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馨彤驯服而顺从地按照那些男人的要求把自己的身体扭成各种形状,毫无羞耻地呻吟着,主动而热情地迎合着那些男人的轮流发泄。
叶馨彤这样淫荡的表现让那些男人非常满意而兴奋,他们享用着叶馨彤性感的敏感身体,几乎每一个男人都让叶馨彤在性高潮中兴奋地颤抖和呻吟,豹哥甚至用他的“入珠”阴茎让叶馨彤再次潮吹。
而在这些男人阴茎的抽插中,叶馨彤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呻吟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品尝到了性高潮的极度快感,并且渐渐地迷上了这种美妙的感觉……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男人们继续用毒品、电动阴茎、跳蛋、强制排尿、3P等手段调教着叶馨彤,蹂躏着叶馨彤早就已经被他们调教得特别敏感的身体,对她进行性奴训练,并且让叶馨彤多次在性高潮中失禁,甚至潮吹。
在这样的残忍虐待和蹂躏中,叶馨彤的羞耻心渐渐变得麻木。
当那些男人发现叶馨彤已经可以毫无羞耻感地当着他们的面主动表演手淫,以此勾引那些男人们轮奸她,来让她的身体兴奋的时候,男人们终于确定,叶馨彤已经彻底沦落,成为了淫荡而毫无羞耻感的性奴。
叶馨彤已经完全屈服于那些男人,驯服而顺从用自己的身体供那些男人肆意玩弄和泄欲。
而且,在那些男人们的调教下,叶馨彤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容易被快感征服,在一次次的性高潮的冲击下,这个清纯女孩蜕变成了一个淫荡而不知羞耻的欲女。
叶馨彤的身体迷恋着那些男人的阴茎给她带来的强烈快感和性高潮,甚至连舔舐男人腥臭的精液也会让叶馨彤感到满足。
更加让那些男人兴奋的是,他们对叶馨彤的调教还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在那些男人连续调教了叶馨彤几天以后,一个戴着黑头套的男人把叶馨彤的双腿分别放在自己的双肩上,一边用手拿着一个跳蛋按在叶馨彤的阴蒂上,刺激着她,一边淫笑着在叶馨彤的阴道里抽插着。
在跳蛋和阴茎的双重刺激下,叶馨彤很快就在呻吟和呜咽声中扭动着身体达到了性高潮。
在叶馨彤收缩的阴道的紧密包裹中,那个男人一边在叶馨彤的身体里面射出了精液,一边兴奋地低声吼叫着:“馨奴…馨奴…看我操死你…”
当那个男人射精以后,满意地离开叶馨彤的身体时,从性高潮的快感中稍稍平复了一点的叶馨彤用甜美娇媚的声音期期艾艾地对那个男人说:“主人…请告诉我…‘馨奴’是我的名字吗?”
“怎么,小美人,连自己名字都不记得了?”
那个男人还以为叶馨彤是在撒娇,没有在意,一边得意地淫笑着看着自己的精液从叶馨彤双腿中间渗了出来,一边随口答道。
“我…我好象记不清楚了…”叶馨彤低下了因为浮现出兴奋的红晕而显得特别可爱的娃娃脸,好象做错了事一样地说,“我记不起自己叫什么了…只是觉得‘馨奴’这个名字好像很耳熟…主人…这个是我的名字吗…”
“难道真的连自己的名字也不记得了?”
那个男人这时才认真地注意到叶馨彤所说的话,他试探性地问叶馨彤,“那‘林绍辉’这个名字你有印象吗?”
“林绍辉…”叶馨彤想了一会,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没什么印象了。这是我的名字吗?为什么我感觉一点也不熟悉这个名字,还不如‘馨奴’听上去耳熟。”
看着已经连林绍辉的名字和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的叶馨彤,那个男人感觉兴奋起来。
他又问了叶馨彤几个问题以后,发现叶馨彤已经把她沦为性奴之前的事情都忘了。
叶馨彤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也不记得林绍辉,更加忘记了自己曾经是一个女警。
叶馨彤也忘记了自己曾经怎样反抗那些男人的轮奸,怎样受尽凌辱折磨也要坚持着不向那些男人屈服。
这个性感的小美女现在唯一记得的就是她在那些男人的玩弄中所享受到的快感和兴奋。
那个戴黑头套的男人马上惊喜地把刚刚在叶馨彤身上发泄过,此时正在休息的带骷髅头套的那个男人叫到叶馨彤面前,得意地告诉那个男人他的最新发现。
那个带骷髅头套的男人也问了叶馨彤几个问题以后,确认叶馨彤已经失去了她沦为性奴之前的所有记忆,这个意外收获让那个男人得意地淫笑起来。
这个男人知道,叶馨彤之所以会失忆,一方面是因为春药、毒品等药物对她的神经系统的破坏,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叶馨彤现在已经屈服,成为驯服而淫荡的性奴隶,她无法再面对之前自己抱着一线希望苦苦坚持时候的那些痛苦记忆,所以,叶馨彤的潜意识主动地把那些记忆封闭了起来,从叶馨彤的脑海里删除了。
