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这个男人淫笑着说:“现在我就来试试你这里的滋味怎么样。”
说着,那男人用双手抓住凌卓然的纤腰,不让她的身体向前移动,同时,他的腰部用力向前一顶。
在凌卓然的惨叫声中,她再一次体验到撕裂般的巨大痛楚,屁股后面猛然传来火辣辣的剧痛,那男人的龟头已经完全插进了凌卓然的肛门里。
那男人感觉着凌卓然紧窄的肛门包裹着他的龟头,他干脆趴在凌卓然的背上,用双手抓住她的腰,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向前顶,慢慢地插进凌卓然的肛门里。
凌卓然的肛门比她的阴道更加紧密,也从来就没有被男人侵犯过,现在却被这个男人的阴茎这样长驱直入地插入,在凌卓然凄惨的哭喊声中,那男人的阴茎贯穿了她紧窄的肛门,一直捅进了小女警的直肠深处,而凌卓然娇嫩的肛门却抵抗不住男人的粗暴,被那支阴茎的推进活活撕裂了。
凌卓然能感觉到肛门撕裂的疼痛甚至比刚才失身的时候还要更加强烈,几乎让她活活疼死,但是凌卓然已经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随着那个男人在她直肠里的抽插,凌卓然原本已十分虚弱的身体里,最后的一点力气似乎也被野蛮的强奸夺走了,她现在只能无比绝望地忍受着被残忍施暴的巨大羞耻和痛苦,不断呜咽呻吟着的她再一次疼得昏了过去,那男人却意尤未尽地抓住凌卓然的头发,把她的头抬了起来。
凌卓然的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她的身体随着那个男人的冲击而不由自主地运动着,她胸前丰满的双乳也随之摆动,凌卓然就象是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一样无助。
这个男人享受了凌卓然的处女肛门以后,满意地离开了她的身体,而马上,第二个男人又同样地抱起了凌卓然的纤腰,他没有再次蹂躏这个小女警的肛门,而是从后面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户里,再次品尝着凌卓然的依旧象处子般紧窄的阴道……
凌卓然被这些男人又玩弄了20多个小时,和刚才不一样,因为这次凌卓然的手脚都没有被绑在床上,那些男人可以用各种不同的姿势来凌辱她,凌卓然的阴道、肛门、小嘴、乳沟和她的美丽胴体都成为那些男人的阴茎肆虐的天堂。
这40多个男人把全部的精液和欲望倾泻在凌卓然的身体上,直到他们的阴茎疲劳得无法勃起才作罢。
而凌卓然此时已接近崩溃的边缘,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经过这样持续不断、将近两天两夜的轮奸以后,凌卓然已经被蹂躏得半死不活,美丽的女警神智不清地躺在床上,阴户和阴毛上已经糊满了白浊的精液,肛门里也正有精液混合着鲜血慢慢地流出来,她的丰满的双乳和漂亮的脸上也沾满了那些男人乳奸她的时候射出的精液,戴着口交球的嘴角也留下了精液的痕迹,而她的大腿上、肚子上也到处都是男人的肮脏体液,凌卓然简直就象是在精液里洗了个澡一样。
录象到这里中断了几秒钟,然后又重新开始播放。
这次镜头里的图象是另外一个房间,房间里到处摆放着各种性虐待用的工具和设备,此外也一样有许多赤身裸体的男人,虽然这些男人的脸上都打着马赛克,何菲儿没办法从录象中认出他们的脸,不过她觉得这些男人似乎不是刚才轮奸凌卓然的那些人,因为这些男人一个个都阴茎勃起,全都精力充沛的样子。
突然,房间的门打开了,所有的男人们都望向门口,两个男人把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孩拖了进来,扔在房间中间的地上。
镜头马上就给那个女孩的身体拍起了特写,首先当然是女孩的脸,没错,这个女孩就是刚刚被轮奸得死去活来的凌卓然,她似乎是醒着,但是她的眼睛没有睁开,眼角还不时有泪水流下来。
镜头慢慢地往下移,凌卓然的双乳呈现在镜头里,她挺拔健美的双乳上全都是刚才那些男人们的魔爪留下的淤血、抓痕和牙印,但是却丝毫无损她双峰的性感,反而更吸引着男人们更加想蹂躏这对可爱的丰乳。
然后镜头拍到的是凌卓然平坦的小腹,女孩的柔软的小腹上也有许多刚才的蹂躏留下的痕迹。
镜头继续下移,停在了凌卓然的阴户上,她的身体看来是刚刚被洗过了,刚才糊满她的阴户的那些精液都已经被洗干净了,现在能清楚地看见凌卓然的不是很浓密的阴毛,她弯曲的阴毛上还挂着水珠,阴户在阴毛下面若隐若现,还能看得见她的红肿的阴唇,现得格外性感诱人。
镜头继续向下移,开始拍凌卓然的两条玉腿,由于她刚遭到这样残暴的轮奸,凌卓然的双腿现在无法并拢,自然地分开一个角度,她的大腿上也有许多刚才被那些男人掐摸留下的伤痕。
“就是这个警察妞了,前天晚上被抓回来以后就被老五他们那帮家伙一直操,一个多钟头之前才算过了瘾。”
把凌卓然拖进房间的一个男人说,“交给我们的时候都玩得不成样子了,不过我们刚才把她拉去用高压水枪冲干净了。”
“也难怪这帮家伙玩得这么厉害,这个妞长得这么漂亮,又是警察,”房间里的另一个男人说,“不过现在轮到我们玩了,弟兄们,我们也要把这个妞给操得舒舒服服的,可别输给老五他们了。”
房间里顿时响起一片淫笑声。
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用脚把凌卓然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蹲在她的双腿之间,用手拨弄着凌卓然红肿的阴户,凌卓然疼得轻声发出了呻吟声。
“真可怜啊,前两天还是处女,现在已经被那几十根大棒给操成这样,很疼吧?”
