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3)

完全摧花手册 MRBIGDICK 24682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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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继续用电棒把薛安淇弄得不停惨叫,死去活来。

与此同时,那些男人也没有放过李洛童。

李洛童的双脚和双手仍然被手铐铐在一起,双腿不能并拢,阴户毫无遮掩地暴露着。

那个夺走她处女身的男人得意地把她的阴毛从她最敏感的部位一撮一撮地连根拔掉,每次都让李洛童疼得全身颤抖,直到这个男人把李洛童的阴毛差不多都拔光。

他才停手,但是马上,他就从虐待薛安淇的那个男人那里拿来了电棒,继续用电击的方式折磨着李洛童。

这时,肖雨霖也在被另外一个男人用电棒虐待着,而薛安淇也正在被一个男人拔阴毛。

在这样的性虐待持续了大约一个小时以后,那些男人似乎恢复了体力和欲望。

他们给这三个女孩注射了强力春药,放开了束缚住她们的镣铐和绳索。

药力很快发作了,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全身的皮肤慢慢地变成了淡淡的绯红色,她们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虽然她们极力想要控制住自己的理智,但是最终还是无法战胜春药的药力。

很快,这三个漂亮而又可怜的小美女就沦陷在药力的控制中,神智不清地迎合着这些男人在她们美丽的胴体上尽情发泄着…

这三个小警花被掳到这个人间地狱整整24个小时以后,这里的100多个男人终于都完全发泄了他们的欲望。

每个女警都已经被轮奸了将近200次,每个男人至少在这三个女孩身上都各发泄过一次,有些男人甚至每个女孩都玩了两次。

春药的药力已经消散了,三个女警都已经被轮奸得昏死过去,瘫软在地上。

她们的手脚都被捆绑着,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白浊的精液,就象是在精液里洗了澡一样。

乳房上到处都是淤青和被抓破的伤痕和牙印,女孩们的阴户也都被那些禽兽弄得一塌糊涂,她们的阴唇都被弄得翻了出来。

肖雨霖那对性感的玉腿上全都是那些男人的魔掌留下的红肿痕迹和那些男人白浊的精液。

薛安淇丰满的双乳和乳头都被那些男人咬破出血。

李洛童因为长得幼齿可爱,遭到了最多的轮奸,她的阴户和肛门都已经被折磨得红肿起来。

除了这些凌辱留下的痕迹,刚才的性虐待也造成了不少伤害:肖雨霖的全身上下布满了皮开肉绽的鞭痕,薛安淇和李洛童的阴毛已经被拔得干干净净,雪白的阴户上还有一点点血珠从毛孔里沁出来。

三个女孩的乳房上和阴户上都有电刑留下的灼伤痕迹,并且沾满了精液鲜血和其他体液。

一盆冰水泼在女警们裸露的身体上,三个受尽凌辱的女孩在一阵冷战中苏醒过来。

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慢慢睁开眼睛,刚才遭到的轮奸和春药残存的药力仍然让她们感到意识模糊、全身无力。

当女警们恢复意识的时候,她们看到一只巨大的黑色藏獒正凑在她们的身体上闻着,女孩天生的对于大型动物的恐惧让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尖叫起来。

“不要怕,小妞。这是给我们看门的藏獒。”

一个男人淫笑着对她们说,“你们应该听说过那个被我们抓来的女警察被藏獒操的事情吧?”

女警们看着眼前这只硕大的野兽,恐惧的阴影笼罩在她们的心头。

“我们本来是打算把姓何的那个小婊子调教成性奴慢慢玩的。但是没想到,一次就捉了你们三个回来。”

那个男人一边抚摩着藏獒的毛,一边继续对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说:“所以我们决定,在你们当中,只有一个人可以活下来让我们慢慢操,另外两个都要死。现在就让黑魔来挑选它喜欢的母狗,被它选中的就可以活下来,不过要先被黑魔操。至于另外两个,就只好去死了。”

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一边哭着,一边看着那只藏獒在她们身上嗅来嗅去,她们的心理非常矛盾,如果被藏獒选中,虽然可以活下来,但是却要遭受兽奸,而且今后还要沦为那些男人们的性奴隶;而没有被藏獒选中的人,马上就会被杀死,而且那些男人一定会用残忍的手段虐杀她们。

正在三个女警忐忑不安时,那只藏獒蹲在身材最娇小的女警——李洛童身边大声吠叫起来。

“原来黑魔已经选出来了。”

那个男人得意地看着三个赤身裸体的小女警说,“原来它喜欢小巧的小母狗。哈哈哈。”

在那男人的狞笑声中,无论是肖雨霖、薛安淇,还是李洛童的脸色都变得煞白。

男人们走了过来,在女警们绝望的哭喊声中,把她们从地上抱了起来,分别拖向牢房里的三个刑架。

肖雨霖又被那些男人重新吊了起来,在她面前有一个火炉,火舌正在炉子里燃烧着,炉子里除了火焰,还有几把烙铁,正在被火焰烧得越来越红,旁边还放着一台电视,屏幕上播放的就是肖雨霖刚才被这些男人轮奸和性虐待的情景。

一个男人走到她面前,淫笑着对泪流满面的女孩说:“看看你刚才被我们弄得多舒服啊,各种姿势都在你身上试过了哦。操得爽不爽?想不想再被我们操?”

肖雨霖哭喊着:“我受不了了。快杀了我吧。”

“放心。”那男人慢悠悠地说,“马上我们就开始杀你,不过,你会死得很痛苦。哈哈哈…”

那男人拿起火炉里的一把烙铁,那烙铁已经被火烧得通红,他拿着烙铁走到肖雨霖的面前,肖雨霖的皮肤可以感觉到烙铁火热的温度,她的汗毛都被这样的热度烤得卷了起来。

“先烫哪里呢?”

