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乃馨走到那张床边,哭着躺在床上,分开双腿,等着身边的男人压到自己的身上。
但是那男人并没有动作,而是淫笑着对康乃馨说:“你这样躺着,怎么伺候主人呢?”
然后他指着自己硕大的阴茎,说:“还是让主人来教你吧,性奴隶应该主动骑在主人的身上,让主人舒服。明白了吗?”
康乃馨被迫跨坐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她的手握着这个男人的阴茎,慢慢地把自己的身体坐了上去。
那个男人淫笑着,感受着自己的阴茎一点点插进了康乃馨的阴道里。
虽然康乃馨已经不是处女了,但是她的阴道还是非常的紧,而且刚才的轮奸也对她的阴道造成了极大的摧残,这个男人阴茎的插入还是使她的阴道钻心地疼痛,康乃馨疼得叫出声来。
然后,康乃馨勉强地开始在男人的阴茎上微微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那个男人看出了女孩的不情愿,他突然地用双手抓住康乃馨的小蛮腰,用力地连续几次抽插,把他的阴茎插进女孩的阴道深处,男人的龟头摩擦过女孩娇嫩的阴蒂时,这样的刺激使康乃馨忍不住呻吟起来。
“你还真骚嘛,”那个男人羞辱着康乃馨,“这样就叫出声了。”
康乃馨马上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希望这样就可以阻止自己发出呻吟声。
那男人看着这个天真的小美女,更加得意地淫笑起来。
这个男人抓紧康乃馨的腰肢,又连续抽插了几次,每次他的阴茎都深深插入康乃馨的身体里,并且摩擦着康乃馨的阴蒂。
康乃馨的双手虽然捂着嘴,但是还是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别忍了,忍不住的。”
那男人发现了康乃馨的敏感带是阴蒂,得意地调整了一下姿势,使自己的阴茎可以更容易地顶到康乃馨的阴蒂上,然后他的双手放开康乃馨的腰,转而抓住女孩弯曲的手肘向下拉,康乃馨捂住嘴的双手被那男人拉了下来。
这男人用双手抓着康乃馨的手腕,继续用力地在康乃馨的阴道里抽插起来,他的龟头一下一下地冲击着少女敏感的阴道深处,使康乃馨忍不住呻吟起来,康乃馨甜美的声音使她的呻吟声变成了娇媚的婉转娇啼,在康乃馨不由自主的甜美呻吟声中,男人的龟头和阴茎反复摩擦着康乃馨的阴蒂和阴道,挑逗着女孩的本能。
经过十几个男人的轮奸,康乃馨原本羞涩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对性刺激非常敏感,在这个男人的阴茎对女孩敏感带的刺激下,阴道里感受到的强烈刺激使她的身体作出了本能反应,康乃馨的阴道包裹着男人的阴茎微微蠕动着,阴道里分泌出体液,润滑着那个男人的抽插。
那个男人听着康乃馨销魂的呜咽和呻吟,感觉到康乃馨的阴道变得越来越湿润,而他阴茎的抽插也变得越来越顺畅,更加得意地在康乃馨的阴道里肆虐着。
康乃馨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震颤着,在男人的阴茎上扭动起来,而康乃馨的阴道更是紧紧包裹住这个男人的阴茎,不停地蠕动起来。
康乃馨身体的反应使得她身上的男人性欲更加高涨,他更加加快了抽插的节奏,阴茎不停地在康乃馨的身体里抽插着,直到他满意地把精液射进了康乃馨的子宫里。
男人的阴茎停止了动作,康乃馨也从身体的兴奋和本能的快感中恢复了理智,她看到床边摆放着的男友遗照,想起自己刚才被本能控制,迎合着杀死他的凶手的样子,感到十分对不起自己死去的男友,愧疚地哭了起来。
而那男人却是得意地淫笑起来,他把康乃馨推倒在床上,然后在床上坐起身来,指着自己射精后委顿的阴茎对哭得梨花带鱼的小美女说:“快,来给主人舔干净。”
康乃馨只能趴在床上,双手捧着这个男人的阴茎,但是她看到床边自己男友的照片时,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出这样肮脏的事情,她放开了这个男人的阴茎,双手捂着脸躺在床上屈辱地大哭起来,眼泪从指缝中不断落到床上。
这个男人淫笑着从背后抱住康乃馨的身体,把她的上半身抱了起来,然后那男人的双臂绕到正在不停哭泣着的康乃馨的胸前,他的双手分别托住康乃馨受尽折磨的乳房,轻轻地抚摩着。
“弹性可真好呀,这么快就恢复得差不多了。”
那男人淫笑着说。
果然,康乃馨原本被折磨得严重变形的乳房这时候已经基本恢复了原来的形状,只是那条淤痕仍然那么清晰。
那男人的手指在康乃馨的双乳上摩挲着,突然,那男人用力地按压着康乃馨乳房上的淤痕,剧烈的疼痛让康乃馨惨叫起来。
那男人把康乃馨推倒在床上,狞笑着说:“我看你是已经忘记刚才有多疼了,看样子是得提醒你一下。你记住,你是性奴隶,主人的命令你必须无条件地服从。不然的话,我可以让你遭受比刚才更剧烈十倍的痛苦。”
说着,这个男人重新坐在床上,指着自己的阴茎对康乃馨说:“快过来好好服侍主人!”
康乃馨只能强忍着剧痛爬到那男人面前,趴在他的双腿之间,用双手捧着他的阴茎,伸出自己柔软的舌头,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抽泣着,舔舐着男人阴茎上的精液和污秽。
那男人得意地看着这个性感美丽的小女孩屈辱地用温软的舌头舔着他肮脏的龟头和阴茎,看着这样淫靡的画面,享受着康乃馨柔软湿润的舌头,这个的阴茎又像吹气球一样迅速膨胀起来。
康乃馨察觉到男人阴茎的变化,双手捧着这个男人的阴茎不知所措。
而那男人却淫笑命令康乃馨:“快,乖乖地把它含在嘴里,不要让牙齿碰到它。主人今天就教你怎么口交。”
看到康乃馨脸上迟疑的表情。这个男人又用一种恐怖的口气说:“不要让你的主人说两遍!”
