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誉的大肉棒被徐弱宣紧紧的蜜穴密密的包围着,每一次抽动都是说不出的快感,大肉棒在她柔软肉褶的紧套下膨胀,禁不住开始大抽大送起来。
徐弱宣第一次领略这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忍不住放声呻吟道:“啊啊啊……三爷……奴奴没浪啊啊啊…………”
“都学会叫床了,还不浪啊,傻丫头,来,三爷再让你爽快一点。”
宋誉把徐弱宣套着丝袜的修长玉腿抗在肩上,大肉棒挤开她鲜嫩湿润的阴唇大力冲撞着她,乳白的淫液掺着丝丝处女的落红从交媾处溅出。
徐弱宣终究是太稚嫩了,不过是遮掩挨了宋誉五十余下重击,便身体痉挛,带着哭腔道:“啊啊啊啊……三爷坏了坏了……奴奴要丢人了……啊啊啊……”
说着便给宋誉插到了高潮,蜜液大量涌出,浇的龙头阵阵酥麻,细密柔腻的阴肉紧紧缠绕大肉帮,待宋誉享受过这销魂蚀骨的绞缠后,又继续在徐弱宣温暖紧密的蜜穴里抽送,教导道:“傻丫头,那不是坏了,是你给爷插到顶点了。什么丢人,那是咱家的徐丫头给他主子肏到高潮了,那叫丢了,且学着点。”
“诺。”
达到高潮后的徐弱宣无力的喘息着,秀丽的眉毛微微蹙起,脸上露出了痛楚的表情。
宋誉停止动作,问道:“你怎么了?”
“疼……三爷……”
宋誉心疼她,说道:“那三爷拔出来好了?”
“不……三爷……您轻些个……”徐弱宣俏脸微红,媚眼如丝,低声道:“您轻一点……不要像刚才……那么用力……”徐弱宣知道宋誉没尽兴,忍着疼痛曲意迎合。
“徐家丫头,这样行不?”宋誉拿着大肉棒拔出,再塞入半截。
“成的,成的,三爷……”
“徐家丫头,告诉爷,刚才丢了的时候,感觉如何?”
“羞……不懂说……”
“说。”
“诺。”
“让你说,不是诺。”
“开始的时候……还有后来的时候是有点疼……可是……可是……”徐弱宣柔神情娇羞道:“可是三爷有一段时间……您简直把我弄晕了……好象死了又好象要飞起来……啊啊啊”
徐弱宣徒然娇呼一声,忽然瞪大了柔媚的大眼睛,道:“三爷,你又开始大力了……”
“嘿嘿,徐家丫头,且忍着点,听着你说,三爷的鸡巴就硬得厉害。”
宋誉一挺大肉棒,龙头顶开柔嫩膣肉的重重包围直挺到花心上,温热紧缠的感觉让宋誉从脊髓里迸出快感。他深深的用力进入了徐弱宣的身体,结结实实的撞到她的花心上。
徐弱宣的眼波媚如春水,鼻尖上全是细汗,透明粘滑的蜜汁沿着雪白的大腿淌下。
“三爷……啊啊啊……好大力哦……满了……又满了……”徐弱宣被这几下深入刺激得娇涩婉转的叫起来,她情不自禁的将丝袜美臀抬得更高了些。
宋誉深深的插入徐弱宣紧窄的蜜穴,磨蹭着一旁的丁字裤,手托起她圆润的丝袜翘臀,使徐弱宣的阴阜更加突出,大腿的肌肉绷的笔直,支撑着她猛烈的抽插,大肉棒的插入将蜜穴微微凹陷,迅猛的拔出又带出交合处点点滴滴的蜜液,溅落到床单上。
“啊啊啊……三爷好大力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徐弱宣的双眼半睁半闭,长而浓密的睫毛不断颤抖,红润的唇显得鲜艳娇嫩。
“嗯……啊……”
大肉棒饱沾着蜜液凶猛的攻击着徐弱宣雪白娇嫩的身体,她已经叫不出完整的句子了,杂乱无章的呻吟着,手指紧紧被单,奶罩里面丰盈的淑乳随着颠动颤抖不止:“啊啊啊……不成的三爷……这样大力我会又要丢人的……”
“不是丢人,是丢。”
“啊啊啊……是丢……是丢……啊啊啊……我丢了……”
宋誉双手托起她丝袜滑腻的翘臀,将徐弱宣的阴阜高高举起,冲击着湿润着即将痉挛的花蕊。他的大肉棒感受到她狭窄的蜜穴一下下的收缩,吮吸着宋誉的肉棍,高潮来得凶猛而剧烈,让徐弱宣美丽的身体开始哆嗦,一个又一个不能控制的寒颤伴着强烈的快感在她身体释放。
徐弱宣仰着雪白的脖子,手指险些撕裂床单,樱桃小嘴高声叫道:“三爷……别停……别停……啊……来了……啊……”
宋誉猛力的抽送着,将大肉棒深深的顶进徐弱宣的蜜穴深处,将她送到更高的浪尖。
“完了完了……”徐弱宣颤抖的娇躯软下来,只是很快她又惊呼道:“三爷,你还要啊?”