这个男人一边检查着凌卓然的阴户,一边说,“连屁眼也被他们弄成这个样子啦,这么嫩的屁眼,受得了吗?”
凌卓然听着这个男人的语言侮辱,虽然因为她被轮奸以后,只休息了一个多小时,现在还是全身无力,无法挣扎,但是她还是用自己全部的力气斥骂着面前的这些男人。
“哦?性子好烈啊,我喜欢。”
这个男人淫笑着说,“你尽管骂吧,我马上就要好好操你了,看看我操得你哭的时候,你还骂不骂得出来。”
这个男人马上压在凌卓然的身体上,紧紧地抱住这个可怜的女孩,用自己强壮的胸肌压迫着凌卓然的双乳,同时,他的阴茎也插进了凌卓然的阴道里。
凌卓然的阴道虽然已经被许多支阴茎插入了100多次,但是仍然还是非常紧密,不过因为她的阴道里还残存着刚才那些男人留下的精液,润滑着那个男人的阴茎,使得那个男人很轻易地就把整支阴茎插进了凌卓然的身体里。
红肿的阴户被粗暴插入的疼痛和再次被歹徒凌辱的耻辱感使凌卓然再次痛哭起来,而那个男人却很满意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
强暴了她一会儿以后,这个男人牢牢地抱着凌卓然的上半身坐了起来,这样,他的阴茎就可以插到凌卓然的身体里面更加深的地方,他得意地蹂躏着怀里这个温软白皙的女孩的身体。
凌卓然的身体在那男人的怀抱里如波浪般翻动,深深凹陷的小腹上的肋骨随着次次急促的呼吸根根清晰可辨,胸前那一对丰满的乳房更是象充满气的皮球迅疾地摇动着。
过了20几分钟以后,这个男人在凌卓然的身体里面发泄了兽欲,放开了这个被他抱在怀里、坐在他阴茎上的女孩。
无力反抗的凌卓然马上瘫软在地上,精液从她的阴道里慢慢地流淌了出来。
而另外的三个男人马上又淫笑着围了上来,其中一个男人跪在地上,从后面抱起瘫软在地上的凌卓然,让她也跪在地上,然后男人从凌卓然的背后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凌卓然的肛门里面抽插着,另一个男人跪在凌卓然的面前,从前面抱着她的腰肢,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里也抽插起来。
另外一个男人走到他们的身边,用手把凌卓然的脸转向他,把一个口交球塞进凌卓然的嘴里,把口交球上的橡胶带绕到凌卓然的脑后扎紧,然后把自己的阴茎通过口交球上的那个孔插进了凌卓然的嘴里,也享受了起来。
凌卓然的身体被这三支阴茎折腾得在这三个男人的怀抱里不停地颤抖着,被口交球塞住的嘴里不时地发出含糊的呻吟声。
“好舒服,三个人一起操就是刺激。”
插入凌卓然肛门的那个男人淫亵地对插入凌卓然的阴道的那个男人说,“我可以感觉到你的家伙呢,哈哈。”
“你一说我才觉得,原来是你的家伙呀。”
哪个插入凌卓然阴道的男人也淫笑着回答着,“这妞的小洞操起来的时候就象是在吸我的家伙一样,真爽。”
“可惜,除了我们,谁也享受不到了。”
那个正在凌卓然的嘴里抽插的男人得意地说。
三个男人一起淫笑着,各自加快了在凌卓然的身体里抽插的速度。
一个男人先在凌卓然的阴道里射出了精液,他站起身来,可以清楚地看到凌卓然身后的那个男人正抱着凌卓然的腰疯狂地上下摇动着,而随着他的摇动,精液正从凌卓然的阴户里滴落下来。
另外两个男人几乎同时在凌卓然的嘴里和肛门里射精了,这两个男人放开了凌卓然,这个凄惨的女警又一次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而这时,另外两个男人又淫笑着走向凌卓然…
这些男人很喜欢几个人同时玩弄凌卓然,而且人数也比之前的那批男人要少很多,所以六、七个小时以后,这些男人就已经全都蹂躏过了凌卓然的身体,而且其中大多数人都已经射了两次精。
