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啊……喜欢你的大肉棒儿啊……好大好粗还还长……都顶破人家了……都顶破了……太大力了……太深了……”
平娘的大腿既修长又有力,毕竟是女剑手出身,而且还很美,她一直单腿着地,迎接宋誉大肉棒的冲击。
“插死你,插死你这个贱婢,插死你这个王成的女人。”
“来啊,来插死我啊,我就是拿来给你插的……”
宋誉频密的抽插如惊涛骇浪,一浪高过一浪,他咬着平娘的耳朵道:“我的肉棒和王成那小鸟儿相比,谁的让你更爽。”
平娘听到王成的名字,更显疯狂,她搂着宋誉的肩膀,五指深深陷入肉里,在宋誉一次又一次的重击下,肉穴儿几乎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你的……你的……你的大肉棒儿插得奴家爽死……好大的一根棒儿……”
宋誉咬着牙,在平娘耳旁吼道:“大声说,谁把你插得爽。”然后又是一阵猛烈之极的抽插,每每都插到最深处。
平娘声音里带着哭泣,尖声连连道:“你,你,你插得奴家最爽。我家夫君完全不及你……每次和他做,都是草草了事……我都不知道穴儿被塞满是这么美的一件事情……”
“嘿嘿,就王成那点小鸟玩意,能插什么女人,你以后想被人干的时候,就来找爷,爷一定把你干到剑都拿不稳。”
宋誉将平娘的一只美腿抗到肩上,挺腰冲刺,愈发的大力抽插起来。此时平娘花穴里春水羼羼,湿滑无比,而宋誉此时心情大爽下插的是一下比一下深,几乎要把肉穴儿给插破。肉棒的龟头只要触碰到平娘穴里一个微微粗糙的肉球,便是一阵猛撞。
“要命了……酸死了……要酸死了……要爽死我了……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要被你弄死了……”
平娘被宋誉的这一轮攻势插得就像遭了无数次电击,柳腰狂摆,一对雪白丰满的乳球上下翻腾,形成阵阵乳浪。上气不接下气,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化了。
“小浪货,这才刚刚开始,你可别浪死过去。”
听了平娘的淫声浪语,宋誉愈发狂浪起来,他左突右挑,极尽深处,次次触碰肉球,不出百多下,便觉平娘身子一阵颤抖,一股浓稠滚烫的蜜液从花心深处流泄而出。
“啊……死了……死了死了……被你插死了……”平娘小腹不住抽搐,丢的乐不可支,美的死去活来。
宋誉刚刚性起,正淫兴如狂,哪会放过刚刚泄身了的平娘,腰间动作的幅度不减反而越来越大,粗大的巨物快速进出,棒身下面的肉袋打在雪臀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乳浆蜜液更是随着抽插而四处飞溅,到处都是一片白浊之色。
啪啪啪。
连着便是几百下。
“饶命……命啊……奴家真要……要死了……”平娘尖声娇啼,第二次交欢高潮再次来临,几乎上一波的余韵还没有过去,下一波的高潮又已经来临了。
“啊啊啊……”等到这一波高潮来临时,平娘双眼泛白,几乎晕死过去。
……
……
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宋誉一直在插着平娘,让这个女人知道长安第一猛男到底猛到什么地步,让她知道,王成和他相比,不过只是一个还没有成人的小孩。
宋誉把平娘插到第七次高潮的时候,屏风外面的动静已经沉寂下去。宋誉抱着平娘此时软弱无骨一样的身子,到外面一看,见地上倒了一地的人,而王成几个男的更是鼾声大作。
“睡着了?”
