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一边慢慢抽插着,一边说:“我看你这次还不发浪。哈哈哈……”
“卑鄙!无耻!”文若兰痛苦地喊叫着:“我不是自愿的……”
“嘿嘿,你喊也没有用。”那男人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这种药的药力发作很快。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感觉到意识不清,浑身发热啦?”
文若兰这时确实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注意力有些涣散,不能像以前一样集中,被这男人一提醒,她才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是有些发热。
文若兰惊慌地否认着:“不!不!才没有!天主救我……”
“别徒劳地祈祷了。”
那男人继续在文若兰的阴道里抽插着,“上帝来了也别想让你摆脱这么强的药力。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地敏感,身体也有点痒了?”
文若兰确实感到阴道深处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感觉,以前她在被那些男人轮奸的时候也多次有这样的感觉,她知道这是自己身体兴奋的预兆。
以往她都是靠集中注意力默念祷词来抑制这种感觉和身体的兴奋,但是这次,春药的药力让她惊惶得不知所措,根本无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脑子里乱成一片,根本想不起平时倒背如流的祷词来。
而这时,那男人已经感觉到文若兰的身体开始有反应。
女孩的阴道又开始了蠕动,像是在按摩着他的阴茎。
而随着他阴茎的抽插刺激着文若兰敏感的神经,这个男人能感觉到文若兰的阴道慢慢地张开,他的阴茎已经可以伸到她的身体深处,而女孩阴道的收缩也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剧烈,而且分泌出越来越多的体液,润滑着这个男人的阴茎的抽插。
文若兰这时也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已经兴奋了起来,但是方寸大乱的她已经无法像平时那样抑制自己。
文若兰已经呼吸急促、全身出汗,她现在能做的只是紧闭双唇,把即将发出的呻吟声压抑在自己的喉咙里。
那男人马上就发现了这个女孩正在压抑着什么,他恶作剧地把阴茎退了出来,只剩龟头还留在文若兰的阴道里,当文若兰感到身体稍微平静了一些,稍稍有所放松的时候,那男人的阴茎突然长驱直入地直接插进文若兰因为兴奋而张开的阴道里,他的阴茎直接插进了女孩的阴道的最深处,龟头冲击到了她最为敏感的子宫口。
这样的剧烈刺激使文若兰再也无法忍受,她抬起头来,发出了一阵娇媚的呻吟声,让所有男人都觉得心动神荡。
而那男人继续用快速的抽插刺激着文若兰的阴道,不停地用龟头顶撞她的子宫口,甚至伸进她的子宫里面,让文若兰不停地发出勾魂的呻吟声。
而文若兰的身体甚至比文兰还要敏感,她的阴道剧烈的收缩不停地挤压着这个男人的阴茎,给他带来巨大的快感,这个男人很快就忍不住在文若兰的身体里射了精。
当他满意地站起身的时候,淫笑着对疲惫地瘫软在地的文若兰说:“忘了告诉你了,刚才那瓶春药的药力至少也可以持续5、6个小时。你就好好享受吧。”
文若兰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紧接着,又一个男人抓住了文若兰性感的身体,把她翻过身来,然后压在她的身体上,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文若兰依然兴奋着的阴道里抽插起来,他的双手抓住了文若兰丰满的乳房不停地玩弄着。
这男人的手指拨弄着文若兰的乳头,也许是春药药力的作用,文若兰觉得自己乳头被刺激的感觉也比平时被玩弄的时候要强烈得多,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不停地呻吟着,双臂抱紧了这个男人,双腿抽动着,迎合着这个男人的抽插。
