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兰的双手被反绑,无力反抗,嘴里戴着橡胶口交球,牙齿也无法咬到这个男人的阴茎,只能无奈地忍受这样的侮辱。
那男人得意地在文兰的嘴里抽插了一阵以后,很快就把精液射在文兰的嘴里,白浊的精液从文兰的嘴角溢了出来,在她的嘴角到下巴的地方留下了痕迹。
于是,另外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把他的阴茎插进了文兰的嘴里抽插了起来。
这个男人的阴茎比前一个要长,他的龟头可以直接顶到文兰的喉咙口,让文兰感觉到窒息、恶心。
文兰不得不主动用舌头缠绕、包裹着那个男人的阴茎,以减缓他的阴茎的冲击。
那男人得意地一边享受着这个美女律师的口舌服务,一边摩挲着她的秀发和香肩。
这样凌辱了她几分钟以后,那男人猛地把阴茎插进文兰的嘴里,龟头顶在她的喉口,把滚烫的精液全部直接喷进了女孩的喉咙里。
肮脏腥臭的精液呛得文兰不住地咳嗽起来,但是大多数精液已经被吞了下去。
就在这个男人射精之前,文兰身后的那个男人也已经把精液射进了这个饱经摧残的美女的身体里。
那两个男人解开了口交球,放开了文兰的身体。
文兰从方永健的腿上滑落到了地上,她已经被糟蹋得遍体鳞伤,乳头已经被蹂躏得肿了起来,失身的鲜血混合着精液从阴道里不停地流出来,肛门也撕裂出血,同样有白浊的精液从她的肛门里流出来,嘴角也不停地流出混合着精液的口水。
身体的疼痛和心理的恶心让文兰悲伤地哭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的每一寸都已经被这些男人玷污了,原本应该奉献给爱人的纯洁身体上已经再也没有干净的地方了。
那个刚刚肛奸过文兰的男人在她身边蹲下身来,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抬起来,让文兰看着方永健双腿之间那个血淋淋的伤口,对她说:“小婊子,看清楚,你的男人已经是太监了。不过不用担心,我们这里有的是强壮的男人,以后我们会好好地调教你,把你操得舒舒服服的。”
“不!不要!”
文兰虚弱无力地哭喊着。
“光是操你还不够,我们还要你给我们生个孩子。这么多男人轮流操你,你很快就会怀孕的。哈哈哈。你要怪的话就怪自己为什么选了个卧底做男朋友吧。”
那个男人看着绝望的文兰,恶狠狠地继续说,“我们不会杀掉你的男朋友,我们会锯掉他的手脚,把他象狗一样养着。我们要让他看着她的女人挨操,看着他的女人给别的男人生孩子。而且我们的兄弟当中还有不少同性恋和双性恋,你男朋友的屁眼也就有用处了。”
那男人放开文兰的头发,另外几个男人马上架起文兰,把已经无力挣扎的女孩重新拖到她失身的那张床上。
被男人们架着的文兰看到另外几个男人正挥舞着电锯,在方永健的惨叫声中锯断他的手臂,但是她除了号哭流泪,什么也做不了。
文兰被放在那张床上,一个男人马上就压在她的身上,把她的双腿高高举起,分别放在自己的双肩上,然后那男人的阴茎插进了文兰的阴户里。
文兰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但是刚刚失身的女孩只有两次被强暴的经历,阴道仍然非常紧窄,那个男人的阴茎只插入了三分之一就被阴道壁牢牢裹住。
于是那个男人用双手揉搓文兰的酥胸,还特地用手指掐捏她双乳上那对粉红色的乳头。
乳头遭到刺激的感觉让文兰敏感的身体颤抖起来,女孩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渐渐酥软下来。
那男人感觉到文兰的阴道口似乎也正在慢慢地一点点张开,他的阴茎似乎可以渐渐插进女孩的阴道里面更加深的地方。
那男人一边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向文兰的阴道深处推进,一边更加得意地用双手和手指玩弄着文兰的乳房和乳头,在文兰的哭泣声和徒劳的挣扎当中,那男人的阴茎一点点插进了女孩紧窄的阴道里,那男人感觉到,文兰的阴道正在微微蠕动,并且开始分泌出体液,他的阴茎感觉越来越潮湿。
那男人用双手抓住文兰丰满挺拔的双乳,用力揉搓着,同时,他还微微摇摆身体,在文兰的阴道里抽插了起来。
男人的阴茎轻轻地磨蹭着文兰娇嫩的阴道壁,胸前和阴道同时受到刺激的感觉使文兰敏感的身体越发兴奋起来,虽然文兰仍然哭喊着试图挣扎,抗拒着那个男人在她身体上的肆虐,但是在那个男人的凌辱中,文兰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热,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她的乳房和乳头都已经微微涨大,阴道一点点张开,同时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液体,润滑着那个男人的阴茎,让他插入女孩的阴道深处。
那男人用力地在文兰的身体里推进着,他的龟头很快就顶在文兰的子宫口上,而这样的刺激使文兰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
虽然文兰马上就咬紧牙关,不再发出呻吟声,但是她的身体还是微微颤抖起来,随着那男人阴茎的抽插磨蹭着她的阴道和顶撞着她的子宫口,文兰的阴道也开始本能地一下一下地收缩起来。
那男人感觉自己的阴茎似乎是被吮吸着、挤压着,不由得大声叫了起来:“这妞操起来实在太爽了!”