康乃馨害怕地张开嘴,把那个男人的阴茎小心地含在嘴里,然后随着那男人的命令,康乃馨用舌头和嘴轻轻地吸吮着男人的阴茎。
康乃馨的动作虽然稍显笨拙,但是一想到这个漂亮的女孩还从来没有主动给男人口交过,就让那个男人感到很兴奋。
当康乃馨又一次按照那男人的命令,用舌尖摩擦着他的龟头时,一股腥臭的液体从那男人的阴茎里喷射了出来,那男人把精液射进了康乃馨的嘴里。
一种恶心的感觉使康乃馨本能地想要张开嘴,把这些粘糊糊的液体吐出来。
但是那男人却迅速把他的阴茎从康乃馨的嘴里抽了出来,然后马上用手捏住了康乃馨正要张开的嘴。
除了有一点点精液从嘴角流了出来,大多数精液还是留在康乃馨的嘴里。
“咽下去!”那男人一边放开手,一边恶狠狠地命令道,“快,全都咽下去。”
康乃馨害怕违背男人的命令会遭到更加残忍的虐待,不得不强忍着恶心和屈辱,把嘴里这些肮脏的精液咽了下去。
吞下这些精液的时候,康乃馨想到刚才魏嘉雯机械而顺从地舔舐着她阴户里的那些精液的样子,她终于明白了这些男人是怎么把魏嘉雯调教成了这样,同时,康乃馨也绝望地意识到,自己也会被这些男人调教成这样。
而那个男人看着康乃馨屈辱地咽下这些精液,就已经确定,这个女孩已经被调教得完全服从了。
在男人得意的笑声和女孩绝望的呜咽中,康乃馨又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另一支阴茎又插进了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就这样,这个象天使般美丽的19岁女孩再次被那些男人轮奸以后,男人们强行给康乃馨做了绝育绝经手术,并把她就这样被囚禁在这里。
康乃馨的乳房上,青紫色的瘀痕一直没有完全消失,她每天都必须顺从地遭受那些男人们的几十次强暴和各种花样的虐待和玩弄,稍有犹豫,就会遭到鞭打、滴蜡等残酷的惩罚。
在这样的的蹂躏当中,康乃馨也逐渐放弃了所有的希望和尊严,和其他被这些男人糟蹋的女孩一样,彻底沦为了这些禽兽的性奴隶,在痛苦和屈辱中一天一天地煎熬着。
而就在这些男人把康乃馨调教成性奴隶的时候,他们同时也没有放过另外几个敢于和他们作对的人:代表警方,起诉这些男人的两个律师分别叫舒德举和朱正阕,还有主管这个案件的警官名叫梁剑,正是这几个人差点把他们的同伙送进了监狱。
于是这些男人对他们展开了残忍的报复。
警方的那两名律师舒德举和朱正阕在法庭上全力以赴,用各种方法想要证明这些男人有罪,只是最后因为关键证人康乃馨的失踪才功亏一篑,所以他们知道这些男人逃脱法网以后,一定会报复他们。
于是这两个律师在这起案子败诉以后,就马上开始安排移民,想以此逃避那些男人们的报复,而且他们本人和他们的妻子已经拿着旅游签证先期去了瑞士。
正当这些男人因为鞭长莫及而感到失望的时候,一个意外的发现却让他们兴奋起来。
由于办理旅游签证时的资料不足,舒德举和朱正阕的女儿舒娉婷和朱颜姝没有和父母一起去瑞士,而是暂时留在本地。
她们在当地的一所寄宿制名校里上学,舒娉婷今年14岁,正在上国中二年级,而朱颜姝今年只有13岁,刚刚进国中,正在上一年级。
舒娉婷和朱颜姝的父亲舒德举和朱正阕是同事,也是好朋友,而且舒娉婷和朱颜姝从小就在一起玩,小学也是在同一所学校上学,所以她们之间的感情也很好,互相把对方看作姐姐和妹妹。
这些男人拿到了舒娉婷和朱颜姝在学校舞蹈比赛上拍的照片,这两个女孩虽然还没完全发育,但是一看就知道是美人胚子。
于是,这些男人们就淫笑着,把报复的魔爪伸向了这两个天真无邪的的孩子。
首先,这些男人中的一个很容易地就混进了舒娉婷和朱颜姝上学的那家学校当勤杂工,这样就有机会接近这两个女孩,而这两个女孩却懵然不知。
放学以后,舒娉婷回到宿舍里自己的房间,发现自己的书桌上有张纸条,打开一看,是朱颜姝的字迹,上面写着:“婷婷姐姐,我有件事很困惑,想要问问你但又不想让别人知道,今天晚上12点我在练舞房等你好吗?”
“这小丫头,一定是喜欢上哪个男孩子了。”
舒娉婷心想,“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把纸条放在我的书桌上的。”
舒娉婷知道朱颜姝一直把自己当姐姐看,有什么问题都会来问自己,所以也没有起疑心。
但是舒娉婷却不知道,就在同一时间,朱颜姝也在自己房间的书桌上找到了一张舒娉婷笔迹的纸条,约她晚上12点在练舞房见面。
不用说,这两张纸条当然是那个冒充勤杂工的男人模仿舒娉婷和朱颜姝的笔迹写好,然后乘她们上学,宿舍无人的时候,悄悄用万能钥匙打开她们房间的门,分别放进她们的书桌上的。
晚上快到12点的时候,舒娉婷就只穿着睡衣,躲过宿舍管理员的眼睛,悄悄地从宿舍里跑了出来。
舒娉婷和朱颜姝都是学校舞蹈队的成员,知道练舞房的备用钥匙在哪里,舒娉婷找到钥匙,打开了练舞房的门,她看到朱颜姝还没有到,就一边等朱颜姝,一边把腿搁在压腿杠上,开始做压腿动作。
但是她不知道,这时在练舞房里其实不止有她一个人,有几个男人在那个冒充勤杂工的男人的配合下,已经用麻醉剂迷晕了学校的保安,并且用万能钥匙打开了练舞房的门,早就已经躲在练舞房的更衣室里了。
过了一会,朱颜姝也走进了练舞房,她看见舒娉婷在压腿,就顽皮地从背后蹑手蹑脚地靠近舒娉婷,想要吓她一跳,但没想到舒娉婷早就从墙上的镜子里看见朱颜姝进来了,当朱颜姝走到她背后的时候,舒娉婷突然回头,反而把朱颜姝吓了一跳。
两个天真可爱的女孩嘻嘻哈哈地一阵打闹以后,朱颜姝问舒娉婷:“婷婷姐,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舒娉婷奇怪地反问:“不是你约我来这里的吗?”