这个男人的阴茎在文若兰湿润的阴道里享受着阴道收缩的按摩,不时地把阴茎完全插进女孩的身体,把他的龟头插进文若兰的子宫口,而每次这样强烈的刺激都会让文若兰全身绷紧,发出一连串呻吟声,而她的子宫口也会蠕动着挤压那个男人的阴茎。
这个男人享受着文若兰如此美妙诱人的肉体,在一次女孩的子宫口蠕动挤压他的龟头时,他终于忍不住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这个男人刚离开文若兰的身体,第三个男人就扑了上来,他把文若兰的身体侧了过来,男人骑在文若兰的一条腿上,用手把她的另外一条腿抬起来放在自己肩上,然后他扛着文若兰的腿,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这样的姿势可以让阴茎插到很深的位置,那男人的阴茎一下一下地顶开文若兰的子宫口,而身体从未这样兴奋的女孩已经几乎陷入了疯狂的状态。
她的身上已经慢慢地浮现出了红晕,她不停地呻吟着扭动着身体,而她的阴道和子宫口也不停地蠕动、收缩,让那男人舒服得不得了。
那男人再一次把阴茎完全插进了文若兰的身体里,他的龟头也完全伸进女孩的子宫口里,文若兰的阴道和子宫口都开始痉挛起来,她的阴道突然剧烈收缩,把那男人的阴茎紧紧地包裹起来,她的子宫口也同时收缩,箍住那男人的龟头。
随着文若兰发出一阵甜美的呻吟声,那男人感觉到她的子宫里喷射出一股火热的液体,冲击着他的龟头,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那男人再也忍不住,也喊叫着在文若兰的子宫里射出了精液。
这一瞬间,文若兰感觉到自己似乎飞了起来,她的神智完全模糊了。
“这妞居然会潮吹。”那男人看着他身下的性感女孩兴奋地说:“这可要好好玩玩。”
这个男人才站起身来,又有一个男人扑倒在文若兰的身上。
“我刚才……那是怎么了?”甚至略微清醒了一些的文若兰羞涩地问压在他身上的这个男人。
“小傻妞,这就是性高潮。”
那男人一边把阴茎插进文若兰的阴道里,一边说:“我马上也会让你到高潮的。春药的药力可有好几个小时呢,你今天还可以感受到许多次高潮。听说你会潮吹?等一下可要让我享受享受。哈哈哈……”那男人说着,就开始在文若兰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文若兰也悲哀地发现,春药的药力似乎确实仍在延续,因为那男人只稍微抽插了一会,文若兰的身体就又不由自主地兴奋了起来。
于是,文若兰只能哭着任由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地轮流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抽插着,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她的身体越来越兴奋,在她的呻吟和娇喘声中,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上性高潮的顶峰,让那样强烈的快感侵蚀着她的意志……
一共六个男人轮奸了文若兰,这些男人的阴茎让文若兰在销魂的呻吟声中一共达到了四次性高潮。
这些男人发泄完以后,文若兰趴在地上流着泪休息了很长时间,才感觉到身体完全平静了下来,似乎那春药的药力终于消失了。
“还说你不是淫娃,”那个给文若兰灌下春药的男人看着文若兰的身上还没有完全退去的红晕,得意地说:“刚才叫起来要多浪就有多浪哦。”
“禽兽!”文若兰哭着骂道:“是你们用了春药才让我做出这么淫荡的行为的。上帝一定会惩罚你们。”
“哈哈哈,傻瓜。”那男人淫笑起来:“你还真的以为那是春药?”
“什么?”文若兰的心里感觉到一丝惊慌:“你说什么?”
“那只是普通的生理盐水而已,”那男人得意地大笑起来,“不信你问你那个挨操的姐姐啊。”
文兰刚才一直被锁在一旁看着妹妹被轮奸,她嘴上戴着口交球,所以只能发出一些听不清楚意思的声音来。
一个男人走过去拿掉了文兰头上的口交球,对她说:“你告诉你妹妹吧,那瓶子里究竟是什么。”
“若兰,呜呜呜……”文兰哭了起来,说:“那确实是盐水,他们给我也喝过了。”
“看到了吧?”那个男人得意地对呆若木鸡的文若兰说:“你刚才那样骚可不是因为什么春药,而是因为你天生就是个骚货。”
“不!不!”