而这样极度的快感让这个男人没能坚持多久就忍不住在文兰的身体里射了精。
这个男人离开文兰身体以后,马上就有另一个男人分开文兰的双腿,紧接着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而这时,另外十几个男人也已经围住了文兰,他们一边淫亵地欣赏着这个性感的美女律师痛苦地被轮奸,听着她绝望的惨叫声和哭喊声,一边轮流享受着文兰敏感的身体,用这个女孩性感诱人的身体发泄着他们的兽欲。
文兰的哭喊声、男人们的淫笑声、电锯的噪音、方永健的惨叫声混合在一起,勾勒出一幅暴虐残忍的画面……
文兰又被这十几个男人轮奸了四十多次,那些男人们玩弄着她的乳房和身体,把他们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里抽插着,蹂躏着文兰敏感的身体。
虽然文兰一直用尽所有的力气抗拒着那些男人,并且强忍着几乎没有在那些男人的蹂躏中发出呻吟,但是还是无法逃脱被轮奸的悲惨命运。
当最后一个男人在文兰的身体里泄欲以后,她已经满身是汗,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肛门的一阵剧痛把文兰从昏迷中唤醒了,她发现自己正跪在另外一间牢房的地上,屁股高高地撅着,一个男人正跪在文兰的身后,双手抓着她的屁股摇晃着,男人的阴茎正插在她的肛门里不停地抽插,而旁边还有好多男人淫笑着看着文兰被肛奸。
那男人粗暴地折磨着文兰的肛门,文兰疼得惨叫起来。
而这时,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发出的惨叫声,文兰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转过头去,却看见牢房的另外一个角落里,方永健正俯卧在地上,他的双臂双腿都已经被锯掉,伤口上包着的厚厚的绷带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一个大汉正压在方永健的身上,那个大汉的阴茎插在方永健的肛门里,正在鸡奸他。
肛门被侵入的疼痛和被同性强奸的耻辱感使方永健不停地惨叫着。
肛奸文兰的那个男人和鸡奸方永健的那个男人几乎同时把精液分别射进了这对命运悲惨的情侣的身体里。
而瘫倒在地上的文兰马上又被另外一个男人翻过身来,那个男人把文兰赤裸的身体抱在自己怀里,站起身来,然后坐在离开方永健不远的一把椅子上,让文兰面对着他坐在他的身上。
那男人用一副手铐把文兰的双手反铐在她的背后。
然后那男人从椅子下面取出一个针筒,把针头扎进了文兰的屁股里面。
文兰觉得臀部一阵疼痛,惊呼起来。
“别害怕,只是给你打一针。”
那男人把针头从文兰的臀部拔了出来,然后把空的针筒拿到文兰的眼前,继续对她说,“知道刚才给你打的针是什么吗?那是强力春药,再过一会,你就要在你男朋友面前发骚了。”
“不!不!”
文兰听到那男人的话,拼命挣扎起来。
“不要乱动,你跑不掉的。”
那男人赶紧抓住文兰的身体。他用左手取下针筒上的针头,把针筒扔在地下,然后用右手抓住文兰的右乳房,把针头扎在文兰的乳房上。
文兰的乳房被扎出了血,她疼得哭了出来。
“不要哭了,马上你就会很舒服的。”
那男人淫笑着把一个羊眼圈套在自己的阴茎上,然后他分开文兰的双腿,一边把阴茎插进文兰令男人们神魂颠倒的阴道里,一边继续对女孩说,“春药应该已经发作了,你就乖乖地发骚吧。”
那男人的阴茎插入文兰的阴道深处,阴茎上羊眼圈的软毛刷过文兰敏感的阴道,刚被肛奸折磨得疼痛不已的女孩顿时感觉到一阵莫名的快感,身体突然绷直,微微颤抖起来。
刚被鸡奸的方永健趴在地上,痛苦地咆哮着,但他只能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女友被另一个男人强暴。
那男人听着方永健的哀嚎声,一边淫笑着玩弄着文兰的乳房,一边慢慢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羊眼圈的软毛不停地磨蹭着文兰阴道里敏感的部位。
文兰被刺激得全身颤抖起来,这种刺激是她所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文兰试图象之前那样压抑住自己敏感身体的兴奋,但是她却觉得这样的努力变得越来越困难。
“这一定是春药的缘故。”
文兰流着眼泪痛苦地这样想。
正在文兰努力要集中自己的意志克制住身体里愈来愈强的兴奋感觉时,那男人淫笑着把阴茎插进了文兰的阴道深处,当羊眼圈的软毛刷过女孩阴道里最敏感的部位时,文兰的身体猛地伸展开来,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无法自控地发出让人心动的呻吟声。
“不,我受不了了。”
文兰觉得自己的理智已经无法抗拒这样强烈的感官刺激,“这该死的春药。我,只能投降了。”
在文兰的呻吟声中,她的抗拒崩溃了,文兰的那双性感的长腿不由自主地缠绕在那男人的腰间,她的阴道也更加剧烈地收缩着,变得更加湿润。
那男人的脸上浮现出了淫亵的表情,忍不住哼出声来,更加用力地在文兰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那男人在文兰剧烈蠕动的阴道里抽插了一阵以后,文兰的皮肤上渐渐浮现出了红晕,她的呼吸加快,全身出汗,肌肉紧张,眼前开始变得不清楚起来,听觉也越来越模糊。
方永健看着文兰身体的反应,绝望地呼喊着他女友的名字,希望能够在春药的药力当中唤回文兰的神智。
文兰没有对方永健的呼喊作出回应,而那个男人却听见了他的喊叫,那男人抱着这个性感的赤裸女孩站起身来,打开了文兰手腕上的手铐,女孩的双手刚一恢复自由,就本能地抱紧了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抱着文兰,走到方永健的身边,他得意地把文兰放在方永健的背上。
在方永健悲惨愤怒的吼叫声中,那男人继续享受着文兰阴道的包裹和蠕动所带来的快感。
在男人的阴茎和羊眼圈的反复刺激下,文兰敏感的身体却作出了更加强烈的反应。
她满脸潮红,双眼紧闭,用娇媚的声音不时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她的阴道里更是不停地分泌出液体润滑着那个男人的抽插。
敏感的身体产生的强烈快感已经征服了文兰,使她沉溺在本能的欲望当中,彻底失去了对自己神智的控制。
那男人感觉到文兰的阴户抖动起来,然后她阴道的蠕动也变成了痉挛。
在文兰的呻吟声中,那男人更加兴奋地在文兰阴道的紧密包裹里面抽插着自己的阴茎,而文兰也显得越来越兴奋,她已经对方永健的呼喊声充耳不闻。
在那男人得意的抽插中,文兰仰起头,发出一连串让人心猿意马的呻吟声,她的阴道突然一下子收得很紧,把那男人的阴茎包裹得动弹不得,男人的龟头正顶在文兰的子宫口,他感觉到文兰的子宫口也不停地一下下收缩着,挤压着他的龟头,男人终于忍不住把精液射进了文兰的子宫里。
这男人知道这个美女律师已经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性高潮,他得意地抱着文兰的身体,淫笑着对她说:“你可要记住哦,可是我让你第一次品尝到了高潮的滋味。”
而文兰这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全身酥软,满脸通红,紧闭着双眼,娇媚地呻吟着,她的四肢紧紧缠绕着这个刚刚强暴了她的男人,她的阴道仍然包裹着男人的阴茎蠕动着。
那个男人淫笑着对方永健说:“你女朋友可真骚啊,玩起来好舒服。”
“不!不!”