“不是啊。”朱颜姝也很奇怪。
“那是谁开的玩笑呢?”舒娉婷心里隐隐地感觉到有些不妙。
“不是开玩笑。”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是我们请两位小美人来的。”
舒娉婷和朱颜姝慌忙回头向声音的方向看去:四个男人从练舞房通向更衣室的那个门口走了出来,其中两个走到练舞房的门口,把门锁上了,而另外两个男人则淫笑着径直向着舒娉婷和朱颜姝走了过来。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舒娉婷看着这两个男人一步步逼近,惊慌地问,而朱颜姝已经惊恐地抱住了她的手臂。
“也没有什么,我们本来想找你们的爸爸妈妈谈一谈,但是没想到他们居然跑到国外去了。”
那个男人说,“那我们只好来找你们两位小美人了。”
舒娉婷想起前一阵爸爸妈妈出国的时候好象很慌乱的样子,还提到过好象要躲避什么人的样子,明白了这一定是爸爸的仇人。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舒娉婷抱着朱颜姝害怕地颤抖着的身体,尽量假装着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问那个男人。
“别怕,其实也很简单的。”那个男人淫笑着说,“只要你们让我们好好操上个几千次就好。”
这时,刚才锁上练舞房的门的那两个男人也已经走到舒娉婷和朱颜姝的身边,四个男人把这两个小女孩围在了中间。
“你们不要乱来”舒娉婷已经遮掩不住自己的害怕,她和朱颜姝一边慌乱地躲避着,一边说,“我爸爸会报警抓你们的。”
“警察?哈哈。要是怕警察我们还来干吗?”
那个男人淫笑着说,“再说,等我们操过你,我们就都是你爸爸的女婿了,他们怎么会抓自己的女婿呢,哈哈哈…”
“不要过来,我要喊人了。”
舒娉婷和朱颜姝绝望地哭喊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你们用力地喊吧,”那个男人得意地说,“不愧是名校,这个练舞房的隔音效果很好,而且你们学校的保安也都已经被我们放倒了,根本就没人会来救你们的。”
舒娉婷和朱颜姝都感觉到了深深的绝望,她们尖叫着闪躲着向她们扑来的那些男人。
舒娉婷想要一个男人的腋下穿过去,却被那个男人顺势夹在掖下,然后这个男人从背后抓住舒娉婷,用力把她抱在怀里。
舒娉婷在男人的怀里哭喊着奋力挣扎的时候,却看见朱颜姝正哭喊着被另外一个男人抱在怀里。
舒娉婷被男人从背后抱着,那男人走到练舞房的一个角落,舒娉婷看见一个男人正坐在她们平时练舞时用来训练压腿的一把椅子上,淫笑着看着被她身后的那个男人的手臂撩起来的睡裙下面,露出来的白色棉内裤和上面的小熊图案。
舒娉婷害羞地拼命挣扎着,但是却无法挣脱身后那个男人抱着她的粗壮的手臂。
舒娉婷身后的那个男人走到坐在椅子上的那个男人面前,把舒娉婷放了下来,舒娉婷的双脚刚在地板上站稳,身后的那男人冷不防地在舒娉婷的膝盖后面轻轻地踢了一脚,舒娉婷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上,身后那个男人也跪在舒娉婷的身后,用手抓住舒娉婷的头发,把她的上半身按倒在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的双腿上,而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把舒娉婷的两只手扯到背后,然后他用一只手拿着摄象机,另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舒娉婷的两只纤细的手腕,舒娉婷哭喊着用力挣扎着,但是却无法挣脱出来。
这时候,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淫笑着开始撕扯舒娉婷的睡衣,很快,舒娉婷身上的的睡衣就被撕成了碎布条。
就在那个男人扯开她舒娉婷的胸衣,露出她刚开始发育的胸部时,羞耻感使舒娉婷更加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舒娉婷身后的那个男人很轻易地就制服了这个小女孩软绵无力的挣扎。
舒娉婷哭喊着侧过脸,却看见一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正抱着朱颜姝,朱颜姝背对着那个男人,坐在那个男人的怀里正在哭喊着挣扎,而那个坐着的男人淫笑着用一只手把朱颜姝的双手手腕再她的背后紧紧抓牢,另一只手正抓着朱颜姝的一条腿,朱颜姝的面前坐着另一个男人,他的一只手抓着朱颜姝的另一条腿,使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另一只手正拿着摄象机在拍摄。
朱颜姝的上衣已经不知去向,她睡觉的时候没有穿胸衣,所以她的乳房已经完全袒露了出来,一对象小瓷碗一样可爱的小乳房在她的胸前微微隆起,朱颜姝面前坐着的那个男人忍不住把嘴凑到朱颜姝的一只小乳房上亲吻着,伸出舌头舔着朱颜姝粉红色的乳头。
一种奇怪的感觉让朱颜姝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他的猥亵,但她却根本无力从身后那个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
朱颜姝的裙子也已经被撕成一条一条的,身后那个男人这时放开了她的一条腿,正在用一只手拉扯她的小内裤,而朱颜姝正不知所措地流着眼泪。
而正在这时候,舒娉婷感觉到自己的内裤也被身后那个男人扯掉了,她的阴户已经完全没有了防护,而身后那个男人的一只手正在抚摩她阴户上的那几根稀疏的阴毛,另一只手正绕到她的胸前在抚摩她的一只乳房。
舒娉婷的身体虽然也没有完全,但是毕竟她的年龄比朱颜姝大一岁,所以她的乳房也发育得更好一些,已经呈现出球形,现在她的双乳向下垂着,显得更加大了。
那个男人一边满意地享受着舒娉婷健美的小乳房那富有弹性的手感,一边用两支手指分开了她的阴唇。
舒娉婷感觉到自己的小阴户被掰开,她害怕得颤抖起来,因为她从爸爸的一本书上看到过,只要男人把双腿中间的“那个”插进女孩的阴户里,就是强奸了,女孩第一次被强奸会很疼。
所以她已经绝望了,只等着身后的男人强奸自己的那种疼痛。
但是当她感觉有东西插进她的阴户时,她却觉得一点也不疼,相反还很舒服,这种感觉使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难道这就是强奸吗?”
