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给她注射春药的男人淫笑着压在何菲儿曼妙的胴体上,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这个女孩已经完全湿润的阴道,开始抽插起来。
而何菲儿也在春药的控制下作出了反应:她的双手亲昵地搂住那男人的脖子,双腿缠住了那男人的腰,身体迎合着这个男人的动作,承接着他每一次的冲撞。
这个男人射精以后,第二个男人马上又压倒在何菲儿的身体上,享受着这个性感女孩温柔迎合着的肉体。
然后又是第三个、第四个……
当药力完全从何菲儿的身体里消失以后,已经是8个小时以后了,这十几个男人已经全都在她的身体里彻底发泄了兽欲,而何菲儿也疲惫不堪地再次昏死过去。
而没有过多久,何菲儿又被手腕上的一阵刺痛唤醒了,她睁开双眼看到另一个男人正在把一管褐色的春药注射到她的身体里,药物很快就在何菲儿的身体里见效了,何菲儿的身体又变得越来越热,阴户里不停地分泌出体液,她的神智渐渐地模糊了,欲望的火焰在她的身体里燃烧起来。
何菲儿开始不由自主地一边发出令人消魂的呻吟声,一边扭动着自己性感的身躯。
那个给她注射药物的男人淫笑着把何菲儿翻过身来,从背后抓住她的腰肢,双手抱住何菲儿的屁股,把阴茎插进她已经汪洋一片的阴道深处。
何菲儿想要挣扎,但是在她自己的呻吟声中,她的身体却迎合着那个男人,那男人的阳具开始在何菲儿润湿的阴道内抽插,虽然速度并不快,但每一次他都将阳具拔出到洞口又狠狠地戳到底,每一次插入,何菲儿分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啜泣声都让人魂飞天外。
何菲儿清醒地感觉到那男人的阴茎顶在自己子宫口时,阴道传来的疼痛,但是另外一种欲望被满足的奇妙感觉完全控制了她的身体。
何菲儿只能带着在春药药力的控制下,任由自己的身体非常淫荡地供那些男人发泄着。
这次药力持续的时间和刚才一次差不多,那些男人中的每一个都充分享受了她的肢体缠绕着他们的美妙感觉,享受了她用湿润的阴户和紧窄的肛门紧紧包裹住他们阴茎的消魂滋味,也享受了她主动用舌头和嘴唇甜舐着他们龟头,并狂热地吞下他们精液的快感和满足,而何菲儿却不得不承受主动迎合这些男人的耻辱和巨大痛苦,当她从药力中恢复过来以后,她悲伤地哭泣起来,但是没有过多久,身体的疲惫就使她再次昏了过去。
当何菲儿再次被弄醒的时候,一个男人正在她身上发泄着,而当这个男人发泄了以后,另外一个男人又给何菲儿注射了春药,然后,何菲儿再次被本能和欲望支配着迎合着那些男人的轮暴,直到药力过去以后,再次被奸得昏死过去。
后面的几天,何菲儿一直被那些男人注射这些春药并且被他们轮流玩弄,直到几天以后,那些男人减少了注射的频率,有的时候,他们就象玩弄其他性奴隶一样,不给何菲儿注射药物就直接轮奸她。
何菲儿以为这只是因为这些男人玩腻了春药的花样,但是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错了。
一天晚上,当何菲儿正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承受着他的发泄的时候,何菲儿突然觉得身体莫名其妙地发热,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开始不听使唤,感觉就象是前几天那种春药发作的时候那样。
但是这次,虽然那些男人并没有给她注射任何药物,何菲儿却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她的阴道很快变得潮湿起来,乳房也微微地涨大,两个乳头耸立着,她全身开始变成绯红色,双手抱住了那个男人,双腿举在空中,以便迎合那个男人,让他的阴茎可以在她的阴道里插得更深。
那男人马上发现了身下这个女孩的异样,他兴奋地大笑起来:“那药果然是有用的。”
他听着何菲儿越来越淫荡的呻吟声,一边用力地在何菲儿的阴道里抽插着,一边对她说:“我们给你用的这种春药不光可以让你发骚,还可以刺激你的神经系统,让主管性欲的这部分神经成长,这样,你就会慢慢地变成花痴,不用注射春药也会随时发骚。等我们把你完全变成花痴以后,就把你送到阿富汗去给那里的毒贩军队当慰安妇,那里的那帮大老粗也喜欢操警察,一个花痴女警察在那里一定会很吃香的。哈哈哈哈…”
那男人盯着胯下春情勃发的她,双手托住何菲儿雪白的屁股,身体猛地向上一拱,阳具如同一根撬棒,何菲儿的屁股被顶离了床板,阴具的顶端顶在她的子宫口,何菲儿赤裸的身体象抽筋般抖动起来,从她身体内涌出的滚滚热浪势不可挡地冲击着何菲儿的每一根神经。
何菲儿的身体虽然象性饥渴一样迎合着这个男人,但是和春药发作时不同的是,现在她的神智却保持着清醒,当听到那男人的话,知道自己面临着怎样的遭遇以后,何菲儿悲伤地想要哭泣,但是她发现,被药力控制的身体连流泪也已经不受神智的支配,她的脸上仍然是那种迷乱的神情。
何菲儿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逃脱这可怕的命运了。
这个曾经纯洁清秀、疾恶如仇的小警花由此彻底崩溃了,何菲儿只能任由那些男人每天给她注射那些邪恶的药物,然后在药力发作所引发的一次又一次的性欲高涨当中让自己的身体服从于欲望,而那些药物刺激着她的神经系统,让她渐渐地变成主动和男人们性交的泄欲机器。