方永健红着眼痛苦地嘶吼着,“是你们这些畜生给她用了药!”
“嘿嘿,是吗?”
那男人把阴茎从文兰的阴道里退了出来,扯开她的四肢缠绕,站起身来,继续对方永健说,“马上你就可以近距离欣赏你女朋友的发骚表演了。”
这时,另外一个同样在阴茎上戴着羊眼圈的男人走到了文兰和方永健身旁,他淫笑着跪在文兰面前,分开文兰的双腿,把他的阴茎连同上面的羊眼圈一起插进了文兰敏感的身体里面。
文兰的身体这时正在渐渐地从性高潮的兴奋中平静下来,这个男人的阴茎插入又刺激得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在文兰的轻声呻吟和方永健愤怒的咆哮当中,那男人得意地在文兰的阴道里抽插起来,羊眼圈的软毛又开始在女孩极为敏感的部位上摩蹭起来。
文兰的身体刚刚经历过性高潮,身体里的兴奋还没有完全退去,在软毛的反复摩刷中,文兰的阴道马上就又开始了收缩。
而那个男人却淫笑着玩弄着文兰的身体,他一感觉到文兰的阴道开始收缩,就停止了抽插,并且把阴茎退到阴道口,用羊眼圈的软毛轻轻磨蹭着女孩已经充血膨胀的阴蒂,等文兰的身体略微平静一点,那男人就把阴茎再伸进文兰的阴道深处抽插起来。
这样反反复复好几次以后,文兰被那男人折腾得神智错乱,女孩本能的欲望被那男人唤醒,在她敏感的身体里燃烧起来,但是却无法得到满足。
文兰的身体越来越兴奋,她用颤抖的声音呻吟着,本能地用手臂牢牢地勾住这个男人的脖子,她的双腿也紧紧盘在那男人的腰上,用身体迎合着那个男人阴茎的抽插。
那男人感觉到文兰的身体缠绕着自己,他淫笑着继续用时而抽插,时而退出的节奏挑逗着文兰敏感的身体,让这个女孩在本能的欲望中沉沦得越来越深。
在这个男人的玩弄下,文兰已经呼吸急促,香汗淋漓,全身绯红,不停发出勾人心魄的呻吟声,她的阴户里已经体液泛滥,女孩身体所分泌出来的体液随着那男人阴茎的抽插一点一点地从她的阴户里面渗出来,然后滴落在文兰身下的方永健的背上。
那男人在文兰的身体里抽插着,又把头凑到文兰的耳朵边,一边朝着文兰的耳朵吹气,一边对文兰说:“想不想要?”
在那男人的挑逗和玩弄下,文兰的理智早就已经被她自己的本能所压倒,加上那男人向着女孩的敏感部位-耳朵吹气更是让文兰无法控制自己,她神情迷乱地闭着双眼,在那男人的抽插中全身颤抖着轻声呓语:“要…”
“要什么呀?”
那男人淫笑着停下了抽插,把被紧密包裹着的阴茎稍稍退出文兰的阴道,继续对女孩说,“是不是要我操你啊?”
男人的阴茎停止抽插以后,强烈刺激的突然消失使文兰的阴道剧烈痉挛起来,她的身体颤抖着,手脚甚至开始微微抽搐,在身体里欲望的驱使下,这个曾经连在这些男人面前呻吟都不愿意的美女律师抛弃了一切尊严、一切羞耻,不顾一切地呜咽着:“要…要你操我…”
在方永健绝望的怒吼声中,那男人得意地又把阴茎插进文兰的阴道深处抽插起来,用羊眼圈上的软毛摩擦着文兰敏感的阴道。
在文兰毫不压抑的婉转呻吟声中,那男人又凑在她的耳边,一边吹气一边说:“想不想我操得你舒服?”