舒娉婷想道。
她不知道,身后的那个男人现在只是正在用舌头舔她的阴户,因为怕直接插入还没发育好的女孩阴道会把女孩弄死,他打算先把舒娉婷的阴道弄得湿润点。
而这时,抱着朱颜姝的那个男人也在干同样的事情,不过他不是用舌头,而是用手指。
朱颜姝的内裤已经被扯破,挂在她的左脚脚踝上,抱着她的男人正用一个手指拨开朱颜姝刚刚长出很少几根柔软阴毛的阴户,小心地伸进朱颜姝的阴户里,摩擦着她的阴道口。
虽然只是一个手指头,但是给朱颜姝还没发育成熟的阴道带来的刺激已经很大了,朱颜姝忍不住呻吟起来。
但是朱颜姝毕竟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稚嫩处女,尽管敏感带受到刺激,她的下身还是非常干涩。
那个男人耐心地用手指摩擦着朱颜姝的阴蒂和阴道口,还不时地把指尖探入朱颜姝的阴道,在他的反复刺激下,朱颜姝下身终于湿润起来,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动人。
那个男人发现了朱颜姝身体的变化,他满意地把手指从朱颜姝的阴户里抽出来,重新用手抓住朱颜姝的大腿,然后把自己勃起的阴茎慢慢地插进了朱颜姝幼嫩的阴道里。
朱颜姝的身体就象遭到雷击一样颤抖了一下,阴道口撕裂的疼痛使朱颜姝发出了一声惨叫声,而那男人丝毫不怜香惜玉地继续把阴茎插进朱颜姝的身体。
这时,舒娉婷身后的男人听见朱颜姝的惨叫声,把舌头从舒娉婷的阴户里收了回来,然后直起身淫笑着说:“那个急性子又先下手了,当心点别把妞给玩死了就好。”
说着,他用手抓住舒娉婷的头发,把舒娉婷的脸转向一边的镜子,淫亵地对她说:“你应该还是处女吧?现在就要给你开苞了,好好睁大眼睛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吧。哈哈哈…”
舒娉婷感觉到男人的一只手正在分开她的阴唇,她从镜子里看到那男人正用两条腿分开她的大腿,而那男人丑恶的阴茎已经勃起得铁棒一样。
这是舒娉婷第一次看见男人的阴茎,她又害羞又害怕,惊呼着闭上了眼睛。
但是舒娉婷的惊呼声马上就变成了惨叫声,那男人粗暴地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舒娉婷那已经被他舔得充分湿润的阴道口,而舒娉婷只觉得下身传来一阵剧痛,就象是把自己的身体劈开一样。
舒娉婷疼得哭叫着睁开双眼,却从镜子里看见那男人正在把那支丑恶的阴茎慢慢地插进她的身体里,她感到有一根象铁棒一样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下身,而且正在越插越深,舒娉婷这才知道,原来,这才是被强暴的痛苦。
在舒娉婷的惨叫声中,那男人把阴茎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了一点,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阴茎上沾染着的处女血丝,然后又更加用力地把阴茎插进舒娉婷紧窄幼嫩的阴道里。
而就在舒娉婷哭喊着被男人强奸失身的时候,朱颜姝也正在被男人糟蹋着,朱颜姝觉得疼得要死,那支插进她身体的东西简直就是在要她的命。
朱颜姝本能地转过头,看着舒娉婷,却发现她的婷婷姐姐也正在痛苦地被身后的男人折磨,朱颜姝只能绝望地咬着牙承受着那样的巨痛,她的一双晶莹的美目呆呆地望着天花板,除了疼痛,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标志着失去贞操的鲜血从朱颜姝的阴户里渗出来,滴落到她身下的地板上。
强暴所带来的肉体与心灵的伤害都不是舒娉婷和朱颜姝幼稚的心灵所能承受的,她们都没能熬到夺走她们处女身的男人射精就昏了过去。
那两个男人的阴茎被舒娉婷和朱颜姝窄小的阴道包裹紧箍着,结果这样的刺激让他们只在这两个女孩的身体里抽插了几分钟,就把他们肮脏的精液射进了她们原本纯洁的身体。
然后这两个男人就和另外那两个一直举着摄象机,拍摄着舒娉婷和朱颜姝失身经过的男人交换了位置,于是,这两个小女孩还没发育成熟的阴道再次遭到了强暴的摧残,而轮奸的痛苦和羞辱也没有能让舒娉婷和朱颜姝恢复意识。
当舒娉婷和朱颜姝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们已经被带到了那些男人的老巢,而她们的苦难也就从此开始。
舒娉婷和朱颜姝是被她们下身火烧火燎一般的剧痛惊醒的,她们睁开眼睛,看见两个男人正淫笑着赤身裸体地压在她们一丝不挂的娇嫩肉体上,而那两个男人的阴茎正在一点点插入舒娉婷和朱颜姝刚刚失去处女贞操的阴道里面。
硕大的阴茎侵犯着女孩最敏感的部位,撕裂一样的痛苦让舒娉婷和朱颜姝疼得拼命地挣扎着,想要用手推开这两个男人的身体。
但是这两个娇弱的小女孩又怎么能抵抗这些健壮的男人呢,那两个男人根本无视舒娉婷和朱颜姝的抵抗,继续把她们压在身下,淫笑着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她们的身体深处。
“你醒了?”