随着注射到她体内的药物越来越多,她被性欲控制也就越来越频繁,她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淫荡。
而那些男人就可以享受她性感的肉体主动迎合的快感,他们也在这样的快感当中得到了对这个敢于和他们作对的小女警残忍报复的满足。
大约十天以后,男人完成了用药物对何菲儿的改造。
他们已经不需要给何菲儿注射任何药物,这种药物的效果已经可以完全控制何菲儿的神经,何菲儿只要没有失去意识,她的性欲就会全天候地高涨,然后何菲儿就会被她自己的欲望控制着,象花痴一样配合任何男人的阴茎插入自己的阴道或者肛门,还会主动给男人口交或者手淫,甚至哀求男人轮奸自己,以满足她不可抑制的欲望。
即使何菲儿偶尔可以间歇性地恢复神智,这个性感的女警也永远不可能摆脱这种药物的阴影,因为很快她就又会向自己身体里一浪高过一浪的欲望屈服,重新变成一个只知道肉欲满足的花痴。
这些男人看到何菲儿终于被药物完全控制,沉溺于性欲和感官刺激,想到这个曾经是女警的女孩被他们改造成了连性奴隶和妓女都不如的性交机器,都感到很满意。
而作为这些男人们报复的最后一步,被改造成花痴的何菲儿被他们送到了金新月地区的一个毒枭手中。
何菲儿被送进了一座兵营,成了那个毒枭手下那些士兵的泄欲机器,却为这些男人换得了那个毒枭更加紧密的合作。
从此,这个可怜的女孩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希望,被关在一间阴暗潮湿的木屋里,在欲望的驱使下,顺从而无奈地迎合着无数强壮的男人蹂躏着她自己性感的胴体……
而就在何菲儿被那些男人用药物改造成花痴的同时,泉优香正被关在另外一间牢房里面,每天遭受着那些男人一遍又一遍的轮奸、玩弄和虐待。
那些男人们把他们巨大的阴茎一支接一支地插入泉优香的身体,泉优香的阴道、肛门、嘴巴和乳沟都沦为那些男人倾泻的欲望和精液的孔道。
经常会有三、四个男人从不同的孔道插入泉优香的身体,同时蹂躏着这个女孩,泉优香却被他们糟蹋得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
当泉优香被那些黑人玩弄时,她更是要承受堕入地狱般的痛苦。
那些黑人们把他们巨大的阴茎一支接一支地插入泉优香的身体,把他们积蓄下来的精液全部喷射在泉优香的身体里,他们强壮的体魄,充沛的体力把泉优香折磨得痛苦不堪。
除了轮奸以外,那些男人还用花样百出的性虐待来摧残着这个可怜的女孩。
他们强迫泉优香舔他们的肛门,泉优香只能无奈地跪在男人身后,伸出她的舌头,开始舔男人的肛门。
这些男人还把泉优香捆绑以后,用鞭子抽打她,用蜡烛油滴在她的身上,灼烫她的皮肤,泉优香的惨叫让他们觉得特别兴奋。
几乎每天对泉优香来说,都是生不如死的煎熬,她却必须这样满足这些男人的兽欲,任凭那些男人享用她美丽的身体…
泉优香被送到这些男人老巢来的时候,日本人给这些男人写的那封信当中,除了写了他们绑架调教泉优香的经过,还告诉那些男人,他们准备给性感的泉优香拍AV片,然后卖到欧洲去。
但是泉优香毕竟是日本警察,而且日本警方发现泉优香失踪以后,现在正在调查他们,万一AV片外流,日本警察可能就会找到泉优香下落的线索,从而惹出麻烦来,所以,他们先把泉优香送到这些男人这里来供这些男人玩弄,而他们会在警察放松调查以后,再到这里来给泉优香拍摄AV片。
在何菲儿被送到金三角以后的一天,泉优香正侧躺在牢房的地上,被两个男人的手臂和身体裹在中间,她身后那个男人的一只手把她的一条腿高高举起,阴茎在她的肛门里快速抽插着,而另一个黑人则一边把玩着她性感的双乳,一边用阴茎蹂躏着她的阴道。
泉优香低声抽泣着承受着这样的凌辱。
那个在她身后肛奸她的男人把他的整个上半身都紧紧地贴在泉优香的背上,他的阴茎也在她紧致的肛门里插得更加深。
男人在泉优香的肛门里享受了很长时间以后,在优香的哭泣声中把精液射进她的直肠里。
那个男人刚离开泉优香的身体,另一个男人就替代了他的位置,他的阴茎马上就又插进了可怜的小女警的肛门里,用力地抽插起来…
牢房里二十个男人每人都在泉优香身上尽兴以后,那些男人才放过她,而泉优香也精疲力尽地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牢房的门打开了,两个男人走了进来。
被惊醒的泉优香条件反射般地向着这两个男人张开双腿,露出了饱经摧残的阴户。
但那两个男人没有奸淫她,而是架起泉优香,把她带到浴室,用水仔细地清洁了她的身体,冲洗掉了粘在她身上的精液和鲜血,然后又把赤身裸体的小女警带到另外一间大牢房里。
那间房间的一面墙壁上铺满了镜子,反射出房间里面发生的一切;房间的天花板上悬挂着可以调节高度的铁链和手铐,墙壁上也到处都安装着镣铐和绳索;房间里放着性交拘束椅、捆绑吊架、木马等各种性虐待的机器。
房间里面已经有许多男人,当泉优香看到这些男人的时候,忍不住害怕地全身颤抖起来。
原来这些男人就是绑架、轮奸她,并且把她调教成性奴隶的那些日本黑社会。
一个日本人淫笑着走到赤裸的泉优香面前,抬起她的脸仔细看了看,然后一只手抓住她的硕乳揉搓,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她的阴户里抠挖起来。
泉优香只能流着泪强忍着,根本不敢有一点点反抗。
那个日本人猥亵了她一会以后,满意地转过身去对把泉优香带进牢房的两个男人用日语说:“谢谢!你们把这母狗训练得很好!”