文兰的身体被一波又一波潮水般的快感所淹没,她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只能一边呻吟着,一边用力点着头。
“那就要乖乖地听话。”
那男人淫笑着命令他身下意乱情迷的文兰,“把眼睛睁开,头朝左面转。”
文兰呻吟着睁开双眼,把头转向一边,却看见另外一个男人正跪在地上,那男人勃起的阴茎正在文兰的眼前跳动着。
“用嘴巴好好伺候一下主人”。
文兰身上的那个男人一边把阴茎插在女孩的阴道里继续抽插着,撩拨着女孩敏感的身体,一边对她说,“你让主人舒服了,我也就让你舒服。”
文兰用失神的双眼看着自己眼前那支丑恶的阴茎,阴茎上的恶臭唤醒了文兰残存的理智,她犹豫着,没有任何动作。
文兰身上的那男人看到文兰的犹豫,淫笑着再一次停下了抽插,他对文兰说:“如果想要我把你操得舒服,就赶快用你的舌头去伺候主人。”
阴道里男人阴茎的抽插又停止了,文兰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她的阴道剧烈地蠕动着,身体也颤抖着微微痉挛起来。
本能的欲望摧毁了文兰最后的理智,这个美女律师马上就急不可待地伸出舌头,开始舔舐着眼前这个男人肮脏的阴茎和龟头,那个男人看着这个美女终于被欲望所征服,他满意地把自己的阴茎又插进了文兰的阴道里面抽插了起来。
方永健眼看着自己曾经清纯矜持的女友在自己的眼前毫无羞耻地主动为另一个男人口交,痛苦地号叫着直用头撞地板,但是方永健的四肢都被割掉,而且还遭受了酷刑,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他只是把自己的额头撞得肿了起来。
文兰这时候已经看不见也听不见方永健的痛苦表现,那男人的阴茎在她阴道里面猛烈地抽插着,羊眼圈上的软毛不停地刺激着文兰敏感的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文兰已经大脑一片空白,她的身体完全被本能的兴奋所控制着。
文兰用她的双唇包裹住了面前那个男人的阴茎吮吸着,用她的温软香舌舔舐着他的龟头,同时还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那个男人一边享受着文兰柔软湿润的嘴唇和舌头包裹、吮吸着自己阴茎的销魂感觉,一边抓住旁边的方永健的头发,把他的头转过来,让方永健亲眼看着文兰正在主动用嘴唇套弄着他的阴茎。
在方永健歇斯底里的吼叫声中,那男人满足地把精液射进了文兰的嘴里,当那男人把阴茎从文兰的嘴里抽出来的时候,残留的精液从他的阴茎上滴落在方永健的脸上,而还有几滴精液混合着文兰的口水也从文兰的嘴角滑落下来,一样落在了方永健的脸上。
眼看着自己的女友在自己的背上被别的男人轮奸到性高潮,还主动给别的男人口交,方永健已经气得快要发疯了,有鲜血从他的鼻孔里滴落了下来。
而文兰身上的那个男人看到文兰已经主动给男人口交,得意地淫笑着加快了自己的阴茎在文兰的阴道里抽插的节奏。
文兰的阴道这时候已经湿透了,正紧紧地包裹住那个男人的阴茎和羊眼圈不停地震颤、痉挛着。
那男人享受着身下的性感女孩的敏感的身体,男人的龟头不停地冲击着文兰娇嫩敏感的子宫口,他阴茎上羊眼圈的软毛也疯狂地摩擦着女孩的阴道深处。
在文兰疯狂的呻吟声和呜咽声中,她的阴道再一次急剧收缩,完全包裹住了男人的阴茎,她的子宫口也再次包裹着男人的龟头蠕动着,接受着男人的阴茎里喷射而出的精液。
这一次,文兰的性高潮比前一次更加强烈,她呼吸急促,全身火热,她的身体颤抖着,四肢紧紧地环绕着这个男人的躯体,似乎完全不记得这个男人是强奸她的恶棍。
男人满意地感受着自己的精液喷涌而出,注入身下这个性感的美女身体里,他淫笑着抱起怀里这个仍然沉浸在性高潮的快感中的赤裸身体,把文兰放在方永健的身边,把自己的阴茎从文兰还在不停蠕动着的阴道里抽了出来,然后他站起身,把文兰翻过身来,把她的双手重新用手铐反铐在背后。
方永健可以清楚地看见文兰仍然神智不清地全身颤抖着,更可以看见有浑浊的精液正从文兰颤抖着的阴户里面慢慢地渗出来。
方永健只觉得嘴里涌起一阵血腥味,他张开嘴,吐出了一口鲜血。
“怎么样,我就说你的女人是个骚货吧。”
这个男人站起身来,喘息了一阵以后对方永健说,“被我们操的时候,简直比妓女还骚。”
这男人看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方永健得意地淫笑着,刚才的强暴让文兰达到了性高潮,也消耗了这个男人的不少体力,他喘息着又坐在地板上,看着面朝下躺在地上的文兰,又一边伸手过去拨弄着文兰的乳房,一边说:“小妞,刚才的高潮舒服吗?只要你乖乖听话,以后我们还会继续让你高潮的。”
文兰的身体这时正从高潮的快感中平静下来,理智又重新控制了她的身体。
文兰听到这男人的话,想到自己居然是在被强奸的时候达到人生中第一次和第二次性高潮,不由得羞辱地哭了起来。
“畜生!你们…这些畜生!”
方永健愤怒地吼叫起来,“是你们给她用了药!她才会这样的!”
“真的是因为药吗?”
那男人更加得意地淫笑起来,他伸出手,从文兰的乳房上拔出那支刚才扎进去的针头,把针头放在文兰眼前,继续对她说,“你仔细看清楚这支针头。”
文兰带着眼泪看着那男人拿着针头在她的眼前转动着,突然,文兰像是看到了什么,她睁着她的那对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男人手里的针头,用颤抖的声音说:“这…难道…”
“对,就是这样。”
那个男人淫笑着对文兰说,“现在明白刚才你会发骚到底是因为什么了吧。”
文兰的表情和眼神都呆滞了一会,她忽然放声大哭起来,而房间里所有的男人却都淫笑起来。
“笑什么!你们笑什么!”
方永健大声吼叫着,同时他的心里也感觉到了隐隐的不安。
“你也看看清楚吧。”
那男人把那支针头放在方永健的面前。
“怎么了?”
方永健朝着那支针头拿了一会以后对那个男人说,“没什么特别的啊。”
“哦,是我不好,应该把它转过来的。”
那男人说着,把针头的尖端转向方永健,“现在看见了吧?这支针的针头是封死的,根本就不能用来注射。也就是说,刚才我们根本没有给你女朋友注射春药。她刚才被操得发骚、高潮都是因为她本来就是个淫娃荡妇,我们只是开发出了她的本性。哈哈哈…”
“不!不!”
