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半山腰,往旁边小路上一拐,这是我偶然发现的小路,基本不会有人光顾,把老婆的大衣脱掉,老婆就是一丝不挂了,只有一双鞋子穿在脚上。
我把钓鱼线绑在附近一棵歪脖子树上,长度正好就是老婆必须踮起脚尖才不会把乳头拉扯的疼痛,即便这样,老婆的乳头还是向上拉扯着斜指苍天。
我在地上捡了一根树枝,拍打着老婆的小腹,老婆“呜呜呜呜呜呜”地叫着,我对她说“高潮了才可以撒尿啊。”
“呜呜呜呜呜呜”
我用树枝轻轻敲打她那隆起的小腹,每打一下她都要浑身颤抖,老婆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由于喝了过多水而隆起的小腹上,我突然用手掌使劲拍打着老婆的屁股,老婆浑身痉挛地潮吹了,潮吹之后又失禁了,由于老婆同一天在短时间内潮吹两次,浑身无力,站着就要向后倒。
我眼疾手快,扶住了老婆,把钓鱼线从树上解下来。
老婆尿了能有两分钟,她的小腹肉眼可见的凹下去了。
老婆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也不想再玩弄她,把她的大衣穿上,就扶着她往回走。
走到电梯口我又见到了那个似曾相识的男孩,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上了楼,我在兜里翻找钥匙,没有找到!。
谁知老婆对我翻了翻白眼,转过身去不知在门外的地毯下寻找着什么,紧接着她就慌了,“呜呜呜呜呜呜”我跟她说钥匙可能掉在后山了,我自己去找,老婆你先在这里等一下。
说完我就自己出去了,“呜呜呜呜呜呜”我跟她说我很快就回来。
说着就冲进电梯里了,好巧不巧,电梯门竟然是开着的,我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