那两个男人淫笑着点点头。
然后,那个日本人对泉优香用日语说:“日本的警察已经放弃了搜索你的下落,不会有人来救你了。我们今天到这里来,打算给你拍个AV,你的胸那么大,而且又曾经是女警,上市以后销量一定会很好的。”
说完,那男人示意泉优香转身,女孩顺从地转过身去,面向那面巨大的镜子,看着镜子里自己被反复蹂躏的肉体,心里感到无比痛苦,但是却又不敢在这些男人面前表现出来。
那男人一边摸着泉优香的屁股,一边继续说:“胸被弄大了,屁股也被操大了呢,不错不错。”
然后那男人让优香再转过身,得意地淫笑着继续对她说:“现在日本流行COSPLAY风格的AV,等下给你拍电影的时候,可要表现得卖力点哦。我们给你带来了一个神秘嘉宾,如果你表现好,等拍好以后,我们会给你个惊喜。”
泉优香看着那个男人得意的神情,她的心中一动,心头掠过一阵不安,她想起了一个人,如果那男人所说的那个神秘嘉宾是那个人,那实在太可怕了。
但是泉优香在那男人面前不敢多想,只能机械地点着头,不停说着“是,主人”。
男人对把泉优香带进牢房的两个男人说:“请带她去更衣吧,辛苦了。”
那两个男人又架起泉优香,把女孩拉到一边,泉优香看见在一边的一个架子上已经挂着好几套衣服。
那两个男人先用各种化妆品涂抹在泉优香赤裸的身体上,遮掩着之前的凌虐在她的身体上留下的痕迹。
然后一个男人拿起架子上挂着的一套衣服,一边把衣服套在泉优香身上,一边用日语对她说:“这些衣服都是那帮日本人按照你的身材特别为你订做的,穿上以后一定很迷人。”
同时,另一个男人开始梳理泉优香的头发,在她的头顶两侧梳了两个圆圆的发髻,然后又开始在优香的脸上化淡妆,让她看上去更加漂亮,并给了优香一瓶矿泉水,让她喝点水,咽下嘴里残留的精液。
而泉优香只能任由他们摆布着。
打扮停当以后,那两个男人又把优香架回到那个男人面前。
这时,那些日本人已经在牢房里架起了好几架录影机,并且准备好了各种灯光设备。
有很多男人走进这间牢房,包括许多黑人,每个男人都戴着一个狰狞恐怖的面具,而且几乎已经全都脱得一丝不挂,男人们贪婪地看着面前的这个性感女孩,他们胯下高高勃起的阴茎似乎已经急不可耐地要插入优香的身体里。
架着泉优香的那两个男人放开了她,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而泉优香从旁边的镜子里看见自己身上穿着的是一套红色的旗袍,正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躯体,勾勒出她性感惹火的身材,两块白色的丝绸包着头上的发髻,显得她更加清纯可爱,她现在的样子活脱脱就是着名格斗游戏当中的中国女孩-春丽。
坐在导演位置上的那个日本人用日语对泉优香说:“喂,春丽,先作个自我介绍吧。”
泉优香在日本当警察的时候,接触过很多这种COSPLAY型的AV片,她知道“导演”的意思是要她以春丽的身份,用淫荡的语气介绍自己,虽然内心非常抗拒,但是对那些男人的各种性虐待手段的极度恐惧还是让她顺从地走到镜头前,鞠了个躬,然后微笑着开口用日语说:“各位好,我是春丽,是来自中国的女格斗家。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让男人玩弄我的身体,让男人操我的小洞洞。请各位多多关照。”
虽然泉优香脸上堆满了笑意,但是她心里正在暗暗地咽下屈辱苦涩的泪水。
这时那个“导演”又用日语说:“真是很淫荡的自我介绍啊。是不是因为给你用了春药才那么淫荡呢?”
泉优香还是笑着说:“没有那回事。我身体里没有任何药物,我天生就是这样淫荡的。”
那个“导演”显然对优香这样的表现非常满意,他挥了挥手,三个男人和两个黑人分别从他的两边向这个女孩走去。
泉优香一动不动地看着这五个男人慢慢地向她靠近,虽然那些男人都戴着面具,她看不见他们脸上的表情,但是她可以感觉到面具下的脸都带着淫亵的笑容。
泉优香知道马上就会在镜头前被这些男人无耻地玩弄凌辱,但是她却不敢反抗他们,而只能无奈地承受这样的耻辱。
那五个男人已经走到泉优香身边,小警花已经可以听见面具下发出的令人恶心的淫笑声。
男人们的手开始在泉优香的身体上游走、抚摸着,他们开始撕扯优香身上的旗袍。
那件旗袍的特殊之处除了是按照泉优香的身材定做的以外,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旗袍内侧事先已经在一些部位割了几个浅口子,只是从外面看不出来。
现在在这些男人的撕扯下,这些事先割开的口子全都轻易撕裂开来,里面没有内衣的遮蔽,泉优香丰满的双乳,纤细的腰肢和被阴毛覆盖着的阴户都暴露在那些男人的眼前,也完全暴露在录影机的镜头里。
一个男人的手捏住泉优香的一只乳房,并且用手托住这个乳房不停地抖动;而另外一个男人已经撕开她肩头的布料,伸出舌头,品尝着女孩细腻的皮肤;还有一个男人正捧着优香的脸,吻着她的嘴,舌头在她的嘴里不停搅动着,手指还不住地拨弄着女孩的耳垂;两个黑人蹲在女孩身旁,一个正在不停地摩挲着泉优香的玉腿,另一个正用手指拨弄着她的阴唇和阴户。
泉优香乳房、阴户和身体其他被侵犯的部位传来的酥麻感觉刺激得她不停地呻吟着,她的身体微微扭动着,显得非常享受的样子。
那几个男人玩弄了一会女警的身体以后,把泉优香抱了起来,放到性交拘束椅上,让她坐在椅子上,双腿分开搁在两边,正对镜头露出她迷人的阴户。
四个男人分别玩弄着泉优香的乳房和腰肢,另一个男人蹲在她的双腿之间,用舌头舔着她的阴唇和阴蒂,敏感部位被男人舔舐的快感让优香的身体微微震颤起来,她不停地呻吟着。
舔了一会以后,那男人站了起来,拉着泉优香的左手,把它按在警花已经湿淋淋的阴户上。