方永健无法接受这个男人说的话,在文兰羞愧而绝望的号哭声中,在男人们淫亵的狂笑声中,他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吼叫着,“她不会这样的,她不会这样的。你们一定是调了包,换了一支针。”
“傻瓜,这根针一直扎在你女朋友的奶子上,你问问她我们有没有调包啊。”
那个男人得意地看着彻底绝望了的方永健继续说,“你都已经是太监了,以后让你女朋友高潮就是我们的事情了。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把你女朋友操得舒舒服服的,你就好好用你的屁眼伺候好主人们吧。”
那个男人抓起文兰的头发,把她的脸扭向一边,让她看着一台显示器的屏幕上正在播放着文兰刚才被这个男人强奸到性高潮和她在迷乱中主动为另外一个男人口交的场面。
录像中,爱人痛苦的号哭声让文兰羞愧不已,她知道,即使是自己真的被注射了春药以后,在方永健的背上被强奸到性高潮都会让方永健感到无比地耻辱和痛苦,更别提她实际上并没有受到春药的影响就被那个男人的阴茎所征服会给方永健带了多么具有毁灭性的打击。
自从落入这些男人的魔掌,文兰就尽力压抑着自己的敏感体质产生的兴奋,但是她却还是落入了那些男人的假春药陷阱,在找到了对自己解释的借口,放弃了意志的抵抗以后,她天生就极度敏感的神经让她的身体无法压抑地兴奋起来,最后完全被那些男人所挑逗起来的欲望所控制。
看着一旁痛苦不堪、甚至口吐鲜血的方永健,文兰流着眼泪,痛苦地哭泣着为自己和爱人的命运黯然神伤。
这时房间里其他的男人们淫笑着扑向文兰,她的阴道和肛门都被男人的阴茎粗暴地插入,文兰敏感的体质又让她的身体兴奋了起来。
在方永健的怒吼声中,文兰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地轻声呜咽着,美女律师性感的身体不听使唤地颤抖着,承受着如同野兽般的男人们的一次次冲击…
文兰就这样彻底地沦为这些男人的性奴隶,日夜供这些男人玩弄、发泄。
她被关在一间牢房里,右脚脚踝上戴着一个脚镣,连接着一条短铁链,铁链的另一头锁在牢房的一个角落里的一个铁环上,这样既可以限制文兰的行动,又不会妨碍那些男人用各种姿势凌辱她。
三到四个男人们连续把阴茎插入文兰的阴道轮奸她,就可以让文兰不自觉地达到性高潮,所以那些男人特别喜欢玩弄文兰敏感的身体。
而方永健也被关在这间牢房里,他的双臂双腿全被锯掉,只能俯卧在牢房的地上,他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金属的狗项圈,项圈上同样连接着一条很短的铁链,铁链的另外一头锁在牢房另外一边的一个角落里的铁环上。
文兰和方永健可以清楚地看见彼此,但是被锁链束缚的他们无法接触到对方。
而与此同时,那些男人们从搭载着田甜的那艘货船的大副那里得知,货船上的水手们轮奸田甜时,发现田甜流产了,这说明田甜被送上船时确实已经被这些男人轮奸得怀孕了。
这样一来,那些男人愈加变本加厉地增加了凌辱文兰的次数,想要让文兰因奸成孕。
那些男人们没有给文兰做绝育手术,文兰每天都会被十几个、甚至几十个男人轮流奸污,有的时候甚至还有很多黑人。
文兰的敏感体质让这个柔美的女孩吃足了苦头,那些男人的轮奸让她不停地兴奋,一次又一次地在性高潮中全身颤抖、痉挛,而那些黑人的巨大阴茎和长时间的奸淫更是好几次让她兴奋得昏过去。
而方永健的四肢都被切割,只能很小幅度地移动身体,连想要自杀都不可能办到。
方永健每天都要遭受那些男人中的同性恋的鸡奸,还要被迫看着曾经是自己女友的文兰被这些男人当作泄欲对象恣意凌辱。
自从方永健亲眼看着文兰在自己背上被强奸产生性高潮,受到了精神刺激以后,就变得有些痴痴呆呆的,只有当他看到文兰在男人们的轮奸中达到性高潮的情景,唤醒了他内心最痛苦的回忆时,他才会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吼声。
方永健和文兰就象是生活在地狱当中一样,只能在这样生不如死的生活中苦苦煎熬着。
每天这些男人们至少要在文兰的子宫里射三十次精,并且还在每天轮奸结束以后都会用橡胶阴茎把文兰的阴道塞住,不让精液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希望这样可以提高她的受孕概率,让文兰耻辱地怀上他们的孽种。
每天这些男人们轮奸文兰之前,都会用他们特制的一种试纸测试她有没有怀孕,如果没有怀孕,就会继续粗暴地奸淫她。
这样的疯狂轮奸持续了二十多天以后,当一个男人检查试纸的时候,他终于看到了试纸上出现了代表怀孕的标志。
“哈哈。这妞终于怀上了。”
这个男人兴奋地举起那张试纸给他的同伙们展示着说道。
文兰听到那男人的喊叫声,她心里猛地一揪,绝望地哭了起来。
虽然自从文兰沦为性奴隶,被这些男人疯狂地轮奸的时候起,她就知道自己将不可避免地因奸成孕,怀上这些男人的孽种。
但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时,这样残酷的现实仍然让文兰觉得无法承受,她只能用哭泣来平复自己心中的悲伤和绝望。
“小美人,你就乖乖地等着大肚子吧。”
那个拿着试纸的男人转向文兰说,“嘿嘿,也不知道这孩子的爸爸是谁。”
这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淫笑着跪在地上,分开文兰的双腿,正要象平时一样把阴茎插入文兰的阴道里面发泄,这时,另一个男人走了过来,阻止了这个男人。
“等等,不要再操这个小婊子了。”
另一个男人对正要再次强暴文兰的这个男人说,“当心象那些水手一样,把她操得流产了。”
那个男人只好站起身来,他看着文兰性感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和诱人的阴户说:“那难道就这样等着小婊子生孩子?那也太浪费了吧。”
“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她的。”
另外那个男人淫笑着蹲下身去,用双手抱住文兰的腰肢,把她翻过身来,接着又抓着她的腰向上提,让文兰用双手支撑着身体跪在地上,然后继续说下去,“虽然她前面的小骚穴现在不能操,但是她还有嘴巴和屁眼可以享用呢。我们照样可以舒舒服服地操她。”