宋誉像是抱着一个小孩一般,以抱姿插着平娘,直撑得平娘的那两片花瓣向外翻开,露出里面鲜红肉壁。紧密得穴口紧紧箍住巨根的根部,但仍不断有透明蜜液自交合处汨汨而出,浸的两人的下身一片狼籍。
宋誉看着倒地不起的王成,忽然心有奇想,竟是抱着平娘一步一插的走到王成身旁。
平娘闭着眼睛,给宋誉插得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她嘴里发出猫一样的哭声,迎接着第八次高潮的到来:“不要停……不要停……我要来了……啊啊啊……来了来了……”
宋誉将高潮过后的平娘放到王成身旁,轻拍着她的脸将她从高潮的余波里拍醒过来道:“看,你家夫君就在边上,而你和我在这里偷情。”
平娘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睛,听到宋誉的话儿,偏头一看,然后哆嗦着道:“别在这儿,他会醒的,他会醒的。”
宋誉双手按着平娘推搡他的小手,巨根霸着平娘的小穴不松,吻着平娘发颤的嘴唇,腰股猛晃,发狠疾捣,不到一分钟,就把身下的平娘干得颠三倒四,一对豪乳晃呀晃的,乳浪滚滚不息。
“呀呀……他会醒的……哦哦哦……在他边上插我……你更得劲啊……啊啊啊……你更粗了……你更大了……你会把我插死的……他会醒的……你换个地方插我……”
宋誉杀得兴起,怎么可能会换个地方,他左手探前,握住平娘一边乳房用力挼搓道:“在王成这狗日的边上被我干着,你不觉得刺激吗?你叫得那么低声干嘛?”说着,将另外一只手伸到平娘嘴里,将她的上下唇分开道:“叫得大声点,让王成知道,你被我干得高潮连连。”
“不,不……”
平娘鼻息呼呼作声,求饶着看着宋誉,但是花房里却是痉挛阵阵,将宋誉夹得舒爽不已。
“干死你,就在王成边上干死你。”
宋誉插得爽叫连连,再没有在王成这个可恶男人面前干着他最宠爱的侍妾更为开心的事情了,他轻吼一声,让平娘跪趴在地,翘高丰臀,又再从后杀进。当即大起大落,露首尽根的狠捣猛戳,一时干得啪啪啪作响。
“呜呜……又来了……又来了……”
平娘被宋誉摆出狗交的姿态,连着给满根进入插了百下后,又感觉头皮发麻,身体痉挛着喷出白浆淫液,达到了第十次高潮:“好酸好酸……不行了……真不行……你绕了人家……下次再给你干……好好的留着给你干……”
宋誉对平娘的讨饶不理不睬,动作更加狂猛。募地,大阳具暴胀一圈,聚集的精元喷涌而出,顿时充满整个花房并顺着交合处汨汨缢出。
“啊……”已呈半昏迷状态的平娘被浓烫的精液一激,花房深处再一次泄出阴精。与此同时,她的美目一翻,人险些晕了过去……
一时风平浪静。
宋誉从平娘身上起来,抖了抖还没有软下去的阳具,忽然感觉到一阵尿意,当着王成的脸就撒了下去。
平娘在边上看着他,生怕他的尿淋醒了王成,只是她现在说话的力气都没有,那能阻止。
足足尿了一分钟,宋誉爽得叫了一声,看着平娘道:“爷先走了,下次爷去找你,跟你干足一晚。”
……
……
宋誉离开青楼的时候,王成几人仍在酣然而睡,对宋誉的离去没有半点反应。
此时夜色正浓,万家灯火。
西汉的禁宵令是晚上十点到凌晨三点,这一点对于宋誉这样的人来说,几乎没有影响。
宋忠宋实这两个狗腿子正在青楼外面候着他。
坐上马车后,宋誉见天色晚到这个光景,思索了一阵后,道:“阿忠,驾着马车去五里闾。”
谭家所在的五里闾和宋家府邸分处两个城区,宋忠宋实也不敢多问什么。
三爷让去哪,就去哪呗。
到了五里闾的时候,已经快要到禁宵点,宋誉让宋忠宋实和以前一样,带着轺车进了五里闾的闾门后找到一个偏僻的里巷休息,他则准备出动道:“爷到里面有点事情,你们两个就在这里候着,还是和以前一样,小心的帮爷看着外面。”
以前的宋誉偷香窃玉是常事,这两个狗腿子早已经习惯了,所以今天出来,和往常一样,特意带足了他们两人用的干粮和马儿需要的马料。就算是宋誉一晚不出来,也不会饿着。
宋忠阿谀道:“三爷,你就放心吧。”说着,从后背的包裹着拿出以前惯用的作案工具递给宋誉道:“三爷,我早有准备呢,东西都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所谓的作案工具,是一根骨头,上面抹有特制的药物,若是给狗儿吃了,不到片刻睡觉,就会晕迷过去,此外还有一把专门开门的匕首。
宋誉点了点头,独自一人沿着里弄朝里走了。
谭家在这一带,是唯数不多的大户,建有高墙厚院,虽然朝廷严令商家家居的规模,但是无论是这个时代还是后世,钱往往能解决很多事情。
宋誉经常深入到各家后院,对这种翻墙入室有着异于常人的天赋。而且他是市井流氓出身,最惯会的手段,就是翻墙越瓦。
谭家的后院不高,里面有一只巡夜的猛犬,宋誉还在墙外,这只畜生就已经在叫了。
在一声汪汪汪的狗吠里,宋誉辨别方位,把宋忠给他那根骨头朝犬吠的地方丢去,很快,狗声就消失了。
宋誉借着墙壁外的一棵歪脖子树,三下就翻进了谭家的围墙,虽然不能如武林高手那样落地无声,不过也算是如狸猫般灵敏。
宋家还没有发达前,宋誉就是靠着这种偷鸡摸狗的技能吃饭的,焉能不厉害?
拿着匕首开了后门,宋誉借着黑夜的掩护,迅速朝谭家三姨娘的闺房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