一个男人压在舒娉婷身上,一边凌辱着这个可怜的小美女,一边淫笑着对她说,“幼齿的身体就是不一样啊,你的下面好紧啊。”
舒娉婷听着这个男人的羞辱,痛苦地把头转向一边,却看到朱颜姝也正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下挣扎着,舒娉婷屈辱地哭了起来。
而随着压在舒娉婷身上的男人一次次用力的推进,舒娉婷的哭声中还不时夹杂着惨叫声。
“哭什么呀。啊…这小妞真紧…”
那个男人已经把大半支阴茎都插进了舒娉婷的阴道里面,他感觉到舒娉婷的阴道深处似乎越来越紧窄,不由得赞叹起来,“看来幼齿虽然胸部没发育好,却是另有一番风味嘛。”
说着,那男人在舒娉婷的阴道里轻轻地抽插着,阴茎摩擦着舒娉婷的阴道和阴蒂,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随着那男人阴茎的反复刺激,舒娉婷的阴道里开始变得渐渐湿润起来,而那男人也就借着她的身体分泌液的润滑,把阴茎继续插进舒娉婷的阴道更深处。
而躺在舒娉婷旁边的朱颜姝这时更是苦不堪言,可能是因为她的年龄比舒娉婷更小,朱颜姝的阴道也更加紧窄一些,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的阴茎似乎又特别地大,男人的每一次推进都让朱颜姝疼得魂飞魄散。
“小妞,你的下面太紧了。”
压在朱颜姝身上的那个男人非常享受朱颜姝紧窄的阴道紧紧箍着他的阴茎的美妙感觉,一边继续用力把阴茎插进朱颜姝的阴道里,一边淫笑着对她说,“你不会是还没有来过月经吧?”
朱颜姝的脸马上就红了,她的眼里含着眼泪,马上转过头去。“还害什么羞呀。”
这个男人看出了朱颜姝的羞涩,“都被我操了,还怕羞。好的,你不回答我,我就操死你,看你能顶多久。”
说着,那个男人鼓足力气,用阴茎一下一下地冲击着朱颜姝敏感而稚嫩的阴道。
朱颜姝被这个男人糟蹋得惨叫连连,剧痛让这个女孩忍不住开口求饶:“不…求求你…不要…我…我来过…月经了…上个星期…第一次…”
其实这个男人刚才那几下冲击的时候,他的阴茎也已经被朱颜姝的阴道勒得生疼,但是听到朱颜姝的回答,这个男人还是得意地淫笑起来,然后他对朱颜姝说:“那你的第一次月经也就是你最后一次月经了。刚才你们昏迷不醒的时候,给你们做了个简单的小手术,从此以后,你们再也不会来月经,也再也不会怀孕,可以在任何时候供男人享受。哈哈哈…”
朱颜姝听到自己悲惨的命运,全身一颤,歇斯底里地痛哭起来。
在朱颜姝痛苦的哭声中,那个男人的阴茎在她紧窄的阴道里抽插起来,朱颜姝敏感的阴道开始分泌出体液,润滑着这个男人阴茎的抽插。
舒娉婷和朱颜姝窄小紧致的阴道包裹着强奸她们的这两个男人的阴茎,使这两个男人很快就在她们的阴道里射精了,阴道被撕裂的鲜血混合着男人的精液顺着舒娉婷和朱颜姝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那两个男人刚站起身来,舒娉婷和朱颜姝还没来得及喘息一会,另外两个男人就压倒在她们的身体上,这两个男人马上就把阴茎粗暴地插进了舒娉婷和朱颜姝的阴道里,于是舒娉婷和朱颜姝又被迫在这两个男人身下惨叫着、呻吟着,遭受新一轮的凌辱,直到她们再一次疼得昏死过去……
此后的每一天,都会有十几个男人轮流把阴茎插进舒娉婷和朱颜姝的狭窄阴道里,享受着她们娇小的身体,舒娉婷和朱颜姝每天都被这些男人轮暴得死去活来。
而当这些男人轮奸完她们以后,他们就把舒娉婷和朱颜姝的四肢捆绑起来,然后把电动阴茎插在她们的阴道里,让舒娉婷和朱颜姝在电动阴茎的震颤中不停地呻吟着。
经过了几天的残忍轮奸以后,舒娉婷和朱颜姝的阴道终于变得松弛了一些,现在这些男人的阴茎已经可以比较顺畅地插进她们的阴道里面了。
于是,这些男人开始用其他方法继续调教舒娉婷和朱颜姝。
当十几个男人走进舒娉婷和朱颜姝的牢房时,舒娉婷和朱颜姝虚弱地躺在牢房的地上,等待着再次遭到他们的轮奸。
但是这次这些男人却没有和平时一样压在她们的身上,把阴茎插进她们的阴道里,而是把舒娉婷和朱颜姝翻过身来,让她们背朝天躺在地上,然后那些男人又把舒娉婷和朱颜姝的双手反绑在她们背后。
两个男人把舒娉婷和朱颜姝的双腿分开,然后分别跪在她们的双腿中间的地上。
“把屁股撅起来。”
那两个男人一边这样命令舒娉婷和朱颜姝,一边用双手从背后抓住她们的腰肢向上提,舒娉婷和朱颜姝就被迫撅着屁股跪在地上。
“今天,我们换个花样玩玩。”
跪在朱颜姝身后的这个男人淫笑着说,“女人身上有三个洞是可以给男人玩的,除了已经被我们操过的那个洞,还有两个小洞。”
那男人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我们今天就玩第二个…”
说着,那些男人就都淫笑起来,但是他们马上发现跪在地上的舒娉婷和朱颜姝并没有非常惊恐的表现。“你们知道我们要怎么玩你们吗?”