那男人狞笑着上下打量着肖雨霖的身体,“烫这对小巧的奶子?还是烫这小腰?或者烫这漂亮的小肚脐?”

肖雨霖听着那男人的话,害怕得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哈哈,应该从这里开始,”那男人兴奋地说道,“就从这对我最喜欢的腿开始。刚才我操你的时候,你的腿就绕在我的腰上,可舒服了。”

肖雨霖看着这个男人把烙铁一点点靠近她左面的小腿,吓得魂不附体,她干脆闭上双眼,不去看那男人的动作。

“嗤~”的一声,肖雨霖的小腿上感到一阵火辣辣的剧痛,她的双眼猛地睁开,眼泪一下子喷了出来,她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一阵焦臭味钻进了她的鼻孔,她知道那是自己皮肉被烤焦的味道。

而那男人一边欣赏着肖雨霖受虐的样子,一边用力地把滚烫的烙铁在她的左小腿上反复碾压着,增加着她的痛苦。

烙铁很快冷却了下来,肖雨霖的左小腿上留下了一个黑色的三角形烙印,她疼得眼泪止不住地滴下来。

而这时,她恐惧地看见,那个男人把那块烙铁放回了火炉里,又拿起另一块烙铁向她走来,这次烙铁落在了她的右小腿上。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以后,那男人又换了一块同样烧得通红的烙铁走向肖雨霖。

当第6块烙铁烫在肖雨霖的脚心时,她活活地疼得昏死过去,但是马上就被那男人用冷水激醒,然后在她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时候,第七块滚烫的烙铁又在她的腿上留下了烙印。

就这样,这些男人用烙铁在肖雨霖白皙的皮肤上一下一下地烫着,留下一个个黑色烙印,也让这个女警疼得死去活来,每次她疼昏过去时就被男人用冷水弄醒,他们就是要她清醒着承受这样暴虐的痛苦。

肖雨霖已经被折磨得神智不清,她隐约听到薛安淇的惨叫声和李洛童的号哭声,知道她们一定也正在被残忍地折磨着。

一个多小时以后,肖雨霖的全身上下几乎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她的双乳也已经被烙铁烫得象两块焦碳一样,唯一幸免于难的就是她的脸和阴户。

那男人满意地欣赏着已经被虐待得不成人形的女警,狞笑着对肖雨霖说:“你猜猜看,接下来我要烫你的哪里?”

肖雨霖的头无力地垂着,轻轻地晃了一下。

“你睁眼看一下就知道了。”

那男人得意地说。

肖雨霖勉强睁开眼睛,朦胧中看到那男人一只手拿着一个阴道扩张器,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烧红了的阴茎形状的烙铁。

而肖雨霖的头脑已经无力思考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了。

那男人没有看到意想中的恐惧,非常失望地走了过来,他用阴道扩张器插进肖雨霖的阴道,然后用扩张器张开她的阴道口,把那支阴茎形状的烙铁猛地插进了她的阴道。

女孩最敏感的部位被高温灼烫的剧痛使得肖雨霖全身筛糠一样痉挛起来,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一声惨叫声。

那男人还意犹未尽地旋转、抽拉着那支烙铁,模仿着阴茎的抽插,不时有被烤焦的皮肉被那支烙铁从肖雨霖的阴道里被带出来,一股焦臭味混合着烤干精液的腥味弥漫开来。

等这支烙铁冷却下来,肖雨霖已经再一次失去了意识,她的身体被吊在空中,她的头无力地向下垂着。

那些男人再次用冷水喷洒肖雨霖的脸,想要唤醒这个女警,但是这次肖雨霖的身体却完全没有做出反应,水滴从她的脸上和头发上滴落到地上,但是肖雨霖的头仍然向下垂着,纹丝不动。

肖雨霖面前的那个男人以为肖雨霖已经死了,他得意地把手指放到肖雨霖的鼻孔下面,却发现这个女警仍然有气若游丝的微弱呼吸。

当这个男人打算继续用烙铁来结束肖雨霖的生命时,另一个男人淫笑着拉住了他的手。

那个男人把一根非常细的塑料管子从肖雨霖已经被烫得血肉模糊的阴户里面插进了她的阴道里面,并且用力地把管子伸进了女孩身体深处的子宫口,然后那男人拿起一支玻璃针筒,从一个玻璃小瓶中抽取了满满一针筒的硫酸。

那个男人把针筒和那根塑料管子的一头连接在一起,然后他一边狰狞地淫笑着,一边推动着针筒的尾部,让那些硫酸通过塑料管子流进了肖雨霖的身体里。

一直低垂着头,一动不动的肖雨霖突然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头,睁大双眼,悲惨地嘶鸣起来,她的身体也剧烈抖动起来。

肖雨霖临死前的悲鸣和身体痉挛没有持续多久,很快,肖雨霖的惨叫声就消失了,她的身体又恢复了平静,她的头也重新低垂了下来。

那个男人得意地戴上手套,把那根管子从肖雨霖的阴道里拔了出来。

当那根管子被拔出来的时候,硫酸夹杂着血水和一些残破的身体碎片也从肖雨霖的阴道里流了出来,硫酸发出“嘶嘶”的声音,一边顺着肖雨霖的双腿向下流,一边腐蚀着她本已经被烙铁烫得面目全非的肌肤。