泉优香从刚才的快感中平静了下来,她知道那男人是想让她在镜头前表演手淫,但是她的羞耻感使她无法做出这样的淫荡表演,她正在犹豫的时候,忽然看见那男人面具后面的眼神。
那可怕的眼神让这个可怜的女孩想起那些让她生不如死的性虐和淫辱,泉优香害怕地马上把手指探入自己的阴道,强忍着巨大的耻辱,在镜头前扭动着胴体。
她的左腿微曲,右腿抬起在空中,一手抚摸着乳房,尖尖的乳头在自己手指的拨弄下高高的挺立,分外醒目,另一只手抚摩着自己的阴唇,中指没入阴道里,快速地抽动着,食指拨弄着自己的阴蒂。
优香的手指磨蹭着自己的阴道和阴蒂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比平时要敏感得多,阴户被碰触的一阵阵快感也显得非常强烈,优香想要用自己的意志控制自己的身体,却发现自己无法集中精神。
随着她手指的动作,强烈的快感象触电一样传遍了优香的全身,她的神智渐渐模糊起来,她一边发出动人的呻吟声,一边玩弄着自己的阴蒂,刺激着自己的阴道,阴道里渗出来的体液混合着男人留下的口水,显得她的阴户特别水润鲜嫩。
那些正在玩弄优香身体的男人们被她这样香艳的表演撩拨得按捺不住,泉优香的手被一个男人从她的阴户上拉开,那个男人的阴茎马上就代替女孩的手指长驱直入地插进了女孩的阴户。
而另一个男人按下了性交拘束椅的开关,椅背直接落了下去,那个男人一只手托住了泉优香的背,另一只手托住了女孩的屁股,他把女孩的背向上推,让泉优香重新恢复坐姿,然后双手都抓住她的屁股,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这个漂亮女孩的肛门里。
男人的阴茎插入优香的身体时,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起来,优香的阴道蠕动着收紧,包裹住了那男人的阴茎,阴茎磨蹭着阴道的快感让优香的全身马上酥软下来,那种难以名状的感觉让优香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的双手各抓住一个男人的阴茎,同时给两个男人手淫,而她的小嘴里也被一个站在椅子把手上的男人的阴茎填满了。
五个男人同时在这个性感的女孩身上发泄着。
泉优香陶醉在肉体的快感中,她的身体配合着这些男人,她双手快速运动着,不停地带给那两个男人快感;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不时收紧阴道和肛门,让正在这两个孔道中抽插的男人非常享受;她的舌头也很有技巧地舔吮着嘴里的阴茎,用尽各种方式服侍着这个男人;她的嘴里虽然含着阴茎,也不停地发出有些沉闷,却另有一种味道的呻吟声,让那些男人更加欲火焚身。
享受着优香小嘴的那个男人调整了一下重心,优香也跟着他微微侧过头去,看见一旁的镜子里正清晰地映射出自己被五个男人同时凌辱的淫靡场景,而她越来越敏感的身体里面越来越强的快感使她的神智变得更加模糊。
这时,一个日本人拿着一台摄影机走了过来,他把摄影机的镜头向上放到优香的双腿之间,给优香同时被男人的阴茎插入的阴户和肛门拍了特写镜头,然后又给被优香握在手里的两支阴茎和给在她嘴里不停抽插的那支阴茎也拍了特写镜头,又拍下了优香脸上的淫荡表情。
那些男人很快就先后在优香的身上射了精,然后他们又轮流从阴道或者肛门轮奸了优香。
已经被快感折腾得神智不清的优香呻吟着不停晃动着自己特别敏感的身体,迎合着每个男人,在被每一个男人蹂躏的同时,优香还伸出舌头,舔着另一个男人的肛门。
直到这五个男人每人都又发泄了一次,优香也给他们每人都舔了肛门,导演才满意地表示这一段可以结束了。
而两个男人马上就把全身沾满精液的优香架到浴室清洗了一下,然后把她打扮成另一个游戏角色-不知火舞的样子,然后再把她架回牢房,继续拍摄AV。
优香以不知火舞的身份再次做了淫荡的自我介绍,也再次回答了“导演”关于有没有给她用春药的问题,然后,另外五个男人把她捆绑在捆绑吊架上,轮奸了她…
优香前后换了五个造型,每一次清洗身体、变换造型的时候,冷水都会平复优香身体里的强烈快感,使她的神智渐渐恢复,但是,当那些男人把阴茎插进优香的身体里开始抽插的时候,优香的身体就会变得特别敏感,产生剧烈的快感,而优香始终无法集中精神,她的神智也就会再次陷落在快感的包围当中,变得模糊起来,她的身体也就会再次沉溺于快感之中,淫荡地迎合着那些男人的轮流发泄。
坐在导演位置上的那个日本人一边贪婪地欣赏着泉优香淫荡的表现,一边得意地淫笑着。
他知道优香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表现都是因为在AV片开拍之前,优香喝下的那一口矿泉水。
那其实根本不是什么矿泉水,是这些男人刚刚调制出来的一种药物,还没有经过实验。
这些日本人要求男人们把药物用在泉优香身上,是因为这种药物除了可以让女孩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可以产生更加强烈的性刺激,还可以让女孩的意识变得涣散。
而且这种药物无色无味,和普通的水一样,所以可以在女孩不察觉的情况下,起到春药的作用。
就这样,在药物的暗中帮助下,二十五个男人分别在泉优香的五个造型身上享受了她性感的肉体热情的迎合。
然后,那些男人又把优香带到浴室清洗了身体。
但是这次,清洗以后,男人们没有给优香换上任何衣服,而只是把一根细链挂在优香的脖子上,细链上还挂着一个证件。
在冷水的冲洗下,优香的神智逐渐恢复,她惊讶地看到那证件居然是她的警官证。
“这次,你就扮演你自己,”那个男人说,“记得要好好表现哦。”
优香被架回了牢房里,她在录影机的镜头前跪在了地上,低着头,双手撑地,一言不发。
“你怎么了?还不做自我介绍?”