跪在朱颜姝身后的那个男人问道,“怎么一点也不怕?”
“我们…不知道…”朱颜姝害怕地用颤抖的声音回答。
“原来是这样,哈哈哈。毕竟还是小孩子,原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怎么玩。”
那男人狂笑起来,“不要紧,反正你们马上就会知道了。不知道幼齿的屁眼会不会也特别紧呢。哈哈哈…”
话音刚落,那两个男人的双手从背后紧紧抱住了舒娉婷和朱颜姝的腰,然后,男人们的龟头就猛地插进了舒娉婷和朱颜姝的处女肛门里面。
舒娉婷和朱颜姝疼得惨叫起来,奋力挣扎着,双腿拼命地踢蹬着,想要摆脱身后那两个男人。
但是那两个男人的双臂有力地抓紧着她们的腰肢,而旁边的其他男人也围了过来,按住舒娉婷和朱颜姝的身体,使她们无法挣脱。
那两个男人继续淫笑着把阴茎插进舒娉婷和朱颜姝小巧紧致的肛门里,在舒娉婷和朱颜姝的哭喊声中,她们的肛门很快就被阴茎撑大到了极限,然后,在男人们的阴茎残忍的推进中,舒娉婷和朱颜姝的肛门都被撕裂了。
舒娉婷当场就疼得昏了过去,而朱颜姝更是疼得失禁了,好在那些男人除了给这些落入他们魔掌的女孩注射必要的营养液以外,只给她们吃很少的东西,所以朱颜姝的肠胃里除了一些粪水,什么也没有。
那两个男人把阴茎插进舒娉婷和朱颜姝的肛门里抽插起来,在她们的肛门里射精以后,站起身来,而另外两个男人却又跪在舒娉婷和朱颜姝的身后,开始暴虐地轮奸她们的肛门。
舒娉婷和朱颜姝就这样在这些男人的轮流肛奸中一次又一次地昏过去又醒过来,好几次舒娉婷和朱颜姝都认为自己要活活疼死了。
当这些男人全都在舒娉婷和朱颜姝的肛门里发泄了兽欲以后,舒娉婷和朱颜姝的肛门已经粘满了鲜血和粘乎乎的精液,而那些男人又把她们捆绑起来,用电动阴茎插进她们的肛门里,继续肆虐。
在这样的调教下,舒娉婷和朱颜姝的肛门很快也已经可以象其他性奴隶一样容纳男人阴茎的插入了。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肛奸时的巨大痛苦留下的心理阴影,当男人们阴茎插入她们肛门的时候,舒娉婷和朱颜姝还是会感觉到有些疼。
但是那些男人不会因此就放过舒娉婷和朱颜姝,就象他们凌辱其他性奴隶的时候一样,这些男人同时把阴茎插入舒娉婷或者朱颜姝的阴道和肛门,用这样变态的方法轮奸这两个可怜的女孩,而舒娉婷和朱颜姝却只能哭喊着承受着这样的痛苦和耻辱。
虽然舒娉婷和朱颜姝在这些男人面前,就象两只可怜的小猫一样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由他们随意摆布,恣意凌辱、玩弄,但是当这些男人每次轮奸她们的时候,舒娉婷和朱颜姝都拼命地挣扎,虽然仍然无法阻止那些男人们的强暴,但那些男人还是对这两个女孩抗拒他们的意志感到非常恼火,他们要把这两个小女孩也调教成毫无羞耻感,可以随时迎合男人泄欲的性奴隶。
当舒娉婷和朱颜姝刚刚从一场轮奸后的昏死中醒来时,发现牢房里已经有好几个男人。
正当舒娉婷和朱颜姝以为马上又要遭受一次痛苦的轮奸而害怕地全身颤抖时,一个男人把一些照片扔在她们面前,对她们说:“现在不操你们,你们先看看这些照片。”
舒娉婷和朱颜姝颤抖着双手拣起那些照片,却发现那些照片上都是一丝不挂的女孩,而且每一个女孩都微笑着摆出各种淫荡、暴露的姿势,甚至把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位都展示了出来。
就连舒娉婷和朱颜姝这两个小女孩看到这些照片也羞红了脸。
“这些照片都是国外妓女用来招揽嫖客的广告照,”那个男人继续对舒娉婷和朱颜姝说,“现在,我们也要给你们拍几张这样的照片,给你们宣传一下,让你们也好好出出名。”
“不!不!”
舒娉婷和朱颜姝惊恐地把那些照片扔在地上。她们无法想象,自己摆出妓女一样的姿势,更不能想象被这样拍摄照片,并且被传播出去。
“这可由不得你们。”
那个男人淫笑着说,“你们是性奴隶,当然由主人做主。”
“我们不是…”舒娉婷害羞地顿了顿,“我们不是…性…奴隶”
“是吗?奴隶不听话,可是要被主人惩罚的哦。”
那个男人话音刚落,他身后的几个男人也走到舒娉婷和朱颜姝的面前,其中一个的手里赫然拿着一条长鞭,而且这条鞭上还布满了小型的尖刺。
“怎么样?看到这条鞭子了吗?”那个男人淫笑着问,“如果不乖就会被抽哦。你们是不是性奴隶?”
这条鞭子的丑恶明显吓到了这两个不谙世事的稚嫩女孩,朱颜姝吓得尖叫一声,然后捂住了嘴,舒娉婷也呆了一呆,但是她马上就坚定地回答:“不是!”
