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听到刘梦恬主动要求春药,一时间有些错愕,不过他马上就淫笑着让另一个男人拿来了春药,拧开了盖子,把瓶子交给了刘梦恬。
看着手里的药瓶,听着麦建成的怒吼声,刘梦恬心中一阵揪心般的心疼。
为了不用继续清醒地面对在麦建成面前主动迎合男人们的耻辱和痛苦,刘梦恬张开嘴,把那瓶春药倒进了自己嘴里。
对春药特别敏感的体质让刘梦恬的神智很快就被春药的药力所控制了,她全身发热,心跳加速,口干舌燥,抱紧她身上的那个男人,妖娆地扭动着身体,热情地迎合着那个男人的抽插。
而那个男人也察觉到了刘梦恬身体的变化,他淫笑着抱起春情勃发的刘梦恬,站起身来,让刘梦恬用双臂吊在他的脖子上,用双腿缠绕着他的身体,享受着刘梦恬扭动着腰肢,激烈地用阴道套弄着他的阴茎,迎合着他的抽插。
而在刘梦恬淫荡的呻吟声中,另一个男人从背后抱紧了刘梦恬,把阴茎插进她的肛门里,在她的主动迎合中抽插了起来…
亲眼看着刘梦恬竟然主动喝下春药,然后在春药的作用下失去理智,彻底变成一个荡妇,淫荡地迎合着两个男人同时在她的阴道和肛门里抽插着,麦建成已经濒临崩溃,他的脑海混混沌沌,心中充盈着无法忍受的屈辱和痛苦。
麦建成睁着充血的血红双眼,拼命地怒吼着,挣扎着,但是却既无法挣开坚固的束缚衣和铁链,也无法摆脱那两个抓住他的脑袋,掰开他双眼眼皮的男人,只能被迫继续看着眼前这幅让他愤怒得发疯的淫亵情景。
而麦建成不会想到,林绍辉和凌险峰也曾经在这个房间里以同样的心情看着他们深爱的女孩沦为性奴。
“你女朋友的小洞和屁眼可真紧,我给她开苞的时候,都操得破皮了…”
看着麦建成痛苦不堪的表情,高卓扬走到他的身边,淫笑着对他说,“你女朋友喝了春药以后就会变得特别骚,一定要前后两个洞一起干才能满足…”
高卓扬淫笑着看着刘梦恬扭动着身体,主动迎合两个男人同时在她的阴道和肛门里抽插着,继续羞辱着麦建成,“之前我们拍了不少操你女朋友的录像,还把那些录像放在网上,可以免费下载,麦SIR你一定也看了不少吧,现在亲眼看到你女朋友在你面前乖乖地挨我们操,不知道麦SIR你有什么感想呢?”
“呜呜呜…”
麦建成看着眼前这个恶魔得意洋洋的表情,听着他的羞辱,恨不得现在就掏出手枪把这个恶魔的脑袋打成一个血葫芦,他愤怒地朝着高卓扬怒吼着,“呜呜呜…呜呜呜…”
“对了,对了,麦SIR你还有个美女妹妹,也在这里作客呢…”
高卓扬看着麦建成愤怒而痛苦的表情,装作恍然大悟地淫笑着说,“快有请麦小姐…”
在一阵阵销魂的呻吟声中,一个男人抱着全身赤裸的麦若仪慢慢地走进了这间牢房。
和喝下了春药的刘梦恬一样,麦若仪也用双臂和双腿紧紧缠绕着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在那男人的怀里淫荡地扭动着腰肢,主动迎合着那男人插进她阴户里的那支阴茎的抽插。
在麦建成的怒吼声中,那男人抱着麦若仪转过身来,让麦若仪的脸朝着被禁锢着的麦建成,继续淫笑着在麦若仪的身体里不停地抽插着,而另外一个男人这时却走到麦若仪身后,抱着麦若仪烙着“浪”字的结实美臀,把阴茎插进了麦若仪的肛门里,享受着麦若仪的主动迎合。
“呜呜呜…呜呜呜…”
麦建成急切地呼喊着麦若仪的名字,心疼地看着妹妹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呻吟着主动迎合着那两个男人的抽插。
但是麦建成很快就发现麦若仪的双眼空洞无神,也麻木呆滞,似乎神智已经受损。
而麦建成的怀疑马上就得到了确证,麦若仪看到麦建成的脸,木然的脸上也丝毫没有任何涟漪,她已经认不出麦建成这个最疼爱她的哥哥了。
“不用喊了,你妹妹认不出你的…”高卓扬淫笑着对麦建成说,“你妹妹已经成了花痴,无论是谁,她都已经认不出来了。她现在只认识男人的家伙,只要有男人插进她的身体,她就会开心”
在高卓扬的淫笑声中,麦建成看到麦若仪正放荡地呻吟着,在那两个男人的怀里淫荡地扭动着她纤细的腰肢,用她的阴道和肛门同时套弄着那两个男人的阴茎,迎合着他们的抽插。
看着自己曾经天真纯洁的可爱妹妹竟然被这些男人残害成了只知道迎合男人的性交机器,麦建成痛不欲生地狂吼起来:“呜呜呜…呜呜呜…”
“你不是一直在调查骚奴姐姐的下落吗?”