而肖雨霖这时却已经感受不到痛苦,因为刚才硫酸流进她的身体,腐蚀着她阴道和子宫的时候,这个可怜的女警已经活活地疼死了。

在肖雨霖被这些男人用烙铁和硫酸虐杀的同时,薛安淇也正在遭到非人的虐待。

早就被轮奸得无力反抗的女孩被一个男人拦腰抱了起来,仰面平放到一块木板上,然后那男人把她的双手手腕和双脚的脚踝摆成X形,分别用四个铁环固定在木板上。

把女孩捆绑好以后,那个男人把一台显示器推到薛安淇的身边,薛安淇看到屏幕上的自己被好几个男人轮奸、又被一根一根拔光阴毛,她知道这是刚才自己被轮奸和性虐的录象。

薛安淇难过地转过头去,不想看到这些不堪回首的悲惨场面。

但是却无法逃避录象里自己可怜的悲鸣声、呻吟声和那些男人发泄时得意的笑声,她痛苦地哭了起来。

身边的男人用手抚摩着她已经被蹂躏得变形了的丰满乳房,淫笑着说:“刚才在你的钱包里看见你和一个男人的合影,那是你男朋友吧?你奶子那么大,他也一定很喜欢摸吧?”

薛安淇哭泣着,一言不发。

那男人继续说:“不过如果他知道已经有那么多男人玩过你的大奶子,还玩了他都没有玩过的两个洞洞,你觉得他还会要你吗?”

薛安淇再也忍不住悲伤,失声哭喊:“我不想活了,快杀了我吧!”

那男人狞笑着说:“我们马上就送你上西天,不过你可就要多吃点苦头了。”

说着,那男人从旁边的一个盒子里拿起一根足足有4、5厘米长的钢针,他一只手捏住钢针末端的一个小圆球,另一只手抓住薛安淇硕大的右乳,说:“好象右面这个要大一点,那就从右面开始吧。”

说完,他就用钢针狠狠地扎进了薛安淇的乳房。

薛安淇疼得全身一抖,泪流满面,惨叫起来。

那男人根本没有停手,而是狞笑着捻着那根钢针,一点一点地继续插进这个女孩的乳房里,直到钢针完全插进了薛安淇那丰满的美乳。

薛安淇的乳房因为极其疼痛而一下一下地跳动着,鲜血也从那根针的针孔中不停地涌出来,顺着她的乳房和身体流到身下的木板上。

那个男人得意地看着薛安淇因为疼痛而扭曲的美丽脸庞,又拿起一根钢针。

他这次抓住的是薛安淇的左乳房,又在女孩痛苦的惨叫声中把钢针慢慢地扎进了她的左边的乳房。

薛安淇已经疼得脸色苍白,全身颤抖,她的双乳都象钻心一样疼痛,乳房上正不停地渗出血来,乳头也已经因为疼痛而胀大起来。

而这个男人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又拿起了一根钢针,这一次,这个男人残忍地用钢针扎穿了薛安淇的左乳头,薛安淇感到乳头象是裂开一样,乳房和乳头都因为剧痛和不由自主地抽动着,但是每次抽动都会牵动那几根钢针,带给薛安淇更大的痛苦。

薛安淇的神智越来越模糊,当她的右乳头也被那个男人用钢针扎穿时,她疼得完全失去了意识。

但是她也马上被那个男人把另一根钢针扎进她更敏感的阴唇的疼痛唤醒了。

和肖雨霖遭受的痛苦一样,这些男人也要薛安淇保持清醒,承受这种不是女孩能承受的剧痛。

这个男人继续把一根一根的钢针扎进薛安淇的那对丰满性感的乳房和乳头,因为扎的钢针太多,有时钢针再扎入时会被之前扎进去的其他钢针挡住,这个男人就会残忍地把钢镇抽出来,换个角度重新扎进去。

女孩敏感的乳房每次被针扎入的时候,都让薛安淇痛不欲生,而当薛安淇疼得昏过去的时候,那男人就用钢针扎穿她的阴唇、甚至扎穿她的阴蒂,让这种更加剧烈的痛苦唤醒这个女孩,继续受虐。

一个多小时以后,薛安淇的乳房上已经被密密麻麻地扎满了钢针,女孩珍视的这对乳房已经被扎得象刺猬一样,薛安淇的阴户和阴蒂上也插满了二十多根钢针,说明这女孩已经被疼晕过去二十多次了。

从这些针眼里流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她的胸口和大腿根,还有一些已经流到了她身下的木板上。

薛安淇已经被折磨得气息奄奄,就连阴蒂被钢针扎穿的剧痛她也已经无力作出反应。

那个男人满意地看着这个已经被摧残得生不如死的小警花,得意地用手轻轻拍打着她乳房上的那些钢针,乳房上的剧痛使薛安淇勉强睁开眼睛。

看到那男人手里拿着一支手术用的钢钉,足有30多公分长。

那男人狞笑着说:“现在就送你上西天了,这根钢钉会从你下面钉进去,把你钉穿,准备好了吗?”