……
……
可怜的徐家丫头还是一个不经人事的黄花闺女,穿了情趣内衣和丁字裤,挑起了宋誉的兽欲后,被宋誉按倒就啪啪啪。
她这种稚嫩的女子哪堪宋誉的索取,没有几次就晕厥了过去,让宋誉好生无奈。只有将徐弱宣盖上被子,再去外面喊了一个女下人来伺候她。
徐弱宣这种贴身丫头,一旦和主人燕好,便自动升级为宋誉的妾室,不过地位仍然很低。对权贵而言,依旧是可以随便支配的交易物。
写出十年生死两茫茫这等情深妙词的宋代大文豪苏东坡对正妻一往情深,对妾就绝情非常。贬官的时候将身边的妾全部送人,其他的妾给朋友也就算了,两个大肚子的妾室也送给别人,结果儿子大了有出息了,当面还不能认。
安慰了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徐弱宣几句,宋誉看了看已经沾了许多白垢的丁字裤,去外面接了水胡乱洗了洗,就晾在一旁,先去把香水制作了一瓷瓶,又去拿了一瓷瓶精盐和新发明的酱油,再去厨房炒了几个菜,搁在一个盒子里,带上已经干了的情趣内衣和丁字裤,宋誉这便准备进宫了。
没有宋忠宋实两个狗腿子在,其他下人又不会架势车马,宋誉无奈只能自己赶着车马驰往未央宫。
不过刚出宋府,宋誉便感觉到一阵阵的心悸。
这种心悸来得莫名其妙,仿佛暗地里有人在一路盯着他。
“是刘萍的人?”
宋誉不动声色,他这些天就是为了防止刘萍的报复一直呆在家,什么事情都是遥控着宋大麻子去做,却没有想到,这么多天过去了,刚出府邸,就被人盯上了。
“当真是好胆,竟然敢来尾随爷,不过爷今天要进宫,先不来陪你玩。等到出宫了,你还在后面跟着,爷不管你是谁的人,找个偏僻地方,一拳打死了事,谁知道是我杀的。”借着拐角的时候,宋誉暗中观察身后,果然发现了远处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贵族区域就毗邻未央宫,沿着大街往前走就是。
“闲杂人家让开。”
宋誉堂堂一个男爵,亲自架着马车堪堪抵达北横门的时候,后面忽然涌来一队骑兵,人人甲胄分明,持戟带剑,为首者骑着高头大马,瞧不清楚真容。
旁边人都在闪,宋誉开着“宝马”车也在躲。
这一队差不多百人多的羽林军转瞬就进了未央宫,值班的未央卫尉禁军连阻拦都没有阻拦。
外戚进入未央宫是有次数限制的,但是奈何宋三爷现在有的是钱,能通融的地方,未央卫尉自然是会通融的,何况宋三爷在长安这么出名,进出未央宫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值班卫尉属官是卫士令田前,是中尉田容的旁亲侄子,与宋誉也算是认识。
宋誉在被卫卒检查过后,透过宽长的袖口塞过去几百钱,道:“田卫士令,刚才进去的那一批羽林军可是谁人领军的?”
田前一脸正经的掂量掂量到手的钱,挥手让下属卫卒让开,道:“宋男爵你不认识韩上大夫吗?”
“韩上大夫?”
宋誉微微有些愕然,旋即明白过来道:“原来是韩嫣韩上大夫。”
田前道:“正是韩上大夫,他今日代陛下去商林苑狩猎,刚回来。宋男爵,请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