那些男人发泄以后,需要休息一下,但是看来他们并不想让凌卓然也一起休息。
两个男人把已经神智不清的凌卓然拖到一边,淫笑着把她的双手用尼龙绳绑在一起,然后按下一个开关,天花板上有一根带铁钩的铁链慢慢地垂了下来,那两个男人把铁钩钩在绑着凌卓然双手的尼龙绳上,然后按下了一个开关,那根铁链就渐渐上升,把凌卓然吊了起来。
那两个男人一边淫笑着说:“我们休息的时候,就让它们代替我们让你舒服吧。”
一边把两支电动阴茎插进了凌卓然的阴道和肛门里,然后这两个男人打开了电动阴茎的开关,电动阴茎在凌卓然的阴道和肛门里快速地旋转起来,本来已经神智模糊的凌卓然被这样的刺激惊醒,被口交球塞住的嘴里忍不住发出含糊的呻吟。
那些男人看着凌卓然一边呻吟,一边在电动阴茎的嗡嗡声中痛苦地扭动着自己性感的身躯,都淫笑了起来。
另外一个男人淫笑着拿着两个铁夹子向凌卓然走了过去,一边说着:“我也来加点料。”
一边抓住凌卓然的乳房,用一个鳄鱼铁夹夹住了凌卓然娇嫩的乳头,在凌卓然的惨叫声中,她的乳头上渗出了殷红的血丝,而那个男人却残忍地又抓住了凌卓然的另外一只乳房,把他手里的另一只鳄鱼夹也夹在她的乳头上,然后才放开手,得意地欣赏着。
乳头被夹的疼痛让凌卓然哭喊着挣扎起来,她的身体颤抖着不停地摇晃,想要甩开乳头上的夹子,随着凌卓然身体的晃动,她丰满的双乳也剧烈地摇晃起来,但是那两个鳄鱼夹的夹齿已经咬进了凌卓然柔软的乳头里,她的挣扎完全只是徒劳,根本无法甩掉那两个夹子。
男人们看着凌卓然被这样残忍的虐待折磨得痛苦不堪的样子,并没有就此罢手。
一个男人拿出一支蜡烛和一个打火机,他点燃蜡烛以后,走到被吊在空中挣扎着的凌卓然面前,凌卓然恐惧地看着那个男人和他手里点燃的蜡烛,那男人淫笑着对凌卓然说:“不要怕,稍微有点烫而已,没准你还会觉得很舒服呢。”
然后他把蜡烛举到凌卓然的乳房上方,把蜡烛微微倾斜,蜡烛熔化的烛油马上就滴落到了凌卓然的乳房上,滚烫的烛油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灼烫着,凌卓然惨叫起来,她被灼烫的乳房颤抖着,她的身体也被烫得抽搐起来。
在那些男人得意的狂笑声中,那男人又把蜡烛移动到凌卓然的另一个乳房上面,滚烫的烛油再次落在凌卓然的乳房上的时候,在凌卓然的惨叫声中,她的身体再次剧烈抽搐起来。
那个男人又绕到凌卓然的背后,让烛油一滴一滴地落在她白皙的后背上,一次次灼烧的疼痛让凌卓然不停地哭号着。
在那些男人淫亵的笑声中,凌卓然的身体毫无遮挡地在他们的面前因为痛苦而扭动着。
两支电动阴茎正插在这个性感漂亮的小女警的阴道和肛门里飞快地旋转着,刺激着她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那些男人刚才在凌卓然的阴道和肛门里射出的精液正随着这两支电动阴茎的转动,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顺着她性感的双腿流下来,从她的脚尖滴落到地上。
而在凌卓然丰满的乳房上,两个铁夹正噬咬着她娇嫩的乳头,乳头上渗出的血丝在夹子的尾部汇聚成血滴,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凌卓然苦苦地承受着阴道和肛门里电动阴茎的刺激和乳头被夹齿夹破的剧烈疼痛,还要不停地遭受着烛油的灼烫,在她痛苦的呻吟声中,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看着凌卓然因为疼痛而全身抽搐,美女受虐的香艳情景使得那些男人的性欲很快就恢复了,他们的阴茎在凌卓然的呻吟声和惨叫声中又渐渐膨胀起来。
