实在有点小贵,还是把钱留着买A漫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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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方圆数公里内,再也没有任何建筑物比得上二阶堂家的巨宅了。
虽然,不可否认这与周遭环境远比市区荒凉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但是,无论占地面积、外观装潢,这栋位在乡间的别馆都足以与任何豪华别墅比肩。
这还是从外观来看,没有具备一些文化素养的人根本无法从屋内的摆设中,联想到其昂贵稀有的程度与艺术价值。
当然,豪宅也充分表现出主人--二阶堂光信一般独特的气质,奢豪中带着典雅,细腻中充满霸气。
可是,不知道跟地区性连续不断的阴雨有无关连,远远看来,略带欧式风格的豪宅总是给人阴森森的感觉,似乎被一种神秘诡异的气氛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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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露弥漫,空气间饱含潮湿的水气,阴冷的清晨似乎连太阳都不愿探出头,还躲在灰暗的云层间偷懒。
在这样的早晨,一位美丽的少女老早就起床了,正卖力地清理着羊毛地毯。虽然,簇新的猩红色地毯根本从来无人踏足,与全新的无异。
如奶油般滑腻的脸颊因为清晨的寒冷,透着诱人的粉红,如饱满的水蜜桃,一掐就会滴出汁来。
辛劳的明亮大眼配合着洋溢开朗笑容的小嘴,充满着特殊的魅力。
乌黑柔顺的短发梳得整整齐齐,系着一段白色的发带,花瓣般的头饰显得可爱。
黑色的短袖上衣,颈子上绑着白色蝴蝶结,衣领开口虽然不低,但是,已经隐约可以感受到少女青春灼人的身材。
及膝的黑色裙加上白色蕾丝花纹的围裙,露出半截美腿,虽然不特别修长,却是白皙丰腴,与纯白吊带长袜极为相衬。
标准的女仆打扮。
樱奈奈。
十九岁。
来到二阶堂家工作不过两个月。
与一般时下的男女不同,单纯的奈奈并不觉得女仆的工作不好。
虽然对身上的制服感到有些别扭,对二阶堂家规诸多的限制也有点不适应,但是,女仆的工作对贤淑的女孩来说,十分得心应手,尤其比起乡下一般的工作来说,二阶堂家的薪资算是相当优渥。
生性乖巧的少女已经慢慢习惯了服从为主的生活。
豪宅里原本就没什么家庭成员,仆人却足足多了数十倍,日常工作相对地轻松,连豪宅的主人本身也很少出现。
“真不知道为什么要请那么多佣人,真是太浪费了。”
奈奈甚至莫名其妙的生起气来了。
“当然要请那么多佣人,不然的话,第一个要辞退的人大概就是奈奈吧。”好友由香偷偷笑道:“今天早上才又打破盘子了吧?”
“…关…你什么事。”
奈奈的小脸涨的通红,一边把新鲜的牛排倒入食盘里,赌气不理会由香。当凶猛的猎犬向美味的餐点接近时,奈奈又忍不住苦闷起来了。
(唉…唉,喂狗吃牛排……)
这次她不敢把心中的抱怨说出来了,以免再被以毒舌见长的好友嘲笑。
“那只狗的身价可是奈奈的好几倍呢!”
奈奈似乎可以想象到由香的回答。
总而言之,有钱人的世界是穷人无法了解的。
存有这种想法的奈奈,对二阶堂家中的一切事物都是如此解读的。唯独对主人--二阶堂光信却特别感到一种异样的畏惧,无法坦然。
年纪六十五岁的老者,外表显得比实际年龄更为衰老,盘曲的皱纹布满整张马般的长脸上,细长的双目阴鸷而狠毒,紧闭的双唇更显得冷酷而残忍。
凌驾于严酷外表的是一种几乎可以称为邪恶的可怖,甚至令胆小的少女不由自主地颤抖。
当然,这些都只是奈奈心中的假想,对于自己那政商方面都拥有极大影响力的主人,奈奈并没有什么认识。
但是,二阶堂商场上的对手绝对会举双手同意奈奈的判断,不,应该说得更难听吧。
虽然,少女对主人心怀畏惧,幸好,她也没有什么机会亲自服侍她的主人。日复一日的日子就如同奈奈预期且盼望的一般,平静而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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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噢~噢!”