高卓扬看着痛苦不堪的麦建成,继续淫笑着说,“我们给她起了个名字叫‘贱奴’,把她调教成性奴以后,送到南美去给那些种植园自卫队当营妓了。接下来,我们要把‘浪奴’,也就是你妹妹,送去非洲,那里有好多黑人雇佣军,和我们合作过许多次,你妹妹这么喜欢男人,正好让那些黑人让她好好爽爽。而至于‘骚奴’,就是你女朋友,我们玩够她以后,会把她送去台湾当妓女。她那么性感漂亮,一定会成为红牌,不知道会有多少男人骑在她身上,把她操得嗷嗷叫,只可惜你看不到了。哈哈哈…”
“呜呜呜…呜呜呜…”
麦建成听到高卓扬就这样注定了刘梦恬和麦若仪的悲惨命运,痛苦地哭喊起来,绝望的眼泪再一次从他的眼睛里流了下来。
而高卓扬这时却示意那两个一直按着麦建成脑袋的男人抬起麦建成的头。
麦建成的脑袋被那两个男人用力地按住,硬生生地迫使他抬起头,仰起脸。
麦建成用眼角的余光看到高卓扬正举起一个小瓶子,凑到他的嘴边,接着,麦建成立即就感觉到冰凉的液体从塞在他嘴里的那个口塞上的开孔中被倒进了他的嘴里。
虽然还不清楚那液体究竟是什么,但是一阵不祥的感觉让麦建成惊呼着,拼命地挣扎起来。
可是那两个男人却用力地抓紧麦建成的脑袋,让他的头和脖子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一口一口地把那些有些酸味的液体咽了下去。
把那瓶液体全部倒进麦建成的嘴里以后,高卓扬就示意那两个男人放开了麦建成的脑袋,麦建成拼命地干呕着,想要吐出那些液体,但却连一滴都吐不出来。
“不用吐了,吐不出来的…”高卓扬看着麦建成不停干呕的狼狈样子,得意地对麦建成说,“我们用你妹妹试验了十几种春药配方,找到了效果最强的一种,刚才灌进你嘴里的那些就是这种最强效的春药,接下来,你就会尝到欲火焚身的滋味。”
高卓扬淫笑着拿着他手里那个已经倒空了的小瓶子,继续对麦建成说,“既然你妹妹想要男人,那就正好让你去满足她吧。对了,刚才给你喝的春药可能稍微多了一点,也许,你妹妹就是你这辈子操的最后一个女人了,你可要好好操她哦。哈哈哈…”
“呜呜呜…呜呜呜呜…”
麦建成听到高卓扬的这个恶毒计划,恐惧而急切地狂喊着,拼命挣扎起来,但是那件坚固的束缚衣和那些铁链还是牢牢地禁锢着麦建成,让他无法挣脱。
麦建成的激烈挣扎没能挣脱他身上的禁锢,反而加剧了那些被灌进他嘴里的春药在他身体里发挥药力。
麦建成从来没想到过自己竟然有一天会与自己的亲生妹妹乱伦,但现在,在春药的作用下,看着麦若仪的性感胴体淫荡地不停扭动着,主动迎合着那两个男人,麦建成竟然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了生理反应,他赶紧把头转向一边,不再看着赤身裸体的麦若仪。
但是麦建成转过头以后,映入他眼帘的却是一副更加淫靡的场面。
刘梦恬正骑在一个男人身上,她纤细而柔软的迷人腰肢正像美女蛇一样地扭动着,刘梦恬身上的那件淫亵的婚纱已经被男人们撕得支离破碎,完全不能掩盖住她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的淡淡红晕。
刘梦恬的性感胴体正在那男人的身上不停地晃动着,热烈地迎合着那男人的抽插。
刘梦恬的双手抓着她自己胸前那对性感的玉乳,正在淫荡地揉搓着她娇嫩的酥胸和粉红的乳头,她小巧的双手根本抓不住丰满的双乳,却更让每个目睹这一幕的男人更加欲火焚身。
