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见宋誉没有说话,便慵懒万分的直起腰肢,将一双好物呈现到宋誉的眼前,掩着嘴儿笑道:“宋郎官你方才中计哩。”
宋誉正襟危坐,没有反应。
刘素又吃吃笑着,也不知道哪里觉得有趣,她将身体再凑近一点道:“其实人家一点都不惧让丑奴看到人家的身体,便是你宋郎官玷污人家的场景被丑奴看到了也无妨,宋郎官知道是什么吗?”
宋誉依然没有反应。
刘素呵着香气贴到宋誉的怀里,以高耸的胸脯抵着宋誉,嘻嘻而笑道:“早在几年前,人家的身体刚刚长成的时候,丑奴便和今日的宋郎官一样,将本翁主按在车上,拿着他那张可怕的丑脸拱着本翁主的胸脯,然后脱去本翁主的衣物,拿着他的丑恶东西一次又一次的玷污本翁主……”
轰。
宋誉忽然感觉脑际一轰,听着刘素在他耳旁呻吟般的叙说着昔日丑奴是如何玷污她的场景,顿时火气大旺,这种火不是浴火,而是一种难言的妒忌之火。
这等房中尤物,怎可以是丑奴那等下贱的奴仆可以享受的?
就算他是昔日的一郡大侠,那也不行!
“不止是丑奴,后来有其他的下人们知道了人家和丑奴的丑事,便都大着胆子来欺凌本翁主,他们或是将我按在墙上,或是将我拖到下人们的耳房里,不止是一个人,有时候会是数十多个下人,他们拿着脏脏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玷污我的金贵身体……”
“闭嘴。”
本已经打算不再和刘素废话的宋誉听得怒火中烧,妒忌得脸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