这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跪在文兰的身后,用双手抱着文兰的屁股,把阴茎插进了文兰的肛门里面。
由于平时那些男人大多插入文兰的阴道糟蹋这个女孩,她的肛门还是异常地紧密窄小,当那男人的阴茎插入的时候,强烈的胀痛和撕裂的剧痛让文兰忍不住惨叫起来。
而刚才想要强暴文兰的那个男人也马上就跪在文兰的面前,用手抓住文兰的下巴,把他的阴茎插进文兰的嘴里,堵住了女孩发出的惨叫声。
这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在文兰的身体里面抽插起来,肛奸和口交虽然不能使文兰敏感的身体变得兴奋,但是那两个男人的阴茎猛烈地冲击着她的身体,还是让她觉得痛苦不堪。
把阴茎插进文兰嘴里的那个男人在充分享受了她的温软唇舌以后,在她的嘴里射精了,这个男人的阴茎刚刚从文兰的嘴里抽出去,文兰还没来得及好好喘息一下,另外一支灼热的阴茎就又填满了她的口腔,文兰只好又再吮吸、舔舐着这支充满着欲望的阴茎。
而过了几分钟以后,另外那个男人也把精液射进了她紧窄的肛门和直肠里,那男人刚离开文兰的身体,在一阵剧痛当中,另外一个男人的阴茎又长驱直入地撑开了文兰的肛门,插进她的身体里面抽插了起来……
那些男人们淫笑着轮流把阴茎插进文兰的肛门和嘴里,继续蹂躏着她,并且把他们的精液倾泻在文兰的身体里面。
同时,还有几个同性恋也走进了这间牢房,他们看了看正在被男人们轮流玩弄的这个美女性奴,得意地开始轮流鸡奸一旁的方永健。
阴茎插入肛门的疼痛唤醒了昏迷的方永健,他抬起头来,看到眼前文兰正在被轮流凌辱的场面,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圆睁双眼,发出了“嗬!嗬!”
的怒吼声。
这时文兰正跪在一个男人面前为他口交,那个男人听到了这吼声,他一边享受着文兰的舌头舔过他龟头的快感,一边轻蔑地对方永健说:“你不是想要收拾我们吗?现在看着你的女人怀着我们的种,还在舔我的家伙,是不是觉得很生气?”
说着这男人得意地用手捧起跪在他面前为他口交的文兰的脸颊前后摇晃着,以加快文兰的嘴套弄他阴茎的频率,同时继续对方永健说,“其实你不应该生气,你自己都已经是太监了,我们帮你满足你的女人,你应该感谢我们才对。”
这个男人一边看着文兰的嘴唇包裹着他的阴茎,享受着女孩双唇的吮吸,一边继续羞辱一旁正在被同性恋鸡奸的方永健“对了,你自己也在挨操,你倒是可以和你的妞比一比谁先让操你们的人射出来,哈哈…”
在这个男人的淫笑声中,他浓稠的精液喷射进了文兰的嘴里和喉咙里,而文兰不得不咽下了这些肮脏腥臭的体液。
当这个男人把阴茎从文兰的嘴里抽出来以后,文兰依然机械地半张着嘴,等待着下一个男人的阴茎填满她的口腔,但是这次,却没有男人把阴茎塞进她的嘴里。
文兰看到一个男人抱着另外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走进了这间牢房,然后那男人把女孩放在地上。
那个女孩比文兰稍微矮一点,全身上下到处都是凌虐的痕迹和白浊的精液,那女孩也拥有一对丰满性感的乳房,与文兰相比并不逊色。
那女孩一只手拿着一个跳蛋正按在自己的阴蒂上,那跳蛋不停地震动着,刺激着女孩敏感的阴蒂。
在跳蛋的刺激下,女孩躺在地上,紧闭着双眼,不停地呻吟着扭动着身体,另一只手正抓着自己胸前的一只丰满挺拔的乳房用力揉搓着,她的阴道口都已经湿润了。
“给你介绍一下。”
那个把女孩抱进牢房的男人对文兰说,“这个婊子名叫赵雪瑶,被我们开苞以后调教了几次,现在已经变成非常听话的小骚货了。”
说着,那男人走到赵雪瑶面前,用手抓住她按在自己阴蒂上的那个跳蛋,把跳蛋抓在自己手里。
赵雪瑶神情迷乱地睁开双眼,看到面前淫笑着的男人,赵雪瑶急不可待地伸出手向他乞求着:“主人…主人…请把…把跳蛋…赏赐…赏赐给奴隶吧。”
“小骚货,别急,”那男人抓着跳蛋晃动了几下,然后指着跪在地上的文兰对赵雪瑶说,“你去教这个新来的怎么用奶子伺候主人,教会她以后,主人会让你舒服的。”
赵雪瑶这才看到在她身边跪在地上的文兰,当赵雪瑶看到文兰胸前那对比她无不及甚而有过之的性感双乳时,脸上闪过一丝妒忌的神色,但是她马上就顺从地跪在那男人面前,用双手托起自己性感的双峰,向中间并拢,用乳房包裹住了那男人的阴茎。
而这时,另外一个男人也站在文兰的面前,他对文兰说,“乖乖地,跟着那个小骚货做,不要浪费了你的大奶子,用你的奶子好好伺候一下主人。”
文兰在男人的威逼下,也模仿着赵雪瑶的样子,用手托着她的那对充满弹性的乳房,把那男人的阴茎裹夹在她胸前深深的乳沟中,然后文兰学着赵雪瑶的动作上下摇晃着自己的身体,用双乳包裹着男人的阴茎,上下套弄起来。
阴茎被一对弹性十足的丰满乳房包裹着套弄的强烈刺激和看着美丽的性感女孩跪在自己面前为自己乳交的满足感让这两个男人很快就在这两个美女的乳沟里爆发了,腥臭的精液喷溅到了赵雪瑶和文兰的脸上和胸口,两个女孩性感的乳房上都沾上了不少精液。
身体上沾满精液的赵雪瑶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男人的阴茎从赵雪瑶的背后插进了她的阴道抽插起来,在赵雪瑶淫荡的呻吟声中,那男人抱着她走出了这间牢房,把赵雪瑶送到别处去供其他男人们享用。
而那个在文兰身上发泄了的男人满意欣赏着美女的脸上和乳房上沾染着自己的精液的这幅淫靡画面,他看见文兰粉红色的乳头已经几乎都被他的精液所遮盖,淫笑着说:“这样多象是草莓上蘸上了奶油啊,看上去就很美味的样子。”
这个男人刚站起身来,另一个男人又淫笑着站在文兰的面前,文兰只能无奈地用双乳包裹着这个男人的阴茎,她的身体又继续上下晃动起来…
文兰被迫孕育着她身体里这个被轮奸而受孕的孽种,却还要用小嘴、肛门和乳沟代替阴道来满足这些男人的兽欲,继续充当着这些男人的发泄工具,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就在那些男人发现文兰被他们轮奸怀孕的时候,田正东也终于来到了他的目的地。
田正东刚把卧底资料交给那些男人时,那些男人就告诉田正东,警方一旦发现田正东失踪和卧底身份暴露,一定会把这两件事情联系起来,可能会通过国际刑警组织全球通缉田正东,如果使用田正东的真实身份直接乘飞机去非洲,他有可能会在出入境或者转机的时候被当地警方逮捕,根本到不了非洲。
