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风的语气似乎有些无奈,直直的涉水走了过来,“你要是想让我捅你也可以,虽然我没试过,不过看别人做起来挺容易,我从来学东西就快,应该可以让你舒服的。”
花无语耳中听着轩辕风语带无奈的说要让自己吃他老二,还说可以用他那根变态东西捅自己,而且那语气好似在施舍她一般,活像她整日巴不得被他捅一样,顿时心火蹭的一下就烧到了头顶。
她猛然抬头瞪着挺着一根“擀面棒”一步步走过来的轩辕风,“唬”的一下就从水里跳起来,也顾不得自己现在浑身赤裸,双手一插腰,指着轩辕风便吼了起来,“你个不要脸的变态,你老二肿了关我什么事,鬼才会帮你弄软,想软你不会去浇雪水吗?鬼才喜欢被你捅,你以为你是谁?你个面瘫,棺材板……”
轩辕风看着花无语一身光洁的站在那里,胸前丰满的两颗肉球不断的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落的震颤着,顶端两颗粉红的珠子竟似变戏法似的慢慢变大挺立了起来,再看她双手插在细柳似的腰肢上,平坦的腹部水滴滚滚,腿根处几根细短毛发被水沾湿,粘成了一股,此时她身上的水都争先恐后的从这股毛发上滚落。
“咕嘟——”轩辕风吞了口口水低头瞄了眼好像更加肿胀紧绷的分身,再抬头看看花无语不断开合的嘴,脑中不禁浮现出小茅屋中那娇小女子捧着男人的肉棒细细吮舔的画面,呼吸不由的便有些沉重急促了起来,他的脚像是有自己意识一般的向花无语迈了过去……
花无语见轩辕风不但不走,反而眯着眼直直向她走来,顿时慌了起来,“你……你要干什么?你……你不要过来……”
“我的肉棒硬起来了,你给我舔舔吧。”
轩辕风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上染上了一抹潮红,低沉悦耳的声音因欲望而多了一丝暗哑,只是语气一如既往的淡漠和理所当然。
这么一句求欢的话从他口中出来就好像他只是在说今天会出太阳一般理所当然。
只不过这样的话语和动作看在花无语眼里,却是自动品味出一种傲慢与高高在上的感觉,对面的男人给她的感觉就好像能为他吸那根东西是多大的荣宠一般,让她觉得不但自尊受创,还觉得连人格都受到了侮辱。
花无语开始深呼吸,只觉的脑中“轰隆”一声的炸开了,火气如火山爆发般直冲脑门——气疯了。
她一蹦三尺高,指着轩辕风便张牙舞爪的叫骂了开来,“你以为你是谁?本姑娘凭什么就该给你那根恶心玩意儿舔?你以为你是玉皇大帝还是地府阎王?舔?要舔你不会自己来?”
“我自己要是够得到,还叫你干嘛?”轩辕风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腹挺立的肿胀,淡淡的接了一句。
花无语一个踉跄,差点没摔进池子里。
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长的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很想从他面瘫似的脸上看出几分真意,无奈那就是一张万年棺材板脸,以她的功力实在探不出真假,于是便开口问,“你是真不明白还是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轩辕风有些不耐的蹙起眉头,下腹的胀痛让他有些烦燥,以往的二十几年,他一直是心如直水一心追救武艺与医术上的最高境界,生理反应虽说不可避免,却一向清心寡欲,没有一次来得这么强烈,且难以压制。
以往与师傅去为人看病,那些病人的家眷也总会有意无意的往他身上蹭,甚至脱光了躺在他床上的也不是没有,可那些人给他的感觉只有厌恶与鄙夷,根本就挑不起他丝毫的兴趣,更不可能引起他分身的反应。
自己今夜会因为一场意外撞见的活春宫而情动,轩辕风也有些不解和意外,可情欲的萌动却是实实在在的,难以刻制也不想压抑,他盯着花无语粉红的樱唇,渴望的吞咽了口口水,只觉得胯下肿胀的阵阵抽痛。
想起在茅屋中见到的那个娇小的女人,她那般饥渴欢喜的吮吸男人的肉棒,再想起以前投怀送抱的女人们,轩辕风更加确定了那些女子都是在渴望自己的分身的,只是他同时也异常的不解,既然女人都渴望男人的这根东西,为何眼前的这个女人反应会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