说着,那男人就把这根钢钉插进了薛安淇的阴道口,然后用一把巨大的锤子敲打着这根钢钉。

钢钉马上就刺破了薛安淇的阴道壁,顿时她的下身血如泉涌,薛安淇用已经不象是人的声音号叫着,那男人则更加用力地敲打着钢钉。

随着钢钉越来越深入,薛安淇的声音越来越小,终于,钢钉击穿了薛安淇的尾骨,从她的臀部钻出了她的身体,把薛安淇的身体钉在了木板上。

而这时,薛安淇早就已经停止了呼吸。

在三个女警之中,娇小可爱的李洛童是被轮奸次数最多的一个,她的阴户和肛门都已经被那些男人们的阴茎弄得惨不忍睹,大腿根部全都是鲜血和白色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的粘液,嘴角也留下了精液流过的痕迹。

当一个男人把她从地上抱起来的时候,她除了不停地哀求着,根本就没有一点力气反抗,只能哭着让那个男人把她背朝上放在一张铁桌子上。

然后那个男人又把她的手和膝盖分别用铁箍固定在四条桌子腿的底部,把她的双脚也用铁箍固定在了地上。

李洛童知道自己马上就要遭到可怕的兽奸,害怕得浑身发抖。

突然,李洛童惊恐感觉到有热热的东西落在她的背上,同时闻到一股属于野兽的腥臭气味。

“啊~不要~”李洛童知道那只藏獒的爪子已经踩在她的背上,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被野兽强暴的耻辱,拼命地哭喊着,剧烈地挣扎起来。

但是,李洛童很快发现这完全是徒劳,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身后的那只野兽正在把它硕大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

“别白费劲了,”站在李洛童身边的一个男人一边看着藏獒开始强奸这个小巧玲珑的女孩,一边得意地说,“你只要好好伺候它,让它舒舒服服地操你,就象操一只小母狗,它不会咬你的。”

这时,藏獒的阴茎已经有一半插进了女孩的阴道,阴道的胀痛和被野兽强暴的羞辱使得李洛童悲惨地不停哭喊着,哀求着。

但是那些男人却只是冷笑着看着藏獒踩着李洛童赤裸的背,不停地强暴着这个女警,践踏着她最后的尊严。

藏獒的阴茎插进了女孩的阴道,开始飞快地抽插起来,每次插入它的龟头都蹂躏着李洛童的阴道的最深处。

李洛童的阴道包裹着藏獒的阴茎,被迫感受着它在自己身体里不停地肆虐着。

而她只能凄惨地哭叫着承受这痛苦耻辱的兽奸。

藏獒的强暴持续了整整20多分钟,李洛童感觉到它的阴茎突然涨大了一圈,然后就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液体在她的阴道里喷涌出来,她知道,那是藏獒肮脏的精液,然后李洛童就昏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稍微小一些的牢房里,身体明显已经被那些男人清洗过,本来全身沾满的精液和鲜血已经被洗掉,露出了细腻的皮肤。

牢房的墙上挂着好几台电视机,屏幕上分别是她自己被那些男人轮奸、虐待的录象和薛安淇、肖雨霖被残忍虐杀的录象。

李洛童看到薛安淇和肖雨霖被这些男人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折磨致死,又想到自己被兽奸的巨大痛苦和耻辱,伤心的眼泪立即流了下来。

这时,牢房的门被打开了,十多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走了进来。李洛童害怕地缩在角落里,看着这些眼神淫亵的男人们。

“小妞,刚才被黑魔操得舒服吗?”

其中的一个男人淫笑着看着李洛童可爱的裸体,对她说,“还想不想再被它操?”

“不!不要!”李洛童害怕地哭喊起来,她无法想象再次被藏獒强暴的痛苦。“你们还是杀了我吧。”

“我们不会杀你的,我们还要好好玩你呢。”

那个男人继续淫笑着说,“只要你乖乖地伺候我们,我们不会为难你的。但是如果你不听话,那我们就只好让黑魔来调教你了。”

这个男人说完以后,淫笑着看着瑟缩着的李洛童,继续对她说:“如果不想被黑魔操的话,就乖乖地躺在地上,把腿分开,让主人操你。如果不愿意让主人操,那就只好被狗操了,你自己选好了。”

再次被兽奸的恐惧彻底压倒了李洛童,这个可爱的小女警流着屈辱的泪水,颤抖着躺在地上,顺从地分开双腿,把她沾满精液的阴户和肛门暴露在那些男人面前。

“这样就对了,要好好听话,主人会好好操你的。”

那个男人得意地跪倒在李洛童的双腿中间,用自己的大腿架着女孩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李洛童的阴道里,然后用双手抓住她的脚踝,把女孩的双腿向上举了起来,同时他也把自己的阴茎在李洛童的阴道里插得更深,满意地抽插起来。

在李洛童的哭声中,女孩的阴道口被那男人的阴茎强行撑开,两边的阴唇也被男人的阴茎挤压着。

那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翻动着李洛童粉红色的小阴唇,让他胯下的小美人不停地呻吟着……

那些男人轮流把阴茎插进李洛童的阴道里,蹂躏着这个可怜的小女警,李洛童的全身已经香汗淋漓,在灯光下,女孩细腻的肌肤反射着一层油光,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小女警绝望地抽泣着、呻吟着,她的身体随着那些男人的抽插不停地颤抖着。

最后一个男人在李洛童的身体里射精以后,得意地把自己的阴茎从李洛童的阴道里拔出来,他看着自己的精液慢慢地从这个小女警的阴户里渗了出来,淫笑着对李洛童说:“这样就乖了。从此以后,你就是我们的性奴隶了。”

李洛童只能流着泪,忍着心中的屈辱。

“既然是性奴隶,你就要学着怎么伺候主人。”

另一个男人淫笑着对李洛童说,“你会口交吗?”