所以,那些男人给田正东准备了一本足以乱真的假护照,并派了一个男人陪同田正东一起上路。
那个男人带着田正东用假护照先飞去香港,然后又从香港出发飞去希腊,再从希腊乘船偷渡到非洲大陆,又搭乘火车和汽车到了非洲西部。
他们出发以后不久,那个男人就告诉田正东,他们已经抓到了卧底,确认了田正东提供的档案是真实的,所以他们会让田正东带走田甜。
田正东对于警方的卧底因为自己所提供的档案而暴露身份并遭受这些男人残酷的折磨感到非常内疚,但是可以救回妹妹的希望让他怀着复杂的心情跟着那男人继续赶往非洲。
在途中,那个男人一直监视着田正东,不让他和任何人联系,并且完全控制着田正东的行动,为了救回田甜,田正东只能一路上忍气吞声地服从那个男人的命令。
田正东和那个男人经过将近一个月的辗转,终于来到了那些黑人雇佣兵的营寨。
在到达目的地的前一天,那些黑人雇佣兵派了一辆越野车来迎接那个男人和田正东,司机告诉那个男人,他离开营寨的时候,看到田甜刚刚被送到他们的营寨里。
田正东一想到那些黑人会怎样蹂躏他娇小纤柔的妹妹就心如刀绞,他催促那个司机尽快赶到那些黑人的营寨去救回田甜,但司机告诉田正东,在非洲的丛林里车根本开不快,一天的车程已经是最快的了。
于是田正东只能忧心如焚地坐了一天的车才进入那些黑人雇佣兵的大本营。
越野车从正在训练的很多雇佣兵面前驶过,最后停在一座小楼面前,司机示意田正东和那男人下车。
那个男人用非洲土语对那幢小楼门口的两个卫兵说了几句话以后,就带着田正东走进了那幢小楼。
他们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口,那男人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土语的问话声,那男人隔着门和里面的人对答了几句以后,那扇门打开了。
那男人带着田正东走进了房间。
田正东看到房间里除了两个荷枪实弹的黑人士兵以外,还有两个黑人正抱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黑人,同时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里抽插着,那女人似乎已经昏了过去,只是闭着双眼,软绵绵地任由那两个黑人蹂躏着,在一旁的沙发上还躺着一个黑人女孩,看样子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这个女孩也同样全身赤裸,双目紧闭,精液正从她的阴户里慢慢地流出来。
那两个黑人士兵凶狠地看着田正东和那个男人,用土语发问,而那个男人也用土语回答他们。
说了几句以后,那两个士兵脸上的表情有所缓和,其中一个带着那男人和田正东走到旁边的一扇门前,这个士兵打开门,带着他们走进了这间房间。
田正东看到这间房间里只有一个样貌凶狠,戴着一个黑眼罩的男人赤身裸体、大模大样地坐在房间正中间的豪华沙发上,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面前的电视屏幕上放映着的AV片,而一个全身赤裸的金发白人女孩正跪在这个黑人的面前,正在给黑人口交,那个女孩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项圈,这个黑人正抓着项圈上连接着的一条铁链把玩着。
那个男人用土语向这个男人打招呼,而黑人看到那个男人,也象老朋友一样笑着和他打招呼,然后那个男人和黑人说了几句话以后,那黑人就淫笑着拉了拉手里的铁链,跪在他面前的那个女人马上就加快了用嘴套弄他阴茎的节奏。
“这些黑鬼前两天伏击了联合国车队,这个女人就是那个车队的幸存者,好像是联合国的什么志愿者,被他们抓了回来做妓女。”
那个男人对田正东说,“这个黑鬼就是这些雇佣兵的司令,我刚才和他说了,等他爽了就带我们去看你妹妹。”
田正东看着那个跪在地上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吃力地为黑人口交的女孩,想到马上就可以带着自己的妹妹离开这个人间地狱,不由得暗暗庆幸。
那个女孩用嘴包裹着那个黑人的阴茎不停地套弄着,那个黑人很快就低吼着把精液射进了女孩的嘴里,黑人满意地把那个士兵叫到面前,把手里的铁链交给这个士兵,让士兵把这个女孩带出去给别的黑人发泄。
士兵拉扯着铁链向门外走去,那女孩被士兵牵着,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爬行着,女孩爬行的时候,她的眼泪和从她嘴角流出来的精液也一滴一滴地不断落在地上。
田正东同情地看着那个可怜的女孩,而他身边的那个男人已经开始用土语和刚刚发泄过兽欲的那个黑人交谈起来。
说了几句以后,那个黑人朝着门外大喊了几声,一个士兵应声跑了进来,那黑人用土语对那个士兵说了几句以后,那士兵回过头来,看了看田正东和那男人,奇怪地笑了笑,然后示意田正东和那男人跟着他走。
他们跟着那士兵下楼,出了那幢小楼,然后又坐上一辆吉普车,开进了兵营。
雇佣兵的兵营其实就是些破破烂烂的房屋和帐篷,吉普车停在一座低矮破烂的房子面前,那个士兵示意田正东和那男人下车,跟着他走。
田正东和那男人跟着这个士兵走进了那间房子,房子里面有好几个赤身裸体的黑人女孩,她们的手腕或者脚踝上套着铁环,分别被锁链固定在柱子上或者床上,有几十个身强力壮黑人正在这些女孩的哭声和惨叫声中轮流凌辱着她们。
而在这些黑人女孩当中,房间里最显眼的就是一个黄皮肤的女孩,十多个黑人大汉把她围在中间,女孩眼神呆滞,跪在地上,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一个黑人跪在女孩面前,把自己的阴茎塞在女孩的嘴里不停地抽插,正在享受着女孩温软双唇的包裹和吮吸,而另外一个黑人正跪在她的身后,把阴茎从后面插进女孩的阴道,抱着她的屁股不停地用力晃动,在女孩的身体里抽插着,黑人粗壮阴茎的冲击让那个女孩被另一支黑人的阴茎填满的嘴里发出了含糊的呻吟声。
田正东一眼就认出那个女孩就是他的妹妹田甜,他看着自己的妹妹在自己眼前被那些黑人轮奸,激动地一边喊叫着“住手!”