“啪”地一声之后,舒娉婷的惨叫声响了起来,在她的大腿上,出现了一道血痕。
舒娉婷疼得身体蜷缩起来,而一旁的朱颜姝看到这条鞭子抽打在舒娉婷身上,舒娉婷的惨叫声和肩头上可怕的伤口让她害怕得哭了起来。
“怎么样?”那个男人一边抚摩着刚刚抽打在舒娉婷身上的这条鞭子,一边问这个因为疼痛而蜷缩起来的女孩,“想通了没有?”
“不!”舒娉婷紧咬着牙关说,“不是!”
“啪”又是一声鞭打声,这次鞭子落在了舒娉婷的乳房上,虽然舒娉婷想努力压下惨叫声,但也实在是太痛了!
一道触目伤痕立时出现在乳头的稍上方,甚至见到一滴滴鲜血像珍珠般排列了在伤痕上!
令她不可能不发出悲凄的惨叫声。
“婷婷…姐姐,”在一旁的朱颜姝这时已经害怕得泪流满面,“你…不要再…不要再这样了…会…会被…打死的。”
“连你的好妹妹都劝你了。”
那个男人看着痛苦地捂着胸口蜷缩着的女孩说,“还是不愿意做性奴隶吗?”
“…”
舒娉婷已经疼得说不出话。
她毕竟只是一个还没有成年的初中生,之前被轮奸的悲惨经历已经使她痛苦不堪,这两下鞭打的剧痛已经到了她的身体承受的极限了,舒娉婷的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那男人似乎也看出来舒娉婷已经到了屈服的边缘,为了让她尽快屈服,那男人心生一条毒计,他说:“如果你还是不能决定,那我就抽你的妹妹吧。”
朱颜姝听到这句话,害怕地赶紧转身,想要躲开,但是她的动作怎么可能快得过鞭子呢?
“啪”地一声以后,鞭子落在了朱颜姝的背后,可怜的女孩惨叫着瘫倒在地上,全身象被电击一样抖动起来,原本是幼滑得毫无瑕疵的肌肤在这一鞭之下却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渗出鲜血的血痕。
“住手!”
舒娉婷连忙大喊起来,她不顾自己身体的剧痛,赶紧扑倒在朱颜姝赤身裸体的身体上。
另外两个男人马上走过去,强行把舒娉婷从朱颜姝身上拉了起来。
“怎么样?你们是不是性奴隶?”
那个男人又举起了鞭子,“再没有想好的话,我可就又要抽了。”
“是!我们是!”倒在地上的朱颜姝赶紧害怕地说,“婷婷姐,你快说是啊。”
被那两个男人架在一边的舒娉婷听到朱颜姝这样说,又看到她哀求的眼神,她知道自己无法再坚持下去了,只能强忍着心里的屈辱说:“是的,我们是性奴隶。”
话音刚落,泪水就从她秀丽的眼睛里滴落了下来。
“这样就好了嘛。”
那个男人得意地收起了那条带刺的鞭子,继续对舒娉婷和朱颜姝说,“我们先给你们稍微处理下伤口,然后么,既然你们是性奴,就要乖乖地听主人的命令,拍几张性感照片。听到了吗?”
舒娉婷和朱颜姝只能无奈地屈服了。
那些男人舒娉婷和朱颜姝处理了以下伤口以后,就让她们保持着微笑的表情,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给她们拍了很多类似于妓女广告的照片。
因为怕再遭到鞭打的折磨,舒娉婷和朱颜姝不敢抗拒,也不敢把痛苦表现出来,只能强作欢笑,把眼泪往肚子里咽。
就这样,在如此残忍的虐待和调教下,剧烈的疼痛和巨大的耻辱轻易地就征服了舒娉婷和朱颜姝这两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当那些男人拿着那根带有尖刺的皮鞭要挟舒娉婷和朱颜姝为他们口交并喝下精液的时候,舒娉婷和朱颜姝为了逃避鞭打的痛苦,马上就笨拙地舔吮起了男人的阴茎,她们的技巧并没有让那些男人感到特别舒服,但是她们青涩的样子和狭小的嘴、幼嫩的嘴唇却使那些男人忍不住在她们的嘴里射精了。
舒娉婷和朱颜姝强忍着恶心和屈辱,咽下了那些男人的精液。
舒娉婷和朱颜姝虽然也感觉到迎合那些男人,给那些男人口交都是非常屈辱的事情,但是对这两个柔弱的小女孩来说,被鞭打的痛苦已经使她们无法承受,所以她们只能选择忍受屈辱,沦为那些男人的性奴隶。
这些男人给舒娉婷和朱颜姝拍摄的淫亵照片拍得非常巧妙,通过角度的处理和道具遮掩,从照片上看不见女孩们身上的伤痕,只能看到舒娉婷和朱颜姝带着笑容非常自愿地摆出淫荡的姿势展示着自己的身体和隐秘部位,就象两个毫无羞耻感的职业雏妓一样。
这些男人把这些照片以及舒娉婷和朱颜姝被强暴失身和她们被轮奸和肛奸的录象传到网上供所有人公开下载,并且还寄到瑞士给她们的父母看,据说舒德举和朱正阕看到这样不堪的场景,被气得住进了医院。
而舒娉婷和朱颜姝则被那些男人继续囚禁在他们的老巢,每天遭受他们的轮奸和玩弄。
舒娉婷和朱颜姝沦为性奴隶以后,这些男人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们的肉体。
男人们发现因为舒娉婷和朱颜姝在学校里曾经练过舞蹈,所以她们的身体比较柔韧,而被这些男人轮奸以后,她们的身体似乎变得更加松弛,舒娉婷和朱颜姝都已经可以毫不费力地做出一字马的动作。
于是,那些男人就想出了新的花样玩弄舒娉婷和朱颜姝。
几个男人走进舒娉婷和朱颜姝的牢房里,可怜的女孩们条件反射地弯曲双腿,向两边分开,等待着这些男人的轮奸,或者要求她们摆出另外一个淫荡的姿势。
但是那些男人却走到她们身边,手里拿着一双舞鞋给舒娉婷看。
“你们看,这是什么?”