李洛童流着泪摇了摇头。

“不会也不要紧。”那个男人继续对李洛童说,“我们给你找了个老师,她会教你的。”

这时,另一个男人走进了牢房,他的怀里抱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男人的双手分别抓着那女孩的两条腿向两边分开,露出那女孩的阴户和肛门,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男人的阴茎正插在那女孩的肛门里抽插着,而那女孩的呼吸非常急促,她可爱的俏脸已经变得通红,不停地发出令人消魂的呻吟声,在那男人怀里扭动着身体,粘稠的体液正从她的阴户里一滴一滴地滑落到地板上,看起来这个女孩正在被那男人肛奸到性高潮。

随着那男人把精液射进女孩的直肠,那女孩也全身痉挛起来。

男人把阴茎从女孩的肛门里抽出来以后,把女孩的身体放在地上,让她慢慢平静下来。

“这是我们抓来的一个混血小美人,名字叫Maria。”

另外一个男人对李洛童说,“她就是你的老师,你等下就要好好跟她学,如果学不好,不能让主人舒服,主人生起气来,可就要让大狗来操你了。”

李洛童听到那男人的威胁,吓得全身又颤抖起来。

“怎么样,小妞。舒服吗?”

那个刚才肛奸Maria的男人指着李洛童,对躺在地上,已经逐渐从性高潮当中平静下来的女孩说,“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你的姐妹,名字叫李洛童,曾经是个女警察哦。”

李洛童感觉到Maria诧异地看着自己明显是受尽凌辱的身体,不由得脸红了起来。

“她不会口交,”那个男人继续对Maria说,“所以,今天你要教会她怎么给主人口交,伺候主人。”

Maria收回了诧异的眼神,低着头跪在地上,顺从地对那男人说:“是。我会好好教她的。”

李洛童意识到Maria已经被那些男人改造成顺从的性奴,她也知道自己也会被那些男人调教成这种样子,但是,对于兽奸的恐惧使她根本不敢抗拒那些男人们的调教,她只能把自己的羞耻埋葬在心里,学着Maria的样子,低着头跪在地上。

两个男人分别站在李洛童和Maria的面前,他们刚才在李洛童的身体里面发泄过的阴茎又重新挺立着。

李洛童看着一旁的Maria,模范着她的动作,用手把面前这个男人肮脏的阴茎送进自己的嘴里。

Maria看着李洛童笨拙的动作,知道她以前从来没有口交的经验。

想起自己被迫学口交的时候,也是因为没有经验而受了不少罪,Maria吐出自己嘴里那男人的阴茎,对那男人说:“请主人允许奴隶教导新奴隶口交,奴隶会用手继续伺候主人。”

那男人看着顺从的混血美女,得意地点了点头,于是Maria一边用手给那男人手淫,一边指点着李洛童应该怎么样隐藏牙齿,怎么样用舌头和嘴唇舔吮男人敏感的阴茎和龟头。

在Maria的指点下,李洛童温软湿润的嘴唇包裹着、缠绕着那个男人的阴茎套弄着,成功地让那男人渐渐兴奋起来。

在那个男人把精液射进李洛童嘴里的同时,Maria面前的那个男人也在Maria温柔的双手中爆发了,白浊的精液直接喷射在Maria美丽的脸庞上,给这个混血小美女平添了一分淫靡。

在男人的命令下,李洛童强忍着恶心,顺从地咽下了嘴里腥臭的精液。

但是还没等她稍作喘息,第二支男人的阴茎就已经顶住了她的双唇,李洛童只好张开嘴,用她的嘴唇和香舌迎合着这个男人……

李洛童轮流给那些男人主动口交,并且顺从地咽下了所有男人的精液。

从此,李洛童完全放弃了尊严和希望,彻底沦为了这些男人们的性奴隶。

那些男人们以便享受着李洛童娇小可爱的胴体,一边继续寻找他们要报复的何菲儿。

但是,当那些男人去何菲儿现在工作的警署打探消息时,却得知何菲儿请了大假,据说是去结婚了,而何菲儿的男友也在单位请了大假。

那些男人试图从何菲儿或者他男朋友的朋友们这里打听他们的下落,却发现完全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哪里。

这些男人无法找到何菲儿,就把他们的愤怒和变态的兽欲都发泄到同样曾经是女警的李洛童身上。

在充当那些男人的性奴隶,被他们蹂躏了几天以后,李洛童被拖进一间牢房,然后被捆绑在一张Y字型的床上,她的双腿分开,阴户完全暴露了出来。

李洛童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在这样的床上遭受过这些男人的凌辱,所以,当这些男人捆绑她的手脚时,她只是以为这又是一次普通的轮奸。

但是,当李洛童看到一个男人拿着一个特别小号的扩张器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的心里开始感觉到隐隐的不安。

“今天,我们要用你的身体做个实验。”

那个男人狞笑着对李洛童说,“女人身上除了嘴巴、屁眼和前面的小洞,其实还有第四个洞,你知道是哪里吗?”

“不…不知道。”李洛童茫然地说。

“就是这里,”这个男人用手指探进李洛童的阴户,在她的阴蒂旁边摸索着,最后指尖停留在她的尿道口,继续说,“就是这个撒尿的小洞。”

男人的指尖开始慢慢侵入李洛童的尿道口,李洛童感到下身传来的一阵阵胀痛,她忍不住呜咽起来:“主人…主人请停手…”

“这个小洞因为实在太小,所以男人一直不能插。”

这个男人一边继续用手指插入李洛童的尿道口,一边举起另一只手里的那只特别小的扩张器说道,“但是如果象扩张屁眼那样把它撑大,是不是就能供男人爽了呢?”