文若兰痛苦地哭号着。
她不能接受那些男人自己体质敏感、是天生性奴隶的说法,所以一直压抑着自己身体的反应,让自己可以坚持自己的信仰。
但是今天,这些男人却用这样一个圈套证明了她的身体确实容易兴奋,而且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这让她的信仰一下子坍塌了,文若兰捂着脸,痛苦地哭了起来。
那些男人却又兴奋地围住了文若兰,一个男人抓住她的双手,把她按在地上淫笑着说道:“小妞,不要哭了,还是来好好享受享受吧。让我操得你舒舒服服的。”
说着那个男人就把阴茎又插进了文若兰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文若兰一开始还哭着挣扎着,但是随着那男人的抽插,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顺从和兴奋,终于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文若兰又被那些男人轮奸了30多次。
一开始,要被两、三个男人轮奸才能让她的身体达到高潮,但是随着她的身体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大概2-3个小时以后,基本上每个男人就都可以让她达到高潮了。
那些男人当中,还有几个幸运儿在文若兰的身体里享受到了潮吹的快感。
而连续不停的20多次高潮让文若兰疲惫不堪,多次昏死过去,但是马上又会被另一个男人的奸淫弄醒。
当文若兰最后一次从昏迷当中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的床上。
房间很小,除了床以外,只有一个床头柜,上面放着一台电话。
文若兰发现自己不再是赤身裸体,而是穿着很暴露的一套短裙,露出她丰满的乳房和乳沟,内裤也几乎露了出来。
文若兰困惑地在床上坐起身来,正在困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文若兰接起电话,却听见那个夺走她贞操的男人的可怕声音:“小美人,醒了?你穿上这套衣服还真漂亮呢。”
那个男人继续说着:“你别以为我们突然大发善心放了你,你现在是在红灯区的一座公寓里,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当妓女给我们挣钱了,到楼下去拉客,然后就在这个房间里接客。”
“不……”文若兰哭了起来:“我不当妓女……”
“我们就是要你当下贱的妓女。你姐姐还在我们手里呢,你不希望她被活活操死、活活折磨死吧?”
那男人用残忍的口吻继续说:“你要多拉几个嫖客,用各种淫荡的姿势服务他们。这个房间里装了许多摄像头,我们都可以看得到。等我们对你的表现感到满意,我们会把你带回来的。记得,要好好表现,不然,你姐姐可就要遭罪了。”
电话挂断了,走投无路的文若兰牵挂着姐姐的安危,只好走到公寓楼下,和其他妓女一样,摆出淫荡的姿势诱惑着来红灯区寻欢作乐的男人们。
文若兰美丽的脸庞、青春的气质和性感的身材马上就吸引了一个男人,文若兰把那男人带回那间房间,那男人急不可耐地把她的衣裙扯了下来,然后他又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把文若兰按在床上,那男人压在文若兰的身上,他的阴茎马上就插进了文若兰的阴道里迅速抽插起来。
而这时,在原本关押文若兰的牢房里,那些男人正淫笑着看着几台监视器的屏幕上从不同的角度拍摄的文若兰卖淫的场面,看着那男人的身体在文若兰的身上不停地蠕动着。
那男人阴茎的抽插使文若兰的身体很快就兴奋了起来,她开始发出动人的呻吟声,双臂环住了那个男人的脖子。
这使得那个男人也更加兴奋,他用一只手把文若兰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撑在床上,直起上半身,跪在床上,然后双手托着文若兰的屁股,身体开始一上一下地抽动起来。
这样的姿势使那男人的阴茎可以刺激到文若兰阴道深处更加敏感的地方,女孩扭动着身体,呻吟声开始带着哭腔。
那男人感受到了文若兰阴道的蠕动,非常受用地紧紧抱着女孩的身体,不停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很快那男人就把精液射进了文若兰的身体里。
那男人意犹未尽地穿好衣服,把钱扔在床头柜上,走出了房间。
文若兰从兴奋当中渐渐冷静下来,倒在床上轻声抽泣着。
这时,电话又响起来,文若兰接起电话,听到那些男人中间的一个说:“小婊子,有什么好哭的,还不赶快去找下一个男人来操你。要不然,你姐姐就要倒霉了。还有,你要像职业妓女一样,好好伺候你的客人,至少要让他操够你半小时以后才能射出来,否则,你那挨操的姐姐就要被电棒电屁眼了。哈哈哈……”
文若兰只能重新穿好衣服,再次下楼。
很快她又带回一个男人,这次这个男人自己躺在了床上,然后让文若兰坐在他的阴茎上。
文若兰想到姐姐,只能含羞忍辱地骑在那男人的身上,用手把那男人的阴茎对准了自己的阴道,然后她一闭眼,坐了下去。
那男人的阴茎长驱直入地插进了文若兰的阴道里,然后那男人就开始晃动着身体,让阴茎在文若兰的身体里抽插起来。
那男人的抽插越来越快,而文若兰的敏感体质也让她越来越兴奋,那男人听着文若兰动人的呻吟声,感受着她阴道的收缩,很快就有了射精的冲动。
而文若兰突然想起那些男人规定的“至少半小时”,只能双手撑在那男人的双肩上,娇媚地对那男人说:“先生,要不要换个姿势?”