“导演”有点恼怒的声音传来。
优香的身体颤抖着,但是还是低着头不作声,她实在无法忍受在镜头前介绍自己真实身份的那种羞耻感觉。
这时泉优香突然听到了犬吠声,她惊恐地抬起头,看见在“导演”身后,有一个男人正牵着一头藏獒。
优香早就看过凌卓然、李洛童和何菲儿被藏獒强暴的录象,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在威胁她,如果再这样不配合,就会让藏獒强奸她。
巨大的恐惧使泉优香不得不拿起胸前自己的证件,勉强地微笑着开了口:“我叫…泉优香,以前是日本警察,现在…现在是性奴隶,最喜欢男人的肉棒…主人快来操我。”
说完这些淫荡的话,优香的头又垂了下去。
这时,坐在泉优香对面,满意地看着这个性感美女屈辱表现的“导演”站了起来,他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裤,径直走到了泉优香的面前。
“你该伺候我了。”
那个男人指着自己胯下那支高高挺立着的阴茎,淫笑着用日语对他面前的泉优香说,“先用你的大奶子吧。”
泉优香机械地直起自己的身体,用双手托住自己胸前那对丰满性感的巨乳,让那男人的阴茎插进了她双乳之间那道深深的乳沟里。
然后泉优香把她的双乳向中间推挤着,她的这对诱人的丰满乳房就紧紧地夹着那男人的阴茎,把他的阴茎包裹了起来。
泉优香的身体开始晃动起来,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她的那对乳房有节奏地套弄着那男人的阴茎。
“小婊子,你为什么这样下贱,用奶子伺候我呢?”
那个男人淫笑着羞辱着跪在他面前,正在为他乳交的泉优香,“是不是我们给你用了春药?”
“不,不是这样。”
泉优香一边辛苦地为这个男人乳交,一边屈辱地回答,“主人没有给我用药。我本来就是个骚货,喜欢这样伺候主人。”
男人满意地淫笑起来,继续看着自己的龟头在美女的乳沟中时隐时现,享受着面前这个美女屈辱地主动为自己乳交。
富有弹性的双乳紧紧包裹着自己阴茎的销魂感觉让这个男人满意地发出了闷哼声,他的阴茎也在优香的双乳包裹中进一步地膨胀起来。
当泉优香看见有透明的液体已经从这个男人已经充分膨胀的阴茎里渗流出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又对她提出了新的要求:“好了,大奶子已经享受够了。现在用嘴巴继续。”
泉优香顺从地放开双手,让那男人的阴茎离开了她的乳沟。
泉优香的双腿弯曲起来,她跪在地上,用手捧着那男人的阴茎,然后伸出舌头,象猫一样轻轻地舔着那男人的龟头上。
泉优香用舌头舔掉了从那男人龟头里渗出来的透明液体以后,又张开小嘴,用嘴容纳了那个男人的阴茎,然后开始不停地舔吮起来。
从那男人脸上极度兴奋的表情可以看出,在泉优香温暖湿润的口舌的包裹和舔舐中,这个男人得到了满足的巨大快感。
在泉优香的小嘴当中享受了一阵以后,这个男人把精液射进了女孩的嘴里。
男人射精以后,从泉优香的嘴里抽出了他的阴茎,得意地淫笑着看着泉优香跪在他面前,屈辱而顺从地咽下了他的精液。
在这个男人泄欲以后,又有另外五个男人走向优香,当男人的阴茎插入优香的阴道里面凶猛地抽插时,她敏感的身体马上产生了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感,在快感的刺激下,优香的神智再次变得渐渐模糊起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晃动起来,迎合那些男人们的凌辱和玩弄…
当最后一个男人第二次在泉优香的肛门里射精以后,“导演”终于宣布拍摄完成,泉优香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但是那个“导演”却走了过来,把优香的身体从地上拉起来,又从背后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优香在药力下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马上作出了反应,那个日本人感觉到自己的阴茎马上就被优香的阴道紧紧包裹住,而优香也在全身酥麻的快感中呻吟起来。
这个日本人一边在优香的阴道里抽插着,一边说:“你今天的表现很不错。刚才和你说过,今天会给你介绍个神秘嘉宾,马上你就会看到他了。”
这时,牢房的门打开了,两个男人挟制着一个泉优香非常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大岛君!”
泉优香不顾自己正在被强暴,失声哭喊起来。
被挟持进来的男人就是泉优香的未婚夫,大岛德明。
大岛的身上也是遍体鳞伤,看来是遭到长期的毒打。
“你的男朋友原来也是警察啊。”
泉优香身后的那个男人一边不停抽插着,一边用日语说,“我们送走你以后不久,他半夜跑到我们的地下室来想要找你,可惜马上就被我们发现了。”
泉优香看着自己眼前浑身是血的未婚夫,眼泪象泉水一样涌了出来。
原来,大岛德明是泉优香的同事,他比优香早两年加入警队。
大岛德明在工作中很照顾优香,而优香也很喜欢英俊潇洒、温柔体贴的大岛前辈,所以他们很快就坠入爱河。
但是由于怕警局同事取笑,害羞的优香一直没有公开她和大岛的关系,无论是恋爱还是订婚,警局同事都完全不知情。
当时,为了派人卧底,警方同时派出几个女警去应聘赌场女招待,却只有泉优香因为漂亮性感而被录取。
优香当时也意识到这个任务的危险性,曾经和大岛商量要不要执行这项任务。
而大岛当时因为错误地相信自己可以保护好优香,为了破获这个黑社会团伙,他鼓励优香去那家赌场卧底。
优香在去卧底以前,和大岛订了婚,并且把自己珍藏的处女贞操交给了她深爱的未婚夫。
当优香落入那些日本黑社会的魔掌时,她发现连自己的上司也已经被黑社会所收买,优香害怕她的上司如果知道大岛就是她的未婚夫,会对大岛不利,所以她没有说出自己未婚夫的真实身份。
而优香失踪以后,被黑社会收买的上司只是象征性地进行了一些调查就宣布因为没有线索,停止进一步调查。
大岛知道优香的失踪肯定和黑社会有关,为了找到优香的下落而继续私下进行调查,在发现优香卧底的那家赌场设有地下室以后,他推测优香可能就被囚禁在地下室里面。
所以一天深夜,大岛悄悄潜入了那家赌场的地下室,却发现那里是一座地下妓院。
日本黑社会很快就发现了潜入地下室的大岛,他们抓住了大岛,并且把他也带来了这里,想要用大岛来摧毁泉优香的意志,并要挟她继续拍摄AV片。
“我们给他看了你在妓院卖淫和被我们玩的录象,他却无论如何不相信,说我们一定给你用了春药,所以我们只好带他来看你的淫荡样子。”
优香身后的那个日本男人一边享受着优香的身体,一边指着镜子对她说,“刚才他就在隔壁,这面镜子是单面镜,你刚才的出色表演他可都看到了哦。”
“不!不!”