李洛童终于明白了那些男人要对她下什么样的毒手,这个丧心病狂的恶毒想法吓得她一边苦苦哀求着那个男人,一边拼命挣扎着,但是她却既无法打动那个男人,也无法挣脱手脚上的束缚。

那个男人看着李洛童涕泪交加地挣扎着,狰狞地笑着用手指分开了李洛童的那两片已经肿起来的阴唇,把扩张器的圆头一点一点地插进李洛童的尿道口里面。

尿道口剧烈的胀痛让李洛童歇斯底里地惨叫起来,而那个男人把扩张器的前端完全插进李洛童的尿道口以后,又用力地按下了扩张器的手柄,随着扩张器的前端开始慢慢地向两边分开,李洛童的尿道口也被扩张器慢慢地撑了开来。

李洛童撕心裂肺地惨叫着,她的全身剧烈抽搐起来,女孩的尿道口比处女的阴道口还要更加窄小得多,扩张器一点点地撑开李洛童的尿道口,也把她的尿道口和阴蒂附近的肌肉拉伸到了极限。

而那个男人完全不顾李洛童的痛苦和哀求,继续按压着扩张器的手柄,在那男人凶恶的扩张下,李洛童的尿道口终于被撕裂了。

在一阵比失身、被兽奸更加剧烈的疼痛中,李洛童的惨叫声戛然而止,这个可怜的娇小女孩疼得昏死了过去。

而那个男人却一边看着尿道口撕裂的血丝从李洛童的阴户里渗出来,一边继续淫笑着用扩张器撕裂着李洛童的尿道口,把她的尿道口撑得越来越大。

一阵又一阵的剧痛使李洛童渐渐恢复了神智,她勉强睁开双眼,却看见那个给她扩张尿道的男人正压在她的身上,而下身传来的阵阵疼痛使李洛童意识到,这个男人正残忍地把龟头插进她被扩张的尿道口里面蠕动着。

男人的龟头摧残着李洛童被撕裂的尿道,他的每一次动作都让李洛童疼得惨叫着全身痉挛起来。

那男人听到李洛童的惨叫声,一边继续在她的尿道里抽插着,一边淫笑着对身下的这个可怜的美女警花说:“怎么样?疼吧?这只能怪你为什么要做女警察。”

李洛童的尿道虽然已经被扩张得撕裂开来,但是对男人的阴茎来说,尿道仍然是非常紧窄的。

那男人享受着女孩柔软的尿道包裹着他的龟头,在抽插了十几分钟以后,满意地把精液射进了李洛童的尿道里面。

那男人得意地从李洛童身上爬起身来,而李洛童已经全身瘫软,大汗淋漓,一点力气也用不出来,只能躺在床上痛苦地哭泣着。

但是,李洛童的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第二个男人又压在了她的身体上,把硕大的龟头插进了她撕裂流血的尿道里面抽插起来。

男人的龟头插进李洛童的尿道口时,撕裂的剧痛又让这个可怜的小女警疼得昏死过去……

那些男人们轮流享用了李洛童的尿道,而李洛童则被折磨得一次又一次地昏死过去。

李洛童的尿道被那些男人摧残得惨不忍睹,她的尿道口撕裂,无法合拢,疼得连路都不能走。

李洛童的尿道括约肌失灵,在她被从尿道轮奸后的几天里面,李洛童甚至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小便,只能任由自己的小便失禁,而且每次当尿液混合着暗红色的血从尿道口流出的时候,她都感到一阵像火烧一样的灼痛。

每分每秒,这样无法忍受的疼痛都在折磨着这个身材娇小的小警花,李洛童甚至觉得自己可能会活活地疼死。

李洛童并没有在这样的痛苦当中煎熬很久。

三天以后,李洛童跪在牢房的地板上,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一个男人正跪在李洛童的身后,男人的双手抱着她的屁股前后摇动着,而男人的阴茎在女孩的肛门里不停地抽插着。

李洛童一边皱着眉忍受着尿道的剧烈疼痛,一边承受着男人的阴茎蹂躏着她的肛门。

这时,另外一个男人走进了这间牢房。“那帮黑鬼到了,就在门外。”

刚走进来的那个男人对正在肛奸李洛童的男人说,“海上漂了一个月,他们都憋坏了。”

“知道了,”那个男人一边在李洛童的肛门里发泄着一边说,“我很快就好了。让他们进来吧。”

然后那个男人转向李洛童说:“小妞,我们最近从非洲找了些黑鬼雇佣兵,来帮我们护送武器、毒品和其他走私。他们今天刚刚乘船偷渡到这里,在海上,他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

这时,几十个赤身裸体的黑人走进了关押着李洛童的那间牢房里面。

李洛童看见那些黑人们用淫亵的眼神不停地打量着她,心里隐隐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所以,今天,你就要用你的身体好好慰劳慰劳这些黑人们了。”

这个男人看着李洛童惊恐的眼神,残忍地淫笑着继续对她说,“谁让你要当女警察,和我们作对呢。”

这个男人指着一个黑人胯下高高挺立的那支比黄种男人粗长得多的阴茎,狞笑着对李洛童继续说,“黑人的家伙可不一样哦,操起来你就知道厉害了,不知道象你那么嫩的妞能挺多久。哈哈哈。”

说着,这个男人把精液射进了李洛童的肛门和直肠里,然后抽出阴茎,站起身来,用英语对那些黑人说:“这个小美女就是你们的了,你们可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好享受吧”。

话音刚落,已经有两个黑人扑向了蜷缩在角落里的小女警。李洛童绝望地惨叫着:“不要!不要!”