一个男人淫笑着说。
舒娉婷看到这双舞鞋,就想起自己在学校练舞的时候,那美好天真,无忧无虑的岁月,又想起自己在练舞房被男人强奸,失去贞操的悲惨经历,忍不住凄惨地落下了眼泪。
而朱颜姝也看着她身边的另一个男人手里捧着的一双舞鞋低声呜咽起来。
“听说你们跳舞跳得不错,”舒娉婷身边的那个男人说,“今天就穿上这双舞鞋,跳给我们看看吧。”
舒娉婷和朱颜姝不可思议地看着男人们手中的这两双鞋,她们知道这些男人是绝对不会有兴趣看她们跳舞的,所以也不敢说话。
“主人叫你们穿,你们就要穿。”
那个男人看见舒娉婷和朱颜姝没有回应,有些愠怒,“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舒娉婷和朱颜姝害怕地忙不迭拿起那两个男人手中的舞鞋穿在自己脚上。那个男人这才满意地说:“看上去样子还不错嘛。”
这时,另一个男人按了一个开关,牢房的天花板上有两根带铁钩的铁链慢慢地垂了下来。
“好了,现在就请两位小美人跳舞给我们看吧。”
那个男人淫笑着说。
另外几个男人马上走过去把舒娉婷和朱颜姝抱了起来,分别走到那两根铁沟下面,把舒娉婷和朱颜姝放在地上,用地板上弹出来的两个铁钩分别钩在舒娉婷和朱颜姝的一只舞鞋上。
舒娉婷和朱颜姝知道这些男人绝不是要看她们跳舞,但是她们不敢反抗,怕招致更加可怕的虐待。
那些男人把天花板上垂下的两根铁链上的铁钩分别钩在舒娉婷和朱颜姝的另外一只舞鞋上,然后一个男人按下了开关,那两根铁链开始缩回到天花板上,而铁链上的铁钩也带动着舒娉婷和朱颜姝的舞鞋向上升,这样舒娉婷和朱颜姝就各有一条腿自然地慢慢抬高。
随着铁链越来越短,舒娉婷和朱颜姝的腿越抬越高,而她们的另外一条腿固定在地上,所以,舒娉婷和朱颜姝的上半身就自然地向前倾斜,两个男人马上用双手抓着她们的双乳,托住了她们的上半身。
当舒娉婷和朱颜姝的双腿被拉得完全伸直,摆成悬空的一字马时,铁链终于停止了动作,一个男人走到朱颜姝身后,用手指轻易地就探进了她的阴户里。
在朱颜姝的惊叫声中,那个男人得意洋洋地说:“这个姿势果然方便插入,哈哈,来,让我好好操一操。”
说着,这个男人就把阴茎从后面插入了朱颜姝的阴道里,然后他抱着朱颜姝的腰抽插起来,而另外一个男人的阴茎也马上就插进了舒娉婷的阴道里抽插起来,而站在舒娉婷和朱颜姝面前的那两个男人也没有闲着,他们用手托着舒娉婷和朱颜姝的脸,把阴茎插进她们的嘴里,让舒娉婷和朱颜姝给他们口交。
这天,舒娉婷和朱颜姝就被迫这样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这些男人轮番在她们的嘴里和阴道里都发泄了兽欲,把她们放下来的时候,舒娉婷和朱颜姝的双腿已经都麻痹了,她们马上就累得昏了过去。
而从此以后,那些男人更是经常逼迫舒娉婷和朱颜姝用她们柔韧的身体摆出各种变态的姿势来供他们玩弄,把舒娉婷和朱颜姝折腾得痛苦不堪。
由于她们紧窄的阴道、肛门,特别柔韧的身体,和她们青涩天真的样子,舒娉婷和朱颜姝这两个幼齿小性奴特别受到那些男人当中偏爱小女孩的一些人的青睐,她们每天都要被十几个男人用各种姿势轮流玩弄,这样超越女孩身体极限的暴虐轮奸和那些男人射进她们身体的精液改变了舒娉婷和朱颜姝的内分泌,舒娉婷和朱颜姝的乳房都开始快速发育,而她们的阴毛也更加浓密了些。
舒娉婷和朱颜姝虽然外表还是清纯的国中生,但是她们的身体已经被摧残得接近于发育成熟的女孩了,甚至当那些男人的阴茎插进她们的阴道里的时候,舒娉婷和朱颜姝的阴道里已经会分泌出体液润滑着那些男人的粗暴抽插,于是,那些男人更加对她们幼嫩又成熟的身体爱不释手。
除了警方的那两名律师:舒德举和朱正阕,负责这个案件的警官梁剑更是那些男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那些男人绑架蹂躏舒娉婷和朱颜姝的时候,也在调查梁剑的情况。
梁剑是一个年轻的警探,今年只有24岁,他有两个妹妹,是一对双胞胎,今年都是17岁。
这对双胞胎的姐姐名叫梁佩诗,妹妹叫梁佩音,正在同一个篮球啦啦队里当拉拉队员打工。
这对姐妹花从国小起就长得美丽动人,自从身体发育了以后,更是出落得身材凹凸有致,惹火无比,加上她们美丽纯真的脸蛋,活脱脱就是两个性感和清纯相结合的尤物。
她们也成为很多篮球观众的梦中情人,甚至还经常受到一些观众的骚扰,甚至球赛散场以后还曾经被人跟踪,直到梁剑穿上警服亲自护送了她们几次,并且教训了两个跟踪这对姐妹的家伙以后,这些骚扰才慢慢绝迹了。
他们的母亲在生育梁佩诗和梁佩音的时候不幸因为大出血和去世,而父亲也因为思念母亲,长期郁郁不乐,在几年以后也过世了。
幸好他们给孩子们留下了丰厚的财产,而且梁剑很懂事,一直是他照顾着两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