而这正是这些男人进一步调教叶馨彤心理和精神的绝佳机会。
戴着骷髅头套的这个男人告诉失去记忆的叶馨彤,“馨奴”正是她的名字,她生来就注定成为性奴,所以她的背后才会有“性奴”这两个字,而她生命的唯一意义就是供男人们玩弄和泄欲。
叶馨彤听了那男人的这些谎言,正在感觉半信半疑的时候,那个男人抓住了叶馨彤的身体,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那男人的抽插让身体被调教得异常敏感的叶馨彤马上就兴奋起来,随着叶馨彤扭动着身体,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叶馨彤的所有疑惑还没来得及细想,就都融化在她身体感觉到的那一阵阵快感中了。
在这个男人的蛊惑和洗脑中,叶馨彤彻底告别了自己原有的身份,她以为性奴就是她天生的宿命,她身体里潜藏着的本能和欲望也都被那些男人的调教发掘了出来。
所以叶馨彤也就完全抛弃了羞耻感,淫荡地用自己的身体供那些男人发泄,用她热情主动的迎合回应着那些男人在她身体里的抽插,而她所有的追求和享受就是她的身体被玩弄到性高潮时所感受到的那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从此以后,清纯女警“叶馨彤”再也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毫无羞耻的淫荡性奴-“馨奴”。
被羁押在收押所里的林绍辉还不知道叶馨彤已经被那些男人彻底调教成了性奴隶,每个日日夜夜,林绍辉都牵挂着身陷魔窟的叶馨彤,每当想到那些男人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折磨叶馨彤,想到有多少男人会在叶馨彤的身体上泄欲,林绍辉就感觉心如刀绞,根本就无法细想这些问题。
有时,林绍辉也会想起他殴打霍智荣的情景,他知道霍智荣一定会用权力报复他,但是他的拳头落在霍智荣脸上的痛快感觉还是让林绍辉感觉到一种发泄的畅快。
林绍辉在收押所被羁押了两周以后,他终于收到了好消息:根据尸检结果,宝妮确属中毒而死,并可排除林绍辉的嫌疑,所以,林绍辉可以重获自由了。
但是同时,林绍辉也收到了一条坏消息:因为“招妓丑闻”和殴打霍智荣,警务处已经正式开除了林绍辉,他已经不再是一名警官了。
林绍辉知道他被开除的背后一定有霍智荣挟私报复的原因。
想到霍智荣胸前那块和强暴叶馨彤的那个男人一模一样的胎记,想到陈光坚提到过,林绍辉很有钱,据说是出身豪门,但是谁也不能确定,想到自己被内务部警员跟踪并陷害,又想到霍智荣想办法把自己开除以后,贩毒集团的案件就完全由霍智荣和内务部接手,林绍辉心里对霍智荣的怀疑更加加深了。
林绍辉知道光凭自己的怀疑不能指证霍智荣,他必须找到更加有力的证据才能证明霍智荣的罪行和阴谋,但是林绍辉现在已经不再是警察,根本无法继续调查霍智荣。
正当林绍辉一筹莫展时,他却接到了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打给他的电话。
“是林绍辉吗?”给林绍辉打电话的那个人声音听来很熟,“我是卢锦明高级警司。”
“卢SIR,有事吗?”
林绍辉对霍智荣的这个副手并不非常厌恶,他平静地说,“不过我现在已经不是警察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帮上你的忙。”
“不是的,我只是看到你和霍SIR之间有些误会,所以想和你解释一下。”
卢锦明听到林绍辉提到他现在已经不再是警察,有些歉疚地继续说,“你是不是因为霍SIR胸口那块胎记怀疑霍SIR和你女友的失踪有关系?”
“是的!那是我亲眼看到的,那块胎记和那个混蛋胸前的那一块无论是位置还是形状都一模一样!”
听到卢锦明提起霍智荣胸前的那块胎记,林绍辉不由得激动起来,“我看得清清楚楚,难道你认为这还会有假!”
“不不不,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卢锦明继续说着,“我是说,会不会是因为霍SIR的那块胎记和你看到的那个男人的胎记十分相似,而你在激动中没有看清楚,把两块胎记混淆了起来,认为林SIR就是绑架你女友的那个人。”
“不可能!我绝对不会看错!”林绍辉咬牙切齿地说,“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形状!更不会和别的胎记混淆!”
“事实上,我们也调查过了林SIR在你女友失踪当天的行踪。”
卢锦明继续耐心地向林绍辉解释着,“在你女友受害的时间,有人证可以证明林SIR正在他自己的别墅。”
“什么!不可能!”
林绍辉没有想到霍智荣居然真的有不在场证明,吃惊地喊叫起来,“如果他有不在场证明,为什么当我问他当时在哪里的时候,他不肯回答我?”