正在清理第三会客室的奈奈正在为铜器上的锈蚀苦恼,突然间,奇妙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纵使奈奈一向保守乖巧,成年的女性依旧知道那是什么声响。
根据些不确切的谣传,年轻时的过度纵欲加上肉体的逐渐衰弱,二阶堂早已不能人道。
听到传闻的奈奈却认为,一个“老爷爷”本来也早该没什么性欲了吧……
(如果不是主人,是谁那么大胆,敢在这里做那种事……)
淫浪的喘息声穿墙而过,直达奈奈的心中,盘旋脑海中的疑惑还没有解答,像是共鸣一般,奇妙的火热搔痒却偷偷在双腿之间蔓延,不知何时,奈奈的呼吸如墙后不知名的女子一般急促。
奈奈靠在墙上,小手慢慢伸入裙子里,小心地碰触着下体饱满的隆起处。
与吊带长袜同一款式,纯白的内裤不但装饰着华丽的蕾丝,还是半透明的缕空状态,十分节省布料的设计,只能勉强盖住神秘的三角地带。
当初保守的奈奈还在抱怨:“什么都那么浪费,内裤却是那么小气。”
如今,却因为指尖却能够轻易穿过单薄的遮饰,直接安抚着麻痒的秘处,感到些微的幸福。
指头不停转动,力道也慢慢加强,平时紧闭的花唇正尽情开放,深藏的嫩蕊也忘情地蠕动,产生一阵阵酥麻。
娇嫩的蜜穴早已湿润不已,黏腻的汁液顺着指头流泄。
(奇…怪,感…觉怎么那么…强烈。)
在二阶堂家,奈奈当然也过手淫的冲动,但大都是在夜深人静时,独自在厕所里,偷偷地解决。
讽刺地,庄严豪华的大厅里,在从事工作的正经时刻,进行下流淫戏的感觉完全不同,奈奈自然而然产生一种奇妙的变态快感。
挑战权威的刺激感正四面八方侵袭着可爱的少女,至于隔壁的女子是否也是同样的心理就不得知了,只是,邻房的喘息声也随奈奈的动作更加激烈。
雪白的双腿大字型分开,指头在潮湿的蜜穴中钻动,下流的腰部应合似地前后扭动,另一只手在翻出上衣的丰满乳房上搓揉。
红润的舌头无力地垂着,唾液从嘴角签出一道银丝,迷乱的眼神已不见平日的纯洁,少女已经完全沉溺在自给自足的甘美之中。
就在奈奈双腿剧烈晃动时,不小心撞倒一旁的茶几,上面摆的瓷瓶立刻摔落在地上。
“锵!”
虽然有柔软的地毯保护,花瓶依旧应声破裂,碎片四散。奈奈猛然从甜美的快感中醒了过来,同一时间,隔壁的声音也遽然停止。
高跟鞋踏在桧木地板上的清脆脚步声越来越近,半掩的大门被缓缓推开了。
不知道是因为惊觉自己耻态的冲击,还是打破花瓶的过度惊吓,奈奈像是被狮子盯住的猎物,整个人动弹不得。
走进来的不是狮子,是个女人。
非常美丽的女人。
安藤玲子。
二阶堂的私人秘书,不,应该说是私人助理,总之,二阶堂生活、工作各方面的事宜全都经由玲子调配,说是二阶堂的大脑中枢也不为过。
红色套装,米色丝质衬衫,虽然不特别华贵,却是非常利落时髦。
身高一百七十几公分,修长的美腿几乎占了一半,穿上高跟鞋后几乎比一般男性还高特。
特别厚实的红唇十分性感,平常有点艳俗的大红色,在玲子的唇上却是说不出得合适。
银色眼镜下几乎眯成一条线的丹凤眼,带着些许朦胧美,但是从眼眸中闪烁的光芒显得精明而干练,要不是睫毛特别翘起,增添几许妖艳,看起来完全不像女人该有的眼神,十足女强人的模样。
奈奈曾经看过她,在大厅把一个男人骂到哭的凶狠模样。当然,奈奈对玲子不输给男性的气度与能力,只有敬畏的心理,完全没有效法的想法。
可是,现在的玲子却稍微有点不同。
卷曲的棕色长发放了下来,如瀑布般散着,脸上泛着特殊的红潮,上衣的扣子居然扣反了,露出一片饱满的胸肌,裙子也是高高叉开,连丝袜都褪下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玲子问道。
连声音听起来,都比平日柔媚。
(难道刚刚在隔壁的就是安藤小姐,呃,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啊。)
奈奈从想象的世界中清醒过来,连忙开始整理敞开的衣物,扭捏不安地回答道:“没…有…我只是在…打扫…而已。”
空气中弥漫的淫糜气息,奈奈白晰的大腿根部还流泄着淫秽的黏液。
玲子盯着奈奈慢慢收进衣领下的丰乳,脸上逐渐浮现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