泉优香哭喊着想要爬向男友,但是身后的男人紧紧抱着她的腰,使她无法移动。
大岛的脸色苍白,无神的双眼布满血丝,看着自己的女友在自己眼前被强暴,嘴里喃喃念着:“不可能…这不可能…”
“你现在看到了吧?根本不用什么药物,你女朋友完全就是个骚货。”
优香身后的男人得意地说,“别看她和你上床的时候很害羞,被我们操过以后,她的淫娃本性就被我们发掘出来了。”
“不,我不是…”
优香痛苦地摇着头,哭着说,“我不是…”
“不是?”
优香身后的男人淫笑着继续说,“那你刚才为什么那么骚呢?是我们用了春药?还是我们强迫你发骚的?”
在男人们淫亵的笑声中,优香想要辩驳,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因为优香不知道那些男人在矿泉水中做的手脚,她确实无法找到自己刚才淫荡表现的借口,她只能痛苦地哭泣着。
优香身后的男人看着优香痛苦的样子,加快了阴茎的抽插节奏,在身体的快感浪潮中,优香无法继续思考,只能流着眼泪哭喊着,本能地扭动着身体呻吟起来。
“怎么样?看着自己的女人这样发骚让别人操有什么感想?”
优香身后的这个男人一边蹂躏着这个性感的女孩,一边转向大岛德明得意地说,“你也操过她,应该知道她那对大奶子玩起来有多舒服。不过可惜,以后你可再也玩不到了。”
为了彻底让泉优香绝望,让这个性感女警更加顺从地充当性奴隶,这个男人在大岛德明的面前尽情地羞辱着泉优香。
在这个男人得意的淫笑声中,大岛德明神情木然,一言不发。
大岛德明知道自己性感迷人的未婚妻落在这些男人的魔掌中以后,就知道泉优香不可能没有遭到男人们的凌辱和轮奸。
但是大岛一直认为泉优香只是被这些男人的暴力强行制服,才被他们强暴。
即使泉优香的身体遭到了玷污,但是她一定不会像这些恶魔屈服妥协的。
所以,尽管那些男人告诉大岛泉优香已经被他们调教成了顺从的性奴隶,并且给大岛看了泉优香象淫荡的妓女那样迎合着这些男人的录像,大岛却猜到了那段录像中的泉优香一定是被春药所控制,身体不受意识支配。
刚才大岛被那些男人关在隔壁,被强迫看着那些男人在优香的身体上轮流倾泻着他们的欲望,那些不堪入目的场面已经让他万分痛苦,想到是自己的错误决定才让自己深爱的美丽女孩落入魔掌,遭受着这样悲惨的待遇,大岛更加感到内疚和自责。
当大岛看到泉优香屈服地匍匐在那个男人面前,用自己性感的双乳和诱人的香舌、红唇主动为那个男人乳交和口交时,他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岛看着泉优香顺从地迎合着那个男人的姿态,完全看不出被春药控制的痕迹,似乎泉优香真的已经向那些男人屈服,放弃了自尊,被那些男人调教成了顺从的性奴隶,这样的震惊使大岛几乎崩溃。
被带到泉优香面前以后,大岛清楚地看见自己的未婚妻在自己面前,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婉转呻吟着扭动身体,迎合着这个男人,他的双眼已经变得通红,他的脑海一片空白,他已经处于失去理智的边缘。
这时,优香身后的那个日本人把精液从后面射进了优香的身体里,他看着精神恍惚的大岛德明和绝望而痛苦的泉优香,淫笑着对优香说:“从今天起,你就要在这里好好地拍片子,好好地伺候男人,不然你的男朋友可就要倒霉了。哈哈哈…”
说着,其中一个挟持着大岛的男人猛地朝大岛的腹部打了一拳,大岛闷哼了一声,身体弓了起来,几滴鲜血落到了地上。
“不…不要打他…”
泉优香惊呼起来,“我听话,我会听话的…”
“哈哈,这样就乖了。那你可要好好表演哦。”
那个日本男人得意地淫笑起来,然后他转向挟持着大岛德明的那两个男人说:“把他带下去,让他看着我们怎么玩他的女人,怎么给他的女人拍电影。”
那两个男人架着低着头的大岛德明向门外走去。
突然,大岛德明抬起头来,对着哭喊着的泉优香用日语大声说:“对不起,我实在忍受不了这样。”
然后他突然奋力挣脱那两个男人的手臂,用尽全身力气,一头撞碎了他身旁墙壁上的那面单面镜。
在泉优香的惊叫声和哭喊声中,大岛的身体落在地上,鲜血象泉水一样从他头上和脖子上的伤口中喷涌出来。
牢房里的男人们也都忙乱起来,他们手忙脚乱地试图给大岛止血,优香象呆了一样,维持着刚才被日本人强奸时双手撑地的姿势跪在地上。
虽然男人们想办法要给大岛止血,但是因为他刚才撞碎玻璃的时候,碎玻璃割断了他的大动脉,很快,大岛德明就因为失血过多而失去了生命。
当泉优香看到大岛血肉模糊的尸体被男人们抬出牢房的时候,她突然昏了过去,瘫倒在地上。
男人们一开始以为泉优香只是普通的昏死,但是这次,优香昏迷了很久才醒了过来,而且醒来以后就变得痴痴呆呆,非但把屎尿拉在自己身上,而且还具有暴力倾向,从来不敢反抗的她居然差点咬掉一个强奸她的男人的耳朵。
那些男人的医生诊断之后,认定她是因为受到强烈刺激,加上那种还没有经过实验的药物的副作用而导致的精神失常。
这样一来,日本人无法再给精神失常的泉优香再拍摄AV片,只能带着唯一的一部以优香为主角的AV片匆匆回到日本。
而这部AV片很快就在日本和欧洲上市,而且大受欢迎。
日本人把精神失常的泉优香留在这些男人这里,但是这些男人对泉优香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把她先囚禁起来,打算等过一段时间再决定怎么办。
就在这些男人在何菲儿和泉优香的身上肆虐的同时,警方成功地派卧底方永健打入了他们的内部。
方永健从警校毕业以后,就一直担任警方卧底。
他以“阿海”的化名参与黑道活动,在黑道交游广阔,已经小有名气。
而另一方面,方永健先后搜集到了许多黑社会组织的犯罪证据,并配合警方剿灭了这些黑社会组织,而且由于他的做法非常巧妙,几乎没有人会怀疑到他。