但是马上就被那两个黑人压在身下。

当黑人那比一般人粗长得多的阴茎插进李洛童那饱经摧残的阴道时,李洛童发出了无比痛苦的惨叫声。

而那个男人却淫笑着走了出去,从外面把门锁上,然后到监控室,和其他几个男人一起通过监视器看着牢房里发生的一切。

屏幕上李洛童被那些黑人围在中间,当那个压在她身上的黑人正在用力地把巨大的阴茎塞进她的阴道,从来没有尝试过被这么粗大的阴茎插入的小警花疼得浑身痉挛,李洛童哭喊着张开嘴惨叫着。

但是那黑人看上去却很满意插入李洛童的阴道的感觉,他继续用力地把阴茎插进女孩的身体里。

另外一个黑人和这个黑人说了什么以后,这个黑人用双手从腋下把李洛童抱了起来,而另外一个黑人却更加残忍地把同样巨大的阴茎插进了李洛童的肛门里,虽然已经有男人精液的润滑,女孩的肛门还是马上就被这样巨大物体的插入弄得爆裂开来,从她的肛门里流出来的鲜血染红了她的大腿,而李洛童只能在两个黑人的前后夹攻当中不停地惨叫着……

黑人们争先恐后地用他们巨大的阴茎插进可怜的小警花的阴道和肛门,把他们的精液倾泻在这个女孩的身上,李洛童被他们轮奸得疼昏过去又疼醒过来。

可怜的小警花哭着哀求着这些黑人,但是这些欲火高涨的大汉又怎么可能放过她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小美女呢。

一个黑人把阴茎插进李洛童的阴户时,意外地感觉到李洛童的尿道口被扩张得很大,这个残忍的黑人就用他那巨大的龟头强行插进了李洛童被撕裂的尿道口,在李洛童疯狂的惨叫声中,可以看见有一条细细的红线从李洛童的阴户里顺着她的大腿向下延伸着,就像是李洛童被再次开苞了一样。

这个女孩的尿道口已经被黑人巨大的阴茎和粗暴的动作再次撕裂,黑人的阴茎甚至已经顶穿了她的尿道壁,而这个黑人却淫笑着在昏死过去的娇小美女的身体上继续发泄起来。

其他黑人也纷纷模仿着把龟头插入李洛童的尿道口里面,李洛童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孔洞都成了那些黑人泄欲的通道。

牢房里这场充满暴虐和淫靡的轮奸持续了足足两天两夜。

最后一个黑人把李洛童抱在怀里,黑人的双手抓住李洛童的双腿向两边分开,露出女孩双腿中间沾满了鲜血和精液的阴户和大腿根部,那黑人的硕大阴茎插在李洛童的阴道里抽插着,李洛童的头垂着在黑人的肩上一动不动,身体只是随着那个黑人的动作被动地起伏着,等到这个黑人满足了兽欲以后,才发现李洛童早就已经没有了气息。

就这样,李洛童被这些强壮的黑人们活活地轮奸致死,但是至少,她再也不用再遭受更多的折磨了。

就在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被绑架的当天晚上,肖雨霖的同学一直没有等到她参加聚会,也联系不上她,一开始也没有当一回事,直到深夜肖雨霖的父母打电话给肖雨霖的一个同学问肖雨霖什么时候回家,这个同学才觉得事情不对劲。

当他们发现没有人能打通肖雨霖的手提电话,也没有人知道她在什么地方的时候,这些同学赶快打电话报警。

而这时候,薛安淇和李洛童的家人也分别打电话到她们工作的警署说一直联系不上她们,问她们什么时候离开警署,怎么还没有到家。

这时候,在警署值班的警察们才发现,他们的三个美女同事居然同时失踪了。

联想到凌卓然的悲惨遭遇和前几天有女警执行私刑给凌卓然报仇,这些警察心里隐隐地担忧着这三个女警会不会遭到什么不幸。

三个女警同时失踪的事件引起了警察高层的注意,搜寻她们的行动马上就开始了,无数警车在城市里穿梭着,警察们开始寻找三个女警离开警署后见过她们的人。

但是无论警察们怎么努力的寻找,也无法找到她们的确切下落,只是调查到有人看见肖雨霖离开警署以后就乘上了一辆出租车去参加同学聚会,但是车牌没有看清楚;有人看见薛安淇去追一个小偷,但是不知道有没有追到;而最后看到李洛童的人则是看见她正在兴致勃勃地逛商场。

正当警察们拼命寻找更多线索的时候,在女警们失踪后的第三天夜里,肖雨霖和薛安淇被抛尸在离开警署不远的地方,两个女警的尸体惨不忍睹,肖雨霖的全身皮肤都被用烙铁烫得焦黑,阴道和子宫甚至被完全烧毁;而薛安淇的双乳和阴户上密密麻麻地扎满了钢针,阴道被钢钉戳穿,看得出,她们是先遭受了轮奸和性虐待,再被残忍地虐杀的。

而警察们在愤怒的同时,更加努力地寻找李洛童的下落。

但是又过了几周以后,李洛童被轮奸致死的尸体也被发现了。

三个女警的惨死使得笼罩这座城市的恐怖气氛更加浓重,甚至连警察们也开始感到畏惧起来。

而当刚被调到另外一个警署工作的何菲儿得知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被绑架并被轮奸残杀的消息时,她忍不住痛哭起来。

她现在的同事们都以为她是因为以前同事遭遇不幸而过度伤心,纷纷劝慰她不要太难过。

而只有何菲儿心里明白,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可以说是被她连累的,那些男人真正的目标一定是她。

何菲儿也很清楚,那些男人已经知道是她枪杀了他们的同伙,而她能逃脱这一劫完全是凭运气,正好现在这个警署的一个女警辞职,所以她才被突然调过来,如果调令再晚来两天,那么何菲儿一定也会和她原来的同事们一起被绑架,一起遭到残忍的折磨和虐杀。

而既然那些男人能找到何菲儿原来工作的警署,那要找到她现在工作的警署也不会很困难。

想到这里,何菲儿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她马上打电话给自己的男友-IT工程师罗伟成,约他晚上在咖啡馆见面。