刘梦恬的清纯娃娃脸上还带着潮红,一看就是刚刚经历过性高潮,还没有从那种极度快感中冷静完全下来。
刘梦恬把脸转向一边,正神情迷离地伸出她的丁香小舍,用舌尖舔舐着另一个男人的阴茎,为那男人清理着阴茎上残留的精液。
而随着刘梦恬身下那个男人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刘梦恬也娇声呻吟着,更加风骚和淫荡地扭动着身体,用更热烈的迎合回应着那个男人。
在一阵冲刺似的剧烈抽插以后,那个男人在刘梦恬的阴道里射出了精液,而再次性高潮的刘梦恬也全身颤抖着在那男人的身上潮吹,把那男人的身体都淋湿了。
刘梦恬和麦若仪这两个性感美女在麦建成面前淫荡地主动迎合着那些男人,并且在那些男人的抽插中性高潮,甚至潮吹。
而这样的香艳场景却刺激着被灌下春药的麦建成,让他更加无法抗拒春药的药力,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看着麦建成被束缚衣紧紧包裹着的下身渐渐凸起,高卓扬淫笑着一边示意麦建成身边那两个男人解开麦建成身上的束缚衣和铁链,一边让另一个男人抱起刚刚迎合着两个男人在她的阴户和肛门里发泄,正在性高潮的余温中不停呻吟,全身也一直颤抖着的麦若仪,把她放在麦建成的面前。
麦建成身上的束缚衣被解开,他嘴里的口塞也被取了出来,而这时麦建成的理智也已经完全被春药的药力所摧垮,身体刚一恢复自由,全身赤裸的麦建成就急不可待地扑向在他面前玉体横陈的麦若仪。
麦建成双眼充血,呼吸粗重而急促,如猛虎扑食一般,用双手按住麦若仪的双肩,挺着他已经勃起得快要爆炸的阴茎,像没头苍蝇一般,急切地在亲生妹妹的双腿之间探觅和寻找着那通往快感和发泄的桃源洞口。
麦若仪感觉到麦建成粗长的阴茎在她的阴户附近毫无头绪地磨蹭着,还不时地顶在她的阴户上,撩拨得她心痒痒的,但是却一直没有插进她的身体。
于是麦若仪伸出她的小手,轻轻地握住亲生哥哥的阴茎,并且导引着阴茎插进了她的阴户里。
麦若仪的阴户早就已经被她的体液和那些男人们的精液完全濡湿,在湿润阴户的润滑下,麦建成的阴茎顺利地插进了麦若仪的阴道口,然后,麦建成就一边“呼呼”地喘着粗气,一边在亲生妹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而麦若仪也就淫荡地扭动着她性感的胴体,主动迎合着亲生哥哥的抽插。
麦建成凶猛的抽插让麦若仪全身颤抖,不停地婉转呻吟着,而这样激烈的刺激也让麦若仪的身体兴奋了起来,她一边更加大幅度地扭动着腰肢,一边也加快了身体晃动的节奏,更加热烈地迎合着亲生哥哥的抽插,而且麦若仪还用双臂和双腿紧紧缠绕着麦建成,让亲生哥哥可以在她的身体里插得更深,刺激到她的阴道深处,甚至还刺激到她的子宫口。
在春药的药力影响下,麦建成剧烈地抽插一阵以后,就把大量精液喷射进了麦若仪的阴道。
而麦建成射精以后,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就在麦若仪的身体里继续抽插着,进行着下一次发泄…
看着这对兄妹赤裸地纠缠在一起,在春药的药力下,就像干柴烈火一样互相迎合着,无可挽回地落入了乱伦的深渊,那些男人都满意的淫笑起来。
而既然麦若仪已经被麦建成牢牢地抱在怀里,那些男人只能轮流把阴茎插进刘梦恬的身体,享受着她的主动迎合,用一阵阵猛烈的抽插把刘梦恬送上激烈的性高潮,甚至让她在连续性高潮的快感中不可自控地潮吹。