那些男人淫笑着把电动阴茎从凌卓然的阴道和肛门里抽了出来,然后把她从铁链上放了下来,重新放在地上,那些男人又围住了凌卓然性感的身体,开始继续轮奸她……
轮奸又持续了十多个小时,那些男人们全都在凌卓然身上满足了他们的欲望,而凌卓然又被弄得全身沾满精液,昏死地瘫软在地上。
屏幕上一黑,然后又开始播放另一段录象。
饱受屈辱的美女警花一丝不挂的出现在屏幕上,全身都布满鞭痕和乌青,白皙匀称的美腿向两边分开,阴唇已经被糟蹋得红肿了起来,阴户里面还有残留的白色精液正在缓缓的倒流而出,看上去凄惨而又狼狈。
一群男人正围着这个可怜的女孩,在凌卓然的呻吟声中,男人们轮流把阴茎插进凌卓然的阴道和肛门里抽插着,她嘴里塞着的口交球似乎一直都没有被取出来过,她的嘴角留着精液的痕迹,就连口交球上也糊满了白色的精液。
凌卓然的身体在不同男人的怀里不停地颤抖着,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被一个一个男人的手捏成各种形状,在那些男人不断的轮奸中,凌卓然一次又一次地被糟蹋得昏死过去。
数不清凌卓然的阴道和肛门已经被多少个男人凌辱过,也数不清她被口交球塞住的嘴里已经咽下过多少个男人腥臭的精液。
凌卓然的身体被无数人玩弄,她已经在无数男人的胯下和怀里呻吟过、哭喊过。
虽然遭到了这样残忍的折磨,但凌卓然却始终没有向那些男人屈服,除了被那些男人轮奸得失去意识的时候,她一直在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反抗着那些男人。
何菲儿看着她的好友在那些男人的凌辱中徒劳而倔强地挣扎着,却招致那些男人更暴虐的轮奸,伤心地流下了眼泪。
这时,录象中突然出现了画外音,“这个妞还真倔嘛。”
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说到,“看样子,用蜡烛什么的这点小意思是不能征服她的,准备给她用点新花样吧。”
“恩,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就让她尝尝滋味。”
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另外,最近实验室做出了一些新药,有致幻剂、精神控制剂和春药,可以给这个妞试试。”
“可以,谁让这个美女当了警察呢。”
刚才那个声音低沉的男人略一停顿以后说,“以后这些新药,也尽量抓女警来做实验吧。让警察们知道和我们作对是什么下场。”
两个男人一起淫笑起来,而这时的屏幕上,已经被轮奸得昏死过去的凌卓然正跪在地上,一个男人正跪在她的身后,男人的双手抓着凌卓然的双手向后拉着,让凌卓然的上身挺直,而那男人的阴茎正插在凌卓然的肛门里抽插着。
那男人阴茎的冲击让凌卓然渐渐地恢复了意识,虽然凌卓然在此之前已经被另外几个男人连续轮奸了十几次,已经被蹂躏得全身无力,但是她醒过来的时候,仍然还是奋力挣扎起来,想要挣脱她身后男人的魔爪。
那个男人察觉到了正在被他肛奸的这个女孩正在挣扎,他淫笑着抓紧凌卓然的手腕,把阴茎用力地在凌卓然的肛门里顶了好几下,把凌卓然的身体都顶得跳动了几下,凌卓然疼得惨叫着弯下腰,也就暂时无力继续挣扎。
那男人得意地继续享受着凌卓然的肛门,随着他阴茎的抽插,凌卓然的身体也颤抖起来。
