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刚才还在抵死缠绵的男女,转瞬间就变作了以命相搏的敌人。
这个疯女人。
车厢狭小,不是交手的好地方,不过拳来刃往三个回合,宋誉便完全占据了上风,就待要一掌拍掉刘素手上的利器时,刘素将利器一收,放到了自己的颈脖上。
宋誉沉着脸道:“翁主,这是何意?”
刘素以刃抵颈,美眸望着宋誉,道:“宋郎官,你这是把本翁主当作了章台街的那些任你予取予夺的娼妇?”
宋誉望着与刘素颈脖间交相照白的利器,往后退了少许,举着双手做投降状道:“翁主请先把利器放下,这样太容易出意外。”接着违心道:“三儿怎会有那种大逆不道的想法?”
刘素昂着螓首,斜乜着宋誉道:“那宋郎官拉扯本翁主的衣裳,是为何意?”
麻痹的。
又表演上了?
宋誉对和刘素这样的奥斯卡影后进行表演交流,实在没有太多兴趣,没好气的道:“自然是为了再多干翁主一会。”宋誉的话很流氓,很地痞,当然也很直接。
孰料刘素以不屑姿态的道:“那本翁主不愿意再给宋郎官肏着。”用词同样粗鲁。
宋誉听着险些岔了气,这个女人即使给他强夺了红丸,仍然是那么的不可猜测,真真是一个疯女人。宋三爷也以冷哼回应道:“翁主莫非忘记了三儿方才带给翁主的欢愉?”
刘素道:“宋郎官能带给本翁主的感觉,其他的男人同样也能。”
宋誉冷笑出声道:“翁主不过一个刚刚才知人事的妇人,怎能知道男人的不同。三儿可以告诉翁主,以翁主的内媚体质,当今世上,除了三儿我这样身有所长的人,怕是少有其他男人可以让翁主像刚才那样如登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