但是,由于刘梦恬主动喝下的春药其实只有半瓶,那些男人并没有在她身上享受很久,刘梦恬就因为春药的药力逐渐褪去而疲惫地昏死过去,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刘梦恬的昏迷并没有让那些欲火焚身的男人对她有丝毫的怜悯,一个男人用双手支撑着身体,趴在刘梦恬的背上,淫笑着把阴茎从刘梦恬的背后插进了她的肛门里,肆意抽插起来,而那个男人的粗暴抽插也让刘梦恬从昏迷中慢慢醒来。
刘梦恬忍着春药的药力褪去后遗留的头疼,呻吟着睁开双眼,却第一眼就看见麦建成正和麦若仪赤身裸体地拥抱在一起,而麦建成的阴茎竟然插进了亲生妹妹麦若仪的阴户,在麦若仪的呻吟声中不停地抽插着,而麦若仪也紧紧抱着亲生哥哥,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主动迎合着麦建成的抽插。
“看到你喝了春药以后那么爽,你的男朋友也喝了点春药,然后就操她妹妹操得很开心…”
那个正在刘梦恬的肛门里抽插着的男人看到刘梦恬看着麦建成麦若仪时,脸上浮现出的惊讶和恐惧的表情,他一边继续在刘梦恬的肛门里抽插着,一边凑到刘梦恬的耳边,淫笑着对她说,“到现在为止,你男朋友好像已经在他妹妹身上射了四次。不过,你男朋友操着他妹妹,那我们只好来操你了,你可要乖乖地好好伺候主人啊…”
那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在刘梦恬的肛门里凶猛地抽插着,让刘梦恬忍不住痛苦地呻吟起来。
刘梦恬知道这个男人是在提醒她要主动迎合,她只能一边哭着用颤抖着的双手手肘支撑起自己无力绵软的身体摇晃着,用肛门迎合着身后那个男人的抽插,一边流着眼泪,无奈地看着麦建成继续在麦若仪销魂的呻吟声中紧紧抱着他的亲生妹妹,一次次在亲生妹妹的身体里抽插着。
刘梦恬就这样继续主动用她性感的身体迎合着一个个男人的抽插,甚至婉转呻吟着,淫荡地扭摆身体,同时迎合着三个男人插入她的阴户,肛门和嘴里,让那些男人享受着她的美妙胴体和曲意迎合,最后满足地把他们腥臭的精液喷进她的身体。
而在迎合那些男人的同时,刘梦恬也绝望而无奈地看着麦建成继续和麦若仪乱伦。
在强效春药的作用下,麦建成几乎是不知疲惫地在刘梦恬的身体里抽插着,发泄着,在近十次射精以后,麦若仪已经昏了过去,而麦建成也已经双腿发软,全身虚脱,但是他却依然没有停止阴茎的一次次抽插。
看着麦建成几乎是在消耗着生命一般地在麦若仪的身体上继续疯狂地发泄着,刘梦恬悲伤地闭上双眼,两行眼泪从她的脸上流淌下来。
刘梦恬知道,在强效春药的威力下,麦建成很快就会在和麦若仪乱伦中精尽人亡,虚弱地死在亲生妹妹赤裸的身体上。
刘梦恬不想看到自己心爱的男友以这样一种屈辱的方式死去,她闭着双眼,婉转呻吟着扭动着腰肢,主动迎合着一个又一个男人,以此逃避着眼前的现实。
在男人们的抽插中,刘梦恬不停地婉转呻吟着,被那些男人玩弄得一次又一次性高潮,甚至潮吹,也一次又一次昏死过去…
长洲警署接到来自偏僻围村的报警电话,村民发现有人在围村外一所废弃的房子附近纵火,村民们救火以后才发现,有人正在那座被废弃了很久的房子里面拍打房门。
因为房门被锁,而窗口也被装上了铁栅栏和茶色玻璃窗,居民无法进入,也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况,所以报警向警察求助。