凌卓然的呻吟声越来越小,等到那男人在她的肛门里射精的时候,她已经又一次昏了过去,那男人放开凌卓然的双手,她的身体就倒在地上,而紧接着,另一个男人就走过来,把凌卓然抱在怀里,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凌卓然又被那些男人轮奸了十多次以后,录象也告一段落,过了几秒以后,场景又转移到了另外一间牢房里。
凌卓然被赤身裸体地吊在牢房的天花板上,凌卓然的头无力地低垂着,沾着精液的长发披散下来,但却遮掩不住她胸前正在流血的乳头和红肿变形的乳房,还有她的乳房上的青紫瘀痕。
精液不停地从凌卓然的阴户和肛门里流出来,顺着她的双腿滑落下来,似乎凌卓然是遭受了刚才那些男人的轮奸以后,就马上被带到这间牢房里吊了起来。
一个男人走到凌卓然的面前,淫笑着用手抬起凌卓然的脸,凌卓然双眼紧闭,似乎仍然处于昏迷状态。
“好象又被操昏过去了,被操得这么惨,还真是可怜啊。”
这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淫笑着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拨弄着凌卓然的阴户上沾满精液的阴毛,“都被粘在一起了,弄得乱七八糟的。”
说着,这个男人放开凌卓然,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把镊子,然后把一把椅子搬到被吊在房顶上的凌卓然面前,坐在椅子上。
这男人淫笑着用一只手抓着凌卓然的髋部,另一只手拿着镊子,小心地夹住了凌卓然的一根阴毛,然后向后一拽,那根阴毛就被连根拔了下来。
但是被轮奸得昏过去的凌卓然根本没有感觉到这样微弱的疼痛,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看来还得加点料嘛。”
这个男人看着毫无反应的凌卓然,淫笑着说。
这个男人把镊子放回到桌子上,然后用手指捏住凌卓然阴户上的一撮阴毛,用力一拽,这个男人把凌卓然的几十根阴毛都拔了下来,一阵疼痛使凌卓然惨叫着醒了过来。
“是不是很舒服啊?”
这个男人的手指捏住凌卓然的那一撮沾满精液的阴毛举到凌卓然的面前说,“看看,这上面白颜色的是什么东西啊?哈哈哈…”
那男人看着凌卓然又羞耻又愤怒的脸,得意地松开手指,对着那些阴毛吹了一口气,凌卓然的阴毛就从这个男人的手上飘落到地上。
“你的阴毛怎么会那么粘呢?”
那男人把手指凑到凌卓然的眼前,让她看有几根阴毛被精液粘在他的手指上,淫笑着说,“怎么会这样的呢?”
凌卓然被这男人的嘲弄侮辱得狼狈不堪,眼泪又从她的眼睛里流了下来。
那男人看着流着眼泪的凌卓然,淫笑着又用手指揪住她的一撮阴毛,硬生生地拔了下来。
敏感的阴户上的疼痛使凌卓然痛苦地哭喊着,而那男人得意地把手指上捏着的阴毛吹落在地上,然后又把手伸向了凌卓然的下身…
那个男人用手指一撮一撮地把凌卓然的阴毛拔了下来,然后那男人还用镊子细心地把凌卓然阴户上剩下的几根刚才被他拔断了的阴毛和一些比较短的阴毛也连根拔了出来,直到凌卓然的阴户上一根阴毛也不剩。
“这样光溜溜的,以后就不会有精液沾在上面了。”
这个男人看着凌卓然光滑的阴户,和她的阴户上由于刚才拔阴毛的粗暴动作而渗出的血丝,淫笑着对凌卓然说,“怎么样?被拨毛很疼吧?”
那男人看着凌卓然的身体因为阴户的剧痛而微微颤抖着,对低声抽泣着的凌卓然说,“这只是个开始。如果你不听话,以后你就会尝到更加痛苦的滋味。不过,如果你愿意服从我们,做我们的性奴隶,就不用受那么多罪了。”
“呸!”
凌卓然挣扎着抬起头,吐出一口口水,却被那男人避过了。“我不会向你们屈服的。”
凌卓然用仇恨的眼神看着那个男人说,“你们休想。”
“是这样吗?”