“事情是这样的。”
卢锦明的声音压低下来,像是在说一件秘密的事情,“其实霍SIR和他的太太已经早就没有感情了,只是为了孩子,他们夫妻还没有离婚。霍SIR还有个女友,就住在霍SIR给她买的别墅里。每周一到周五,霍SIR的孩子都住在学校,霍SIR也就和他的女友一起住在别墅,只有周末才会回自己家。而你女友失踪的时候,霍SIR正和他的女友在别墅里,关于这点,霍SIR的女友可以为霍SIR作证。”
“至于在你质问霍SIR的时候,霍SIR为什么没有告诉你他的行踪,”卢锦明向林绍辉讲述了霍智荣的秘密以后,继续对他说,“可能是因为婚外恋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霍SIR不想让其他部门的人也知道他的事情吧。”
“那么说来,霍智荣唯一的时间证人就是他的女朋友?”林绍辉听了卢锦明的解释以后,马上就发现了其中的问题,“这似乎是有问题的吧。”
“当然不是,我们还查阅了别墅区的监控录像记录。”
卢锦明也提出了更多的证据,“录像显示霍SIR的车当天下午6点就开进了别墅区,而且还拍到当天晚上8点左右,霍SIR曾经按照他的习惯,在别墅区的慢跑道上跑步健身。”
“霍SIR的别墅在哪里?”
林绍辉突然问了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
卢锦明不知道林绍辉什么意思,把霍智荣别墅的具体地址告诉了林绍辉。
林绍辉发现这个地址离开他的公寓并不是很远,稍稍计算了一下时间以后,林绍辉发现了一个可能的漏洞,他用颤抖的声音问卢锦明:“霍智荣的车开进别墅区的时候,在录像里可以看得清楚他的脸吗?”
“不,当时车窗是关着的…”说到这里,卢锦明也意识到了什么,“难道,你的意思是…”
“是的,如果当时是霍智荣的女朋友或者其他人开的车,”林绍辉似乎一步一步地接近了真相,“霍智荣在作案以后,完全可以搭计程车回到别墅,然后还可以来得及赶在8点左右跑步健身,再加上他女朋友的时间证词,就可以制造不在场证明!”
“天哪!”卢锦明也被林绍辉的推理惊呆了,“这…这似乎…也可能…但是…这终究只是猜想…我们还要再调查…”
“卢SIR,谢谢了。”
听着吃惊的卢锦明结结巴巴的地说着,林绍辉只是这样淡淡地说了一句,就挂上了电话。
根据卢锦明刚才说的那些情况,经过自己的推理,林绍辉相信自己已经找到了事情的真相。
但是林绍辉也很清楚,他的推理是无法将霍智荣推上法庭的,更加无法借此救出惨遭凌辱的叶馨彤。
而在霍智荣结识的那些高官的干扰下,警方即使对他进行调查,也很难取得进展。
所以,林绍辉决定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
林绍辉通过他当警察的时候累积的资料联系到了一个专门贩卖军火的掮客,然后他开车出门,到了一条十分偏僻的路上,把车停在路边等待着。
很快就有另一辆车开到林绍辉的车旁边,也停了下来。
那辆车的车窗降了下来,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把一个纸包扔到了林绍辉的车座上,而林绍辉也拿起身边早就准备好的一包钱,扔进了那辆车里。
那辆车马上就加速开走了,而林绍辉则拆开了被扔在车座上的那个纸包,拿起里面包裹着的一把手枪,一边轻轻地摩挲着,一边想着下一步的计划。
林绍辉完全没有发现,就在离他不远的一个路边电话亭里,正有一双诡谲的眼睛盯着他的车……
林绍辉刚才听卢锦明说过,霍智荣每周的周一到周五都会和女友一起住在别墅里,所以他打算直接闯进别墅,逼问霍智荣,希望能够问到有用的线索,至少也要问到叶馨彤被关在哪里,好救出自己的女友。
林绍辉拿到手枪以后,就开着车,按照卢锦明刚才告诉他的霍智荣别墅的地址找到了那一片别墅区。
然后林绍辉在路边停好车,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在林绍辉焦急的等待中,黑夜终于笼罩了大地。
一直等到深夜,估计霍智荣和他的女友都已经睡熟了,林绍辉这才深吸了一口气,怀揣着手枪下了车,他潜行到别墅区的围墙边,矫健地翻越过那堵围墙,然后就摸黑慢慢靠近霍智荣的别墅。
当林绍辉走到霍智荣的别墅旁时,意外地发现地下室的门似乎没有关好。
于是林绍辉放弃了本来撬门进入别墅的计划,改由地下室进入了别墅。
林绍辉走进别墅以后,直接就上了别墅的二楼,找到了主人卧室,轻轻地推开门,走进了霍智荣的卧室。
林绍辉看到霍智荣和另一个妖冶的女子正躺在床上,霍智荣的脸上还隐约地留着被林绍辉打伤的痕迹。
林绍辉发现两人呼吸均匀,像是已经睡熟了,他举起手枪,瞄准霍智荣的额头,正想要叫醒霍智荣。
突然,“啪”的一声,整个房间灯火通明。
林绍辉惊慌失措地转过头向着门口看,却看到一个带着黑色头套的男人正拿着一罐喷雾向他的脸上喷洒着什么。
林绍辉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就失去了意识,瘫倒在卧室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