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痛~~方公子,哪有你这么问的~~”
“有五根?十根?还是二十根?”
赵杏儿心想,自己在外闯荡这么些年,从破身子到现在,没有几十也有一百了吧。
只是这话不能说出来,她于是定了定神,道:“过去再多根鸡巴,也不过是肏到杏儿逼里,抽出去也就忘了。方公子这根,若是能肏进杏儿心里头,那方公子可是杏儿这辈子第一个男人了~~”
这话说的,方渐一下子来了精神。
许是这精虫上了脑,此刻他只觉得,这小淫娃已然是他心头抹不去的朱砂痣,是他素白衣衫上一抹红艳艳的处子血。
“那我可得好好表现给杏儿妹妹看了~~”说着,抬起那娇臀,一个猛冲撞到那宫口之上。
冲刺接二连三冲着宫口奔去,只撞得那深处隐秘一朵娇花酸胀难忍,小腹里酥酥麻麻好似一团野火在燃烧。
“小淫娃,小荡妇,我的陈少夫人,我的杏儿妹妹~~”一下,接一下。
赵杏儿很快便承受不住这雷霆般的恩泽,捂着嘴尖叫着飚了泪出来,身下更是,淫水像湿了禁一样喷得方渐小腹濡湿一片。
“杏儿妹妹水怎么这么多,上面的眼两行清泪,下面的眼一汪清泉。”
方渐勾起嘴角,用手指抹了溅到他小腹上那一汪水泽,送进嘴里,“杏儿妹妹真甜,比杏子甜多了,你应该叫糖儿才是~~”
这男人才是嘴上抹了蜜糖再抹猪油呢!赵杏儿被他折磨得仿佛在云端不断颠簸俯冲,头脑里满满的全是欢愉,哪还记得今夕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