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着那些女子赤身裸体的样子,胜衣手中不停,越来越快。
直到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失神之际,脑海里那些女子的容貌,竟变得有些像阿铣的模样,下身也跟着喷射出一股股白浊浓精。
等断片的胜衣回过神来,已记不得喷射之时想着的人了,只心中留下了一丝难以琢磨的情愫。
每日练剑,胜衣惊叹于阿铣进步神速,阿铣也欣喜师哥身体恢复如初。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日复一日地练着,渐渐阿铣的状态反倒有些不对劲了。
“锵!”“镗!”胜衣和阿铣身影交错,两柄长剑击出一阵阵火星。
“好!注意对手的脚步!”胜衣说着,踏出了个诡步,虚晃一剑!
“哐!”阿铣手中长剑瞬间便被击飞。
“一定要小心对手的虚招,要注……”胜衣忽然发现,阿铣跪在地上不停地喘着大气。
“阿铣?”胜衣赶紧去扶,在碰到他的那一刻只觉手中一片滚烫!
“这么烫!”胜衣用手摸着阿铣的额头,“傻小子,发烧了怎么也不说啊!”
“没事的师哥,”阿铣红着脸喘着粗气。“我歇一歇就好了……”
“山上风寒,我抱你回去!”说着背起长剑,两手一托,抱着阿铣往回跑去。
阿铣小脸通红,身上滚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双臂挂在胜衣脖颈,头靠在他肩上,出神地看着师哥面庞。
不多时,胜衣把阿铣抱回了客房。替他盖好被子,自己跑去找方丈大师来给看看。
到了大殿没有找见,问知客僧才晓得,原来方丈大师多日前便下山办事去了,要到明日清早才回。
他急得问能否下山去接,结果僧人们也不知方丈现在何处。没有办法,胜衣只得先回房照看阿铣。
“阿铣,好些了么?”把方巾浸湿拧干,叠放在阿铣头上,胜衣握着他的手问道。
“嗯……”阿铣脸红彤彤的,额间发烫含糊答应着,“师哥……我没事的……”
“方丈大师没在,”胜衣摸着他的小脑袋,“今晚我陪着你,明早再去找他。”
“嗯……”阿铣睡意朦胧,渐渐进入了梦中。
看他睡着,胜衣坐了一会,白日里练剑的困意也渐渐袭来,便合衣躺在了阿铣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