那个男人淫笑着看着凌卓然,从桌子上的盒子里拿起一个注射器和一支针剂,他一边把针剂吸到注射器里,以便继续对凌卓然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我们调制的强力春药。等一下我就给你打一针,到时候你就会象性奴隶一样,求我们好好操你。哈哈哈…”
那男人拿着灌满了药水的注射器向凌卓然逼近,凌卓然害怕地剧烈挣扎着,但是另外两个男人马上跑过来按住了她的身体。
那男人淫笑着把针头扎进了凌卓然的身体,然后把这种可怕的药物推进了她的血管里。
男人们淫笑着抽出针头,解开凌卓然双手上的束缚,把她的身体从天花板上放了下来。
凌卓然无力地躺在地上,恐惧地感觉到春药的药力正在慢慢发作起来,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神智越来越模糊,她的阴道蠕动起来,分泌出越来越多的体液,浸湿了她的整个阴户。
围着凌卓然的那些男人听到她的呼吸加快,看到她那对丰满的乳房正越来越快地在她的胸口起伏着,知道春药的药力已经开始见效,那些男人淫笑着越凑越近,男人们看到凌卓然的皮肤颜色渐渐变成绯红色,凌卓然的身体风骚地扭动着,她的双手抓住自己高耸的乳房揉搓起来。
在凌卓然令人酥软的呻吟声中,一个男人扑倒在凌卓然的身上,把她抱在怀里,而凌卓然也马上就拥抱着这个男人,用她充满弹性的乳房磨蹭着这个男人的胸肌,那男人感受到凌卓然的双乳压迫在他胸口的感觉,更加兴奋起来,他把自己早就勃起了的阴茎插进了凌卓然早就已经湿透了的阴道里。
男人的阴茎刚一插进女孩的阴道,就感觉到凌卓然的阴道紧紧地包裹住了他的阴茎,这种剧烈的快感让那男人差点喊出声来,而凌卓然已经开始娇媚地呻吟起来,她性感的双腿马上就紧紧地缠绕在这男人的腰上,迎合着他的抽插。
凌卓然诱人的身体迎合着这个男人,让他体会到了巨大的满足感,在直冲大脑的一阵阵快感当中,这个男人很快就在凌卓然的阴道里射精了。
男人射精以后,凌卓然还恋恋不舍地缠绕着他的身体,但是当第二个男人把阴茎插进凌卓然的阴道里的时候,凌卓然的身体又作出了更加热情地回应,她的阴道收缩着,蠕动着,包裹、挤压着这个男人的阴茎。
这个男人在凌卓然娇媚的呻吟声中在这个女警性感的身体上发泄起来……
在春药的药力控制下,凌卓然象一个敬业的妓女一样,用她的身体满足着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兽欲,直到春药的药力退去的时候,已经有十二个男人在凌卓然的阴道里倾泻了肮脏腥臭的精液,而凌卓然因为体力消耗太大,在药力退去的时候,已经昏了过去。
几个男人走到凌卓然身边,抬起她软绵绵的身体,把她放到一个十字架形状的刑架上,又把她的手脚固定在十字架上。
这时,凌卓然香艳的肉体完全纤毫毕现在这些男人面前,她丰满的乳房,纤巧的腰肢,丰满的下围加上修长的美腿,形成了非常出色的女性曲线,三角地带的茂盛丛林也完全展露出来。
一个男人打开十字架对面的一台显示器,屏幕上出现的是刚才凌卓然在春药的控制下主动迎合着那些男人的淫靡场面。
另外两个男人拿着几个连着电线的金属鳄鱼夹走到凌卓然的身边。
这两个男人把两个鳄鱼夹分别夹在凌卓然刚才被那些男人咬破了的乳头上,锋利的夹齿又在凌卓然的乳头上留下了新的伤痕,但是这样的疼痛似乎没有把凌卓然从昏迷中唤醒。
那两个男人又弯下腰,把另外两个鳄鱼夹夹在凌卓然的阴唇上,鳄鱼夹的夹齿马上刺进了她被奸污得红肿起来的阴唇里,血丝从伤口里渗了出来,这次,疼痛让凌卓然发出了轻轻的嘤咛声,但是她仍然没有抬起头来。
那两个男人用手拉住凌卓然阴唇上的鳄鱼夹,把她的阴唇向两边分开,其中一个男人拿着一个特别小的鳄鱼夹,把它伸进凌卓然的阴户里,夹在她同样被折磨得又红又肿的阴蒂上,鳄鱼夹的刺齿夹住凌卓然敏感的阴蒂时,一股剧痛终于把凌卓然惊醒,她虚弱地抬起头,疼得哭出声来。
“小美人,你终于醒了?”
那个男人看着凌卓然脸上痛苦扭曲的表情,指着她面前的显示器屏幕上的画面,淫笑着说,“刚才挨操舒服吗?”
“不!不!这不是我!”
凌卓然看到屏幕上的自己主动地抱着身上的男人,一边发出婉转呻吟,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迎合着男人的抽插,惊恐地喊叫起来。
这时,她渐渐地想起来,刚才那些男人给她注射春药的卑劣行径,愤怒地哭着斥骂道:“畜生,你们…你们用这种卑鄙手段,不得好死!”