,一边冲向那些淫笑着围着田甜的黑人,用力推开他们。
但是田正东非但没有能把那些黑人推开,反而被黑人恼怒地推倒在地上。
当田正东愤怒地从地上站起来,还想要再冲向那些黑人的时候,那个陪着他来到这里的男人走到了田正东的背后,他用左手从背后勒住了田正东的脖子,右手拿着枪顶在田正东的脊柱上,扣动了扳机。
一声枪响以后,田正东的手脚抽搐着倒在了地上,他的脊椎骨和中枢神经都被子弹打穿,已经无法动弹,也说不出话来。
鲜血从田正东的嘴里喷涌出来,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在他背后开枪的男人。
那男人一边把手枪收好,一边看着倒在地上的田正东说:“笨蛋,我们怎么可能让你活着回去。带你到这里只是为了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你。”
那个男人用脚踩着田正东的脸继续说,“过两天,我们就会把那几个老外救出来,多谢你的资料帮我们找到了卧底,我们不用再怕计划泄密了。但是我们必须杀死你灭口,而你的妹妹也注定要在这里做这些黑人的性奴隶,谁让你是该死的警察呢。”
这时,男人抬起头,看见那个黑人已经在田甜的阴道里射精以后站起身来,他朝着那些黑人用土语喊了两句以后,淫笑着继续对田正东最后说:“你妹妹长得那么漂亮,你一定也想过要上她吧。送你上路之前,就让你和你妹妹爽一次,也好让你做个风流鬼。”
田正东痛苦地想要喊叫,但是他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鲜血从他的嘴里涌了出来。
那个男人取出一个电击器,狞笑着蹲下身来,解开田正东的裤子,把田正东的阴茎拿了出来,然后把电击器按在田正东的睾丸上,按下了开关。
当电弧从田正东的睾丸和阴茎上闪过的时候,田正东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他的阴茎受到这样的刺激,本能地膨胀了起来。
“恩,看来还不错嘛。”
那个男人看着田正东的阴茎被电击以后勃起,得意地说,“等一下你就可以用你的家伙享受你的美女妹妹了。”
这时,一个黑人抱着赤身裸体的田甜走到田正东面前,田正东痛苦地看见田甜的阴户已经一片狼藉,沾满了男人的精液,白浊的精液还不停地从她的身体里慢慢地流出来,田正东甚至看到几滴精液落在了他的身上。
那黑人淫笑着把田甜的身体放在田正东的身上,让田正东本能地勃起的阴茎在精液的润滑下插进了田甜的阴户里。
田正东不能接受被迫侵犯自己最疼爱的妹妹,但是他的全身上下已经一点也动弹不得,根本无法挣扎。
而田甜美丽的脸庞上只有空洞的表情,她已经完全认不出她的哥哥,只是眼神涣散地看着田正东,当田正东的阴茎插进她的身体以后,田甜就机械地扭动着身体上下套弄着田正东的阴茎。
而这时,旁边那个男人一边脱下自己的衣裤,一边对田正东说:“陪着你走了一个月,害得我这么多天都没有玩女人,现在就用你的美女妹妹好好泄泄火吧。”
说着,那男人淫笑着走到田甜后边,把田甜的身体向前推倒,让她的上半身贴在田正东的身上,然后那男人压倒在田甜的背上,把阴茎插进她的肛门里抽插起来。
田正东躺在地上的血泊中,他被迫无法看着那男人在自己面前肛奸田甜的情景,听着田甜的肛门被那男人的阴茎插入时,田甜含着黑人阴茎的嘴里发出的惨叫声,虽然田正东的中枢神经已经被破坏,所以失去了感觉,但是他知道,自己的阴茎正在自己妹妹的身体里面抽插着,被迫奸污自己妹妹的屈辱让泪水从田正东的眼角滑落下来,这些已经是他现在唯一能表达自己感情的方法了。
那个男人在田甜娇小的身体上尽情地宣泄了一番以后,把精液射进了田甜的肛门里面。
当那个男人站起身来的时候,他发现田甜仍然扭动着身体,套弄着田正东的阴茎。
“怎么还没射出来?”
那男人带着嘲笑的表情看着田甜和濒死的田正东,“哦,对了,你已经射不出来了。”
说着,那男人又一次拿着电击器蹲下身来,“那我就帮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