晚上在咖啡馆,何菲儿向罗伟成坦白了自己为了给好朋友报仇而枪杀那个男人的事情,也说了她以前的同事可能是因为她的连累而被轮奸残杀的事。

让何菲儿欣慰的是,罗伟成并没有责怪她给凌卓然报仇而惹祸上身,也没有畏惧那些歹徒的淫威,只是在皱眉思考一番以后对何菲儿说她现在很不安全,至少要想办法先避一避再说。

于是,何菲儿和罗伟成决定先请个长假,到别的城市去筹办婚礼,等婚礼结束以后再想办法彻底离开这座城市。

因为何菲儿的家庭教育非常传统保守,她和罗伟成交往的时候就约定在举行婚礼以前决不能有性行为,而罗伟成也愿意尊重她的想法,所以直到现在罗伟成还没有能够一亲芳泽。

所以当何菲儿甜蜜地依偎在坚定支持她的爱人怀里,问罗伟成希望不希望她当天晚上就把自己的贞洁交给罗伟成的时候,罗伟成心里非常激动。

但是罗伟成最后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他决定尊重他的女友,把最美妙的一刻留到新婚之夜。

何菲儿快乐地吻住了罗伟成的嘴唇。

但是他们不知道,很快,他们俩都会无比悔恨这一刻的决定…

而与此同时,那些男人也正在布置他们的计划。

在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这三个女警身上肆意宣泄了他们的兽欲以后,这些男人更加想要把何菲儿按在身下凌辱,想要狠狠地虐待她来发泄他们的仇恨和欲望。

虽然何菲儿和罗伟成都不知去向,但是这些男人们终于还是截获了罗伟成发给他的一个朋友的电子邮件,得知罗伟成邀请这个朋友过两天去附近的一个小城市的一家宾馆参加罗伟成和何菲儿的婚礼。

于是,这些男人准备了一个无比歹毒的计划,要对这对新人进行残忍的报复…

何菲儿和罗伟成各自请了长假,而且很小心地没有告诉同事自己的去向,然后双双来到附近的一座小城市,找了一家并不很出名的宾馆,预定了几天以后的酒席作为婚宴,也预定了宾馆的一间套房作为洞房,然后各自通过发电子邮件的方式邀请了几个关系很好的朋友来见证他们的婚礼。

细心的罗伟成还在小城里找到了婚纱店,为何菲儿挑选了一套漂亮的婚纱,让她可以在婚礼上穿着婚纱更好地感受做新娘的甜蜜感觉。

很快,一切都准备妥当。

婚礼当天,罗伟成和何菲儿站在宾馆门口迎接赶来参加他们婚礼的好友们,然后在好友们的见证下,他们交换了戒指和白头到老的誓言,举行了一个简单真挚的婚礼。

因为新婚夫妇不希望参加婚礼的这些好友们的行踪被那些男人发现,而让这些好友受到连累,所以婚礼结束得很早。

婚礼结束以后,罗伟成和何菲儿在酒店门口目送着好友们分头离去,然后这对新人相互依偎着上楼,走进了他们的洞房。

刚关上套房的大门,罗伟成就兴奋地把穿着纯白婚纱的何菲儿抱了起来,走进房间,把何菲儿放在床上,然后他想要扑倒在何菲儿的身上,何菲儿却敏捷地一滚,罗伟成扑倒在床上。

罗伟成也马上伸出手臂,从后面抱住了何菲儿的纤腰,双手移到何菲儿的胸口,一边隔着婚纱抚摩着她性感的乳房,一边凑到何菲儿的耳边对她说:“终于让我等到这一天了,你还想往哪跑?”

“哈哈,好痒…”何菲儿一边轻笑,一边装模做样地挣扎着。

罗伟成的双手把何菲儿拥入自己的怀里:“老婆,现在我可以叫你老婆了。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准备好…把自己交给我了吗?”

何菲儿转过身来,面对着罗伟成,漂亮的脸蛋上已经是一片飞红,她羞涩地点了点头。

罗伟成兴奋地把她抱得更紧,雨点般的吻落到了何菲儿的脸上。

“等一下…等一下…”

何菲儿忙不迭地从罗伟成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红着脸对他说,“你先去洗个澡,记得洗干净点…”

“老婆,我们一起去洗鸳鸯浴吧。”罗伟成涎着脸逗她。

“呸。”何菲儿假装生气,啐了他一口,“快去。”

罗伟成站了起来,脱掉外衣,拿着房间里的浴袍正要去浴室,却突然听到门铃响了起来。

“奇怪,是谁敢来打扰我的好事?”

罗伟成佯装生气,向门口走去。

何菲儿躺在床上,想着等下就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自己的丈夫,少女的羞涩和紧张让她的心脏砰砰直跳。

她把头转向门口的方向,听到门外传来罗伟成在门口和门外的对话。

罗伟成问:“什么人?”

门外的声音答:“客房服务,经理听说两位今天在敝店大婚,特地赠送一份特别礼物给两位。”

罗伟成想了一下说:“谢谢你们经理,礼物就不用了,只要别打扰我们就好。”

何菲儿听到他这样说,不由得轻声笑了出来。

门外的声音好象是很为难,说:“先生,如果就这样把礼物拿回去我也不太好交代,能不能请您在这个收条上帮我写一下是您自愿放弃礼物,再帮我签个字。不然我会被经理骂的。”

罗伟成看来是不愿意再和他纠缠,一边开门一边说:“好吧,那我帮你写好就不要打扰…”

突然,罗伟成的声音变得惊恐:“你们是谁?干什么?菲儿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