“性子还是那么烈呀,还是象我给你开苞的时候一样。”原来说话的这个男人就是夺走凌卓然贞操的那个恶魔。
“既然你的性子那么烈,”这个男人又继续说,“那我们就只好对你不客气了。”
这个男人拿起一个遥控器,按下了一个开关,一股强大的电流立即灼烧着凌卓然的乳头,凌卓然忍不住惨叫起来,电流从她的乳头流过,冲击着凌卓然的身体,凌卓然的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她不由自主地全身肌肉收紧,身体绷直,惨叫着苦苦忍受电流带来的巨大痛苦。
正当凌卓然快要昏过去的时候,那男人切断了电源,凌卓然的身体重新放松了下来,刚刚被电击的乳房仍然不由自主地颤动着。
凌卓然已经被折磨得满头大汗,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就是性子刚烈的代价。”
那男人得意地用手指抬起凌卓然的头,“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其实只要你乖乖地听话,好好伺候我们,让我们舒舒服服地操你,就用不着吃这些苦头了。”
凌卓然用仇恨的眼光看着那个男人,用微弱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做梦,我永远也不会向你们屈服的。”
“那我就没有办法了。”那男人淫笑着说,“那只好再让你吃点苦头了。”说着,那男人的手指又按下了开关。
这次,电流是从凌卓然的阴户袭击了她的身体,凌卓然的惨叫声又一次响起。
电流流过凌卓然敏感的阴户,那种灼烧的剧痛和电流的冲击使凌卓然的身体又一次颤抖起来,她的身体在电流的摧残下弯成了一张弓的样子。
那男人关上开关,凌卓然的身体又一次放松下来,凌卓然已经全身是汗,她的身体被吊在空中,正在慢慢地转动着,她的头低垂着,这次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把头抬起来了。
那男人再次走到凌卓然面前,淫笑着问她:“怎么样,下身过电不好熬吧。现在想通了没有?”
凌卓然只是用仇恨的眼神看着他,并不说话。
“那好吧,”那男人恶狠狠地说,“这可是你自找的,本来,要电一个美女最娇贵的地方,我还真不舍得呢。”
说着,那个男人的手一动,一股电流直接冲击在凌卓然的阴蒂上。
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电流灼烧,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使凌卓然全身剧烈抽搐着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惨叫声突然戛然而止,因为凌卓然已经昏死了过去。
与此同时,一股透明的水流从她双腿之间倾泄而下,凌卓然被电刑折磨得失禁了。
这个男人还想要继续折磨凌卓然,但是另外几个男人却忍不住了。
因为刚才凌卓然在受电刑时发出的哀鸣的娇声、她香汗淋漓的香艳肉体剧烈的扭动时,一对乳房更是不停地摆动着,这些官能刺激,都在让那些男人的欲火熊熊燃烧。
那些男人把凌卓然从十字架上放了下来,昏死的凌卓然肌肤上已经布满了淋漓的汗珠,那些男人们把凌卓然放在地上,又开始轮奸这个漂亮又性感的小女警。
男人们的阴茎一支一支地插进凌卓然的身体里,她的阴道和肛门都成为那些男人发泄的管道。
凌卓然虽然已经醒了过来,但是刚才的电刑虐待已经完全耗尽了她的体力,她已经连号哭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无声地抽泣着任凭那些男人糟蹋着她的肉体。
突然,一个男人惊叫一声,从凌卓然身上跳了起来,从嘴里吐出一口血。他指着凌卓然恨恨地骂道:“臭婊子!竟然敢咬我!”
原来这个男人刚才得意忘形,竟然把舌头伸进凌卓然的嘴里想要吻她,结果他的舌头被凌卓然用力咬了一口,只是可惜凌卓然实在是浑身无力,没能咬断那男人的舌头,只是让他出了一点血。
那男人看着凌卓然,突然冷笑起来,说:“你咬我,那我也就咬你。”
说着,他又用双手抓住凌卓然的腰,重新把身体压在这个小警花身上,在凌卓然的挣扎中,突然,凌卓然发出一声惨叫,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那男人,抱住胸口,身体蜷缩起来颤抖着。
而那男人得意地站起身来,嘴上沾着鲜血,他把一个东西从嘴里吐到手上,一边拿着给别的男人们看,一边说:“我把这个婊子的一个奶头咬了下来。”
然后他把凌卓然的乳头扔在凌卓然身上,得意地把凌卓然的身体拖了过来,双膝跪地,分开女孩的双腿,把阴茎插进了凌卓然的阴户里继续抽插起来。
而凌卓然的乳头被咬掉,正疼得浑身颤抖,又遭到他的强暴,很快就又昏死过去,而那些男人却毫不在意地继续轮奸着这个可怜的女孩……
在接下来的几段录象当中,虽然那些男人几乎不停地轮奸凌卓然,而且还用了各种手段来折磨、羞辱、虐待凌卓然,但是这一切痛苦都没有能摧毁这个女警的自尊。
除了用性虐待来折磨凌卓然的肉体,这些男人们还不时地强行给她注射他们配制的各种精神控制药物和春药,然后乘着凌卓然神智不清或者被春药的药力控制的时候轮奸她,这样一方面可以用凌卓然的肉体来做药物试验,另一方面也可以用这些药物来削弱这个小警花的坚强意志,希望能够从精神上摧垮她,但是尽管这些精神控制药物确实削弱了凌卓然的抵抗意志,但是仍然没有能够击垮她的精神,凌卓然还是没有向这些罪犯们屈服,没有沦为他们的性奴隶。
在这样几段录像以后,突然,场景变得空旷起来,镜头所拍摄的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张焊在地上的铁桌子。
然后,两个男人把赤身裸体的凌卓然拖进了房间,他们把显然无力反抗的凌卓然背朝天地放在这张铁桌子上,然后把她的手和膝盖分别用电动铁箍固定在四条桌子腿的底部,把她的双脚也用电动铁箍固定在地上。
何菲儿以为这些男人又要从后面轮奸凌卓然,但是她很快就发现有些不对头。
那两个男人正用刷子把一种冰凉的液体刷在凌卓然的阴户上。
“这是什么?”