现在方永健已经是警方最为重视的金牌卧底,只有直接和他联系的高级警官罗树成知道他的身份。
正是靠着他在黑道的关系网,方永健通过黑道人物的介绍,接触到了这些男人的组织。
在帮助这些男人进行了几次毒品交易、军火交易以后,方永健逐渐获得了这些男人的信任。
当方永健获得那些男人的信任以后,在那些男人的炫耀、吹嘘中,他不动声色地了解到了被这些男人绑架的何菲儿的下落,但可惜的是,当时何菲儿已经被那些男人送上了偷渡出境的轮船,警方根本没有办法从金三角把她救回来。
而当罗树成收到方永健报告的关于泉优香的情况时,为了防止打草惊蛇,他只能命令方永健不要采取任何行动。
方永健服从了命令,没有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设法解救泉优香。
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卧底,方永健早就学会了克制自己的情绪。
但是当方永健无意间从那些男人嘴里听到同样被他们绑架的梁佩诗和梁佩音的名字时,他却几乎无法平抑自己心中的怒火。
因为方永健和梁佩诗、梁佩音的哥哥梁剑曾经是同学和好朋友,方永健曾经还在梁剑家里见过当年只有13岁的梁佩诗、梁佩音这对双胞胎姐妹。
虽然方永健开始卧底生涯的时候,他已经断绝了和梁剑的联系,但是他心里一直很珍视这段友谊。
当方永健听说梁剑被虐杀的时候,他就暗暗下决心要为梁剑报仇。
虽然方永健的心里怒不可遏,但是他还是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没有流露出来。
方永健装作不经意地问起关于梁佩诗和梁佩音的事,那些男人们以为“阿海”对这对双胞胎美女感兴趣,就专门给方永健看了梁剑被虐杀的录像,和梁佩诗、梁佩音被开苞以及她们被轮奸和性虐待的录像。
方永健看着屏幕上自己的好朋友被毒打和折磨,自己好朋友的妹妹被那些男人轮流蹂躏、玩弄,还遭受了残忍的性虐待,只觉得心如刀绞,但是他还不得不装出色迷迷的样子问那些男人梁佩诗梁佩音的下落。
那些男人淫笑着告诉他,他来得太晚了,这对双胞胎美女已经被他们送到拉托维亚首都里加的一家妓院,成为了供嫖客玩弄的妓女。
方永健马上把梁佩诗和梁佩音的下落报告给罗树成,希望他能把梁佩诗和梁佩音从那个火坑里拯救出来。
但是罗树成同样以“不要打草惊蛇”的原因拒绝了方永健的要求。
经过方永健的苦苦哀求以后,罗树成终于同意把这个情况通报给拉托维亚警方,请求他们协助解救。
但是,拉托维亚警方却很快回复,那是一家在政府注册的正规妓院,没有证据能证明有外国人被卖到那家妓院卖淫,因此不能进一步搜查。
虽然明知这是拉托维亚警方的敷衍之辞,甚至是在包庇那家妓院,但是无论是方永健,还是罗树成对此都无能为力。
于是,方永健就只能明知道梁佩诗和梁佩音就在那家妓院里,正在被无数欧洲嫖客糟蹋,却什么也做不了。
既然无法解救朋友的妹妹,方永健就把所有的怒火都化为努力,搜索着一切可以证明这些男人有罪的证据。
幸运的是,不久之后,方永健就找到了机会。
这些男人联系了一直和他们进行毒品贸易的几个世界着名的毒枭,准备要做一票大宗的毒品买卖,并且商讨将来的进一步合作。
而这个消息马上就由方永健通报给了罗树成,方永健本来希望能够在这些毒枭们和那些男人进行交易的时候,把他们一网打尽,但是当罗树成在他的上司们面前提出这样的方案时,那些急于求成的高级官员们并没有同意他的方案,他们怕夜长梦多,准备了另外一个行动方案。
于是,几天以后,哥伦比亚毒枭马里奥。
卡斯蒂洛、俄罗斯黑手党头子尤里。
伊万诺夫和金三角毒枭韩奇林同一天内分别在机场和偷渡的海滩被早已在那里埋伏的警方逮捕,而他们带来的价值几千万美金的毒品也被警方没收。
这对于那些男人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即使不算那几千万美金的毒品损失,如果那些毒枭向警方招供出和这些男人们之间的毒品交易,那警方就终于可以找到证据用法律制裁这些男人们,就算这些毒枭们不招供,他们也一定会被审判,并被引渡给各自的政府,这些世界着名的毒枭在这些男人们的地盘上出事,足以招来全世界贩毒圈对他们的怀疑甚至敌视,给他们带来灭顶之灾。
在这三个毒枭被警方逮捕的当天,那些男人把愤恨都发泄在他们手里唯一一个当过警察的性奴隶-泉优香的身上,已经精神失常的泉优香被那些男人用桩刑处死。
而这些男人们中的几个首领马上就开了个秘密会议,一致认定警方卧底已经渗透了他们的组织,并且得出结论,必须尽快先找到卧底,才能尽快从警方手里救出那三个毒枭,否则一切行动都会被卧底泄露给警方,根本不可能成功。
但是当他们让警方的内奸通过警方内部的数据库查究竟谁是卧底的时候,却发现这是绝密资料,只有罗树成一个人才可以接触。
这些男人们已经无数次尝试过买通罗树成,但是却始终没有成功。
而罗树成现在已经行踪不定,短时间内想要绑架他进行拷问也无从下手,而这些男人现在必须在短时间内找到这个卧底,才能在那些毒枭被审判并引渡之前把他们救出来。
正当这些男人们束手无策时,在警方卧底的那个男人却想到了一个办法…
田甜和安心是两个高中刚毕业的美丽女孩,她们是同班同学,也是一对好朋友。
高中毕业以后,她们开始结伴找工作,在应聘空姐的时候,安心被录取了,而田甜虽然长得比安心更加甜美,但是却因为娇小的身材不满足空姐的身高要求而可惜地没有入选。
不过很快,田甜就在安心的陪伴下,成功地找到了幼稚园老师的工作。
田甜从小就很喜欢孩子,所以她很喜欢这份工作。
现在田甜正在幼稚园见习,而安心正在空姐训练班接受训练。
休息天的时候,这对好朋友结伴去逛街,突然一个穿着入时的青年男子在她们面前停下了脚步。
“两位小姐,有兴趣拍广告吗?”
