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问问,你们是什么人!对这么小的孩子,竟然也能下得去狠手!”
“哟~哪来的小娘皮,竟管到你爷爷头上来了!”
男子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少女,言辞下流地说道。
“咱可是官家的人!就是当场砍了这帮贼斯又能如何!你要是看不过,不如脱了衣服陪哥几个玩玩。兴许咱爷们一高兴就放过他们了~”
“哈哈哈!”周围几人也肆无忌惮地笑着,眼带淫色地盯着她,目光舔舐着被雨浸衣衫包裹的娇躯。
阿铣无言看着他们身后,队伍里孩子老人被雨淋得浑身湿透,正哆哆嗦嗦地围在一起。
“放他们离开。”长剑直指,言语间没有一丝迟疑。
“妈的!给脸不要脸的小婊子!”被指着的男子气急败坏。“干什么!想劫官府?!他妈疯了你了!”
“上!”说着一挥手,为首男子连着身后几人便欲提刀而出,直奔阿铣。
话音还未落,男子忽觉眼前剑光大盛,耳边刀锋的嗡鸣杳然而至!
“哎呦!”“娘哎!”只听身后噗通几声,几个人连人带刀,全扑倒地上。
一柄冒着寒光的长剑架在男子脖子上,不知是冷汗还是雨水的豆大水珠顺着长剑悄然流下。
“姑……姑娘……”男子两脚打颤,一股暖流顺着双腿淌到了鞋跟。“女……..女侠饶命!”
“说,你们是干什么的,押着的又是什么人?”
“小,小的们是江陵府治下彭阜县的差人。押……押的是朝廷逃犯!”男子跪在泥水里,哆嗦回着身后阿铣的问话。
“朝廷逃犯?”阿铣手中的长剑微微用力,一颗血珠顺着长剑滚落。“这些老人孩子也是逃犯?!”
“回,回女侠!小的说的句句属实!”剑下之人抖得如筛糠一般,颤声喊着。“您不信可以问他们!”
这时,一位老者被人搀扶着走到了阿铣身旁,深施一礼说道。
“这位女侠,他所说的确是真话……”
阿铣带众人到树下避雨,让那几个公人老老实实在雨里跪着,然后把老者请到一旁问道。
“老人家,您刚才说这群差人说的是实话?难道您们真的是犯人?”
“哎……”老者叹了口气,点头说道。“我等确是逃犯,而他们正是来抓的官差。”
“这……您们所犯何事?”
“不知女侠可听闻新皇酷爱奇花异草?”
“略有耳闻。”阿铣点了点头,“前些年曾偶听家父提起过,说皇帝登基时宫中曾要求各地方进贡花草,以悦龙颜。”
“女侠可知,这进贡的花草可不单单仅是那一时,是月月都要进贡!”
“什么?!”阿铣深知进贡不同于寻常官家送礼,这可是劳民伤财的大事,竟然要各地方月月上贡!
“可哪有那么多的奇花异草啊!”老者深深叹了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