两名警察赶到围村后,用工具强行打开房门,进入那所房屋,却发现一个男人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地板上,而拍打房门的是另一个年轻女孩,也是全身赤裸。
女孩似乎神智不清,看到警察进入房门后,竟然主动抱住警察求欢,让那两名年轻警员尴尬不已。
那女孩不停地用她性感的胴体摩擦着那两个年轻警员,并且还不时地婉转呻吟着,用双手揉搓着她坚挺的双乳,摇摆着她纤细的腰肢,勾引着他们,甚至还用手触摸警员们的下身,这样的诱惑让这两个血气方刚的警员几乎无法抵御。
但是这两个警员最后还是压制住了心中的蠢蠢欲动,为了勘察现场,他们暂时制服了这个纠缠不清的裸体女孩,给她戴上手铐,然后让村民拿来毛毯,覆盖在那女孩身上,任凭她在一旁不停地呻吟着扭动身体。
经过初步检查,那两个警员发现那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早已断气多时,男人身上没有外伤,死因还需要进一步勘查以后才能确认。
在昏暗的灯光下,那两名警员发现这间逼仄的屋子里竟然到处都是电动阴茎,后庭珠等性虐工具以及各种各样的春药,而且地板上也随处可见凝固的白色精斑。
而更让那两名警员吃惊的是,当他们检查地板上那些男性死者的衣物时,却赫然发现了警方的证件,证件上的照片正是这名男性死者,而证件上的姓名是麦建成。
警方鉴证科马上就对麦建成的尸体和麦若仪进行了检查。
麦建成的死因似乎是泄欲过度后的心力衰竭。
在麦建成和麦若仪的血液当中都找到了大量春药成分,说明他们在生前都服用或被注射了春药,而且麦建成体内的春药似乎远远超过人体的承受能力,而麦若仪的神智也似乎被春药所破坏,变得性欲亢奋,类似花痴。
麦建成的身上没有找到任何伤痕,看来生前并没有受到任何挟制,但是麦若仪的身上却到处都是被捆绑,束缚和被奸污,虐待的痕迹,麦若仪的子宫和阴道也完全被精液灌满,而经过检验,那些精液全都来自于麦建成。
警方接到发现麦建成尸体的报告以后,本想封锁消息,但是不知通过什么渠道,那些狗仔记者似乎都了解到了关于这一事件的详情。
于是,“高级督察麦建成裸死围村小屋”的爆炸性新闻马上就登上了各种八卦杂志的封面,而当警队内部又有人把“围村小屋里的那个裸体女孩已经被证实是数日前失踪的麦建成亲生妹妹”这样的猛料透漏给那些八卦杂志以后,那些杂志更是开足马力炒作这一话题。
于是“变态警官禽兽不如,绑架亲妹泄欲裸死”这样的惊悚新闻一时间成为了街头巷尾热议的焦点话题,连保安局长都亲自打电话来关注此事。
这样一来,麦建成的离奇死亡就成了警队的丑闻,甚至有议员在会议上以此事攻击警方无能,令警方脸上无光,头疼不已。
在社会舆论和保安局以及政府高层官员的压力下,警方高层最后选择以“麦建成心理变态,绑架亲生妹妹乱伦泄欲,并给妹妹注射春药,导致妹妹神智受损,而麦建成本人则因为吞服春药过量而意外身亡”作为调查结论草草结案。
虽然这个结论显得漏洞百出,但是警队上上下下都不愿再继续调查,也不愿再揭开警队的伤疤。
麦若仪被警方悄悄地送入医院接受治疗,而刘梦恬也被作为失踪人口低调处理。
而麦若仪在被送入医院以后,只过了两天就又一次神秘失踪。
警方不想因为此事而重提麦建成的案件,稍作调查后,就草率地作出了结论,认为麦若仪是因为神智不清而迷失方向,走出医院,由失踪人口调查科继续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