这个男人掏出名片,继续说,“我们是一家着名的星探公司,正受客户委托寻找广告模特。两位如果有兴趣,可以和我们去试镜。”
因为长得清纯可爱,田甜和安心在高中读书时就被广告公司看中拍过广告,所以她们对于这样的星探并不陌生。
安心接过名片,发现确实是一家很有名的星探公司,就跃跃欲试地问身边的田甜:“要不要去看看?”
田甜有些犹豫,说:“可是,我们还要逛街呢…”
那个男人忙说:“我们拍的是儿童用品的广告,试镜很快就结束的,结束以后我们会马上把两位送回这里的。”
“好吧,我们去。”
田甜听说拍的是儿童用品广告,马上就答应了。“放心吧,我们这么漂亮,保证导演立即就看中了。”
安心也高兴地说,“没准试镜也可以免了哦。”
于是,田甜和安心跟着这个男人上了一辆车,车的玻璃上贴着厚厚的太阳膜,看不到外面的路,她们倒也不在意,一路上都在说着一些她们见习的时候碰到的好笑事情,两个女孩笑得花枝乱颤。
车开了一会,终于停在郊区一所大宅门口。
田甜和安心跟着那男人走进大宅,然后那男人说他们的摄影棚在地下室,于是他带着两个女孩走下楼梯,到了地下室里。
突然,黑暗的地下室里灯光大亮,田甜和安心自然地闭上双眼,突然她们觉得自己的手臂已经被人抓住,一点也动弹不了了。
田甜睁开眼,却看见自己和安心已经被两个男人分别挟持了,而他们对面站着几十个男人,把她们引到这里的那个男人也站在中间。
“你不是星探!”
安心恐惧地问道。
“傻瓜,当然不是了。”
那个男人淫笑着说,“只不过是想请二位美女到这里让我们好好享受享受罢了。”
“不!不!”
田甜和安心拼命地挣扎起来,“不可以!”
她们身后的男人轻易地制服了这两个女孩柔弱的挣扎。
“哼,好象性子还挺犟嘛。”
一个男人说,“我带你们去看样东西。”
田甜和安心被男人们挟持着带到一间牢房里,当她们看到牢房里的画面时,都害怕地叫了起来。
牢房里有个奄奄一息的裸体女人,正坐在一根木桩上,木桩从她的肛门里深深地插进她的身体,那女人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双脚的脚踝上个挂着一个铁球,以便把她的身体向下拉,让木桩慢慢地继续插入她的身体。
那女人胸前的乳房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蚂蚁,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残缺不全。
两个小女孩哪里看见过这样恐怖的场面,早已经害怕得全身颤抖。
“这个女人就是因为不听话,被我们玩腻了以后,在胸口涂了蜂蜜,让蚂蚁去咬。”
一个男人拿着一个玻璃罐子给这两个女孩看,管子里面黑乎乎的一片,全都是蚂蚁,“然后再让她坐在木桩上,让她死得很慢、很疼、很惨。她已经惨叫了三天三夜,估计还有一天就死透了。你们想不想也尝尝这样的滋味?”
“不!不要!”
田甜和安心看到那些蚂蚁,已经吓得腿都软了,她们用颤抖的声音哀求着这些男人,“求求你,不要这样。”
“想要不和她一样也很简单。”
那个男人淫笑着一边把手伸向田甜那张甜美的脸蛋,一边说,“只要你们两个小美人肯让我们好好地享受享受…”
田甜惊叫着想要躲开那男人的手,但是她的手臂被身后的男人牢牢地抓在手里,根本无法挣扎,那男人的手还是摸上了她满是泪水的脸。
“你们,你们就不怕警察吗?”
安心看见好友受辱,向那个男人喊叫着。
“警察,警察有什么可怕的。”
那男人轻蔑地拿起一个证件和一张照片放到安心和田甜面前,对她们说:“看仔细点,这个证件就是女警察的,她叫何菲儿。”
安心和田甜看到照片上有一个女孩正骑在一个男人的阴茎上,那男人淫笑着用双手抚摩着那个女孩胸前丰满的乳房,而那个女孩挂满泪水的脸虽然有些扭曲,但是还是可以看得出,这个正在遭受凌辱的女孩和警官证的那张穿着警服的女警照片是同一个人。
“前一阵被我们抓来操翻以后,被送到国外当妓女去了。”
那个男人淫笑着说,“我们还抓了好几个女警察,还不是一个个都被我们操得要死要活的。你们眼前这个快死掉的,也是女警察,不过是日本的女警察。哈哈哈…”
田甜和安心没想到这些男人连女警都可以抓来肆意凌辱,看到眼前惨遭酷刑奄奄一息的女孩,恐惧和绝望已经完全占据了女孩们的内心,她们已经看不到保住纯洁的一点点希望,只能默默不语地低头流泪。
“放心,我们不会玩你们很久的,马上你们的家人就会收到勒索信,只要他们愿意付出一些代价,我们就会放你们走的。你们就祈祷他们的动作快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