那男人没想到这个妓女会主动要求换姿势,大喜过望地淫笑着说:“好啊,没想到你还真骚。”
文若兰只能把委屈的泪水咽到肚子里,强颜欢笑地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让那男人的阴茎再从后面插进她的阴道里。
那男人抓住文若兰的屁股摇晃着,感觉着女孩的身体一点一点地重新兴奋了起来。
当那男人在文若兰的身体里面射精的时候,被折磨得娇喘连连的文若兰看了看墙上的钟,这次总算超过了30分钟。
但是当那男人付了钱,刚走了没多久,电话又响了起来,那些男人又来催文若兰去拉客。
于是,文若兰不得不又拖着疲惫的身躯把另一个嫖客带进了这个房间。
这个男人脱掉了裤子以后,一边玩弄着文若兰性感的乳房,一边指着自己腥臭的阴茎,要求文若兰给自己口交。
文若兰不得不抛弃了羞耻,双手握住那男人的阴茎,用嘴主动地含住了阴茎不停吞吐着,舌头舔舐着那个男人的龟头,为这个嫖客口交起来……
就这样,文若兰被迫不停地把那些嫖客带到这间房间里卖淫,而那些男人就看着监视器上文若兰被一个又一个不同的男人压在身下的情景,看着她的精神一点一点地沦陷。
而文兰和林永健也被迫看着这样不堪入目的淫靡场面。
文若兰在3天时间里,被50多个男人用了各种姿势轮流玩弄,一支支阴茎插进她的阴道、肛门、嘴。
文若兰也不得不放弃了所有的尊严、羞涩、耻辱,不得不使尽浑身解数,像一个职业妓女一样用自己的肉体去迎合那些男人,满足那些男人的兽欲。
经过这样的一番摧残,当3天以后,那些男人把文若兰带回他们的老巢的时候,这个原本虔诚信仰上帝的修女的精神已经被完全摧毁,她的自尊心和羞耻心已经麻木,她的身体也已经彻底被欲望和本能所控制,完全任由那些男人摆布,成了个百分之百顺从的性奴隶。
那些男人终于把文若兰调教成了一个令所有男人都爱不释手的性玩具,他们从此可以随时享用她性感的肉体和令人消魂的性高潮。
时间过得很快,在文若兰被那些男人轮奸了7个月以后,文兰十月怀胎,终于临盆了。
文兰分娩的时候,文若兰正在被强奸,而林永健也正在被一个同性恋鸡奸,而同时,他们还看着文兰躺在地上痛苦地喊叫着。
在那间牢房里,那些男人中的医生为文兰接生,这个可怜的小美女生下了她被轮奸怀上的孽种——一个黑皮肤的男孩,看来这个孩子应该是轮奸过文兰的某一个黑人。
就在文兰产子以后第二天,那些男人就给她注射了毒品,并且轮奸了她。
文兰染上毒瘾以后,这些男人就把她送到文若兰卖淫时住过的那间公寓,逼迫她卖淫,用嫖资作为她的生活费和毒资。
那些男人用文若兰和林永健来要挟文兰,使她不能自杀。
这个曾经是律师的女孩不得不像一个下贱的妓女一样,每天让十几个不同的男人用各种姿势把自己美丽性感却又非常敏感的身体折腾得高潮迭起,每天忍受着这些嫖客的羞辱和玩弄,然后用卖身换来的钱买来毒品平息自己的毒瘾,自甘堕落地在欲望和毒品的深渊里越陷越深,永无出头之日。
文若兰则被那些男人继续关押在牢房里充当性奴隶,这个天使般美丽的女孩完全放弃了尊严,从肉体到精神都完全屈服,彻底沦为这些男人们的泄欲工具。
而林永健每天除了要被鸡奸以外,还要被迫看着监视器里自己女友卖淫的场面和女友的妹妹被轮奸的场面,早就已经精神失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