凌卓然用已经嘶哑的声音问,“你们给我刷什么东西?”
看来她也发现了这个不寻常的情况。
“你猜猜看,”一个男人狞笑着说,“不用急,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这时,画面外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马上,一个男人走进了镜头,他的一只手里还牵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好象还拴着什么东西,正在抖动着。
“怎么样?”这个刚出现的男人问,“都准备好了吗?”
“好了,”那个在凌卓然的阴户上刷液体的男人说,“可以开始了。”
那个男人就拉着那条绳子走到凌卓然面前,这时候画面上才看见绳子的另一头拴着的居然是一只巨大的藏獒。
“来,小妞,认识一下,这是黑魔,我的宠物。”
这个男人对被禁锢在铁桌上的凌卓然说,“它可是帮了我们不少大忙,而且很听话。所以,我们今天要好好奖励奖励它。你知道我们要怎么奖励它吗?”
那个男人一边用手抚摩着藏獒,一边继续说,“黑魔的个子太大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母狗,憋得很难受。所以,我们打算让你来当扮演母狗,用你的小洞来奖励它。”
“不!不!”凌卓然听到这个丧心病狂的主意,害怕得快要发疯了,她绝对无法接受被藏獒强暴,“你们不能这样!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
“现在知道求我们了?晚了!谁让你之前不肯听话的?”
这个男人得意地说,“刚刚给你刷的就是母狗发情时候分泌的液体,等黑魔闻到以后,就会把你当成一只小母狗大操特操的。你还是认命吧,好好享受藏獒的厉害,我保证这次经历会让你终生难忘的。”
说着,那个男人牵着藏獒走到了凌卓然的身后,放开了拴住藏獒的绳子。
“不!不!”
凌卓然疯狂地摇着头,想要挣扎着摆脱这样悲惨的命运。
但是就算她还有力气,也无法摆脱禁锢住她的铁箍,更何况凌卓然现在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根本无法挣脱。
那只藏獒在凌卓然身后抽着鼻子,象是闻到了什么味道,它把鼻子凑到了凌卓然的阴户上。
凌卓然感觉到了藏獒的鼻子在自己的阴户上嗅着,知道藏獒马上就要强奸自己了,但是她却无法摆脱,只能无奈地大哭起来。
藏獒闻到了凌卓然的阴户上的分泌物的味道,马上兴奋起来,它猛地直立起来,把它的两只前爪放在凌卓然的背上,它的锋利的爪子马上划破了凌卓然的白嫩的肌肤,而它的阴茎也已经完全勃起了,在藏獒的肚子下面,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一支比人的阴茎更长更粗的黑色的阴茎已经张牙舞爪,而这支阴茎马上就插进了凌卓然的阴道里。
凌卓然惨叫一声,她的身体拼命向前,想要逃脱这支巨大的阴茎插入的疼痛,但是她完全被禁锢着,只能痛苦地承受着这样的折磨。
而这时藏獒的阴茎只插入了一半。
随着藏獒的阴茎继续插进她的阴道,凌卓然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凄惨,而在旁边看着的那些男人却一边淫笑着,一边羞辱着凌卓然:“小警察,以前跟你们的警犬有没有搞过啊?是不是很爽啊?”
“看不出来你做小母狗倒还真象样嘛。”
“天生就是当母狗的料。”
凌卓然一边忍受着身后藏獒的强暴,一边被这些话弄得羞辱不已,不停地号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